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她”的传说太多了,据说,一个女孩和男朋友在橱窗外吵架。她气愤地跑开时,男朋友却向她开枪了。女孩到下了,在血泊中望着帕斯卡拉,嘴里喊着:“帕斯卡拉,救救我,救救我。”那个女孩最后活下来了。
从此,帕斯卡拉显神迹的故事就在城中传开,人们开始把她当神一样供起来。每年11月2日是墨西哥的“亡灵节”,奇瓦瓦城的小学生在帕斯卡拉的橱窗前点起蜡烛,很多人献上鲜花和用糖果作的头盖骨。
反正扯来扯去,也没人知道帕斯卡拉到底是塑胶模特还是干尸新娘,但按照死亡空间的尿性,勇利知道这位“新娘”八成是干尸版的……
已经不会再哭唧唧、颤巍巍进入死亡空间的小南瓜咽了下口水,冷静的和安杰在几天后坐上前往圣彼得堡的火车,才出站就被那位黑帮老大派来的豪车接进五星级酒店休息,第二天被带去见那位黑帮老大,接受对方的热情款待、吃着高价请过来的米其林主厨烹制的美食、喝着几十年的好酒。
要不是勇利曾经在跟着阿纳托利一起参加“老家伙们的聊天会”时听说过这位黑帮大叔的大名,知道这是个利欲熏心、干掉亲兄弟上位的家伙的话,勇利指不定也被哄得叫对方“叔叔“,把他当做亲密的长辈了,对,就像安杰那个傻瓜一样。
他对除家人、朱玲和凯瑟琳娜、安德烈、艾米、尼古拉、尤拉奇卡之外的任何人仍然抱有很强的戒备心,而根据阿纳托利的说法,这位黑帮老大原本是俄东部求生者组织“风暴”的客户,也可以说是那个组织的金主,也不知为何这单活却落到Jadeite这边。
总之勇利打算和安杰把这位黑帮大叔从空间里带出来后就收钱走人,不多说不多问即可,像那位大叔对他们热情,也不过是因为接下来他要在空间中倚仗他们,不然像这种人物平时也是懒得搭理勇利和安杰这种虾米的吧。
勇利看得出,这大叔看似对他们友善,实则姿态摆的很高,若非勇利和安杰都是能力者的话,只怕人家还瞧不上他们两个年轻的小鬼。
后来具体在一场中经历过什么,勇利是完全不想再回忆了,毕竟好几次差点被空间里的怪物拖去做成蜡像可不是什么好回忆,而他这次的队友也是神坑。
这次的关键物是帕斯卡拉的捧花,光是为了从一具蜡像新娘手中拿到捧花就费了勇利九牛二虎之力,好几次差点被空间里的怪物逮走,而他们还在找到出口之前意外拿到了关键物,偏偏关键物被触发就意味着怪物的杀人限制减少,其中凶险不言自明。
而那位黑帮老大还执意要亲自看管关键物,最后不小心被空间里躁动起来的怪物逮住了。
这不添乱呢吗!
勇利是挺无语的,难怪“风暴”的老大特意把这单活推给Jadeite呢,八成是已经被这位有钱却刚愎自用的家伙坑过了吧。
之后安杰为了救被怪物拖走的黑帮老大差点栽在了里面,勇利为了去救安杰和黑帮老大也差点跟着一起栽,等险之又险的拖着那位大叔和安杰一起狂奔出空间时,勇利觉得自己魂都要被吓飞了。
而在救那两个被怪物拖走的队友时,小朋友后背被怪物砍了一刀——要不是他跑得够快,而且在这一场中获得了一样抵消部分伤害的防身道具的话,这一刀九成九会再深点,然后勇利就要凉了。
求生者以灵魂驭使义体在空间中活动,义体受损代表灵魂受创,进而牵连到现实里的身体,等出了空间,勇利踉跄一下,扑倒在地上。
安杰手忙脚乱的爬过来一看,就见自家搭档的背上逐渐出现一条狰狞的刀口,鲜红的血液正汩汩流出,浑身发烫,呼吸也不对劲。
在失去意识前,勇利听到安杰惊慌失措的叫声。
“靠!他哮喘发作了,这里有没有氧气袋?还有麻烦叫救护车!他在空间里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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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每次从空间里出来的时候晕倒的话,勇利都会做些乱七八糟的梦,上次的梦还算好的,就是看看小小的古曼童的过往,被对方摸摸额头,说几句“别哭”,虽然身体难受,但心理层面甚至是被治愈的。
这次的梦境就折磨人了,他看到一个少女在新婚前被继父推入一口装着滚烫的蜡汁的大锅中,在极度痛苦的情况下死去。
这次的出口位置也坑,需要走过蜡汁锅上方的横梁才能到达出口,要是脚下一歪,指不定就要掉下去,“享受”到和帕斯卡拉一样的待遇。
勇利觉得自己的浑身发烫,仿佛即将被烫死的帕斯卡拉,已经烧成一团浆糊的脑子乱得不行,只有胡林教过他的脏话特别清晰。
安杰听到搭档模模糊糊的念叨着什么,凑过去一听,发现勇利念叨的是日语,期间夹杂着几句带着大碴子味的“瘪犊子”、“驴养的王八羔子”,后来安杰还听到几句貌似是泰语or法语的脏|话。
应该是脏|话吧?
反正一听就知道怨念十足,也不知道骂的是空间里的怪物,还是那个神坑的黑帮老大。
因为这事,勇利在圣彼得堡的医院住了大半个月,幸好全国大赛在12月末,让勇利有还算充足的恢复时间,不然他就算赶上比赛,也肯定状态不佳。
勇利躺在病床上发誓,以后一定谨慎选择客户,要是下次再遇到这种不靠谱的客户的话,他宁肯放弃尾款,装啥也不懂的新人蹲一边苟过全场!
反正披着义体的壳子,他要是执意不站出去和客户相认,谁也不能硬从一群求生者里把他找到并揪出来嘛。
小朋友最近真是吃足奇葩客户的教训了。
9月22日,虽然伤还没好全,但凭借着本身高于常人1.5倍的恢复力,勇利自觉已经可以出院,安杰还有通告要跑,半个月前就走了,这天来给他办出院手续的是恰好到圣彼得堡的安德烈。
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本说好上午就来带勇利出院的安德烈,却直到下午五点才过来。
办好手续后,他对勇利招了招手:“来来,刚好我有个忙要你帮。”
勇利不解道:“什么事?”
安德烈踟蹰片刻,叹口气,耸肩。
“我儿子生病了,雅科夫教练发现他今天没去训练,中午找到公寓时才发现那小子烧得神志不清,雅科夫给我打了电话,并让他的妻子莉莉娅帮忙看顾那小子一个下午……我不太知道怎么照顾生病的人,你知道的,这些事护士去做更顺手,而且我接了活,今晚就要进空间一趟。”
“凯茜和玲、基姆和扎哈尔他们都说你做事很细致,来帮我个忙吧。”
勇利心说他也不知道怎么照顾生病的人啊,虽然他自己是生病经验丰富异常了。
不过安德烈是勇利的大恩人,只要是他的要求,勇利总不会拒绝的,何况安德烈的儿子就是艾米的儿子,那勇利就更没法说“我不去”了。
行吧行吧,勇利在一身医院的药水味还没褪尽的情况下,准备去照顾安德烈和艾米的那位生病的儿子。
在这吐糟一句,勇利不仅要想着法的琢磨如何帮安德烈和艾米复合,现在还要来照顾他们的儿子(将来还要照顾他们的孙辈),如果这世上真有因果轮回,只能说勇利上辈子一定欠了尼基福罗夫家很多钱。
安德烈作为冷静理智的顶级求生者,往常看到勇利的第一反应就是给他塞试卷、参考书、教科书等等学习用品,这会儿却絮絮叨叨的对勇利说着话。
“维克托住5楼,就是最上面那层,501室,我把备用钥匙给你,他不喜欢苦的东西,你要给他吃药的话,就在旁边放颗糖,他吃完药自己会去找糖吃,我把备用钥匙给你……”
勇利打断道:“你什么时候进空间?”
安德烈愣了一下:“我和客户约好在八点半见面。”
“那就是还不急了。”勇利一把拉住安德烈的手。
“走吧,doctor,至少在这个时候,你不能只在幕后操心,得露面为他做些什么,让他知道你不是不管他。”
安德烈小声反驳:“我没有不管他,你看他教练一打电话我就来了,而且我接活都是偏向圣彼得堡这边的,每个月我都给他提前交好物业和水电费……”
好吧,说着说着安德烈自己也有点心虚,作为父亲他的确做的还不够。
勇利的手劲大,但还没到比成年男人大的地步,不过直到被他拉进电梯,安德烈也没说反抗一下,可见心里还是愿意和儿子相处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有关奔冰位面的花滑派系和分数
解释一下,一般来说一旦某国的花滑选手都来自一个地方,就会形成派系,将来这个派系的选手可能就在自己国家的滑联更有人缘,然后比赛时p分和跳跃的GOE分就稍微松松手给高点。
这就好比有些名教练的徒弟一旦上场比赛,他们的p分也会比那些无名教练带的选手更高,不公平在哪里都存在的,毕竟世界杯都可以吹黑哨,何况还是有艺术表演成分的花滑呢。
而花滑大国的选手,也比那些花滑荒土出来的选手,在比赛时更有优势,好比曾经的花滑荒土出来的天降紫薇星金女王,因为国籍的关系,她在参与比赛时p分和GOE不如那些花滑大国出来的选手,结果就这么被水走一块奥运金牌,都没处说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