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哈哈哈哈哈哈。”[冰帝,来年可期,未来可期!]
作者有话要说:
冰帝啊,我觉得动画双打一那场...太扯了...
一些题外话:不是剑三大师赛海选嘛,A一年半硬是被徒弟弟拉回来打情怀双花混称号。虽然音效特效变得软趴趴的不习惯,但果然「弹指点墨花间游」还是我永远的情怀(唉~),打得好开心啊。稍微回转了一下揣摩决赛的心情。
第84章 王者立海
下电车后,幸村抓住切原的后领,对看过来的正选们浅笑道:“你们先回去训练,我和赤也有些事。”
“部长?”
“那等下的讨论会......”
“准时到。”
“......”一行六人看着远去的身影,各怀心思。
切原乖乖和幸村来到一处室内网球场单间。
“部长,练习赛可以在学校的室内场......”拿出球拍做好准备的切原看见幸村戴上白色吸汗带,然后脱下手脚的负重,登时心中警铃拉爆了。
“幸...幸村部长...”他还从未亲眼见过幸村脱下负重时的发挥,更别说他是直面的那个对手。即便他一直想要击败。
“先暖暖场,赤也。”
幸村稍微活动一下手脚,几分钟的拉拍热身后,把三个网球放进左右兜里,手上攥紧一个网球,伸直手臂指向切原:“开始吧,赤也。”
“诶?打几盘?”幸村对他的温和不复存在,在球场上睥睨的姿态让切原不住吞咽。
“没有限制。”幸村嘴角的微笑,在切原眼中扭曲,而以往亲切的声音道出的话语更使他呼吸一滞,“打到我满意为止。”
呼啸而来的网球砸在边界,然后滚到一边。
“Fifteen Love.”幸村拿出兜里的一个网球,捏一捏,抛起挥击。
“额。”稍稍能做出反应的切原还是没能接到。
“Thirty Love.”第三球,直接擦着切原的腰间穿过,让他的心快跳了几下。
“Forty Love.”拿出最后一球,幸村用拍框颠几下,出声警告,“赤也,接下来没那么客气了。”
“呼——”切原调理一下情绪,小碎步轻跃接发,而幸村确实没有食言,网球以极其刁钻的轨迹弹到他的肩旁位置,划过时带起的风让他耳边一阵清凉,紧接着便是因恐慌而激起的鸣声。
切原不自觉后退了几步。[部长......]
“Game set, Yukimura, one game to love.”徐徐吐出的音节让切原的气息不禁与其节拍相合。幸村瞄一眼装满网球的球篮,又回头斜视怔住的切原,“时间还有很多。那么,慢慢来。”
学校室内网球场里,仁王不怎么专心地和丸井对练。
“喂喂,你又走神了。”丸井气闷,这盘他赢了,但是对面在划水啊,连带着他的发挥也不好。
两人下场休息,互相放松。
“想什么呢?”
“幸村和赤也。”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不是丸井夸张,他觉得他们正选七个人里,幸村最宠切原。真田对切原很关注,同样少不了严格要求和训斥;柳是关照切原最多的那个,尤其是在幸村住院后,细节上都是他在注意,类似祖母对孙子的那种;其他人嘛,就像哥哥对弟弟,有时欺负一下,有时宠一宠。
就如理性球风的柳实际上很重感情,幸村确实温柔,但这只是表象,他实际上理智到极点,高傲到极点,很少有人能被他真正纳入自己的“圈”中。
但对切原,幸村在关心爱护,并且抱有期待,就像真正的亲人那样。心思细腻的幸村对一个人时时上心,这待遇他们都没有,可不就是宠上天了么。
“有幸村在,赤也能出什么事?”
仁王抬头瞅一眼丸井,什么也没说。[你可别太过火啊,幸村。]
或许幸村心里已经异常紧迫。他需要考虑的不止这场全国大赛,还有明年的赛季。但是切原的球风还处于迷蒙状态,也还不具备担负责任的条件,尽管他有了这个意识。
但即便是仁王也少算到一件事。
“哈——呼——”跪倒在地上的切原浑身被汗水浸湿,右手微微颤抖,捏紧球拍,又无力地松开。明亮的灯光照在平整的硬地上,亮色晃得他有些晕眩,耳边的鸣声越来越大。
已经过去两盘,每一球切原都被幸村赋予网球的威势压得极不舒服,被幸村主导的时快时慢的节奏让他变成幸村手中的提线木偶。底线拉锯时,慢得他急躁得想哭;上网或抽击进攻时,频繁的强力球又让他害怕地想哭。
[我不想再...我不想再...]张嘴不停喘息,极力追上打回的球被中网阻拦,切原一瘪嘴,右臂举起来想摔拍。
“想干什么?”没有主语指向的声音让他抖了抖,用衣服抹了把脸,去底线发球。
[好讨厌......]切原觉得他从来没这么想逃离网球,但他的手还是紧紧握着跟了他好几年的球拍。
“嘶——”这次幸村的前场高压直接击飞他的球拍,切原趴在地上,左手覆上不住颤抖的右腕,看向眼前的球拍犹豫着,甚至带着一丝窃喜。[终于能摆脱它了?]
“捡起来。”一声命令让切原浑身一震,扭曲着张脸伸手去捡球拍。
“部长......”相当委屈的语气,带着明显的哭腔,在求饶。
[赤也。]再不忍,幸村也只能继续下去:“我说了,打到我满意为止。”
“我......”被压在底线来回奔跑的切原已然收不住自己的眼泪,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挥拍的动作根本不过脑。[我不想打了...我真的不想打了...]
“Four games to love.”幸村看到切原越来越失常的动作,心中克制的焦躁几欲脱离理智束缚,“Kirihara Akaya.”
冲向切原左侧的上旋直线球被拍出界。
“你说什么,立海二年级王牌,说什么世界No.1,”幸村的高速发球打飞了切原的拍子,“都是假的。”
“不......”因网球的力道后倾坐在地上的切原狼狈地爬着去捡球拍。
“你说,可以让我放心,也是假的。”
“我不......”幸村的抽击让切原瑟缩了一瞬,网球从右腿边穿越而过。他终于承受不住,脸上一片湿润,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部长...我不要打了...我不要...”
拍球的手仍有节奏地上下运动,这句话让幸村数天来苦苦压制的怒气冲破警戒线,哪怕错不在切原:“噗——呵呵呵。”
“啊,你不想打网球了是吧?”
平击球像锋利的箭矢从切原右手边射过。
“是,你这个网球运动员的脸,”手上巨大的力道挤压着网球,而后它便被全力击向切原的左脸边,“早就被踩得什么都不剩了!”
不再报分,幸村立即开始下一次发球:“为什么不弃权!你是被指明的单打一,为什么不弃权!”
“我......”[我不想......]
“一个网球运动员,被定义为网球运动员的,赛场,”幸村越说越气,气着自己,然后难得不理智地迁怒到“受害者”切原,“打到一半,让别人取代你!”
“你算什么网球选手!”
“你弃权啊!因伤认输有什么可耻的!”
“我不想吗!”带着不被理解的伤心和让幸村失望的懊恼,切原藏在心底的愤恨也彻底迸发,“我想让那个家伙上场打单打一吗!我哪里想让他取代我!”
“我......”抽泣的切原从大声反驳到委屈地低声自语,“我不想让别人骂立海啊......”
弹回的网球被握在手中,球场上安静下来,只回荡着切原一顿一顿的心里话:“我们和美国的比赛...我认输的话...日本不就输了...因为立海正选的弃权输掉...”
“关东决赛输了...本来就有那么多人嘲笑...如果...那会有多少人骂我们立海...”
“说王者立海是废物...正选在两国比赛上弃权...”
“Akaya......”
“所以我想继续比下去啊...拼死也要赢下来...不然,也只能让那家伙上场去赢...”在入场走廊里,一脸不在意地对那个拿着拍迎面过来的小子说——喂,你可要赢啊。
小学弟的满腹怨言,让这场本意为突破的指导赛再也无法进行下去。幸村很气,气真田的无作为,气网协的不公,更气自己。如果他去青选,切原不会被欺负了还跟没事一样;如果比赛的时候他在场,切原也不会被越前龙马和网协狠狠踩在脚底下,一个未来的职网运动员,属于自己的一场单打比赛中途被人替换?想必未来会成为无法消磨的谈资吧?
归根结底,还是他的错。他这个部长没有考虑周全。
幸村默默走到切原身边,摸着他的后颈往身边带,错位在身侧凑近耳语:“Akaya,这些所谓的言论,你现在不用管。”
“立海不需要用你的颜面去换它自己的尊严,也换不来它的尊严。”
“听好了,Akaya。”
“王者立海,能证明立海王者之名的——”
“只有胜利。”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分歧在于立场不一。
关于换人这个“骚操作”,举些例子:
A是一位钢琴家,有一场独立的钢琴演奏,但是弹到一半身体出事,可主办方没有终止表演,而是让有名的B代替演奏,弹完了观众们纷纷叫好说“B的演奏太棒了”。问:A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