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心口被捅了一刀。
继欺负小孩，喷了斯塔克先生后，他又被认定心志不坚定了吗。
他真是最不合格的超级英雄。
“我不记得这件事了。”
洛基脸皱起来，听起来他未来的生活挺丰富多彩的。
“我想到了，因为bck这个名字还是你给它取的，你还说，没有比它更黑的了。”
”扎里斯是吗，你也是变种人“
托尼对这个大块头很感兴趣，无论是他诡异的配色和奇葩宠物主的身份。
“扎里斯你给自己取的新名字吗，好像有点耳熟。”
从刚刚丑丑对托尼自我介绍起，就觉得这名字有点熟的洛基，还是没想起来熟悉在哪。
“这是个小秘密。”
“我早晚会知道的。”
洛基说着就蹭到了小蜘蛛身边，这只蜘蛛亮亮的，也很小太阳。
不过总得要把他和超人区分开。
想到卡尔汤圆艾尔，洛基决定这只蜘蛛以后就是小太阳了。
超人边玩去。
“我是外星人，一般都在星际间旅行，这次是专程来找bck的。”
“扎里斯力气很大，酒量也很好，是个好伙伴。”
索尔过来搭肩膀，阿斯加德人崇尚力量，这个小伙伴他觉得就很不错。
“好了，睡衣宝宝，忏悔时间到。把头抬起来，我们有新朋友了，来，打个招呼。”
彼得闻言慢吞吞的侧头露出一只白色的大眼睛。
“扎里斯你好，我是蜘蛛侠。”
洛基眼疾手快的把他面罩给揪了下来。
一头棕色头发满脸愁容的男孩儿出现在所有人面前。
他看起来还很稚嫩，鼻梁上甚至带着几个俏皮的小雀斑。
“你的声音听起来很年轻，你看起来也还没成年。”
被尼克弗瑞透露了复仇者计划，史蒂夫看托尼，难道蜘蛛侠也将是复仇者联盟的一员，可他真的太年轻了。
“不，我不会同意的。”
托尼很肯定的表示拒绝。
“不会同意什么”
小蜘蛛看起来紧张的要咬手了。
难道他以后就会被拒绝进入斯塔克大厦了吗
就为了他这次的笨蛋行为。
小蜘蛛枯萎了。
洛基还惦记着八块腹肌，他瞄瞄蜘蛛衣，眼睛一转。
“托尼和我说过你有八块腹肌，但你看起来很瘦弱的样子，我难道被骗了吗”
洛基小小声嘟囔。
“斯塔克先生从不骗人，我有”
耳尖听到了这话，并急于刷回印象分的小蜘蛛，慌忙扯高衣服，亮出腹肌。
哇
洛基赶紧上手感受了一下。
真的，是真的，货真价实耶
洛基摸的直眯眼“你是怎么练出来的，这个好棒。”
彼得不自在的扭了扭，他肚子上有痒痒肉，哪怕那些肉现在变成了腹肌也一样好痒。
“我以前没有的，自从我被一只变异蜘蛛咬了一口后，就有了。”
说着说着，深觉自己如今的一切，全是依靠一只蜘蛛的彼得，又有点枯。
如果没有被那只蜘蛛咬一口，我就什么都不是。
洛基开心了点，他基本是和腹肌绝缘了。
这玩意长在别人身上，不仅视觉效果好，上手也很棒。
但洛基捏捏自己的肚子，不行，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肚子硬邦邦。
“别担心，等你长大，好好锻炼，你也会有的。”
小奶蛛最然很难过，但还记得安慰他这位不打不相识的小朋友。
“我不需要，我现在就有一个很棒的腹肌，不过他有点闷，不像你这么好，他都不让随便摸。”
洛基这段时间有点粉转黑的势头，他抓紧一切机会，试图抹黑。
反正这里没人知道布鲁斯韦恩就是batan。
他不仅要黑布鲁斯，连同他的马甲号也要一起黑。
“”
竖着耳朵听这边动静的托尼，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你在说谁”
托尼排查了一下，韦恩、超人、史蒂夫包括浣熊好像都不是会拒绝给摸腹肌的类型。
闷
“bat。”
“他夜巡都不带我，还经常吼我，连脸都不给看，固执又孤僻，真的特别小气。”
黑着人，洛基总算还记得掩护了一下布鲁斯的马甲。
“bat那个哥谭的都市传说batan”
托尼睁大眼“我以为那只是哥谭警局制造出来的城市传说，用来恐吓的，毕竟那座城市的犯罪率高到神奇的程度。”
“他只是习惯把自己隐藏在黑暗里，他当然存在”
“bat喜欢穿黑皮革，紧身的那种，哇哦”
说真的比起随便摸的布鲁斯，洛基还是更中意矜持的batan，真的洛基一直都更喜欢有挑战性的。
感觉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托老父亲尼心塞的不行的凑过去。
把洛基的手从小蜘蛛的肚子上拉下来，他郑重的问洛基
“队长的、超人的、韦恩的、面罩男的、小蜘蛛的、batan的、再加上索尔、还有我的腹肌，你最喜欢哪个”
洛基
托尼有腹肌，他怎么不知道。
看着一副你不回答就不许再摸小蜘蛛的托尼，洛基眨眨眼，觉得这种事实在难以违背良心。
“bat的”
bat的你还叫的那么亲昵
托尼深深的为情报不及时造成的后果而懊悔。
他仔细的列了表，针对几个嫌疑人都有防范措施，但他万万没想到，他竟然防错了人
喜欢黑夜里搞事的哥谭蝙蝠，果然才是最棘手的一个。
“哥谭传说batan，这听来可真酷作为ironan，我迫不急待想认识一下这位超英邻居了。”
托尼用一种虚伪到极点的夸张画风说着赞美，当然他本人也完全没有想要掩饰这种虚伪。
“我可以帮你问问，如果他愿意的话。”
洛基表面迟疑不定，内心很乐，给布鲁斯找点无伤大雅的小麻烦，他喜欢。
第42章
据统计哥谭的犯罪率有所下降。
哥谭警局内部，有人将之称为蝙蝠效应或者恐惧效应。
而被外界普遍认为是虚假存在的batan则在夜幕的掩护下,盯上了一家心理诊所。
根据窃听器里传来的声音,布鲁斯判断着诊所里面的情况。
一小时前，一个混迹黑帮的小头目再次光临了这里。
几周前小头目来这里还是为了收保护费,他当时甚至砸了诊所里一个大型机械设备，而老好人乔科尔医生则在几次接触中用善念感化了这个恶徒。
这是多么令人感动的医患关系。
麦克在心理诊所里失声痛哭，他向乔敞开心扉，和他忏悔对于过去犯下暴行的悔恨。
他握住医生的手
“乔，是你指引了我正确的方向，我真正的悔改了。哪怕身在地狱我也不能放弃自救，从明天起我将脱离帮派,并去弥补我所犯下的过错。”
旁边有人递来纸巾和水,麦克接过来,道了声谢，老天呢,这个恶棍什么时候对人说过感谢呢
“谢谢你美丽的护士小姐。”
一身洁白天使套装，有着柔顺淡金色长发的护士哈琳小姐，闻言对这个原来的恶棍露出来怜悯和温柔的笑容。
征求了乔医生。
暂时潜伏黑帮打入内部以此来拯救更多人的救赎理念，麦克红着鼻子再次和乔医生告别。
“我会带病人来您这里，他们也需要救赎,请您不要害怕辛苦。”
乔双手捂在心口,苍白的脸上浮现着蛊惑的笑容。
“当然,引领人们走向正确的道路,是医生的职责。”
布鲁斯看着室内监控。
没错他在那间心理咨询室里安了窃听器和摄像头,并且一直没有被人清理掉。
但这种方式的示好，完全不能打消他的怀疑和顾虑。
谁也不知道哪一天，小丑就会重新变回过去的疯子。
至于现在他也仅仅是一个看似正常的疯子。
确定小丑暂时没有异动，布鲁斯缓缓向后彻底融入了黑暗。
融合了酒神因子，利用它神奇的力量，小丑摆脱了自己原来惨白的脸色和血红的嘴唇。
现在的他脸色依然苍白，但这种白更像是常年不见日光的上班族体质衰弱的那种白皙。
而心态的转变、理念的改变，让他的气质更内敛趋向于平和，任谁见了都难以把他和疯癫的小丑联系到一起。
连那个跟随心理团队入驻哥谭的著名心理学家汉尼拔莱克特，在找来这家诊所的时候，都不得不承认这个顶级心理课题确实有着他独特的魅力。
如何做才能保证在研究小丑的心理的同时，又不会被他同化呢
坐在诊所斜对面冷饮店里的汉尼拔，感受到了令人战栗的挑战。
他在积极的热身，而更令他兴奋地是，他想要知道小丑改变的原因，究竟是什么杀死了一个超级罪犯
罪犯皇帝的死亡之谜汉尼拔如此称呼他这次的哥谭研究课题。
结束夜巡的布鲁斯回到了停放蝙蝠车的地方。
他的蝙蝠车偶尔也会被发现，这很正常。
但除了人才济济阿卡姆，没有哪个哥谭人敢于在蝙蝠车附近逗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