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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前他洗去了记忆(饮鹿)


浴室潮气大,他带着药罐子出来涂药。
原本打算去沙发上坐着,没想到霍煊朝他招了招手:“过来。”
明意听话地过去了,然后就被男人三下五除二的按压-在床上,剥掉了所有的衣服,连个内-裤都不给留:“我看着你涂药,当面涂。”
即便很难为情,但明意一贯是不会违背霍煊的话。
他拧开药罐,想要先涂脚踝。
今天他也伤到了腰,眼下一弯腰腰背就疼,自然够不到脚踝,明意偷偷瞄霍煊,暗地里痴望霍煊可以帮他,但又觉得不可能。霍煊最嫌麻烦了。
“怎么不动?”看平板的霍煊抬眼看他。
“阿煊……”明意眼眸含-着水意,忽闪灵动,却又端着一副可怜模样。他指了指脚踝,还有腰,“我够不到。”
“……”
“知道了。”霍煊默默吐露一口浊气,像是要躲闪什么麻烦一样,不耐烦地命令道,“转过去。”补充了一句,“脸也埋起来。”
明意默默转过身,虽然不知道上个药为什么要把脸埋起来,但他还是配合地趴下,甚至为了方便对方给他按跟腱,他微微翘起了脚。
等霍煊套好手套,不经意地看过来——
黑眸紧缩。
两片玉山近在咫尺。
白而高翘,还白得晃到了他的眼,霍煊头微晕,目浅眩,掌心更是在暗处不动声色地蜷了蜷。
霍煊的喉结滚了滚。
应该是坐久了飞机,没倒时差,等他倒好了时差,就不会这么轻易被这个小beta勾-引,他一向很有自制力。他理所应当地宽慰自己,同时冷脸攥了把对方的玉臀:“你在勾-引我?”
无心于此的明意:“?”
他感受着屁-股上的力道,其实力气并不是特别重,但男人的手掌太大了,也太烫了,而且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他们会坦诚相待,其余时候他都不会像现在这样脱下裤子,他一点也没有勾-引对方的意思,况且他的衣服还是对方给他扒下来的。
明意老实巴交地摇摇头:“没有。”
好半晌,看男人没有动静,他又体贴地添了一句:“我这样方便抬脚,怕你累。”
霍煊嗤笑一声,带上手套,毫不客气地挖了一-大糊的药膏:“揉个药而已,这有什么可累的。”
“嗯,不累。”明意就喜欢他明灿夺目的样子。
像金子。
明意突然小声笑了一下:“阿煊果然最厉害了。”
霍煊:……
这到底有什么可厉害的!
脚踝很好上药,处理好脚踝,霍煊低头去看明意别的伤处。明意的腰也红了一-大片,不用药,明天必定就青青紫紫,不好看。可是现在也不好看,他已经随了beta的意,用了什么祖传老中医的药膏,虽说没有青紫,也当即就红了。
这也太嫩了。
后腰还被他揉得更肿了。
“阿煊……”
估计是这位大少爷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手上的力道突然又重了重,明意又疼出声,这次甚至整个后背的薄肌都绷紧了起来。明意被他揉得有些受不住,攥紧枕头小声提醒他:“有点痛。”
揉了许久的霍煊就有点不高兴。
霍煊看着满手的黏腻,不耐烦地按了按明意没受伤的后腰:“这东西怎么还不干?”
明意咽下酸痛,被alpha揉痛了也不敢大声说话,就埋在枕头里小声唏嘘:“是你一次性弄太多了。”
一瓶药,全被霍煊祸乱完了。
老中医该骂他败家的。
“你在顶嘴吗?”霍煊不高兴地看了眼眼前赤条条的beta。
“……”明意低声,“没有。”
霍煊不信:“谁让你受了伤,那人怎么不把你撞飞到垃圾桶去,这样明天垃圾车连你一起送进垃圾站。我如果不给你上药,你又抹不到,呵……就你那小气抠搜的样子,上药一定就上一点点,今天上了也等于白上,没了我帮你,你就等着跌跌撞撞,丧尸出城吧。”
“……”知晓大少爷屈尊就卑给他上药已经很难得,明意很有眼力劲地摇摇头,“没有,阿煊你揉得特别好,我明天一定生龙活虎。”
霍煊没消气:“做梦吧。”
明意:“?”
霍煊嘴角噙着冷笑:“男性beta连人都很难生出来,就你这样的小身板还想生老虎。”
明意哑巴了,不知道在这么微妙的重逢时刻,到底该不该提醒阿煊,生龙活虎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
但显然不合适。
因为感觉抹药枯燥的男人又来了兴致。
霍煊目光灼灼,仔细看着beta被自己揉红了的后背,白里透粉,就像个白桃撕开外皮,露出粉-嫩的软肉来。
还有明意微颤的蝴蝶骨。
粉色骨缘一颤又一颤。
他突然没由来地粗了粗气,伸手拍了拍明意的臀,忽又眯起了眼:“屁-股这么翘,还说没勾-引我。”
明意:“……”
明意闷哼一声,这一巴掌属实始料未及。
“打痛了?”霍煊松开了手,但离开前还不客气地捏了捏明意的臀,beta全身没多少肉,都聚在屁-股上了。
又圆又紧俏。
明意没瞧见他微眯的眸子,也没捕捉到alpha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下去的瞳色,beta人生的头等大事就是怕他不搭理自己,明意立刻扭头道:“没有,这个药膏就要揉进去才有药效的,阿煊你揉得可好了!”
霍煊不懂这些中式传统的跌打损伤药膏,黑黢黢的,黏糊糊的,还泛着诡异的绿。
闻着这不好闻的气味,他突然有点腻了。
他回国只是想睡这个beta,不是为了闻这种苦汁的。
霍煊松手:“你自己揉。”
“哦。”
明意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走了,就委委屈屈地坐起身来。
霍煊摘了手套,靠在枕头上,燃起一根烟,就这么垂着寡淡的眸子,看小beta自己僵硬地摆弄自己。
抬腿,扭腰,蹙眉。
我见犹怜。
很快——
“阿煊……我够不到。”
明意求救似地看向他。
“自己弄。”霍煊吸了一口烟,没再去帮他。
他的确对明意有点中意,但不至于把心肝肺都掏给他。
他们的关系没有近到那一步。
只是炮-友的话,他为什么要把明意当做自己的未来伴侣一样对待,不对,即便是自己的法定伴侣,他也无法想象自己会为了一个人,变成最不值钱,也让自己最不屑的样子。
不过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运气还不错。
头一回找疏解对象,就遇到了明意,相较于omega和女性beta,男性beta人群很难受孕,只有提前注射孕育针,才能达到一次即中的地步。
而明意作为现阶段的炮-友,很合适。
刚好是男性beta。
这意味着他每次和明意上-床,都不用带套。
而且不论他说什么,明意就做什么,beta对他简直唯命是从,哪怕从小嚣张自大的霍煊,也不得不承认,他很难再找到像明意这般这么合心意的对象。
不,又错了。
算不上对象。
姑且就是一个乖巧的小玩意儿罢了。
而现在这个小玩意儿正在偷偷摸-摸给自己穿内-裤。
“翻个身。”
霍煊突然打断明意的动作。
明意不理解,但配合地转了过来,中途还特别不好意思地扯着被子盖住单薄的内-裤,双腿别扭地交叠。
这么年轻,干净,又漂亮的青年。
嗯,皮肤白皙,还很粉。
霍煊的视线久久停驻在beta身上,他突然不想吸烟了。
他摁灭了烟蒂。
他现在想吸点别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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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究竟是吃不成的。
对于口味刁钻的美食赏味官而言,不论摆放在精致碟子里的小蛋糕再怎么甜美可口,等涂抹上一层刺目呛鼻的芥末后,唯一的结局就是流向被人摒弃的垃圾桶。
尤其霍煊这样的人,最是不会委屈自己。
明意身上这膏药隔远了尚且可以接受,离得近了,就莫名有一股莫名的让人不舒服的气味,而且明意白净的身体黏黏糊糊一层绿。
难以下口。
霍煊嫌弃地又将人拉开了。
但看着明意已经嘟起的嘴唇,还有不知何时已经闭上的眼,卷翘睫毛就和小蒲扇似地,上下颤-抖。
霍煊轻笑一声,捏住了他的脸颊。
明意被迫嘟起小鸡嘴:“呜?”
霍煊的指节碾过他的唇-瓣:“就这么想亲?”
不、不亲么?
发现霍煊没有动作,明意的脸轰隆一下子彻底红透了。
“没、没有。”
明意吞咽了口口水,慌乱缩到了被子里,这个时候也顾及不上药膏会不会沾染在被子上,他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巨大的蚕茧。
然后,“蚕茧”露出一双眼。
霍煊玩味地看着他:“躲我?”
“蚕茧”的大眼睛眨巴着,浅茶色的瞳孔居然显露出几分意欲落荒而逃的意味,却又踌躇辗转,最后挣扎着,不作逃脱。
见他不说话,霍煊也没继续搭理他。
最后还是明意硬着头皮,在对方时不时飘来的视线下先伸出手臂,在床上摸了半天才凑齐了他的衣服,又小媳妇儿似的在被子里穿好了衣服,最后闷头闷脑的爬了出来。看霍煊没看他,明意立刻拆了床上四件套去清洗。
卫生间。
闻着床单上的药味,明意苦巴巴地蹙了蹙眉。
味道散不掉。
霍煊今晚会不会不睡他的床?
明意是个很会转移自己注意力的人。
小时候养父母去工作,大哥去上学,他就转头一个人去拼音书,去看着管家爷爷养护花草,去趴在后院的某个角落数蚂蚁……明家供给他的,是物质上的满足,而他能给自己的,只有精神上的舒缓,他必须学会在这个庞大的家族自娱自乐,在明家旁支的喧闹评论里放空大脑。
而现在,明意正在做饭。
新鲜的活虾,金黄的鸡蛋,清脆的蔬果,一点点挤开他的头等大事。
窗外的太阳不知何时躲了起来,天空又开始飘雪了,霍煊靠在沙发上,正在翻阅报表的平板上弹出好友的聊天。
海内外有时差,韩赫麒那边正值午夜,他又攒了个泳池party,大冬天的,全屋暖房,纸醉金迷,腿上坐着的就是他新寻找的omega小宠儿。
为此,韩赫麒特意发了一段视频。
视频不长,入眼全是露肤度极高的肉-体,那边人讲究美黑,即便已经冬季了,大多也各种手段弄得和古铜一般,霍煊曾经也讲究这个,黑了一段时间,可一段时间不晒,不用手段,皮肤又白了回来,后来他没了功夫,索性就这样了,这才逐渐就变成今天这种肤色。
韩赫麒却专注美黑,这也显露出他身边的omega分外的白。
视频里,韩赫麒一边捏着小情-人嘴亲着,一边毫不客气地想同霍煊进行友好分享:“看看我新瞧上的这个omega,怎么样?黑发黑眼,也是从海那头过来的,只不过不知道是哪个小国,叽里呱啦的,讲话听不懂……不过这也没关系,就在身边方便的很,这不比你去找那边的小情-人方便?”
霍煊无置可否,很是嫌弃:“你和黑人牙膏似的。”
韩赫麒瞬间暴躁如雷:“不许这么说!”
霍煊不想理他,那边太吵了。
韩赫麒却不放过他,和omega动手动脚治愈糖,还有时间问他:“你那边怎么这么安静?对了,你的小情-人呢,拉出来给我看看,一直藏着跟宝贝一样,我又不抢……”
霍煊这里的确格外安静,除了,猛不丁冷菜下热锅的炝锅声。
之前霍煊没见过人做饭。
明意是他见到的当面做饭的第一人。
他看了一眼厨房修长高挑的身形,还有远比对方的omega更白皙的后颈皮肤。
拍出来给韩赫麒看?
呵,这就罢了。
霍煊闲散道:“做饭。”
那边突然“哦哟”一声:“做-爱啊?”
霍煊:“???”
“就是你也太不见外了,床上的事情也同我讲,阿煊你不会有什么特殊的性癖吧?等等,你床上的小情-人这会儿不会正在听着……啧啧,我真是没想到呀,阿煊你可真闷-骚。”
霍煊拧眉:“胡说八道什么。”
韩赫麒:“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我看我社交平台下面的评论都是这么说的,每次发照片,他们都想和我做饭……”韩赫麒顿了顿,为了扩大某国市场,而早已某语十级的他很高兴地补了一句,“还想和我炒菜。”
霍煊:“……”
霍煊彻底不想搭理他了,厨房的明意做饭很快,许是全身心专注食物,不到半个小时,就已经端来了三菜一汤。
“怕你等不及,就没做太复杂的菜,想吃什么?我可以晚上做。”
明意这才听到霍煊在说话:“打电话吗?那我先去楼上等一等。”
霍煊不喜欢别人听他说电话,属于隐私性比较强的那一类alpha,明意选择尊重。
“不用,已经打完了。”
忽视耳机里alpha的嗷嗷乱叫,还有陌生omega嘤嘤啊啊的暧昧喘息,霍煊想起什么,嫌弃起身:“诈骗电话。”
“?”韩赫麒,“!!”
电话那边的韩赫麒这下子真开始上窜下跳,只是都被霍煊一个挂断键,无情阻挡在隔海彼岸。
吃完饭霍煊去补了个觉。
等他醒来已经日落西山,晚饭明意做得比较丰盛,鱼肉虾都有,霍煊不免大快朵颐。
看他吃的香,明意很开心。
又见饭后霍煊在看平板上读不懂的数据,知晓他很忙,明意把人推到书房,让他先去学习:“阿煊快去完成寒假作业吧,这边我来收拾。”
并没有寒假作业,而只是在看公司报表的霍煊:“……好。”
一直没有打扰alpha,收拾完厨房,明意去洗澡 ,事后明意紧张躺在床上,他有自己的小心思,特意没有涂药。
心想着如果霍煊不弄他的话……那他再去涂。
很快,霍煊冲完澡出来。
男人下腹围着块围巾,上面八块腹肌很齐全,可因为alpha太懒散的缘故,鼓胀胀的肌肉水淋淋的,水珠正随着他的走动,汇聚成细长的水流,最终隐于人鱼线的深深沟-壑中。
明意眼睛蹭亮。
他原本还期望着什么,但见霍煊躺在床上就在看平板,没有任何动静,明意往被子里面缩了缩……
不睡么。
明意慢慢起了睡意,他这两天刚发了个烧,眼下身体还倦着。
很快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霍煊处理完事物,侧首看了眼beta,已经闭眼沉睡。
霍煊起初并不打算动他。
他这半年时间忙于学业,又要接手家里的产业,几乎没有时间想起明意,更没有时间疏解,没接触鲜活的肉-体前,欲-望似乎可解,但当下beta就在身侧,他又一朝跨过大海彼岸,闲散下来,一时间不免龙精虎猛,弓弦紧绷。
有意无意地滑弄beta的腰线。
终究,还是把人闹醒了。
“嗯?”明意茫然地看着他。
霍煊顺势垂眸:“做。”
他突然想着,如果明意此刻不配合,那就没劲了。
他来这一趟本该睡一晚的。
炮-友就是来睡的。
而明意眨眨眼,知道身边的人是他,惺忪地环住他的脖颈。
“好想你……”
明意仰着头轻轻地蹭,太过困倦,眼眸之中带着潋滟的水光,轻易间勾-魂摄魄。
霍煊:“……”
beta的眸,水润且懵懂。
很容易被alpha解读成情潮的稠密红浪。
“欠草。”
男人的火一下子撩了起来,半年时间没有实际的性-爱。
一切都很浓,很重。
一直闹到凌晨三点。
霍煊这才发现beta身上并没有难闻的药膏气味,鼻尖缭绕着的,只有柠檬薄荷的清爽,他的力气轻柔了很多。
“我喜欢你的身体。”
“你不能变黑,不能剪头发,也不能染色,不能变成普通人的普通样子……”
“如果变了,我就把你丢掉。”
这不是假话,哪怕在国外,他能见到很多白皙的金发碧眼的美人,可没一个人能带给他明意这种感觉。
或许这就是神秘的东方美学。
来自黑发的魅力。
显得脸白,脖子白,哪里都白。
霍煊想起自他学习中文时练习的第一个比喻句,红得像火。
明意——白得像玉。
霍煊的视线满意地落在明意身上,捏了捏怀里人的腰,唯一有些遗憾的是,明意的腰太细瘦了,摸起来没有多少肉,和丰润完全贴不上边,甚至还有些硌人的骨感;但他还是重新圈紧了熟睡的beta,就像刚吃饱的猛兽意外围堵了一只绵软无力的小猎物,戏弄,虐玩,却不松开爪牙。
鼻尖没有beta身上的苦药气味,回答他的也只有beta沉重、劳累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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