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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网黑,但有满级daddy(白绛)


孙素雅声音轻柔地说:“我们是来照顾徐总的。”
女人皱眉:“照顾徐总?什么意思?”
孙素雅不解地问:“你是这儿的家政吗?是照顾徐总的吗?”
女人说:“是啊,我一直在这里的。”
应良察觉不对,刚要说话,一道声音打断了他,那是明显的不高兴。
“谁让你们来的?”
景遥看过去,那个小半月没见的男人穿着一身深红色的浴袍,站在门口的方位,头发湿漉漉的,目光不善地看向他们,徐牧择的神情凌厉。
应良阐述道:“是深圳那边的人打电话让我们过来的,说您喝多了,让来照顾。”
徐牧择的目光穿梭在三人的脸上,停在那张心虚的小脸蛋上,小孩站在应良身侧,看见他时微微垂下了头。
“他们那几个废物也灌得醉我?”徐牧择心情不大好地说,“我没事,回去吧。”
应良和孙素雅互相看了彼此一眼,都清楚徐牧择的脾性,没有逗留,这就准备离开了。
景遥看见二人动了步子,心慌意乱,他看见徐牧择走到沙发上坐下,端了杯水喝,整个人的面部状态是疲累的。
应良发现景遥没动,拍了拍他的胳膊,对他做了个口型,“快走。”
好像不走会出大事,孙素雅似乎也是那样认为,拉了景遥一把,景遥跟着他们出去。
他走在二人的后面,回头看见客厅里的男人用手掌撑着额头,另一手搭在膝盖,整个人心事重重,景遥站住了脚步。
他不能这么走,他不能白来。
景遥走了回去。
推开玻璃门,他来到徐牧择的面前。
徐牧择的余光捕捉到了他的身影,白色的板鞋是年轻人的双脚,他头也没抬地质问:“我是没让你回去?”
小半个月过去,景遥都快不认识徐牧择了,此时的氛围和第一次在比赛后台碰见没有不同,徐牧择是陌生的,似乎他们一直都是这么陌生,没有相处过,没有那些温情故事。
景遥鼓足勇气,要求道:“我想留下照顾您。”
徐牧择抬起眼睛,深邃的瞳孔里有某种危险的信号,他的目光是冷的,在传递某种警告。
景遥没接收过徐牧择这样的冷眼,他感到腿软,膝盖不争气地就没了支撑的力气,他心里虚得厉害,这是他难得的机会,他拿这个警告自己。
双手抓着衣摆,景遥给自己壮胆,徐牧择的眼睛马上就要把他的胆量给杀的四分五裂了,他怕再不说,自己就没胆量说了,景遥迎难而上:“我们有两个星期没见了。”
徐牧择内心的纠葛和挣扎,以及理智都在被挑衅,两个星期以来,他没有好心情,他用工作填满内心的焦躁和空虚,他的贪婪已经到了要用距离来维持理智的地步,他们每见一面他的掠夺欲望就更强,让他头痛的不是酒,是可怖的占有欲。
偏偏那个小家伙还什么也不知道。
用一种委屈的口吻对他艰难维系的理智发出新一轮的挑衅。
“我很想您。”
“daddy……都不想宝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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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57章
徐牧择高不高兴是很难看出来的, 景遥无法窥探这等人物,除非徐牧择表现得非常明显,想让他知道。
违抗徐牧择的勇气随时可以被击溃, 只需要一个眼神, 景遥就能丧失所有的胆量, 他被徐牧择那样看着, 周身的空气都被截断了一般,他感到窒息。
再给景遥三秒钟的时间, 他马上就会向徐牧择道歉,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应良!”徐牧择忽然情绪崩溃地吼了一声。
走在外面的应良和孙素雅都没有察觉景遥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他们只听到徐牧择的吼声, 回身一看,身后的小男生悄摸闪到了别墅里, 正站在徐牧择的面前。
应良心里陡然一惊,快步走回去, 孙素雅紧随其后, 他们都太了解徐牧择了, 他们担心景遥的处境。
徐牧择从沙发上站起来, 死死地盯着景遥,眼里是景遥没见过的决然, “带他回去。”
“daddy……”景遥呼喊了一声, 试图唤醒徐牧择对他的一丝感情。
应良抓住景遥的胳膊, 对他疯狂使眼色,嘴里也不断劝说着:“我们先回去吧。”
“daddy,”景遥被应良和孙素雅拉扯着,往房门那儿带去,仿若生离死别似的, 委屈的声线颤抖对着徐牧择,“daddy,我不想回去,daddy……”
应良余光往回看了一眼,对景遥做出摇头的动作,以示警告和提醒。
景遥似乎有点入戏太深,就好像徐牧择真的是他的父亲,不爱他,伤了他的心,他们情深似海,无法分离。
孙素雅低声宽慰:“遥遥,懂事点,徐总看起来有点累了,让他休息吧。”
景遥的手掌紧紧握成拳头,他被应良和孙素雅强行带出去,而他频频回头,一双眼睛长在了男人的身上,被拖出玻璃门的那一刻,徐牧择才看向了他。
他们的目光穿过玻璃门交接。
小孩的身影渐行渐远,可即使那么远,徐牧择也能感受到小孩的伤心和幽怨,他想,小孩大概会记恨他,但那又有什么关系?掉两滴眼泪,总比被一个可以做他父亲的男人欺负要强。
或许,他也不会哭。
也不会伤心。
他们原本就是演戏,全都他妈的是假象,他喜欢小孩,可小孩对他只是利用而已,有什么好伤心的,小孩又不爱自己,又不真的有父子的血缘,哪来伤心的道理。
徐牧择头痛欲裂。
他竭力说服自己这不会对彼此产生任何的影响,可无论是否是假象和表演,小孩站在他面前说的每一句话,露出的每一个委屈的眼神,都令他心如刀绞。
内心翻滚的情绪热浪迟迟无法压抑下去,在彻底看不见三人的身影后,徐牧择操起桌子上的杯子砸在了地上,噼里啪啦,杯子四分五裂,热水顺着他的手背流淌,他却丝毫感受不到疼与痛。
屋子里冲咖啡的家政倒是被吓了一跳,男人看起来极其危险,浑身散发着一股肃杀之气,热水烫红了筋脉凸起的手臂,徐牧择的眼睛布满了血丝,阴沉得像准备极端的罪犯。
“徐总……”女人低声叫道。
徐牧择不做理会,他静静地盯着地板上的玻璃渣,诞生了一种强烈的了断心理。
负面情绪占据他所有的思绪,他恼火小孩不听话,对他的本能一再挑衅,也恼火自己低俗卑劣,对一个不在自己审美标准上的人产生欲望和野心。
要么了结对方,要么了结自己,他的欲望膨胀到极端的地步,负面情绪不断冲击着徐牧择的大脑,逼他去犯罪,他有一刻竟跟罪犯共情,欲望这种东西,是毁天灭地的魔鬼。
小半个月的调节与自控,被小孩的一句话轻易击溃,他输得很彻底。
他脑子里全都是那句,daddy,我很想您。
车子重新上路。
街道上飘荡着桂花的香味,身着制服的交警抓到了酒驾,在路口盘问登记,红绿灯之后,应良驾车穿过,偶尔向外头看一眼,交警正在对酒驾人员进行教育。
孙素雅很久没这么出来逛逛了,这一趟下来心有余悸,她相信车子里其他两人也是一样,她此前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原来景遥和徐牧择的关系出现了裂缝。
怎么会呢?怎么会无缘无故就不好了呢?孙素雅努力地回想,这没有任何道理,难道是景遥的身份问题吗?徐牧择依然允许他住在家里,孙素雅排除这个可能,她打量景遥,想从对方的脸上找到原因,但景遥似乎被吓到了,从上车开始就没有说话,阴郁沉默。
孙素雅拍了拍景遥的胳膊,低声宽慰道:“没事的,徐总只是喝酒了,不是冲着你,估计是深圳那几个惹到他了,别多想。”
徐牧择是冲着谁,景遥心里清楚。
他不敢相信自己说了什么,能让徐牧择前后对他的态度转变得这么大,徐牧择的眼睛复杂到景遥无法清楚辨别原因,他再也不喝酒了,再也不敢喝酒了。
孙素雅抓着景遥的手臂,贴心地宽解:“你不清楚深圳那几个有多混,他们跟徐总都是朋友,徐总今天喝了酒,难免情绪大,他也是为你好,明天你还要工作呢,早点回去才对嘛,嗯?”
景遥深知没有孙素雅说的那么简单,苦了孙素雅这么体贴,他也不想太过矫情,“嗯,我知道。”
“遥遥最懂事了,”孙素雅欣慰地说,“你好好工作,好好生活,你的任务就是长胖,长高,健康,不要去想徐总那些事,徐总他是谁啊,他那些事咱们这些人也弄不来,来,给自己卸卸重。”
景遥对孙素雅撑出一个笑容。
孙素雅摸了摸他的脑袋,眼睛明媚地说:“这才对嘛,你笑起来老好看了,多阳光呀,别苦着一张脸。”
孙素雅的宽慰是有用的。
景遥是个慢热的人,却不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孙素雅对他是真心的好,他能感觉到,有一个真心喜欢他的人,景遥备受安慰,他不想让孙素雅担心,不管心里的压力有多大,他还是笑了。
孙素雅一路上都在宽解景遥,应良也时不时宽慰两句,让景遥别把今天的事放在心上,叮嘱他以后听话就好了,徐牧择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去违抗他,他们说,徐牧择不是情绪暴躁的人,一旦做出什么决定就是深思熟虑之后的,他说不需要人照顾就不需要,表示关心的事不要去做,那并不会引来徐牧择的好感,只会让他觉得你是个麻烦矫情的人。
景遥对徐牧择的了解是冰山一角,或许都说不上了解这个词,应良和孙素雅的每句话都是至理名言,他们是陪在徐牧择身边的人,自然也是最了解他的人。
这些叮嘱换在他刚来的时候,景遥一定会听的,时移世易,不再是能安分守己的时候了,他不主动出击,等着他的就是淘汰和出局。
景遥嘴巴上答应了他们,心里却没有听进去,他在盘算新的套近乎的方法,一路上想得越来越入迷。
孙素雅忧虑景遥多心,回到家后给景遥煮了一碗银耳羹,送到他的房间里,景遥不饿,孙素雅有任务,景遥会配合她,所以还是把碗接了过来,道了声谢。
孙素雅说:“你喝完,我把碗拿下去你再休息。”
景遥端着碗喝了一口,忽而没有征兆地问:“姐,你认识朱恒吗?”
孙素雅的脸色认真起来:“你怎么想到问他?你见过他了?”
景遥点头说:“跟良叔出去的时候碰见过他,良叔说,他对daddy……”
孙素雅立刻打住,神色不太自然,“你还小,不懂这些事,别问。”
“我不小了,”景遥说:“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
孙素雅叹了口气:“那是个花花少爷,老朱家好几个优秀的孩子,就朱恒最不靠谱,他跟你不是一路人,你别打听他,免得带坏了你。”
景遥听这话,心知这事是真的了。
无数个疑问涌上来,景遥从孙素雅这儿问不出具体的,只得把银耳羹喝完了,将碗交还,“有点撑。”
孙素雅说:“这样好,我瞧着你有点肉感了,脸蛋都比来的时候红润了,我最近在研究新食谱,指定把你养的白白胖胖。”
“那样上镜就不好看了。”景遥顾忌着工作的上的事。
孙素雅执迷不悟:“好看呀,你多好看呀,胖了也不影响颜值。”
景遥苦笑了一下,孙素雅提醒他早点休息,景遥点点头。
夜晚他躺在床上,脑海里全都是徐牧择,景遥不消极了,那会被吓得有点腿软,此刻又燃起了斗志,他还年轻,他应该接住生活上的压力,前面是光明的未来,身后是万丈深渊,他没有退路。
和孤独见面的消息,不知怎么传到了高铭的耳朵里,景遥刚去公司,就被高铭拎到了办公室,高铭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对他说,不想弄得太难看,自己交代吧。
景遥皱起眉头,不解地望着对方。
高铭靠着椅子打量他,问他和金主见面干了些什么,公司规矩有没有放在心上,还是明知故犯。
景遥虽不知高铭是怎么知道的,但已经知道的事,他掩饰就是在证实对方的猜疑,景遥说什么也没有,就是见一见。
是金主要求的,不是他主动提出的,也没有那些不允许的交易掺和其中。
高铭一副证据确凿的样子,说道:“没有?你确定什么也没有?”
什么叫确定?去见面的是他,不是高铭,高铭哪来的信心?
景遥不大爽快地说:“我确定。”
高铭还是存了疑心,提醒他公司的规定,看到对方坚定的否认,高铭这才把话说得直白了些,“一个给你刷了那么多钱的金主,见了你的面就是喝喝茶聊聊天吗?你是觉得我好糊弄?”
“没有就是没有,他确实想,但我没有同意,他也没有乱来,”景遥深知就是有什么也得咬牙否认,他顶住高铭的压力,一口咬死,“我没有引导他完成什么私下的交易,他支持我快两年了,只是想跟我见个面,我们见个面聊了会天就结束了。”
景遥把不能说的给避开了,不管那些事能不能触发公司规定,他都不想提,那并非体面的事。
餐厅包厢的房门是关上的,就算高铭派了人跟着他,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景遥咬死不松口,什么也不招认,他想,如果高铭有确凿证据,不会这样问他,应该会直接对他进行处罚,景遥胆子大了点。
事实跟景遥猜想的一样,高铭的确没有确凿的证据,星协没有硬性规定主播不能和金主见面,只有一条严禁私下交易等抹黑公司形象的规定,不能拿这个来给他定罪,因为他和孤独,就是没有发展到这个地步。
高铭眯起眼睛,神情很是不痛快,他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从精神方面开始施加压力。
小主播年纪轻,抗压能力却意外地好,高铭换了说辞,忽然温声道:“你别紧张,我是你的上司,你的把柄就是我的把柄,你成绩那么好,把你捧出来我也有奖金,有什么困难跟我商量,咱们一起解决,你那个金主关注你也那么久了,只跟你聊聊天是不太可能的。”
“没有,就是聊聊天,”景遥不上套,态度坚决,“您不相信我的话可以去餐厅看监控。”
他也在打心理战,必须得给出点什么高铭才能相信他的说辞,景遥原本就没到最后一步,他也不怕高铭调监控。
高铭沉默了会儿,研究会小主播的微表情,发现这事可能真有调查空间,“真的能确定?”
“可以。”景遥不改口,一副抗争到底的地步。
两人僵持不下,小主播比高铭想的能抗压,一时半会拷问不出来了,偏这时候有人敲了他的房门,助理站在外面说:“高总,纪总来了。”
高铭站起来,对景遥说:“先回去吧。”
景遥没有掉以轻心,他转身离开。
在门口碰见又一张生面孔,景遥也没打招呼,默默回了直播室。
纪流光的目光倒是多停留了一会,景遥没有发现,脑子里全是高铭怎么知道这件事的疑惑。
景遥没有弄清楚,约见面这事是孤独私下里跟他提的,直播内容是得不到这个消息的,那天还是周末,高铭能得到这个消息,想来只有靠别的渠道。
景遥想到有个夜晚丰逊做贼心虚的样子,心里有了几分猜疑。
和孤独见完面以后,景遥对孤独的态度就冷了几分,微末的变化孤独也察觉了,发私信问他是不是恼了。
景遥说没有,他依然一口一个哥哥地叫,但没有蒙骗过孤独。
孤独:【你要是不愿意,以后不见了】
孤独:【我也该考虑下了】
他没说考虑什么,景遥对孤独有几分把握,那就是指继续支持他直播的事。
景遥回他说,没有不愿意。
孤独趁机索要了私房照,要大尺度一点的,不要小打小闹,景遥翻了个白眼给对方,嘴巴上却依然甜言蜜语地答应着。
秋北安静了两天,这又恢复了热情,力压孤独成为礼物榜第一,短短几天刷成了铁杆粉丝,但景遥不打算发展他。
他从接收到秋北的视频时,对秋北就完全不搭理了,刷礼物也不说谢谢,结果秋北更来劲了,说他就喜欢景遥的冷脸,越不搭理他,他越来劲。
景遥从哥哥的称呼改成了你,甚至有时直呼秋北的网名,警告他别再发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他会举报他。
秋北:【举报我?】
秋北:【你是挑衅我】
秋北:【你把老子搞封掉了,老子能把你的饭碗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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