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论我是如何走丢的 (敲茶/笛鼓声)
- 类型:BL同人
- 作者:敲茶/笛鼓声
- 入库:04.09
“滴滴”
京莲的手机响了。
他打开短信,是灰崎祥吾。
店长问你怎么还没放学。
京莲打算回复。
但这时,时政的星河传来消息。
找到三号世界了。
过了很短的一会儿,但京莲知道以本体的思维速度而言,这个短暂的停顿其实长的离奇。
可以回家了。
第70章 第五次穿越
他做梦了。
梦里的世界摸不清上下,左右颠倒,好似在太空深处,在光湮灭的地方,虚无的让人心空。
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地走到他身前,扎低的双马尾一甩一甩,拽住他的袖子往回走。
他愣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这是妹妹。
见他不动,妹妹扯扯袖子,“怎么了,哥哥”
“没事。”
那声哥哥唤醒了他模模糊糊的神智,他觉得妹妹应该更高点,又觉得这个小豆丁也没错,好像是哪里出了问题,他看向自己的手掌,短短的五根指头,熟悉又陌生。
妹妹脸蛋红嘟嘟的,像是夹心糖,咬一口就会流下甜蜜的糖水,妹妹朝他甩了甩手里的笔,“我买完笔该走啦,笨蛋哥哥。”
随着妹妹拉长的尾音,他听到一股细密的嘈杂音,有很多人在说话但仔细听却一句话都辨认不出,背景板一样的顾客和文具店店面像潮水一样涌出,在空白的纸上擦过留下了热闹绚丽的景象。
他反手握住妹妹的手,让她跟在自己身后小心不要被踩到,妹妹听话地朝后躲,他一只手背在身后,一只挡在胸前,像是要雨林开荒似得,在大人们留下的夹缝和阴影中左右挪移。
出了店门,两人齐齐叹出一口气,妹妹鼓起脸,气呼呼地嘟囔母亲没有陪着他们一起过来。
他这时想起母亲似乎要准备回外公外婆家的礼物,忙的不可开交,父亲也在武术馆里驻扎着,一日都不肯放下徒弟们的功课,不过他记得父亲说过回家的时候会给他们两个带礼物,父亲出门前拍胸膛信誓旦旦的模样还历历在目,他把这个消息告诉妹妹,妹妹高兴地跳了起来,两个小辫子都飞了起来,搂住他的脖子不住的欢呼,手里的笔“吧嗒”一下掉到地上,沾了很多尘土。
他拍拍妹妹的肩膀示意她下来,蹲下身把笔捡起来擦干净撞到兜里。
“我帮你拿着。”
妹妹胡乱点了点头,还停留在兴奋里走不出来,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猜爸爸回带什么”
“我想要泰尼的洋娃娃。”
“哥哥呢”
他想不出礼物,也没有特别想要的,“都可以。”他应付了一句。
妹妹眨着大眼睛吧嗒吧嗒的看他,几乎要挤出一汪水来,她扯着他的袖子,黏糊糊地喊了句,“哥哥。”
他不解。
妹妹趴到他肩头,乖巧又讨好,“我想要两份礼物。”
他伸出食指往妹妹的额头上戳了一下,“休想。”
“哼。”
“我生气了。”
妹妹狡黠地松开袖子,装作气呼呼地向前走,“我要人安慰”
她往前迈了两三步,“后面的那个,听到了吗,我生气了,没有人安慰的话,会一直生气下去哦。”
他瞧着搞怪的妹妹,有意要捉弄一下,偏偏坏心眼的不回话看她渐渐撑不住表情,缠怨地回头看他。
他见状也觉得时机差不多就改了口,“好吧,你原谅我,那份礼物就归你。”
妹妹听完之后眼里冒出小星星,兴奋的就要往他身上扑,缠缠腻腻地好像他是个大号的。
他有意转身躲开,免得妹妹再次扑倒他身上,但眼角的余光往后一扫却看见了一个高大的几乎有两个他高,两个他宽的男人往这里走,赤着胳膊,气势汹汹。
他直觉不好,冥冥中觉得危险。
好像雨林里的蚂蚱被蜥蜴盯上,松鼠遇见了蟒蛇,都是要惊起一身毛。
男人的影子越靠越近,把他笼在漆黑的一团中。
兜里的笔被他挑到地上,轻轻一声,谁也没有关注。
他盯着男人不怀好意的视线往后退,豆丁大小像个雪团子在秃鹫的注视着茫然的抬头。
男人前进一步,他后退一步,妹妹此时察觉气氛不妙,被他拢在身后瑟瑟发抖。
一步,两步,三步
“咔嚓”一声,男人踩到了那支钢笔上,妹妹新买的练字用的用笔,外壳由最新工艺的透明水晶制成,最招揽孩子视线的五光六色的外表。
很硬很脆。
男人一脚踩上,钢笔断成两截,但固执的没有四分五裂,男人带着恶人独有的狰狞,他碾了碾脚下的笔壳,重心前倾微微用力,满意地看着小女孩蓄满泪的眼睛。
就在这时小男孩向前,飞蛾扑火一样向他撞来,男人咧开狰狞的笑意展开胳膊向前捞去,但小男孩速度很快,和他的手臂差了一个身位,他捞了一个空,但随即踩到钢笔上的那条腿迎来重重的一击,小男孩整个带着冲劲撞了上去。
先前已经失了重心的身体控制不住的向前倒,在及时调整过来之前,男人察觉到尖锐的物体顺着他倾倒的身体刺入了腹部,从他毫无防御的肚皮上向上划去,越埋越深的尖锐物体被卡在胸椎上,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肚皮已经被人剖开,戳破了那层黄色的脂肪和薄膜,肠子毫无遮掩混着血水倾斜而出,吧嗒吧嗒地掉在地上。
男人捂住肚子,滑溜溜的肠子从手掌下面的破开的肚皮里掉出去。
脸上溅了一点血水的小男孩放下手,手里依旧握着那支细长的铅笔,一点黏腻的液体顺着黑色的铅芯滴落。
他看着目光放空的男人,似乎在数他会几秒倒下。
戳到胸椎下的那支铅笔似乎把呼吸的横膈膜也戳破了,男人胸腔阵阵颤动,喉头一下一下,最后无力的松开手,顺着肚子里的血液一起倒在了地上。
妹妹看着他,眼里含着泪一抽一抽的吸鼻子,扑倒他身上呜呜的哭,不知道是被谁吓到了。
他把铅笔丢掉,脑子里依旧很空。
“都结束了。”他安慰妹妹。
他想父亲会责骂他,但父亲把他带到道场,光滑的地板上印着一大一小两个影子,父亲拿出一个假人让他重新演示那一幕,尤其是把铅笔刺进去腹部的那一招。
“好孩子。”父亲蹲下身揉了揉他的脑袋。
梦里的父亲似乎在笑,不过他记不清楚了。
梦醒了。
星河眼珠动了动,随着掀开的眼帘柔和的白光刺入,依旧是冰棺里,蒙蒙的亮光将他包围。
眼睛眨了眨,星河的神念顺着四处流窜的信息流铺展开来,操控着神经网继续一天的工作,他很久没做过梦了,尤其是换了一具新身体之后,原本的生理活动都停下了,不需要呼吸,不需要进食和睡眠,虽然他常常为了掩饰自身的奇特和别人进行一样的日常活动。
如果说梦境是物质的大脑活动的产物,那么这场梦来源于何呢
研究人员a传来信息,搜索到三号世界。
他发送报告,监测到了三号世界,并同时附带着一句话“存在很多神秘的干扰因素,危险程度极高”。
星河调出报告看了看,研究人员a指的危险度并非是这个世界的文明高、科技发达,并有强烈的进攻性和危机自卫反击能力,而是指那个世界像一个巨大的病菌,它就是一个潘多拉魔盒,一旦打开就会释放出无尽的瘟疫灾难和绝望,至于压箱底的希望,没人能肯定它会存在。
研究人员a为了让星河明确这种世界的危险,他附带了另一份报告,是时政在探测其他星球时受到的打击。
那个星球上的探测人员发来平安无事的信息,时政也不以为意,以为这是和往常一样一次普通又简单的星球开荒。
但随即未来社会出现了一种传染病,感染源、传播因素和途径全部查不出来,人口大片大片的呈指数级死亡。
如同末日崩溃一般。
直到崩溃前夕,时政才摸出了规律。
“传染病并非毫无源头。”
相反,它降临时又明显又刺目。
第一例死亡的案例是时政的内部人员,据和他同行的人说,“当时我们谈到了最新的星球探测计划,我说探测人员采取的一个样本很像薄叶球。”
接着,他突然双目睁大僵硬地捂住心口,就此死于心脏衰竭。
并没有人察觉到这其中的联系,只觉得太过“巧合”。
关注点都在时政是否过度压榨工作人员,导致其过劳死,还在未来社会引发了一场不小的讨论风波。
接着,平安无事的探测人员把星球概况发到时政,时政把这件事当做普通的新闻发送到电视和网站上,代表性的新发现植物“薄叶球”的样貌被三百六十度搞清无遮掩的放松到了全世界。
薄叶球像一个大号的蒲公英,但是它的叶子并非普通蒲公英一样呈现针状,而是蜷缩成细长针状的叶子,摊开叶面测量,大概有成年人手掌大,十分细薄。
接着,在无知无觉中,外貌看起来十分可爱的薄叶球进去了大众眼帘,许多商家趁此机会推出了薄叶球系列植物和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