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娘咧,影响仕途啊·jpg
上辈子真不愧是折翼的小鸟·jpg
贾敬迎着贾赦呆滞的目光,意味深长的拍拍人的肩膀,“注意谨言慎行,在没有威胁到我们的情况下,尊重他们的生存之道。”
贾赦点点头。他又不会闲得没事去问大皇子,你到底生了个女儿还是儿子?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哪怕是女孩子,婴儿时期那也是一大帮人伺候的,而且幼年还穿开裆裤的,哪里会被男扮女装亦或是女扮男装?
这种事只有当家人出面,没准才有些可行性。
贾珍脑袋左右转转,瞧瞧贾赦,又看看他爹,怀揣着自己得按着龙命算儿童的心思,恹恹的点点头,再一次小心翼翼的问一句,“爹,我跟你去扬州好不好?”
“等过两年,爹安定下来了,就派人来接你。”贾敬拍拍贾珍的肩膀,“你现在也长大了,都要娶媳妇生崽崽了,是不是也要做一些事业给未来老丈人看看?让他们放心把女儿交给你?”
“那我不要娶媳妇了,我可看了好多神奇故事,原来以前还有什么有感而孕的方法,我自己有感一两个孩子就好了。生多了也不好,就一男一女凑个龙凤胎。”
贾敬:“…………”
贾赦默默后退,“哥,我去看看琏儿啊。”您老就慢慢收拾自家崽子。
说完这话,贾赦也不待贾敬的反应,一溜烟的就跑没影了。
等到了后院,贾赦派人通禀过后,笑眯眯的从婆子手里跑过贾琏,“琏儿,想爹了没?”
贾琏认真点点头,又带着希冀重复了一遍:“爹爹,我们先出去玩,然后您再过来,是吗?”
“对啊!因为爹忙,琏儿只能先随你大伯去坐大船船去外边玩。等琏儿玩过一遍,知道什么地方好玩吖,爹就过来。到时候琏儿带爹爹玩,好不好?”贾赦抱着贾琏坐在秋千架上,慢慢悠悠的诉说着。
本来他还有儿童游乐场构想的,但是事情一波又一波的来,忙到现在,他只能熬夜把图画好,让他敬哥带到扬州再建。
贾琏拉了拉贾赦的手指头,奶声奶气的开口,“好,我还会画下来给爹爹的。”
“哎哟,”贾赦彻底惊了,“你还会画画啊?琏儿真是一天比一天棒棒的。”
“大伯母教我,画画,涂鸦,小手手变花花。”贾琏说着,昂了昂头,伸出自己的双手,“好漂亮的花朵儿。”
贾赦笑着握了握贾琏的手,看着人神采飞扬的模样,嘴角弯了弯。
转眼便是四月底了,宜出行的日子里,贾赦送别了贾敬走了去扬州外放的三人,又千叮咛万嘱咐,操碎了心拟了一张《出门在外十大原则》塞贾珍的怀里。哪怕贾珍一行有苏统领护卫,甚至二皇子陪同,可随着日子一日日的过,外头旱情愈发严重,他还是忍不住的忧心。
等送完两批人,贾家两府就剩下了贾赦在京。至于贾史氏,贾赦也没让人把她送寺庙里去,一直都是在贾家开辟出来的佛堂里。吃穿用度不愁,还给送了只鹦鹉进去陪同。
至于其他,非但彻底杜绝贾政带人探望的可能,贾赦还在人居住的院子里贴了好几张的符箓,确保一有风吹草动,他便能够收到消息。
等又补了几张符箓在整个贾家,贾赦将仆从敲点了一番,结束往返奔波的日子,去了温泉山庄居住。
玄部挑选官吏的考核标准—检查所谓的金陵十二钗的家庭,现如今远在外的几家断断续续有些消息传了回来。
可传回来的都算不得什么好消息。都是年岁久远,几代气运被改了。若是阻拦命中的十二金钗降生,可能愈发会影响到气运。
当收到这消息时,贾赦整个脸都绿了,瞥了眼被城隍爷,“你寻不到那些鬼差?”他记得原着里秦钟死的时候,出现过鬼差。那鬼差一听到贾宝玉的名字,态度纷纷钟就变了。
城隍爷极具求生欲望,“我的城隍印被吞了,哪怕德嘉帝重新给我制作了一个,带着些本国气运庇护的,可魂魄是有不少,但是鬼差却是一个都无。至于冥府,我尝试过却没法打开冥府大门了,鬼门虽然还开着,可飘荡的都是鬼,没有鬼差在维持秩序。”
听到城隍印一词,贾赦面色扭了扭。当时那蛇竟然还敢吞城隍印,得亏东方快递到的快,否则谭礼原形扛,没准还是两败俱伤,不能打败。
“那你接下来的任务,审判这些冤魂,给你增加修为信仰。顺带想想办法,把城隍庙香火搞旺盛起来,学学人家国清寺,庙会经济办得多好!”贾赦说完,又看了眼一来就走不了的两龙虎山道士。
张泽端乖觉的开口:“我已经竭尽全力掐算过了,也算不出警幻的老巢。那马道婆也审判过不少次了,确定人说的是真的。她虽然是警幻的心腹,可也不知具体的路径,每次都是警幻施法将她拉过去。”
张添旺接着开口,“我……我要说什么来着,对,符箓,我尝试了一下表情包,并没有任何效用,此法应与侯爷……不,师父您的天赋有关。”
贾赦闻言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小张啊,你代为师我镇守衙门,老张啊,”贾赦说着,还颇为有些哀愁,“我们这部门刚成立,没法光明正大朝户部要银两。得靠自己化缘,发展些产业。现如今,我们这几个人里,也就你有一技之长了。”
张泽端眼皮跳了一下,“贾侍郎您的意思是?”
“开医馆!”
屋内其他人:“…………”
“顺带把你家那位一起叫过来。本官敢保证,玄部的福利是全天下衙门里最好得了,从来不干拆鸳鸯的事情。”贾赦沉声道:“部门出资帮你们发展分校!”
张泽端嘴角使劲抽抽,“大人,您说这话问过自己的良心吗?”
叶子问是因为舞弊案,送学生科考而来的,基本上科举结束,他身为一院之长也就要返回江南了。可谁叫他被抓了壮丁,因而人也是留在了京城。但是听贾赦的意思,恐怕是若是玄部不发展起来,是不会放他们回去了。
“问过啊,我们这边包家眷职业发展规划。”贾赦笑笑,“你放心,我不是厚颜无耻的人,早就找你媳妇聊过了,他也觉得不能两眼只盯著书本,要实践。所以,他很赞同我的某些教育理念,乐意先在此教化学生几年。”
说完,贾赦压低了声音一分,还唰得一下展开扇子,边给自己扇风边隔绝其他两人的听八卦,悄声着:“你怎么脑筋转不过弯来,他哥都被下旨调回京城任吏部尚书了,你留在京城,跟舅哥们搞好关系才是要紧事啊。至于江南的学院,又不是不回去了,每半年游学,践行知行合一。具体的……”
贾赦说着,看着有些茫然的张泽端,唰得扇子合起来,敲了一下自己脑袋:“嘴角忙糊涂了。你回去听你媳妇细说。你连轴转忙着转移看管犯鬼,也累。给你放两天假,回城好好亲香亲香。”
“…………多谢侍郎。”
张泽端克制着自己一团乱的思绪,应下。待回城后,发现贾赦真跟叶子问聊过未来规划,还特详细特有规划,颇为惊诧,“他这是为玄部,还是为谭礼的政绩?怎么都在义安县开始?”
“只要忠逸侯爷能够不忘初心,为百姓。这些不都是利国利民的好事?不拘从哪里开始。”叶子问说着揉揉自己脑袋,“虽然他们叔侄两打过我!但一码归一码,贾赦某些点子还挺有意思的。而且你不也是说了,谭礼的道术很深,教过你几回,你就有豁然开朗恍然大悟的顿悟?”
“所以,我们也都是双赢!”
“可就怕这样日后若是人心诡谲起来,你家不就牵扯了进来?”张泽端看着叶子问,沉沉叹口气。叶子问三个兄长可是身在朝中,尤其是叶子柯,前川蜀总督,现任期未满,却是被调入京城为吏部尚书。前任,甚至前前任吏部尚书因而下台,他们都是清楚的。可在外人眼里,都是被贾家弄下台的。
“你一个小道士想那么多干什么?政局本来就是如此,我哥他们既然参与其中,就有自己的打算,你放心!”叶子问抱着张泽端,意味深长的笑了一声:“你有这心,还是担心一下体力问题。”
“你啊!”
翌日,贾赦看着张泽端和叶子问夫夫两面色红润有光泽,心理羡慕的很。他的温泉山庄哪怕与义安县相邻,不到一个时辰功夫便能够赶到,但谭礼到底还是未成年。
该死的未成年!
正待客的谭礼打了个喷嚏。
听风侍卫见此小心翼翼,“谭……谭先生,这种子不对吗?”
随同五皇子到濠镜澳后,他们这一队就负责收各种各样的种子,尤其是贾赦描绘过黄色的小颗粒,寻了许久,才从一个红头发的蛮夷手里买过来的。
“对!”
作为植物类,哪怕没有拆包拿出来,谭礼一听到种子,放开自己的妖力,也就瞬间察觉出来了,一见忧心忡忡的侍卫,忙不迭开口道了一句,“还是能够培育的玉米种子!”
听到这话,非但侍卫们,便是奉命而来的大皇子闻言也松口气,昂头看了一眼天空中悬挂的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