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想想后,他逐渐接受了这件事,除了震惊外也只剩下忧心,他们想要取得全国三连霸的冠军又变得难上许多了,圣道鲁夫也成为他们立海大一个不容小觑的竞争对手了,不过又多出来一个神之子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不过就算又多出来一个神之子又如何,全国三连霸的脚步无人能挡,也没有人也能够阻止他们的步伐,也不会因为谁而动摇他们的决心,紫色的眼眸星芒涌动,不复以往的温和,露出了坚韧而强势的锋芒。
随着赤也离开,房间里一下就安静下来,柔和的阳光被窗户遮掩,留下了点点星辉,幸村回头看着观月,而恰好观月也在盯着幸村,视线不约而同地撞在一起,两人又是一阵沉默。
幸村看着他慌乱的眼神,勾了勾唇,泛起柔柔的温暖,正然了神色,轻声叫道,“观月君?”
“嗯哼?”观月抬头看着他,一脸疑惑,发出了一个单音节。
幸村定神看着他,眼神将他全身扫了一遍,拢在衣服下的手攥紧了几分,掩饰着内心的慌乱,几番呼吸后又重新镇定下来,情绪柔和,脸上也多了几分温柔,向他道着谢意,“十分感谢你。”
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感谢你的字条,更感谢你的御守,谢谢你给了我接受手术的勇气和决心。
观月瞳仁微张,被他凝重的感谢给镇住了,身体僵硬了一瞬,脑海里瞬间想到了之前的事情,他该不会是发现了吧。
凝视着幸村,对上那双温和澄明的眼眸,观月微微一怔,他能感受到幸村是真心诚意的向他道谢,随即收敛了脸上的惊讶,想到了月初,低垂着眼眸,遮住了眼里流露出来的情绪,好一会才回答他,“你应该谢谢的不是我,做决定的不是我,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一切罢了。”
幸村看着观月奇怪的反应,有些不解,是他哪里说错了吗?听到观月的话又瞬间释然了,唇边漾出一抹暖意,再次说道,“不管是不是,我还是谢谢观月君你。”
“如果你真的很感谢,那么请你好好接受治疗,不要放弃,我很期待在全国大赛上能见到你,希望能够有机会领略幸村君的灭五感。”观月低着头,望着自己缠绕纱布的手动了动手指,长睫压下,忍住轻微的刺痛,沙哑着声音说道。
“好,我希望有机会能够和观月君切磋一下,我也很想领教观月君的灭五感。”幸村一口应了下来,顺着他的视线,目光落在了他的左手上,白色的纱布缠绕了一圈又一圈,看起来十分肿大,他瞬间有些懊恼自己,好像踩到观月君的痛处。
“嗯哼,谁给你说了我会灭五感了?”观月被幸村的话给气笑了,抬头看着他,是笑非笑地问道,难道就没有其他人看出来一点问题来?
幸村看着观月的神情,飞快地领悟到他什么意思,神色惊讶看着他,有些讶疑,既然他用的不是灭五感却为什么大家都认为是灭五感?
“那为什么他们都以为是灭五感?”幸村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毕竟灭五感是他的球技,独一无二的球技被其他人学会了心里或多或少也有些不舒坦,自然他也不例外也想弄清楚其中的缘由,这可是会关系到他们网球部发展的关键。
“秘密,不能多说,就是因为不是灭五感所以我想领一下悟神之子的灭五感。”观月挑眉故意神秘拒绝告诉他,至于为什么大家都这么认为的原因他才不透露给他,幸村精市脑子转的很快,只要透露出一些他就能解剖出所有来,到时候球技就会不攻自破,那月初研究暗夜两极又有什么意义。
“既然你不愿意多说那就算了,全国大赛的赛场上,我等着你。”看着观月狡猾的样子,幸村笑了笑,不再勉强他,暗叹着想从玩弄数据的人手里得到想要的东西果然没有这么容易,不过他这么说他也能心安许多,至少他的球技目前没有人能够复制,他们网球部还有一些底牌。
“嗯哼,我等你痊愈重新回到球场。”观月点点头,说道。能够跟幸村打一场不容易,如果能在他的灭五感里领悟到什么也算是机遇。
作者有话说
还是卡文……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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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吵架
好不容等幸村走后观月才得以喘口气,躺在病床上看着自己缠满纱布的手,眼里流淌着复杂的神色,这事果然还是超出了他的预想,没有想到他会和亚久津打的那么久,那家伙的实力果然很强,不过他的暗夜降临也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恐怕他以后打球或多或少也会顾忌一些了吧。
想到场上亚久津最后恐慌的样子,观月抬手遮住了眼睛,勾起了唇角,这场比赛也足够为他们圣道鲁夫树威了,除了立海大青学冰帝外他们也不差。
只是可惜呐,他没有看见半田教练当时的神色,想想也应该很有趣吧,没有想到他们网球的实力大大甩山吹一截,就算有亚久津仁千石清纯又如何,他们网球部不是任何人折辱的。
“嘶——”
观月想着山吹的事一时之间没有听见细微的吃痛声。
现在他们以及拿下了山吹,接下来就是六角国中了,在拿下他们又离全国大赛又进了一步,想想他们所有人出现在全国大赛的赛场,观月嘴角的弧度又大了几分,他们为了一这天等的也够久了,不能再毁在他手上了。
“嘶,好痛,我这是怎么了?”体内的月初睁开眼睛还没有适应,脑海里就传来阵阵刺痛,伸手揉着作痛的头,呢喃自语着,脸上一片惨白,他的头怎么会这么疼,像是有万千蚂蚁啃噬一样,好难受,什么都记不起来,好疼。
“月月初!”观月闭眼深思着网球部接下来的训练,耳畔向起轻微的呻吟声,瞬间惊坐起来,惊喜地叫着他。
“观,观月,我头好疼,感觉像是会炸开一样,好难受。”月初听到观月在叫他,薄唇张了张刚想问他怎么回事,脑海里的刺痛又加剧了不少,疼得他面色扭曲,手指穿插过发间紧紧抓着发丝,试图想要缓解片刻,额头也有不少汗水大颗大颗顺着脸颊滴落,嘴唇被他紧紧咬着,声如细丝。
“月初!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观月只依稀听见了只言片语,心里十分着急顾不得手上的伤,从床上坐起来胡乱套上了鞋,踉踉跄跄地往门口走去想要找医生开来,不停问着着他,想弄清楚他到底怎么了。
“别别去,没有用的。”月初察觉到了观月的想法,紧皱着眉头急忙拉住他,冰凉的手横空穿过观月了的手,扑了个空,医生对他没有用,他看不了医生的。
观月的手握着把手一顿,神情十分落寞,眼里还带着几分焦急,急忙问着他,只要能稳住月初目前的状况,他做什么都可以,“月初,你哪里不舒服?我能怎么办才能帮你,你说,有什么办法我会努力去做。”
“头……要炸了……”月初捂着快要裂开的头,半晌才挤出零碎的几个字。
观月看着月初蜷缩成一团,衣服都被汗水浸透紧贴着身子,整个人脸色跟白纸有的一比。
他现在有些厌恶自己束手无策,没有能力为月初做些什么来缓解他的痛,他除了干着急外什么都帮不了他。
拢在病服下的手链隐约发挥微弱的光芒,隔着薄薄的衣料光辉顺着手腕往上尽数涌向体内的月初。
五月看着月初眉眼间的暗色,手上凝结的法印还没有来得及动手封印住,从身后突然蹿出来的一股灵力奋力地将他一击,整个人猝不及防被冲散,手上的法印也被吞没,浓郁的灵气穿过它直奔地上的月初而去,涌入眉心荡起层层涟漪。
顿时脑海里多了一股清凉缓解的炸裂的刺痛,紧抓着头发的手松弛了片刻又忍不住紧紧攥住,整个人瘫在地上大口喘息着,睫毛上还挂有汗滴,汗涔涔的头发遮住了眉眼里的讽刺,
手腕上的绳链源源不断为月初提供着灵力,温热的绳链越来越烫,观月抬手看着手腕上露出了灰绿的绳链,瞬间想起来了御影先生的话,绳链不可以离身,伸手摸了摸发烫的绳链,观月眉头一皱,什么情况,绳链怎么会突然发烫呢。
绳链的光芒越来越暗,上面点缀的两颗小小的碎钻隐约发红还有一丝裂痕不断张开,月初喘息着,刺痛逐渐被安抚下来,浑噩的脑海里此刻变得无比清明,舌尖轻舔拭着唇角的血珠,铁锈味瞬间在舌尖漫延开来,提醒着他如今的境地。
月初闭上眼感受着温和的灵气在体内的流转,脑海里想起他初遇五月和观月的时候,一帧帧的画面像是慢速电影一样,在他眼前划过。
“月初,月初还在吗?月初?”观月瞬间又感受不到月初的气息,心里的担忧又紧了几分,好不容易御影先生将月初稳定下来,现在又联系不上,不都知道月初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