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葵枝打开围巾看见里面的孩子忍不住捂住嘴,“炭治郎,这是……”
“我路上捡到的,快不行了。”炭治郎探了换男孩的鼻息,还有气。
“祢豆子!去抱一床被子过来!”灶门葵枝立刻就决定救这个被人丢弃的孩子。
这是一条生命,既然被炭治郎捡到了,他们不能不管。
“炭治郎,去烧热水。”说着灶门葵枝解开围裙和外衣将小男孩抱在怀里,让这个被冻僵的孩子回暖。
抱着白色的男孩像抱着一块冰,冷的灶门葵枝抖了一下,心里忍不住为这个孩子能否熬过来充满了担忧。
“抱来了。”女孩有些困难的抱着被子跑了过来,灶门葵枝将被子盖在自己和小男孩身上。
“妈妈,哥哥捡回来的小弟弟情况怎么样?”祢豆子粉色的眼眸温柔而担忧的看向灶门葵枝怀里小小的一团。
“会没事的,这是个很坚强的孩子。”
灶门葵枝感受到了孩子渐渐有力起来的呼吸。
灶门葵枝忍不住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
他们并不知道,炭治郎抱走男孩的地方三条细小的白蛇懵逼的在地上打转转。
白蛇1:我们就出去吃个鬼,积攒点力气。在这里那么大个主人呢!QAQ呜哇!主人丢了!啊啊啊!有人偷龙了!
白蛇2:嚎个鬼!顺着味去找不就行了!蠢货!信子不要卖给需要的人!
白蛇3:一号和义勇待久了,有点被传染了。2号我们先走。吃了鬼,主人应该快醒了。
白蛇1:QAQ!2号你就是嫉妒我长大以后,胸比你的大!
白蛇2:……今天我就大义灭亲咬死你个憨货!胸大了不起啊!我还腰细呢!
白蛇3:……算了,我一个人走吧。倒了什么血霉有这两个糟心的憨批队友。
灶门葵枝抱着孩子回暖了一个下午,晚上怀里的孩子终于眸开了双眼。
一双的明亮清澈的淡金色大眼睛懵懂而好奇的看着灶门葵枝。
淡金色的眸子中是一片透澈纯白。灶门葵枝笑了,笑容温柔,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啊。
男孩看着笑容温柔的灶门葵枝,缓缓的伸出手点了点她的鼻尖,然后露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好人。”奶味十足的声音有些生硬。
灶门葵枝哑然失笑,鼻尖蹭了蹭男孩的鼻尖,“太好了,终于把你救回来了。”
男孩张开怀抱搂住灶门葵枝的脖子。
“妈妈,小弟弟他醒了吗?”炭治郎烧水烧的满头汗。听到屋子的其他人的声音,期待的跑了进来。
然后就看见一双漂亮的淡金色眸子好奇的看着自己。
“好可爱啊。”炭治郎眼睛亮亮的看着肉嘟嘟,长相精致漂亮,浑身散发看奶香味的男孩。
男孩放开灶门葵枝向炭治郎张开手臂,很明显想让炭治郎抱抱他。
“炭治郎,来。抱一抱,这孩子很喜欢你。”炭治郎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接过软乎乎奶香味十足的孩子。
男孩手臂搂着炭治郎的脖子,猛得亲了一口炭治郎。一点都不在意炭治郎脸上的灰。
亲完炭治郎男孩开心的眯起水润润的眼睛。
炭治郎脸上的灰蹭到了小男孩脸上,小男孩一点都不在意。只是抱着炭治郎,用小鼻子蹭了蹭炭治郎的鼻子。
“啊……好可爱啊!”炭治郎瞬间被男孩俘获,背景都飘花了,陶醉的沉醉在刚刚巨可爱小弟弟的亲亲蹭蹭里。
第59章 五十九
刀锋划过鬼的脖颈,在夜色中带起一道血色的弯月刀痕。
带着狐狸面具的少年缓缓的收起刀。他身边是穿着暗红色羽织的黑发少年。
“三只鬼,都成功杀死了。”
义勇着看慢慢化为飞灰的鬼,那双深蓝色的眼眸像深色的宝石,眼神平静的没有丝毫波动。
锖兔摘下面具,习惯性的抬起手看了看。白皙的手背上蜿蜒着血红色纹路。
“还是没有江先生的消息。”银色的眼眸里沉淀着茫然和懊悔。
距离无限城的事已经过去了一年多。锖兔通过了考核成为了水柱。义勇虽然没有成为名义上的水柱,但他的实力大家都有目共睹。
水柱与其说是锖兔一个人,不如说是锖兔义勇两个人。两个人自从成为鬼杀队成员后就没有分开行动过。
除了锖兔被抓走的那一次。
想到那一次,义勇绷紧了脸,手忍不住握紧刀柄。
“会找到的。”义勇认真的看着锖兔。锖兔苦笑一声,要不是一直若有若无的感知到了江珉的存在。
柱们手上的龙纹没有消失,锖兔这辈子大慨会活在懊悔之中。
如果不是因为他,江先生也不会耗尽力量不知所踪。他还是太弱了。
回到蝶屋,蝴蝶两姐妹正在为新一代的风柱——不死川实弦,包扎伤口。
蝴蝶忍笑容温柔美好,不过那语气温柔的话语就不那么美好了。
”风柱先生下次在动不动划伤自己的话,不如自己去包扎好了。蝶屋可没那么多空位置来给风柱先生包伤口。我和姐姐都很忙的。”
要是对战中被鬼伤到的蝴蝶忍也不会这么生气,但不死川实弦的伤口一多半都是他自己划伤的。
这就让蝴蝶忍很不开心了,尤其是不死川还有很有弟弟妹妹。要是看到大哥受这么重的伤,弟弟妹妹们一定会伤心的。
“啧。”不死川实弦轻啧一声,看着被包扎好的伤口。“谢谢。”
锖兔推门进来,蝴蝶忍转头看去。锖兔沉默的摇摇头。
蝴蝶忍眼中的光黯淡了一下,然后强打起笑容,“没事的。有受伤吗?”
锖兔摇摇头,“我没受伤,不用担心。忍你去照顽伤员吧,我休息一会就离开。”
“锖兔别太为难自己了。”香奈惠走过来心疼的摸了摸锖兔的额头。
做为江先生的主契约者。锖兔是唯一能感知到江珉还活着的人。
但同时,锖兔面对的压力是巨大的。巨大的压力接二连三的压在锖兔身上。
虽然谁都没说让锖兔去找江珉。但锖兔却固执地一定要找到江珉。
这件事或许已经成了锖兔的执念。
“雪团,别躲了,哥哥找到你了!”炭治郎站在一边仔细的看着四周。不远处一团白色的影子从雪地里冒出来。
男孩白皙的小脸上带看一丝健康的红晕。淡金色的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炭治郎,气乎乎的抿着嘴,肉肉的脸颊上出现两个肉坑。
炭治郎松了口气,跑过去抱起名叫雪团的孩子,讨好的亲了亲软乎乎的脸蛋。
“乖雪团不气,哥哥只是担心你。雪团躲的太好了,哥哥找不到。”雪团只是盯着炭治郎。
盯了一会,雪团伸出肉乎乎的手捏住了炭治郎搭在肩上一缕暗红色的头发。
“哈哈哈!走喽,今天玩够了回家了。妈妈和祢豆子要担心了。”
把雪团放在卖炭的竹筐里,炭治郎往家的方向走去。
距离捡到雪团已经过去了一年多,这个长相稍显异类的孩子已经融入了灶门这个大家庭。
年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雪团从被炭治郎捡回来的那天起,不哭也不闹,同样的也不说话。
这个孩子只会用那双清澈如水的淡金色眼眸注视你。那双眼睛太过透彻纯白,有的时候甚至失去了情感。
只是安静的观察分析着这个世界。不过,平时的男孩更像个什么都不懂却异常乖巧的小动物。
也正是这种让人心疼的乖巧让灶门家的人都很宠爱这个孩子。
至于雪团这个名字是祢豆子想出来的。原本她想叫这个孩子叫雪兔的。
但炭治郎却有种直觉。
免子这种动物并不适合来形容这个纯白的孩子。
然后雪团就成为了这个孩子的新名字。
雪团从竹筐里探出头,淡金色的眼睛看着一个方向。歪了歪头。
那个方向有让他极为讨厌的气息,恶臭的让人难受。让蛇蛇吃掉好了。
白色的雪地里,有什么东西在游走。
化名为月彦的鬼舞辻无惨站在树干后颤抖的回忆着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
熟悉的礼花耳坠,熟悉的气息眼眸。
血色的瞳孔猛地收缩,鬼舞辻无惨的手指狠狠的抠进树干里。
怎么会!怎么可能!那个混蛋不是死了吗?!他看着那个怪物消失的!和无限城以及那轮日轮一起消失的!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家伙还活着!
鬼舞辻无惨浑身恐惧的颤抖着。
最让他感到恐惧的是。那个带着礼花耳坠的少年。
那个耳坠让鬼舞辻无惨想起了曾经被继国缘一追杀,惶惶不得终日的日子。
以及当初被继国缘一差点砍死的经历。
那个礼花耳坠,那个样子,那个发色,甚至疤痕……太像了!
鬼舞辻无惨恐惧的后退。一个曾经砍死他,一个前不久差点烧死他的两个人在一起了?!
这踏马是什么人间疾苦?!
牺牲了上弦之贰和上弦之伍,以及无限城和鸣女才得以逃脱的鬼舞辻无惨感觉到了死神笼罩在自己身上。
巨大的,足以吞噬一个成年人的巨大蛇嘴张开。从下方出现狠狠的咬向被恐惧和死亡感笼罩的鬼舞辻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