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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配他过分撩人[快穿](十七川)


“哦,原来是那个,我就是想问你喜不喜欢我……”
“叶宴,你没事吧。”是宁溪程,他见叶宴一直不回去,终于有些坐不住,一个卫生间一个卫生间地找了过来,终于在一个侍应生的提醒下找到了这里。
叶宴似乎也没有想到宁溪程会找回来,下意识想要开门,但盛斯澈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攥着他握着门把手的手,强迫叶宴重新看向他。
门外,宁溪程敲着门,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躁,门内,心跳声掩盖了一切,盛斯澈的眼睛里只剩下了面前的人,他迫切地想要一个确切的说法,似乎只要得到了那个答案,盖在他脸上的湿毛巾才能被拽下来。
“你说清楚,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是不是因为,是不是其实……叶宴,你是不是发烧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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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来啦,记录一下,重修到15章,时间为20250504

第16章 贵族学校的冒牌白月光(16)
叶宴的头涨涨的,耳朵里像是被塞了湿棉花,眼前的人逐渐模糊,他使劲眨了眨眼睛,却也只能看到盛斯澈的嘴一张一合。
“我才没发……好凉快。”一个凉凉的东西贴在了他脑门上,清凉顺着脑门融入混沌的大脑,带了一丝舒适,他忍不住将发沉的脑袋靠在上面,只是没靠多久,支撑撤离,叶宴不受控制地向前倒去。
头猛地撞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上,明明有些疼,但叶宴身体却软得动不了。
他感觉有人晃着他的身体,似乎还在叫他的名字:“叶宴,叶宴,你没事吧?我带你去医院。”
“我,不去,医院。”叶宴强撑着抬起脑袋,蓄满了生理泪水的眼眶红彤彤得像兔子一样,“你不是讨厌我吗,管我干什么?”
说完,叶宴自以为很重地推了眼前人一下,转身想要离开,谁知道他的双腿根本不受控制,左腿绊右腿差点摔倒在地。
好在盛斯澈良心尚存,一把扶住了他,无奈道:“别说胡话了,我送你去医院。”
一听要去医院,叶宴又开始推他,虽然他没什么力气,但一直这样不配合,盛斯澈也没有办法带他离开,思来想去,他蹲下一把搂住叶宴的双腿,直接将他扛在了肩膀上。
叶宴抓着盛斯澈的衣领勉强保持平衡,咬牙切齿:“盛斯澈,你放我下来,我不用你管。”
宁溪程似乎也听到了里面的动静,砰砰砸门:“盛斯澈,你也在里面?快点开门!”
盛斯澈太阳穴咚咚直跳,烦躁地拍了一下叶宴不断扭动的屁股:“老实点。”
叶宴从来没有这样被人羞辱过,不知道是因为发烧还是羞臊,他的两颊烫得惊人,或许是因为他的大脑已经停运,无法应对这种尴尬的局面,叶宴在低声骂了一句“混蛋”后,就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肩膀上的人老实了下来,盛斯澈这才有力气挪动脚步,他打开门,一张怒气冲冲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似乎有些震惊盛斯澈竟然会扛着一个人,宁溪程先是瞪大眼睛怔愣了一瞬,等确定他肩膀上的人是叶宴后,脸瞬间黑得像锅底:“盛斯澈,你把他怎么了?”
想到刚刚在电梯里两人的亲密姿势,盛斯澈冷哼了一声:“谁知道他这么脆,碰两下就昏过去了。”
他的话暧昧又含糊,很容易让宁溪程误解,看着他脸青一片白一片,盛斯澈心情好了很多,扛着叶宴就要离开。
谁知道宁溪程却直接挡在他面前:“人是我带来的,也应该由我带走。”
盛斯澈冷嘲:“你是他什么人,你有什么资格带他走?”
“至少他在看到你以后,想到的是躲进我的怀里,而不是和你打招呼。”
盛斯澈的怒火被轻而易举挑了起来,他抓着叶宴腿的手重了几分:“他只是害羞而已。”
宁溪程显然不信:“是害怕。”
盛斯澈被他这副模样刺激到,于是道:“他刚刚和我表白了,不是害羞是什么?”
“什么?”宁溪程瞳孔震动,下意识反驳,“不可能。”
盛斯澈面色发沉:“果然,你对他心思不纯。”
“是不是都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情。”
“我警告你,他不是你能碰的。”盛斯澈逼近他,“叶宴是我的,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或许是盛斯澈抓着叶宴的手劲太重,被他架在肩膀上的人发出小声的闷哼。
针锋相对的两人瞬间被吸走视线,盛斯澈安抚地拍了拍叶宴的大腿:“你多拦我一会儿,他的治疗就会往后延多久。”
宁溪程僵持了一会儿,最终看着锁着五官已经昏厥过去的叶宴,向旁边挪了一步。
看着盛斯澈扛着叶宴从自己身边离开,宁溪程眼神变得晦暗。
盛斯澈把叶宴塞进副驾驶,给他系上安全带,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写满了挣扎,马不停蹄地给自己的家庭医生发去信息,一路超速到了自己离这里最近的公寓。
家庭医生还算靠谱,在盛斯澈把叶宴放在床上后不久就急匆匆赶来了,他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闭着眼睛,即便因为难受五官都皱在一起,但依旧美到让人移不开视线的五官明艳的脸。
皱巴巴的床,面色红润,衣服凌乱,晕死过去的美人,他的脑海瞬间被一大串不可描述占据。
愣神的间隙盛斯澈冷声道:“不能看就滚。”
家庭医生瞬间被吓出了一声冷汗,立刻走到床旁,他扒着叶宴的眼睛看了一眼,用温度枪测了体温,看着体温皱起眉头:“都烧到39度2了。”
盛斯澈从小到大都有专人照顾,一般有一点不舒服,就被掐在摇篮里了,所以基本上很少有头痛脑热,更不能理解为什么会有人烧到这个程度。
家庭医生又仔细检查了一下,刚想要解开他的衣服,结果还没碰到他的衣领,就被盛斯澈一把扯住衣领拽了起来:“我的人你也敢碰,你活腻歪了是吧?”
只是给他检查身体的家庭医生:……有病吧他。
虽然心里把他骂了一百遍,但他还是恭敬道:“我只是想看他身上有没有其他的伤。”
盛斯澈拧着眉头:“这重要吗?”
被放开的家庭医生咳嗽了两声:“……他现在昏厥,不排除可能因为身体受过其他伤害而导致伤口感染。”
“你出去。”
“我自己检查。”
家庭医生被关在门外,实在没忍住喷了一句脏。
钱难赚屎难吃。
等盛斯澈再次打开门后,家庭医生才又重新被放进去,和刚刚几乎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小美人身上的衣服乱了一些。
旁边大少爷的呼吸有些重,他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我检查过了,他身上没有伤口,我出去一趟,你仔细帮他检查,记住,不该看的别乱看,不该碰的不要碰。”
说完,大少爷似乎有些不放心,从旁边屋子取出一个摄像头架在一旁的桌子上:“你给他检查,该输液就输液,我一会儿就回来。”
大少爷风风火火地离开,等家庭医生检查完,输好了液才又重新回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来盛斯澈脸上有些沧桑,他看着平稳睡着的叶宴,和医生一起走到门口,低声问他:“他怎么样?”
“没什么事,可能是最近操劳过度导致的,输几天液就好了。”
“操劳过度。”盛斯澈喃喃道,“为什么会操劳过度。”
家庭医生好不容易吃完屎,不是,好不容易忙完,现在只想脚底抹油开溜,根本懒得关心大少爷在想些什么。
但走到门口,他还是有些担心,折返回来道:“盛少,他身子骨有些弱,最近一段时间不能有过激运动,要小心保养身体,直到好完全。”
一句话说了好几个重音,盛斯澈几乎立刻就听明白了,他黑着脸:“我能让他有什么剧烈运动,瞎操什么心。”
家庭医生在心里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忍着恶心又接着说:“这段时间,可以给他换一身舒适的衣服,不能洗澡,如果病人觉得身体出汗太过黏腻难受,可以用湿毛巾擦拭。”
盛斯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忽得一变,咳了一声:“我知道了。”
等医生走后,盛斯澈才蹑手蹑脚地回到了房间,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闭着眼睛安睡的叶宴,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刚刚给叶宴脱衣服的时候,其实他已经很尽量让自己当个正人君子,但难以避免的身体接触,以及浑身上下仔仔细细的检查,还是让他血液沸腾。
潜藏在心底的野兽像是突破牢笼一样冲撞着他的心室,他艰难地克制着自己才忍住没有对他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可现在,家庭医生离开,整个寝室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盛斯澈看着那只紧紧攥着的手,心脏又不受控地猛烈跳动起来。
他目光晦涩:“只是摸摸手,应该没什么吧。”
这么想着,他轻轻将那只手攥在自己的掌心,柔软的触感像是过电一样传过他的四肢,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快感重新席卷。
他抓着叶宴的手,挪了挪椅子,让自己离他更近了一些,接着低下头,轻轻闻了闻他的手。
又是那股独属于他的香气。
很淡,很香,很独特。
每次闻到盛斯澈都感觉自己潜藏在心底的不可言说的欲/望被轻而易举地勾了起来。
他像是一只饿了许久见到了骨头的狗,贪婪地嗅着让他着迷的气息,喉结不自觉滚动,他将叶宴的手翻转过来,鼻尖顺着向上,最后停在了他的脉搏处。
在他青筋明显的手腕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柔软的唇间感受着脉搏微弱跳动,刺激感盘绕在他的大脑上,他攥着他的手越来越用力,不知道是为了克制其他的冲动还是想要将他融入自己的骨血。
他的牙齿紧紧咬合,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就算这样也无法忍耐唇齿间的痒意。
咬一口,只是一口。
他宽慰自己,张口唇齿,轻咬上那细嫩的皮肉,但还没等用力,就听到一声闷哼。
盛斯澈猛地抬头,像是偷吃被抓到的狗一样慌张,吞咽了一口唾沫,只见叶宴已经紧闭着双眼,只是闷哼了一声:“疼,你轻一点。”
或许是他不适的表情唤醒了盛斯澈残存的理智,他猛地收回了自己的手站起了身。
他攥着拳,手臂上青筋暴起,耳膜处传来嗡鸣爆裂的心跳声。
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对面前的人有这么强烈的接触渴望。自己虽然因为一些心理疾病厌恶和那些穷人的接触,但是平常也会和家人有正常的肢体接触,他都没有这种难以言喻的冲动。
但今天,只是碰了他的手腕之后,自己就像是克制不住想要摸他,抱他,亲他,咬他……
恨不得将他融进自己的血液,成为自己的一部分,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如果盛斯澈触碰叶宴可以解释为只是自己记得他对自己的好,所以他在自己心里的位置才一步步升高,自己发疯似的将那些接近叶宴的人赶走可以解释为是自己把叶宴当成了所有物。
那么刚刚触碰叶宴带来的极致的心理欢愉,就在提醒他他对叶宴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曾经的他有多么抗拒和他接触,现在的他就有多么渴望。
盛斯澈不蠢,他就算没有谈过恋爱,也见过自己父母曾经那副腻歪的样子,见过自己没骨气的老爸像是狗一样挂在妈妈身上,见过他埋在她的颈肩处,贪婪地嗅着属于她的气息。
看着他轻轻咬妈妈的脸,她的手,她的肩膀……
小的时候他以为父亲是因为想吃妈妈才会这样,曾经对那个变态老爸十分恐惧,直到后来,他爸爸和他说:“这是喜欢,生理性地喜欢,喜欢到想要时时刻刻和她黏在一起,喜欢到恨不得一口一口吃掉她。”
因为父母的恩爱,让盛斯澈从小也很渴望遇到那个让自己生理性喜欢的人。
所以现在他是遇到了吗?
盛斯澈看着叶宴,眉眼温和,他蹲在床边,手指拨开叶宴黏在额头上的湿发:“所以,其实我也喜欢你吗?”
房间安静得落针可闻,只有停不下来的心跳声在回应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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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也有哦[让我康康][让我康康]

第17章 贵族学校的冒牌白月光(17)
叶宴是被渴醒的,他的嗓子干燥得像是在沙漠,唇舌黏在一起,他用了些力气才缓缓张开嘴:“好渴。”
他刚说完,身边就传来叮叮咚咚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大,但叶宴此刻神经敏感,还是觉得有些烦躁。
他艰难地睁开眼,迷迷糊糊中他看见了昏黄的房间顶上陌生的吊灯。
这是在哪儿?
想到自己晕倒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他在心里做了排除,盛斯澈对自己那么讨厌,怎么可能接他去他的住处。
那就只能是:“宁溪程?”
他话音刚落,一张黑脸出现在他的面前:“你叫我什么?”
叶宴差点被吓醒:“盛,盛斯澈?”
怎么是他?
他不会想要趁他之危,把他咔哧咔哧处理了吧?
想到这儿,叶宴努力动了动胳膊腿,他松了口气,还好还在。
只是为什么他的手腕有些疼。
也许是因为刚刚叶宴的声音太低,盛斯澈根本没有听清楚他叫了什么,所以并没有计较,而是说:“不是渴了吗,张嘴。”
叶宴疑惑:“等一下,你要拿什么喂我?”
盛斯澈见他一脸防备的样子,破天荒笑了,他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想什么呢,当然是用这个。”
他举了举手里的带着一根吸管的水杯。
接着把水杯放在了枕头旁边,将吸管放在叶宴的唇边:“张嘴。”
叶宴迟疑了一会儿,吸了吸鼻子,试图用这种办法判断那杯水里有没有毒。
盛斯澈见他不相信自己的样子,也不生气:“放心,杀了你除了让我的双手沾上血以外,一点其他的用途都没有。”
叶宴将信将疑地张开嘴含住那根吸管,清冽的水一入喉,什么谨慎都被他抛到了脑后,他努力顾涌着腮帮子,直到刺啦刺啦的声音响起,他换着角度,不想放过任何一滴水,但盛斯澈却抽走了吸管。
“我还没有喝完。”他的声音带着一些怨念,有些软。
“急什么,再给你倒一杯。”说完,盛斯澈又倒了一杯新的放到他的枕边。
等叶宴咕叽咕叽喝下去两大杯,他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
叶宴大脑重新转动以后,手伸到自己腹部,摸着身上衣服的材质,发现和自己那件几十块钱的衣服一点都不一样,面料明显更加轻薄柔软。
然后他又摸了摸裤子,和上身是一个款式。
此刻已是半夜,房间里只有另一边亮着一盏床头灯。
昏暗的环境掩盖了他泛红的耳廓,叶宴抓着裤子瞪大双眼看着床边的盛斯澈:“你你你!”
盛斯澈拿着体温枪没有理会他的瞳孔地震,给他量了一下体温:“37°5,还是有些低烧,观察一晚上看看。”
叶宴见他不理自己,猛地坐起来,大病未愈,这么猛烈的动作让他瞬间有些头晕眼花。
盛斯澈也被他吓了一跳,连忙上来,摸了摸他的额头,语气里满是急切的关心:“怎么了?那里不舒服?”
叶宴看着眼前的人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他是烧糊涂了吗,怎么感觉盛斯澈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最要紧的是:“你帮我换的衣服?”
盛斯澈见他是惊讶这个,瞬间放下心来:“这里还有第三个人吗?”
说完,他凑近叶宴:“不仅换了,你全身上下还都被我看光了。”
“什么?你不是讨厌我吗?”
盛斯澈皱眉:“谁说我讨厌你了,我只是……干什么一副被我玷污的样子,我帮你换衣服委屈你了?”
叶宴听着他的流氓话,冷声道:“你怎么能不经过我同意就脱我的衣服?”
盛斯澈看着叶宴气得脸鼓囊囊的样子,笑出了声,没忍住掐了掐他的脸,看着他瞪大眼睛,连忙解释:“当时我想带你去医院,你非不要,我把你带来我家,家庭医生要给你检查身体,说要看看有没有伤口,我想比起他一个外人,你肯定更愿意让我检查,后来,你退烧身上都是汗,嚷嚷着要换衣服,我想反正都看过了,换件衣服也没什么,就帮你换了。”
……你怎么就不算外人了?
叶宴听着他荒唐的解释,瞬间五雷轰顶,想到自己软趴趴地被人脱光光,一点点检查,就臊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他重新躺回去,背对着盛斯澈,用被子捂住脸,小声骂:“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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