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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软妹 完结+番外 (听絮)



两个人凑到一块絮叨,而且是站在巷子口这里的风口处絮叨,徐耘宁听得不耐烦,又不忍打断憋了许久的阮轩,索性走到一边避风。她已经将墙角里的老枯木有几根枝桠数了遍,仍旧听得到断续的说话声,决心不能放纵了,踱步走回去。

恰好,她走了两步,捉到夜风吹来的某句话。

阿红凄苦沙哑的声音宛如那一棵将死的老枯木,“阮大人你应该懂的,我怕那个人,就像你怕夫人一样……”

嗯!?

一阵火上来了,徐耘宁才要撸袖子上去理论,却听阮轩气急败坏的声音传来:

“你怎么可以把耘宁跟凶徒比!耘宁对我很好的!”

嗯?

徐耘宁顿住脚步,退到旁边扒墙偷偷一瞄。

只见方才凄惨诉苦的阿红板起了脸,连句告辞都不说,转身回家狠狠摔上门扉,而留下来的阮轩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蹙眉抿唇一跺脚,活脱脱是个耍脾气的小姑娘。

“阮轩?”徐耘宁赶紧过去,把阮轩插腰的手拉下来,“别别别,万一有人看见呢。”

阮轩轻哼,“我生气嘛。”

看到阮轩鼓着脸颊握拳头、扁嘴嘀咕不肯回家的样子,徐耘宁莫名觉得好笑,等待的烦躁不见了,满满是哄“软夫君”回家的耐心,“不气了不气了,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嗯……”阮轩低头跟着她走。

岂料,回到家之后,阮轩看到画像又来了气。“阿红说谎让我们白找那么多天就算了,居然还说耘宁的坏话……哼!我好想骂人啊。”

把门关上不让那沁甜的软妹音漏出去,徐耘宁一边动手,一边忍不住笑。

说起来,徐耘宁没听过阮轩用本音骂人,上一回训斥刘婶的时候压着调子,拿捏声音已经让气势弱了几分,现在四下无人,阮轩不必避讳,那一把甜甜的声音骂起来会怎么样?

隐隐有些期待,徐耘宁拉了阮轩坐下,怂恿道,“想骂就骂。”

经过徐耘宁关门的动作,阮轩意识到自己失态,气已经消了一点,犹豫起来,“可是……”

“唉。”徐耘宁用幽怨的声音煽风点火,“阿红说我凶,我好难过。”

阮轩愤怒的火苗噌的烧起来了,一拍桌,咬牙启齿骂了一句。

“坏人。”

“……”

作者有话要说:  = =……总觉得坏蛋有点出戏,改一改……

第17章 会骂人了

气呼呼的一句“坏人”,口齿清晰,声音调子提高又倏然归于平静,剩下的只有阮轩一张蹙眉抿唇的脸,不管是颤抖的长睫毛还是白嫩的脸颊,看起来都软绵绵的。

徐耘宁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好啦……”她拍拍阮轩的肩膀,轻声安慰,“不气了,咱们不跟她一般见识。”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揪着桌布,阮轩垂眸盯着地面,闷闷不说话。

徐耘宁叹气,哄孩子一样哄“夫君”,“想点开心的事情嘛,你看,现在案子有线索了,画像也有了,抓到犯人是迟早的事情。”

“对啊,”眼睛一亮,阮轩停止纠结的小动作,高兴到刷的站起来,说着说着便到一旁拿了墨水才干的画像,打量之后满意点头,“连阿红姑娘都说画得像,只要这个人还在县里,找到就不难。”

徐耘宁心里隐隐有点烦愁,但一看阮轩甜甜的笑,来不及细想转瞬而过的担忧是什么,跟着一起扬起嘴角,乐观道,“对!“

“这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案子!”阮轩兴奋劲儿来了,说个不停。

“第一个?”徐耘宁纳闷,“那平时你在忙什么?”

“整理文书,看状纸,处理一些很小的案子。这里没有多少人来衙门诉状的,可郑捕头还是觉得越少越好,因为受理多了说明这里很乱,别人会觉得我不尽职不尽力。”

前半段的时候,徐耘宁差点又想骂郑捕头偷懒,听到后头才恍然:噢,原来县令不是电视剧里那样,命案一个接一个,一个比一个离奇。

“不过,”阮轩敛笑,盯着画像呢喃,“没有案子就没有案子,这样行凶的人,希望以后都没有了。”

声音仍是软软甜甜的本音,但那一份坚定与执着,以及心系苍生的情怀……

徐耘宁意识到阮轩不仅是可爱的小姑娘,还是个顶天立地的父母官,微笑道,“嗯。”

事情做完,阮轩和徐耘宁总算能安心睡了,草草洗漱之后躺进被我,皆是沾枕而眠。

劳累了一天,阮轩给一起守门等犯人的衙役们放了假,而郑捕头犯了懒跟着休息,衙门里静悄悄,天亮之后,只有小杏起身劈柴跳水的声音,轻手轻脚不吵人。

徐耘宁浅眠,被外头的声响吵醒,迷糊间瞧见外头洒进来的阳光,知道该起了,可温暖的被窝总是抓着她不放,闭着眼睛哼哼一阵,转了个身,不小心碰到了阮轩。

“唔……”阮轩动了动,忽的抱住徐耘宁胳膊不放,“坏人,别跑!”

彻底惊醒,徐耘宁转头对上阮轩熟睡的脸以及那抓得死紧的手,眼角一抽。

不一会儿,阮轩又松开了手,小声嘀咕,“郑捕头,他真的是凶手……相信我……”

染了哭腔的声音跟小动物哀鸣似的,徐耘宁听得心颤,不由想到郑捕头之前不肯去盛兴坊的流氓样子,总算明白之前若隐若现的愁绪是什么了。

当初守在城门等独眼龙,凭的是阿红的一面之词,现在要四处搜寻截然不同的嫌犯,凭的还是阿红的一面之词……

阮轩这么说,能行么?

徐耘宁皱眉,想着想着又有一股倦意袭来,眼皮子撑不住睡着了。

她醒来的时候,枕边已经没人。

“嗬!”徐耘宁坐直了身子,四下探看,“阮轩?小杏?”

她轮着叫了几遍,小杏急急跑来,气都来不及喘便听到一连串的问题,“阮轩去哪里了?现在是什么时辰?外面这么黑……不会是天黑了吧?

徐耘宁是个急性子,能开口绝对把话噼里啪啦一口气说完,阮府的小香不管听了几次仍旧呆若木鸡,新来的小杏适应得挺好,甚至先给她倒了杯水润喉,一一答了,“酉时,大人刚才招了人回衙门,正在商量事。”

“噢……”徐耘宁点点头,片刻又想起睡前的担忧,瞪大了眼,“嗯!?郑捕头也回来了吗?”

小杏说,“是。”

那可不得了了!

徐耘宁赶紧起床,小杏很懂事在旁边帮忙,递衣服拧毛巾,最后给她塞了个馒头,“夫人吃点东西。”

“好!”徐耘宁竖起大拇指,喝了口水润喉,咬着馒头就往前堂走去。

循着隐约的说话声,她找到了阮轩。

一张桌子五个人,郑捕头板着脸,以刀撑地不言不语,上次看门的两个衙役,胖的吃瓜子,瘦的抠指甲,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一个人徐耘宁没见过,白发长须,眯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还是醒着。

剩下的人,便是说个不停的阮轩,提着画像慷慨激昂道,“这个人很可能是凶犯,我们一定要……”

“大人。”郑捕头把刀啪的放在桌上,比惊堂木还响,“你说了那么多,可有证据?”

阮轩愣了愣,梗着脖子说,“有人证。”

“谁?”

“猪肉铺的阿红。”

“上次那个?!”胖衙役一下子失声喊了出来,苦着脸皱出许多褶子,“您刚才说她说了谎啊!”

不介意下属走神没听清,阮轩耐心再说了一遍,“是啊,但她悔悟了,跟我交代了事情原委,供出了真正的犯人。”

说罢,阮轩把画好的画像抖了抖,一脸骄傲。

偷听的徐耘宁一拍脑门,在心中长叹:阮轩啊,你看一看你下属的脸色,没一个相信的啊!

许久许久,没一人发话,满室寂静最终让阮轩回了神,声音变弱不少,“你们……不信吗?”

“当然了!”郑捕头没好气翘起腿,手放在膝盖上浑身一起抖,活脱脱的流氓样,“阮大人,上次你说独眼龙是凶手,我们信,追查了大半个月什么都没找着,突然间,你又说这个人是凶手,我们又要追查,忙到有家不能回?”

阮轩默然,望向白发长须的老者。

“尸体呢?”老者捋了捋胡须,“头找到了吗?我要验一验。”

底气瞬间不足,阮轩摇头,眼里的神采飞扬全没了,“没有。”

“唉……”瘦衙役声音很小却很细,透出刻薄劲儿,嘟囔着,“一会儿一个样,想的是他,累的是我们。”

一个字不漏全听到了,阮轩抿唇坐回凳子上去,攥着画像一角的手用力到指节发白。

僵持片刻,郑捕头抖累了起身,打哈欠的功夫已经走出好几步,“明天再说吧,累死老子了……”

俩衙役见到郑捕头动了,也跟着收拾东西走人,老头子打量画像几眼,摇头叹气,从另一个方向的门离开了。

定在原处,阮轩低头看着画像不说话,任由身边的人来来往往,说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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