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瞄了眼那角落里露出的衣摆一角,西水心中暗自吹了个口哨,可惜……这姑娘身材还蛮……那个的。不过多余的事情可不能做,这么想着,西水便已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打算离开了。
“哎?”这都还没迈开步子,背后就有一股巨大的冲力对着他扑过来,躲避不及的西水踉跄了几步后,一回头……一腔鼻血差点儿就没向东流了。哇……好雄伟壮观的……那啥。
接下来的事情于是就更加的壮观了。
当然,西水看到这巨大的“那啥”的第一心理反应,自然是大吼不妙。别人或许还不晓得,他还能不知道么,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绝对是他最不乐意见到的。所以他的第二反应就是高举□□和前人一同总结出来的那一句:三十六计之上上大计,打不过就——跑啊!!!
就在西水以切身体验来论证这旗帜不合理之处的同时,他还很悲催的察觉到了,依他这小身子板儿,压根就甩不开这膘肥体胖的大个儿姑娘啊。至于为什么说伟人这胜利的总结不合理呢……因为西水认为,打都打不过了,他还跑得掉么他。
你们就是这样对待如此一位上进好青年的么?
被两坨大团子狠命压榨到脸红脖子粗的西水在听到纷沓而来的脚步声中无限哀嚎。
作者有话要说:
肚子疼……
话说,我的小本子终于不胜娇羞的卡在windows进度条那里了。原因大约是因为上次雷p后遗症吧。这几天得闲就送修。不过终于不胜其扰的我也痛下决心购买了个台式机。过程各种悲催不能为他人道= =。幸好发奖金了,不然我……挠墙。
本子的去留,重点还是看俺对便携的执着程度……
嗷嗷嗷~~我要看西水的cp图……各种冲动。
抱膝蹲。
第55章 第五十五节
“他?帝特,强……?!”凯鲁震惊了。伊尔邦尼震惊了。整个帝国的前沿人士皆惊了。
看到众人眼中的难以置信,西水本能地搓搓自己还属于少年人那不算粗糙的皮肤……暴晒五天哪,好歹给我绷紧点儿了。
“死刑?”凯鲁握着椅把的手暗暗拧紧,修长的十指瞬间蓄满力量,然而脸上却显露出迥然的从容微笑:“太后,我可不认为像帝特这样大的少年能够在赤手空拳的情况下,制住受过相当训练的贵族女子哦……”
“陛下认为索娜是在拿自己的清白开玩笑?”太后自负的眸子略一眯起,同时,凯鲁的眉头也开始深皱。
然而,眉头皱得更深的是西水。
丫什么意思……什么叫做“这么大的少年”“制不住”……这,好吧,他说的是事实。不过……您陛下可真懂得伤人自尊啊喂,哪壶不开提哪壶也不带这么广而告之的。
但比起这一切,最让西水费解的是,为什么是他?疑惑的眼神觑向一旁沉默不语的黑袍男子,那人也只是漠然地与他对视了一眼,而后便转移了视线。
下次再见面……就是这个意思吗?西水抿唇,挑掉他这么个无足轻重的小卒,能有什么作用?但他也知道,太后绝不是那种会做无用功的人就对了。
争论到了最激烈的时刻,突然,一道不阴不阳的声音冒出:“既然大家争执不下的话,那么……不如就用‘炎夏之秤’吧!让众神来决定,帝特的无辜与否。”
说到这个“炎夏之秤”嘛……西水当然知道是什么东西。既然鲁沙法当初能够存活下来,他未必就不能。只不过西水的想法是,自己在知道前因后果的前提下,能避就尽量帮助鲁沙法避开也没什么关系,谁知道……眼下就西水自身心态而言,不管能否安全脱身,这日晒绝食的苦难,他总也不会想要轻易去尝试的。
可……无奈地看了眼似乎瞬间找到解决方法而眼前大亮的高官大臣们,西水很淡定地对着凯鲁使了个眼色。
就在众人忧心忡忡地商议解决方法的时候,西水开口了:“陛下,请问你可以安插人手为我行刑吗?”
闻言,奇克力等人大惊失色,以为西水已经打算放弃了,便开始纷纷扑过来,打算认真地劝说西水希望尚在人间。
凯鲁挥挥手,打断了众人的七嘴八舌,作为帝王,他比其他人更能敏锐地察觉到西水的话中有话。
西水的想法很简单,宅男有宅男的生存天地,作为西水,兴趣广泛自然就是他知识相对全面的法宝之一。他的做法并没有什么太过惊世骇俗的地方,只不过在于——捆绑的技巧。当初他会关注到关于捆绑的各种花样的原因……咳咳,就姑且不提了吧,到如今,这或许是能够救他己身于水火的制胜法宝。
说到捆绑,有一些关于捆绑的办法是将绳结绑得死死的,造成一种用外力或者说,用正常方式完全解不开的样子,但是经过某种相对巧妙的路途,却完全可以将这一状似死结的绳结轻易解开。不得不说,知识改变命运这一说法,在某些时刻某种的现实意义上,真是精准到毛涔涔的吓人。
将自己的想法跟凯鲁等人一提明,果不其然,众人的眼睛刹那就亮成了夜明珠。尤其是凯鲁那微眯起来的小眼神儿,真叫西水心中顿时就生出那么一股子不如就这么晒着吧的强烈欲|望。
“……真的可行吗?”虽然看西水演示了不下数十遍,凯鲁依旧是有些不放心。西水不由瞟他一眼,去冒险的是哥好吧,有你这么不信任人的么?
“这样的话……我担心太后会怀疑呢……”出声的是一直很谨慎的伊尔。
“这点不用担心,我们可以让王妃的人来监督……”西水笑得可自信了:“陛下,难道你们在我没有提示之前,能够发觉其中的秘密?不信我再换一个打结的方法来让你们试试看,用一般的解法,到底能不能将这绳子解开……”
就在众人啧啧称奇的时候,哈娣突然忧心忡忡地来了句:“可是,到时候你的手脚都捆住了啊……”“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才需要请求陛下安排人手为我行刑啊!”西水歪着头,一副鬼灵精怪的表情:“只要那人稍微将我左手到桩子那段距离的绳子捆得稍微松点儿就可以了……”只要稍微松上那么一丁点,然后有那么一段多余出来的小绳头刚好小小的能够接触到他的掌心……这样一来,左手在相对自由的情况下,就足以让他解开这该死的绳子了。到时候那个吸水草绳会变紧神马的,算神马!当然,这个“稍微”不可太过,必须是在对方检查的人员不能发现的情况下。再说了,就算发现了,他们的人也可以解释,毕竟以这个距离,想要够着那个木桩或者另外四处的绳子,是完全不可能的。
“要是我再小心些就好了……”出声的是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就冷沉着一长俊俏脸蛋的队长大人:“不该把你单独一人留在那里的。”
“鲁沙法大人请不必自责,毕竟这种事情谁也没办法预料得到,再说我也不是小孩子了……”西水微皱眉,不是他不领鲁沙法的关心,主要是这么一说来,自己就跟处处都需要别人保护的娃儿似的,更何况,如今这局势,连的确能“预知”的自己都完全没办法去避免,鲁沙法又怎么能掌控得住呢。
低垂着眼,鲁沙法满脸的若有所思。
行刑前的几天,娜姬雅太后的亲侄女,巴比伦的公主已经准备好动身回国,出于礼节,作为新任帝王的凯鲁不得不亲自将她送到国界附近。其实西水觉得这是一项很危险的理解,将不擅离疆,王不轻易出都城,或许也是出于好战的传统吧,总之,在这里,似乎国王动不动就出门是很常态的,放在中国古代,总往外跑的帝王,要么是昏君,要么就是极为少见“体恤民情”的明君,并不存在正常走动巡视的说法,否则哪来那么多的“尚方宝剑”式的人物?
安纳托利亚的太阳到这个季节,已经是非常渗人的了。稀疏的树木和寥落的几栋小屋围拱之下,是一个小丘陵般凸起的平台。士兵们在临时搭建起的木梯上来回攀爬,做好行刑前的准备工作。
“嘶啦”一声,西水前襟就已被人划出粗鲁的一道割痕,露出属于少年的象牙色皮肤。这一幕真的很cj,真的。至少在发现随之而来的某些人不自然脸色之前,西水是这么觉得的。“近卫副官大人。”士兵们见是长官来了,稍退半步,让出了些许空间让鲁沙法挪入。
“咳……我是……代表陛下来确保行刑公正性的。”鲁沙法表情稍微有些不自在,一双漂亮的桃花眼绕了又绕。
“可以。”开口的是负责主持行刑的神官。
拇指粗的绳子浸入陶盆装好的水中,待到湿透后,侍卫们又麻利地将绳子从水中抽出,迅速地在西水脖上套好。负责捆绑脖子的人并不是凯鲁安排好的,所以下手也自然就相对狠一些,勒出的水顺着西水的脖子一路淌下,熨得原本心里还颇为有谱的西水心里本能地拔凉起来。
不过幸好,手腕上的捆绑方式,就跟他们先前计划好的一样,没有差池,否则的话……望着鲁沙法不住靠近的下巴,西水边想着接下来的事情边发怔,他大人这是要——嗯?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