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头鬼所特有的畏包裹着他,纵然是有人经过下方,也没发觉他的存在。
他仔细打量着四周,除了穿着鬼杀队的服饰的人之外,就没有别的家伙存在了,也没有眼熟的家伙:“看样子炭治郎他们还没有被带回来啊。”
“虽然说之前就知道这里,但是亲自过来还是第一次。倒是比想象之中的还要大……”
奴良雁归想起了奴良鲤伴所说的,关于鬼杀队的工资的事情,再一次下定了应该好好和产屋敷家商量一下,关于藤屋会考虑收费的决心。
作者有话要说:
雁归:什么?规矩什么的能吃吗?调戏锖兔就很开心.jpg
对义勇,锖兔:我说过如果有下次我就和你绝交,是不是因为我死了,所以我说的话就不是话了?
义勇为什么会被讨厌呢,因为义勇say我和你们不一样,其实是我不配当柱,结果被理解成了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
义勇:我没有被讨厌。
第7章
奴良雁归在产屋敷家的屋顶坐了一段时间,看到的都是一些普通的鬼杀队成员,还有属于后勤部门的隐。
大部分都不是什么值得去过多关注的角色,但是他看得倒是津津有味的。
毕竟他平日里相处的家伙不是妖怪就是死神,再不然就是尸魂界那些普通的灵魂,像是这样子的普通人可以说真的是非常的少见。
所以总的来说,观察人类也能够算是奴良雁归的兴趣爱好之一。
他将视线投向了入口的大门处,已经陆续有其他的人从那里走进来,其中不乏有奴良雁归所见过的家伙——炎柱炼狱杏寿郎。
炼狱杏寿郎还是一副阳光的模样,走路都仿佛是带风的,火焰的羽织随着走动间的动作晃动,实在是让人移不开眼。
奴良雁归的视线停留了一会之后,又移向了后方正在进门的少年身上。
他看上去明明只有十来岁的年纪,不过身份明显与普通的鬼杀队成员不同。
这是一位柱。
“年纪很小嘛。”
奴良雁归这么感慨着,想起了先前从浦原喜助那里听到的年纪轻轻就成为了柱的少年,大概就是指眼前的这一位:“话说回来,总觉得有点眼熟啊……”
“时透无一郎……无一郎……啊!”
他的右手成拳,敲打在了左手的掌心里:“是先前的那个小鬼!”
奴良雁归碰到过一个叫做有一郎的孩子。
虽然说他没有剑术的才能,但是在店里帮忙的时候还是挺勤奋的。
“是有一郎的弟弟呀。”
奴良雁归单手托着脸,看着那张一边走路一边发呆的脸,偏了偏头:“不过,似乎和他说的不太一样。”
“是长歪了吧?”
“你到底在那边和他们学了些什么啊……”
他叹了口气,转头向轻轻一跃就落在自己身边的锖兔看了过去:“检查的结果怎么样?”
“他说没有问题,大概明天就能把义骸完成。”
“这么快?”奴良雁归挑起了眉。
“嗯,说是正好有一具半成品,加工一下就可以完成了。”
锖兔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这边怎么样了?”
“那田蜘蛛山的那群人还没有回来。”
他把手伸向了怀里,摸出了一包零食递过去:“要吃吗?”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
他们俩的关系是不错的,锖兔就直接从里面捡了两块出来:“我之前就想问的,你衣服里面应该藏不了这样子的东西的吧?”
“因为我有哆啦A梦的百宝袋啊!”奴良雁归向他眨了眨眼。
锖兔愣了一下,把薯片扔进了嘴里:“雁归,你总是会说一些让人听不懂的话。”
“啊,抱歉呢。”
他毫无歉意地摸了摸垂落在胸前的长发:“我目前的知识量和这个时代差别有一些大。”
锖兔也不打算追问,就将视线放远,捕捉到了正从远处向这边赶过来的那群人,拍了拍手上的调料粉站了起来:“来了!”
“比想象之中的要快一些呢。”
奴良雁归抬起了手,放在额前作眺望的动作:“不过,竟然是被打昏了扛着回来的啊。”
“那个穿着拼色羽织的家伙,应该就是水柱了吧?我记得一开始见到你的时候,穿的也是这样子的龟甲纹。”
锖兔点了点头:“后面那个就是蝴蝶忍。”
“我先前见过的。”他应了声:“下次把香奈惠也拉上来吧,反正浦原那个家伙正在改良义骸,多做一具算是积累经验了。”
“他说要收钱的。”
奴良雁归侧过眸,就仿佛是化身成为了恶魔:“钱这种东西,就让那个奸商找产屋敷家要吧!”
“好歹是给他们前任的柱重回人世的机会,应该不会拒绝的,对吧?”
阳光般黄金色的眼睛眨了眨,里面全部都是幸灾乐祸的恶劣。
——
灶门炭治郎在脑袋还昏沉的时候,有嗅到了那股陌生又熟悉的气味。
就像在清晨的雾气之中盛开的樱花,是清淡而又恬静的气味。
“……”
他有些费劲地睁开了眼睛,因为许久不见阳光而重新闭上,再一次试探着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景色在眼前逐渐的清晰,发觉自己正处在一处陌生的庭院。
这里混杂着许多不同种类的气味,而那道在前不久一直和他们在一起的味道的方向……
灶门炭治郎用力地抬起了头,试图向高高的屋顶看去,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正被绑在身后,没有办法做太多的动作。
将他带到这里的隐一把按住了他扬起来的脑袋:“不要到处乱看呀!”
行为有些粗暴,牵扯到了少年的伤口,引起了一阵咳嗽。
“还真的是敏锐呀。”
奴良雁归看着下方正在被他训话说不能够在柱的面前这么失礼的灶门炭治郎,双手撑在身侧:“他注意到我们了吧?”
“大概是吧。”锖兔的声音顿了一下:“炭治郎的嗅觉很灵。”
“我倒是忽略了这件事情。”
奴良雁归的话音落下,灶门炭治郎便再也闻不到那个气味,再加上隐的人和那几位第一次见到的柱,他很快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专注的和他们交流了起来。
锖兔和奴良雁归一直坐在屋顶上面,听着下面的那些谈话。
在看到富冈义勇一直孤零零远离着其他的柱站在旁边的时候,他有些头疼地揉了一把头发:“以前没有这么呆的。”
“但是还是很呆,对吧?”
“……算是吧。”
两个人一边听着下面的谈话一边闲聊着,直到看到了那位出现的风柱再一次将日轮刀捅进灶门祢豆子所躲藏的木箱之中的那一刻。
“还真的是残暴呢。”奴良雁归眯着眼:“不过,这样算是最好的办法了吧。”
“如果她在这样子的状态之下,也能够保持理智的话,那么其他人也能够彻底的信服了。”
不死川实弥的行为纵然粗暴,却是让鬼杀队的所有人都能够相信灶门祢豆子是一位不会袭击人类的特殊的鬼的最好办法。
这也是为什么在那田蜘蛛山中阻止了蝴蝶忍袭击灶门家兄妹的富冈义勇,以及刚才出现的产屋敷家的主公大人产屋敷耀哉并没有出言阻止的原因。
锖兔和他都明白着一点,就只是耐下性子看下去,直到产屋敷耀哉正式宣布兄妹两人都是鬼杀队的成员,让他们一起与鬼战斗保护人类。
“当机立断,温厚仁慈且不失严格……产屋敷家的这一任主公,倒真的是延续了他们一族的优良血脉嘛。”
奴良雁归在很多年前也曾经见过一位产屋敷的当家主,尽管他还没有见到现任这位的模样只听到了声音,也大概能够想象出对方的样子。
“可惜了。”
“但是,也许能够在这一代终结这一切也说不定。”锖兔望着被隐带走的灶门炭治郎,莫名就有这样子的预感。
对此,奴良雁归微微一笑。
从隐藏了几百年的鬼舞辻无惨再一次出现这一点看来,也许真的是这样子也说不定。
“袭击灶门家这件事情,恐怕会是他所做下的最错误的决定吧。”
“主公大人!”
下方炼狱杏寿郎的声音依旧非常的响亮:“有一件事情,我要向您汇报!”
“请说吧,杏寿郎。”产屋敷耀哉的声音依旧温和着,仿佛能够让人放下一切的戒备。
他也如实的把在东京时发生的那件事情交代了,一旁的甘露寺蜜璃也惊讶的捂住了嘴:“竟然还有这样子的事情呀!”
“先前似乎从来都没有遇见过呢。”
产屋敷耀哉听了这话,轻轻地点了点头,又询问道:“其他人有碰到过这样子的事情吗?”
“没有!”他们思索了一下,不约而同地给出了否定的答复。
“主公大人,是否应该深入调查这件事情?”宇髓天元问道。
“嗯,这件事情就麻烦各位多多留意。”
他没有说后续的事情,不过各位柱也猜到了会让鎹鸦还有相关的隐去调查,就继续开始说起了其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