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贾琏的红楼直播间 完结+番外 (秋丨阑珊)
贾元春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多的时间,不管是因为什么, 贾琏能出现在这里, 对她来说,都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想到这里, 贾元春越发的对贾琏上心了, 时不时的就盯着贾琏看。她在寻找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单独和贾琏见面的机会, 她有好多话儿,想要对这个目前贾氏一族里, 最为出息的堂弟说。
贾元春等啊等,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让她等到了一个机会。
今天是个好日子,贾琏喝了不少酒, 得亏水漓知道他虽然能喝酒,酒量却并不高, 今天晚上的酒不喝不行,因而提前做了安排,早早的就让人给贾琏的酒壶里掺了水, 再加上又有他在一旁护着,总算没让贾琏被人给灌趴下了。
然而,时间一长,后遗症就出来了。
水喝多了,膀胱就受不了了,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了,贾琏只得招来一旁侍立的小太监,让他带路,他要去放水。
水漓也跟着起身。
感受到在场不少人的视线,全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一向脸皮厚的贾琏突然脸红了。
“你起来做甚?我不过是去放个水,一会儿就回来了,有小太监跟着呢,丢不了。”
水漓有些惊奇的看着突然害羞起来的琏弟弟,心神一荡,没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待他反应过来了,贾琏已经随着带路的小太监,去寻那五谷轮回之所了。
水漓神情微顿,下意识的往贾元春的位置看去,果然不见了贾太嫔。到底还是不放心,赶紧跟在后头出去了。
按着记忆,往这附近的恭房的位置走去,没走多远,果然听到前方传来贾琏的声音:“微臣给太嫔娘娘请安。”
水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这贾元春也真是会抓机会,只是那么一个小小的疏忽,就被她给抓住了,水漓倒是高看了她一分。
只听一道端厚的女声随后响起,正是贾元春的声音:“快快请起,琏兄弟何需如此,你我本是姐弟,哪里需要这般多礼?”
贾琏道:“礼不可废。娘娘莫要因小失大。”
闻听此言,贾元春的声音里带上了几丝哽咽:“我久居深宫,不见父母音容久矣,今日难得看见你,便想着同你叙一回旧,却总是寻不着机会。方才见你出来了,这才跟了过来的。”
贾琏不等贾元春把话说完,就开口打断了:“娘娘请慎言。”
被贾琏一打断,贾元春似乎才想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连忙住了嘴。
贾琏可没有时间,也不想在这里和贾太嫔上演一出姐弟二人久别重逢的戏码,他的膀胱正涨得难受呢,再不去放水,他怕会在这里出丑。
望着直播间公屏上一排排整整齐齐的“哈哈哈哈”,贾琏无语望天。
就在贾琏快要被尿给憋死之前,水漓小天使出现了。
北静王爷一出现,看也不看贾太嫔,只对贾琏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方才不是急坏了吗?还不快去?仔细去得迟了,再落下病了。”到时候影响了他的“性”福生活可如何是好!
贾琏当然明白憋久了对他的身体很不友好,只是被贾元春堵在这里,他也很无奈的好么?他又不好意思直接告诉贾元春他想干什么,这就很尴尬了。
还好水漓及时的出现了,替他解了围,贾琏心中叹息着,看来,他还是离不开水漓小可爱啊!
两人这才分开多久啊,他这里就被人给堵了,也是惨。
水漓扶着贾琏,冲着贾太嫔略行一礼,便径直往恭房去,再不给贾元春一个眼神儿。
贾元春愣愣的看着远去的两人,想要发火,想到水漓和贾琏的身份,又深深的将怒意压了下去。
贾元春心里明白得很,她只不过是太上皇的宫妃,又不是最得宠的那一个,还真不敢对这两个人使什么手段。
不说贾琏了,单单一个北静王,就不是她能拿捏得了的。
抱琴扶着贾元春,眼见着夜风又起,连忙劝道:“娘娘,起风了,咱们该回去了。”
贾元春明白,今天的机会已经溜走了,想要再见到贾琏,只能另外找机会了。或者,给宫外递个消息,同贾母通个气吧,待到十五那日回府省亲,私下里再同贾琏见一面,也是使得。
另一边,贾琏终于解决完了生理需求,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这才有时间和水漓说话:“你怎么也出来了?”
水漓道:“大明宫不比皇宫,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如今又多了个贾太嫔在这里,小心些总是不会错的。”
贾琏轻呼一口气:“你说的对,这么多年来的顺风顺水,倒是把我的警惕之心给磨没了,实在不应该。”
贾琏真心实意的反省了一番,水漓哪里舍得他哪怕有一点点的烦恼?忙出言安慰。
“这原不是你的错,你只是与人为善,过于相信他人了些,不愿意把人往坏处想罢了。你也不必烦恼,万事不是还有我么?”
这句取悦了贾琏,看向水漓的眼神都比以往多了几分温柔与缱绻,看得一向以沉稳可靠的形象示人的北静王爷,小心肝儿扑通扑通直跳。
【哇哦,果然是主播看上的男人!这男友力,牛!】
【好甜啊,我感觉就要爱上水王爷了,怎么办?主播再也不是我的最爱了。】
这样的弹幕留言还真不少。
贾琏:……
啧,果然是铁打的粉丝,流水的主播,这些粉丝们爬起墙来,可真够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
好在他不走明星路线,否则,但凡心里素质有一点不过关,看到这些弹幕留言,只怕早就崩不住了。
两人放完水,并不在外面多做停留,便又回到殿中。
这场皇室家宴直到子时才结束,此时,外头已经烟花满天了。
贾琏和水漓难得的没有坐上马车,只手牵着手,走在回北静王府的路上,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二人一边走,一边聊着一些或真或假的八卦。
“我听说水溶在同北戎的战事里,伤着了?还伤得不轻?你们家老太妃伤心欲绝,闹着要去北戎照看爱孙呢。可是真的?”
说起水溶,贾琏内心里颇觉不好意思,毕竟,如果不是因为他的乱入,现在的北静王爷应该是他才对。
只是虽然很不好意思,贾琏却不觉愧疚,毕竟,水漓才是他在这个世上最亲近的那一个,以当时水漓的处境,若是他不能上位,现在的水漓,早就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水漓说道:“水溶受伤是真,也的确伤得不轻,听暗桩传回来的消息说,他的腿怕是要废了,脸上也伤着了。至于老太妃闹着要去北戎看孙子,却是没有的事。你莫要忘了,我们家这位老太妃,和你们家的那位老太君可是在闺阁之时就是手帕交,最是乐于享受的人了。你觉得,这样的老太妃,会愿意舍下京城的繁华享受,去边疆苦寒之地受苦么?”
贾琏:那必须是要留在京城的啊!
“那太妃呢?她是水溶的生母,儿子受伤了,她难道也能在京城呆得住?”
“呆不住又能如何?她一个女流之辈,如何去往北戎边郡?咱们府里的侍卫是多,却都是各有司职的,若是调一批人护着她北上,王府的安全又当如何?
北静王又道:“再者说,下个月便是换防之期,无战事的将领都要先回京城述职,陛下已经下旨,让水溶随着神武将军冯唐一起回京了,太妃就更没有理由去到边郡瞧儿子了。”
贾琏默然点头,叹息道:“水溶这次立下大功,本是件大好事儿,只如今这般,倒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了。”
“是好是坏,端看他自己是怎么想的了。待他回京后,陛下总归亏待不了他的。”水漓可没有那么好心,把同情心放在一个曾经千方百计想要他命的人身上。
想当初,他远遁塞外时,才刚到舞勺之年,大小战事也是参与过的。
若不是后来运气好,遇到了当今,并入了那位的眼,他又如何能走到如今的地位?其间受过的苦难更是难以记数。
水溶比他当年的年纪大多了,还能被伤成这样,只能说,时也,命也,运也!总之一句话,没那金刚钻,别揽瓷器活!
贾琏闻言,耸了耸肩,不再关注水溶的事情,这么难得可以悠闲相伴的机会,贾琏可不想因为别人的事情给浪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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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就是正月初一,昨晚睡得迟了,初一这天,贾琏理所当然的起晚了。
好在他们两个身份地位都不一搬,初一这一天,倒是不必早起拜年,反倒是那些人需要早早的来给他们拜年了。
等到他们两个起来后,北静王府的长史进来回禀。
来拜年的人虽然多,真正需要贾琏和水漓亲自出面接待的人并不多,有那个面子的人,都是和他们两个关系紧密,知根知底的,也都知道贾琏每天休沐时,总爱睡个懒觉之类的,北静王心疼他,自然是舍命相陪了。
简而言之,休沐日的早上,除非那天有特别的事情要办,否则是看不到丰源侯世子的。
对于二人的待慢,自是不会有人放在心上的,正是仗着这个原因,在这么个新年的第一天里,贾琏十分理直气壮,不多赖一会儿床,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