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和罗恩此时也进来了,他们都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小胡子,罗恩惊恐道,“怎么了,哈利在里面吗?哈利!”
秋看小混蛋悲愤的表情猜到了一切,啧啧道,“可怜的德拉库尔。”
哈利听到罗恩的声音,皱了皱眉,脱下风衣兜头兜脸地盖在艾希礼头上,“我没有未婚妻,只有前妻。”
“艾希礼.理查.库珀,你认真的吗?!这是一个邪恶的巫师,还有极度混乱的私生活!妈妈知道了会怎么想,还有堂叔!噢,他好像下个月就到了。”查尔斯尖刻的说。
艾希礼把风衣扒拉下来,惊奇的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激动?这只是残酷而又复杂的成年人世界。”
哈利暗感不妙,声音提高了八度,“你说什么?!”
艾希礼甜蜜地微笑,“就是您想的那样,波特先生。”
罗恩刚刚跨过躺尸的小胡子,整个人就僵住了,半只脚悬在半空瑟瑟发抖,“…鬼?还是邪恶的幽灵?”
艾希礼的微笑消失了,他把风衣扔回哈利身上,“噢,去死吧,你,还有你。”他甩开哈利,推开罗恩,直接走回车上。
“哈利!”罗恩惊恐的大叫,“那是幻觉吗?”
秋冷哼一声,“很明显不是。至于你,小子,库珀要走了,你不跟着你舅舅吗?”
“哼。“查尔斯仇恨地瞪了她一眼,恨恨地追上了他家的麻烦病原体。
秋向罗恩抛了个颜色,指了指失魂落魄的哈利,“和他说说话!“她夸张地做着口型,她抽出哈利的魔杖丢过去,罗恩一下就接住了。
“hey,伙计。”罗恩咽了咽干涩的喉咙,“你的魔杖。”
哈利回过神,抹了一把脸,“噢,谢谢。”他接过魔杖。
“那…真的吗,我的噩梦要重现了?”罗恩半开玩笑的说道。
“这也是我想问的,这一切都是真的吗?”哈利颤抖着说,“还是又是该死的伏地魔的阴谋?”
“wow wow wow别激动,冷静。”罗恩半蹲在老友面前,“我们都看见了,他不是假的,他是真实的。”
“是吗?有个问题他问的好,人怎么可能死而复生。没人能从阿瓦达索命咒下逃生。”哈利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就像在沙漠中行走许久的人,看见水都会以为是幻觉。
“为什么不可能?”罗恩奇怪的说,“你就是死而复生的人,你两次逃过索命咒。”
秋此时纠正好了小胡子的记忆,缓缓说道,“韦斯莱是对的,哈利,你和老马尔福在黑湖捞了这么久的鱼,有找到什么吗,噢,真的捞到了几条金鱼。”
“虽然——但是,这不巫学!”哈利喊道。
秋/罗恩:“….?”
“什么是巫学?”罗恩问。
“就是——算了。”哈利叹了口气,“我们走吧,这位警长先生要醒了。”
“那个邪恶的幽灵怎么办?”罗恩说。
哈利彻底平静下来,他的大脑封闭术还是一流的,“我有亨利二世。”哈利指了指秋怀里抱着的猫头鹰,“可以用她来送信。”
秋这才发现自己一直抱着猫头鹰,毕竟毛茸茸的感觉太舒服了。
罗恩大声笑起来,“亨利二世?这是什么烂名字?”
“他家的狗叫亨利,所以猫头鹰是亨利二世。”哈利皱眉端详亨利二世圆溜溜的大眼睛,“估计是这个意思。”
接下来的几天,亨利二世完美地派上了用场,查尔斯看着来回飞着的猫头鹰,几乎要气死,但是既然说过互不干扰,他除了阴阳怪气地讽刺外没有任何办法。而讽刺艾希礼的后果是挨骂,查尔斯惊恐地发现7张卡现在只有3张能用了。
“这是为什么!“查尔斯崩溃地对着电话那头喊道。
对面是露易丝严厉的声音,“艾礼都告诉我了,我和你爸爸认为该对你进行更加有效的教育…”
“我什么都没做!他才是那个麻烦精——”
“你偷了别人墓碑上的花。”
“……”
亨利二世又来了,矫健雪白的猫头鹰骄傲地伸展翅膀,优雅地降落在楼梯扶手上。查尔斯看到艾希礼愉快地从猫头鹰爪子上取下信件,有些急切地做到沙发上打开。
嘴上说着什么“残酷的成人世界”,实际上确实被迷住了,也对,哈利.波特本来就是他的,他怎么可能不喜欢,不过查尔斯暂时不在意这个问题,“你是怎么知道我偷花的?”
艾希礼头也懒得抬,“那张照片,记得吗?你才不会故意跑去买花,而那束花看上去十分便宜,而那个墓碑的材质又这么珍贵。”
查尔斯深深的吸气,“好吧,你赢了。对了,别怪我没提醒你,波特先生的两个儿子十分难搞——”
“不会比你难搞。”艾希礼微笑着捏了他的脸一下。
“还有他的无数个绯闻女友!”查尔斯拍开他的手,“哈利.波特就是个渣男,令无数美丽的女士伤心——”
“你是在背那份古怪的会动的报纸上的话吗?《预言家日报》?”艾希礼严肃的说,“有这时间,你应该去背法典。”
“我已经全部背下来了,”查尔斯眯起眼睛,他看到信封上的字了,“等等,波特先生希望你明天送我去车站?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要求。”
艾希礼飞快地完成了回信,他拍拍亨利二世背上蓬松的羽毛,“晚上再送去。”
“不行,你一定会惹麻烦。”
“外甥,据我所知你惹的麻烦是我的十几倍。”
“该死的波特。”
火车站一如既往的人多,艾希礼被查尔斯强制性地戴上了黑色的口罩和帽子,一路上不少警察可疑地盯着他,“我能理解你不想惹麻烦,但是这不是把我打扮成恐怖分子的理由。”他只露出一双蓝眼睛,隔着口罩瓮声瓮气的说。
“恐怖分子不会穿上万英镑的针织衫…”
两人一路推着行李,一边小声地说话。哈利早就把詹姆斯和阿不思送到火车上,在九又四分三站台边,靠在柱子上等他们。
查尔斯一看到波特就懂了,“这是阴谋!什么送我来车站,是因为你想约他出去。”
哈利礼貌地点头,承认了这个指责,“我看到小布朗先生在找你了。”
查尔斯翻了个白眼,“算了,别让他再进警局。”说着推着行李冲进砖墙里。
艾希礼:“……请告诉我刚刚是我眼花了。”
“是是是,你眼花了。”哈利握住他略微有点凉的左手,走到无人的角落。
“这也太敷衍了。”艾希礼不满地嘟哝。
哈利把他的口罩拉下,露出在阳光下白得近乎透明的皮肤,他浅金色的睫毛软软地半垂着,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温顺,“你在看什么?”
哈利认真地拨开从帽檐处落下的发丝,“just…只是需要确认一些东西。”他迟疑着。
他的眼睛抬起来,背对着光线,让他的眼神藏得更深,“那你确定了吗?”
“是的。”哈利含泪点点头,“是这样的,没错。”
他们在麻瓜的铁轨旁接吻,阳光这样好,伦敦好像很久没有下雨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在加班...好累啊...
☆、找个人背锅
霍格华兹的列车行驶得总是很平稳,就连摇晃的节奏都是规律的,把头靠在窗上,还能感受到每个轮子滑过铁轨的些许颠簸。
他就这样把头靠在窗上,数着铁轨的数量,还有太阳光通过玻璃后分化出了几缕光线,虽然阳光很猛,但是照进这双眼睛时,光线都被两汪墨绿色的深潭吸收得一干二净。
“哼,邓布利多只是个装模作样的老疯子。”
“别这么说,马尔福,我们亲爱的邓布利多教授还是很年轻的。”
他懒懒的转过眼珠,坐在他身边的是一个有着铂金色顺滑长发的少年,连睫毛都是这种柔弱的颜色,但是神情却一等一的傲慢。
“是吗?我看他老得很。”
金玉其外的草包,很多时候,他也说不出到底是肮脏的泥巴种恶心一点,还是这些奢靡堕落无用的纯血更该死,但是,他们的血统是最纯净的,纯净得毫无杂质,不像他——
“也对,他连那个肮脏的半巨人都保不住,”一个黑发的男生吃吃的笑着,他的黑发卷曲及肩,眉眼桀骜,里面有狼的神采,“那个发臭的丑大个。”
他缓缓抬起眼睛,看着这个黑发的男生。
车厢里静了下来,两个同伴恭顺的安静下来,铂金色长发学生的眼睫恐惧地颤抖了起来,他还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
“要我说,你们就不好奇拉文克劳泥巴种到底是怎么死的吗,你们不会真的相信杂种巨怪有这个能力吧。”他轻佻的笑了,漆黑的眼珠玩味地转了一圈。
果然,这两个人马上就满脸震惊怀疑崇拜,控制这些人,真是易如反掌。
“我跟着爸爸去过魔法部,看到那个泥巴种的尸体,就像被施了索命咒。”
“不是索命咒,她只是变成石头了——”
“难道斯莱特林后人的传言是真的?”
“汤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黑发黑眼的少年笑了笑,“到了,我们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