洛基抽抽鼻子，他上前掀起小丑的衣袖。
宽松的大褂下面，小丑的胳膊上缠着雪白的绷带。
可能是洛基的幅度有点大的缘故，伤口部位又开始往外渗血。
洛基看着那个凹陷进去一些的渗血部位，不知道为什么就想到了餐桌上，雪白的餐盘里摆着的那一小块肉。
“你给我的感觉很有趣，说说看，你是为什么来找我的？”
“让我猜猜看，是不是跟小蝙蝠有关系？”
小丑感觉他已经彻底燃起来了。
果然这种宿命的感觉，连里面的莱克特都无法给予他。
“所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洛基不急着说正事了，容许他先八卦一下。
“放心，我保证他听不到。”
把这间屋子严密的封锁起来，洛基好整以暇的准备听故事。
“哦，你不能这么吊人胃口，我们不能先来说说小蝙蝠吗？”
“好吧，我在做实验。”
小丑真诚的简述了他刚刚在做什么。
第79章
“什么实验？”
“不如我们先来说说小蝙蝠。”
小丑端端正正的坐着,眼睛blgblg的闪光。
洛基就不乐意了。
小蝙蝠？
这什么叫法,听着跟两个人多亲近似的。
就不说。
洛基开始扯实验的话题。
“你的血肉里含有永恒药剂的残留，你不会是想拿里面那个试验一下这种残留的效果吧？”
洛基摸摸下巴,这点残留多少能有点用吧,至于效果他不敢保证。
因为还真就没人愿意把自己贡献给别人吃的。
字面意思的吃。
“你竟然能跟上我的思路。”
小丑很惊喜：“早点遇上你的话，也许我的生活就不会这么枯燥了。当然,现在也不晚，我想我们能成为朋友。”
跟上小丑思路什么的,真不是在骂人？
“这个实验不可预测性太多,你得把他盯好了，要是闹出什么事,我就把你们两个一起丢出哥谭。”
在布鲁斯的灵魂里看到那像碎星一样的黑色光芒时，洛基就知道是时候得和哥谭土著通个气了。
小丑要是蠢的没察觉到‘小蝙蝠’有黑的趋势，很可能会扑街啊。
洛基还不知道领主蝙不杀的宣言。
他就是觉得,布鲁斯要是真黑了,哥谭的反派很可能会被一窝端。
“不可预测性，我喜欢。”
“你要是真的担心，就把改变我的那种药剂再拿一支给他灌下去，不就行了。”
“我承认你那次是我干的。”
洛基不在意小丑的试探,大方的承认。
“你以为永恒药剂是三明治吗？就那一支，没有了。”
“等等，里面那个知道他是在吃或者他知道？”
洛基现在种族虽然不是人类了,但对于吃人这种事,他还是难以接受。
“我试图纠正他的这一习惯。”
小丑眨眨眼：“目前成效一般,莱克特真的有点固执。”
洛基印象里好像是有个食人魔来着，但叫什么就记不清了，好像不是莱克特啊。
“汉尼拔·莱克特。”
小丑在洛基的沉默中贴心的补充上全名。
这次有点耳熟了。
变态就交给变态去应付吧，以恶止恶这很好。
“来说说bat。”
洛基揪头发，然后发现手感不行，他这个马甲头发是直的：
“事情很简单，不知名原因有几个平行世界和我们这里接轨了，其中一个世界全体，大概是全体超英都黑化了，那边的batan还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领主。”
“我对其他世界的蝙蝠没兴趣。”
小丑兴致缺缺，但想到‘小伙伴’多了，没准能引发新的乐趣，他还是打起精神往下听。
“bat有可能被领主蝙传染了，也许有那么一天他的思想会颠倒过来，需求和平不再是保护人民的手段，而是变成奴役哥谭人来实现和平。”
“听起来很酷，我早说小蝙蝠那一套是行不通的。”
“你是外来者，你不了解这座城市，温和的手段无法把她从泥沼里拉出来。”
“领主的思想觉悟我喜欢。”
洛基才不理小丑的危险发言。
“这件事你知道就行，不需要我叮嘱你保密吧？”
小丑抬抬眉毛，是的，当他傻吗。
两人刚说到这。
‘咚咚。’
门外传来敲门声，汉尼拔在用餐后，不得不来找小丑谈谈。
谈什么？
比如，小丑糟糕的厨艺和选料。
汉尼拔虽然挺心水这个和他高度一致，性格也有趣的小伙伴。
但餐饮文化博大精深，杰克有必要系统的学习一下。
汉尼拔愿意当个好老师。
真的，不是出于礼貌，他都不会吃下去。
“迫不及待。”
洛基评价汉尼拔先生。
虽然被打扰了，但此行目的好歹说全了，剩下的靠小丑的智商不难脑补出来。
“希望下次见面，你还活着。”
洛基就很担心布鲁斯这个行动派，万一自己一个没看好，他就清理了哥谭咋办。
有些事一旦做了，就很难回头。
“当然，还没看到哥谭评选全美模范城市的一天，我肯定得好好活着。”
小丑的思想已经由‘玩好可死’转变成要留残身为哥谭。
不敢再随便开传送门的洛基扭开了房间门。
和汉尼拔错身而过的时候，洛基没有错过他眼中的兴味。
他听到身后汉尼拔在和小丑抱怨。
“杰克，你愿意和我学习厨艺吗？”
走出诊所，洛基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好一片滑腻细白的肌肤，那么问题来了，汉尼拔那个打量他的眼神是啥意思？
挑选食材挑到他头上来了，眼光真够好的。
“哼。”
洛基过去小几百年在梦境世界也算打下了一片天地，就冲汉尼拔先生这个绝顶的眼光，他也得回赠几场好梦给他。
拉拉帽檐，洛基渐渐隐没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布鲁斯现在不稳定的精神状态，洛基打一开始就没想瞒着，只有大家都戒备起来，才有可能把后果控制在可接受范围。
像那种为了不让你们担心，我知道就可以了，我自己扛着这样的念头，洛基觉得好傻的。
所以能说的对象洛基准备挨个说一遍。
阿弗就很可靠，他必须得知道。
至于谁是不可说的。
比如超人、闪电或者史蒂夫，这几个就感觉在布鲁斯眼前过一遍，就会被看穿了。
回到韦恩庄园的时候，阿弗正在烤小甜饼。
甜食有助于放松心情。
“布鲁斯在楼上，他不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杰森在客厅打游戏，他抱怨老蝙蝠总把他当小孩这事，让他很苦恼。
“这个是我的回礼，给你。”
杰森没有提那次的死亡经历，想让他直白的表示谢意难度有点高。
但只要杰森不再变成红头罩，洛基就心满意足了。
红头罩迷妹迷弟一大堆，但站在布鲁斯的角度，洛基更喜欢罗宾桶。
和睦的蝙蝠一家，听着都舒心。
“为了证明你的诚意，你的那份小甜饼是我的了。”
“什么？”
在杰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洛基已经撤退进了厨房。
等洛基端着热气腾腾的小饼干去到楼上时，厨房里阿弗停下动作，眼神悠长的看着一个方向。
“老爷、夫人”
阿弗叹着气，虽然如果就意味着不可能实现。
但如果托马斯和玛莎还在
在把小甜饼端上楼的这一段距离，洛基就已经咔嚓咔嚓吃掉了半盘。
他有点饿。
“你睡着了吗？”
昏暗的房间里，布鲁斯侧身躺在床上。
窗帘隔光效果一级棒，洛基打了个哈欠，瞌睡是会传染的。
“没有。”
布鲁斯动动鼻子坐了起来。
“你还是继续睡吧，你坐起来就是为了和我抢吃的？”
坐在床边，两人分一盘小甜饼。
刚出炉的小饼干甜香味飘的满屋子都是。
两个人呱唧了一会，盘子就见底了。
洛基看看盘子底剩的最后一块饼干，眼角瞅了瞅某人。
布鲁斯把嘴里的饼干咽下，他拿起最后一块。
“啊~”
洛基张嘴，饼干被喂进嘴里。
他满意的点点头，很好。
“阿弗说你的甜度摄入量有点偏高，这盘就是你今天最后的甜饼。”
布鲁斯沉默了一下：“但我只吃了两块，这盘可没有两个人的量。”
“我知道，但即使你告诉阿弗你的那份被我吃掉了，阿弗也不会再给你小甜饼的。”
洛基很自然的把自己偷吃的行为抖了出来。
“但我去就能再拿到一份小甜饼。”
洛基忍不住小嘚瑟了一下。
“那你愿意替我去拿一盘吗？不要告诉阿弗是我要吃。”
布鲁斯和洛基商量。
“为什么我要去？”
洛基高冷的拒绝。
往前倾了倾身体，布鲁斯把头靠在洛基肩膀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