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房好不容易安静一会儿,碎念坐在景遥的身边,问道:“你和大老板什么关系?”
如此直白的问题,毫无套话含量。
景遥戏弄他说:“你猜。”
碎念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总不能真是亲儿子吧?”
还猜这个呢,景遥觉得好笑。
“那你呢?”他反问回去,“那么巴结我,是因为我身后有这个关系?”
“那倒不是,”碎念坦诚地说:“单纯因为我喜欢你罢了。”
“你喜欢我?”
“我知道你不信,抛却一些利益关系,说实话我还是挺喜欢你的,你谈过恋爱没有?”
景遥笑出了声。
他都不知道做过多少回爱了。
飞仙凑过来,问道:“说什么呢?”
景遥转述:“他跟我表白呢。”
碎念啧道:“哎呦卧槽……”
飞仙连忙摆摆手,惊恐至极,“哥们你可想也不要想,幺妹连头发丝都是物有所属的。”
碎念一头雾水,两人打哑谜,把碎念整得糊涂。
聚会结束,碎念才算了有点线索。
他看着景遥上了一辆豪车。
车窗降下来,碎念瞪大了眼睛,注视后座的男人。
徐牧择撑起脑袋,对钻进来的小孩质问,“喝酒了?”
景遥说:“一点点。”
徐牧择的目光向窗外看去,那儿站着许多的年轻人,“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了吗?”
景遥点头,犹豫地说:“再等一等吧。”
“好啊,”徐牧择看着窗外,说道,“毕竟是好朋友。”
景遥透过玻璃窗看飞仙,窗子升了上去,他和徐牧择回去。
路上,景遥倒在徐牧择的膝盖上。
徐牧择握住他的脖颈,神情里沉着一抹占有欲,景遥去抓徐牧择,在后座里戏弄男人,他胆子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狂。
徐牧择把小孩往自己的方向扣过来,景遥配合着,隔靴搔痒,弄得徐牧择眼里的神情更加危险。
回到家,他被徐牧择扛在肩上,景遥趴在男人的肩头,说道:“daddy,有人跟我表白了。”
“哦,你要考虑吗?”男人问他。
景遥脑袋向下,小狐狸似的耍起了心眼,“他跟我同龄,很年轻,可以陪我很久哦。”
徐牧择将小孩放在床上,拽开了领带,绑住小孩的双手,打着蝴蝶结,“那很合适呢。”
景遥把双手举过头顶,仰面躺在床上,微醺的面颊绯红,“对呀。”
徐牧择扣住小孩的腰身,俯身下来吻他,“你要怎么选择呢?”
“我有选择吗?”景遥说:“daddy从来就没有给过我选择啊,daddy不是从一开始就把我夺走了吗?”
徐牧择描摹小孩的眉眼,亲的小孩的唇泛红,水润,“你要来我的身边,那一刻你就把自己禁锢了。”
景遥用被绑住的双手去环男人的脖子,有几分耀武扬威的意思,“daddy都把我吃透了,我还怎么选择别人呢。”
景遥翻过身,徐牧择领会他的意思,配合着让小孩趴在他的胸口,景遥低头吻徐牧择的喉结,呼吸灼热地说:“daddy吃了宝贝好多次,宝贝直播的时候都会想起daddy的温度,daddy,你把我的身体弄得很糟糕。”
徐牧择勾起小孩的脸颊,“宝贝不也是把daddy弄得很不理智?daddy从来不觉得自己可以这么色,欲望可以这么强。”
他扣着小孩的脑袋亲吻,绵长热情的吻逐渐加深,徐牧择沉沦进去,眉眼染着罪孽,“宝宝,要骑吗?”
小孩点头。
徐牧择托住他的腰肢,攥着他的脚腕,把车里那点戏弄讨回。
景遥双手垂下,抵着男人的胸膛,醉醺醺地,张着唇,欲言又止。
徐牧择把手指塞进小孩的唇。
他在年龄方面没有优势,比不过小孩的同龄人,但徐牧择早已想通这件事,他会力所能及地疼爱小孩,在小孩不再需要他的时候,在他老态龙钟,无法抵抗岁月的痕迹时,他会放开手,让小孩肆意飞翔。
他届时会把所有选择权还给小孩。
他认为爱情这堂课应该体面一些,他这辈子大抵是不会不爱小孩的,让小孩届时跟一个老的不能自理的男人恋爱,太过于残忍了,徐牧择不需要小孩陪自己这么久,也不需要折腾到那个地步,他会放开手的。
这个动作很难,他知道。
看着自己的爱人与别人相恋,那是一种怎样的滋味,徐牧择只是想想就觉得屈辱,不过那又怎样呢,人生重在体验,小孩应该还有很璀璨的未来,不能一辈子折在他的身上。
像是要把以后的精力都用在这一刻,徐牧择亲的很深,夺取得强烈,他攥着小孩的脖颈,看他稚嫩的脸颊,忽而热烈地表白:“路辛惟,daddy爱你。”
“会永远爱你。”
第84章
寒冷的冬季悄然来临, 零下的季节让人不想出门,景遥织就的手套到了佩戴的时候,徐牧择没有冬季戴手套的习惯, 因手套来历非凡, 他每日进出倒是有把那手套戴着。
景遥并不知道徐牧择不戴手套, 但见徐牧择每日出行佩戴他织给他的那一副, 心血来潮,又学着人家织围巾。
这一次他学聪明了, 叫上孙素雅一起去买上好的毛线,挑挑拣拣, 回来后便一直躲在屋子里, 闲暇功夫全在织围巾这件事上了。
周末,飞仙打电话喊他出去玩, 景遥将手机开着免提,手上没有停, 问他还有谁。
飞仙进入星协后和碎念那群人打成一片, 三天两头就攒个局, 年轻人混在一起分享分享心事, 喝喝酒,聊聊八卦, 这有什么忧愁烦恼也就随着酒精挥发了。
景遥不太会喝酒, 也不抽烟, 这使他和其他人很难融入一体。
“我不去。”景遥想也不想地说,“在忙呢。”
他没说忙什么,飞仙阴险地一笑,景遥就知道他没想什么好事,否认他的意淫。
飞仙随后又说:“不对啊, 我上午看见徐总在公司啊。”
是的,飞仙不知从哪一刻开始,称徐牧择叫徐总,而非那个老男人或直接叫他的名字,这点微末的改变是为什么,景遥没有弄明白,他问过飞仙,飞仙说得乱七八糟,什么对徐牧择改观了之类的。
景遥也不大在乎,飞仙的改变对他来说是好事,这样他就不用跟飞仙分享什么的时候胆战心惊,害怕听见什么不好的话,从而产生动摇。
这一切随着飞仙进入星协和他一起工作后改变了,景遥可以大胆地跟飞仙分享自己和徐牧择之间的事,飞仙都表示支持。
“你要来这儿找我玩吗?”景遥突发奇想,这不是他第一次邀请飞仙,“我在家里,可以给你地址。”
飞仙立马道:“别别别,我害怕。”
景遥问他怕什么。
飞仙害怕碰见徐牧择,他也这么说了,即使接受了景遥和徐牧择的关系,但依然不具备景遥的胆量,徐牧择并不是对所有人都像对景遥那样,飞仙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景遥说:“没事的,他不在。”
徐牧择今天在公司,早上就出去了,年末事情比较多,就连直播部门的领导也都出入频繁了起来。
飞仙说:“真能去啊?”
景遥保证:“可以,你来吧。”
飞仙有点儿心动,早就听景遥分享过徐牧择的庄园,他很想去看看,于是借这个机会过去了。
路上再三保证他不会遇见徐牧择,才松了口气。
景遥把织了一半的围巾放在一起,出去跟孙素雅招呼了一声。
孙素雅问他:“朋友吗?”
景遥点头。
孙素雅说那就让他来吧,自己家,别见外。
家?是的,这里是他的家了。
飞仙来了以后,景遥到大门口去接他,雪球跟着他一起,小狗长得快,现在已经是到景遥膝盖的高度了。
雪球对着飞仙汪汪叫,景遥拍了拍它的脑袋,雪球绕着飞仙闻了闻,才安分下来。
飞仙环顾园子,眼睛就没有一刻闲下来过,“这,这地方,你住在这儿吗?”
景遥说:“嗯,很冷,进去暖和一下吧。”
飞仙嘴里念念有词,一路唏嘘:“我靠,卧槽。”
景遥带飞仙进门,轻车熟路,仿佛自小就长在这里,熟悉了这里的一切地形。
他介绍孙素雅给飞仙认识,飞仙表现得拘谨,弯着腰跟孙素雅打招呼,景遥在他身上看到自己刚来的模样,他很能理解飞仙的心情。
三言两语之后,景遥不让孙素雅跟着,这样飞仙能自在一点,他自己带着飞仙逛,踩着楼梯往上,观赏这套奢华的别墅。
飞仙拿出手机,不停地拍照,尤其那扇高达几十米的落地窗,飞仙喋喋不休地大赞这套别墅的设计,景遥也很骄傲地说:“都是daddy的审美。”
飞仙放下手机:“daddy?”
景遥略显尴尬,挠了挠太阳穴,“我私下这么叫他。”
飞仙不大理解:“不是男朋友吗?”
景遥拘谨道:“我不能叫他男朋友吧。”
飞仙轻飘飘地回答:“叫老公啊。”
景遥蜷起手指,怼了飞仙一句:“别胡说了。”转身走去。
飞仙嘿嘿一笑,跟上去,揣起手机说:“我是看人家这样叫的,情趣嘛。”
景遥不搭理他,进了房间。
他带飞仙进的是自己的房间,说是自己的,其实没怎么睡过,徐牧择不让他睡在这儿,无论多晚,他们都要睡在一块。
飞仙进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巨型玩偶,他咂舌道:“卧槽,这么大。”
景遥走过来,抬头看了一眼,这玩偶占了不小的空间,几个人都围不住它。
“也是徐总送的?”飞仙问。
景遥点头。
飞仙摸着玩偶,感慨道:“他对你真是没话说。”
时间摆脱偏见,飞仙听景遥说起的那些日常,从一开始质疑的态度到今天有点羡慕了,徐牧择有钱,给景遥什么都不意外,但有些事是花了心思的,对有钱人来说,这已经很可以了。
“他对我是这样。”景遥满足地说,“我自己也没有想到。”
没想到徐牧择会对他这么好,景遥过往的烦恼和担忧,至今一个都想不起来了,随着徐牧择的行为而烟消云散。
飞仙摇摇头,说道:“还得是你有种,你干的事哪有人敢干?偏偏你就能成了,一见钟情的力量啊。”
“一见钟情?”景遥露出讶异的神色,“没有吧,他一开始对我……只是怜悯而已。”
“不管是什么,不能改变你和别人的不同,这种大人物在我的印象里都不是什么长情的人,徐总是头一个打破我刻板印象的,你要珍惜啊。”飞仙倒戈的那叫一个彻底。
景遥眯起眼睛,审视着他:“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在跟daddy一个鼻孔出气?”
飞仙僵硬地反驳:“啊?有吗?”
景遥说:“有,还很严重。”
飞仙打哈哈:“我这不是看徐总对你挺好的嘛。”
景遥也没有深想下去,回身来到镜台前,收拾着抽屉。
飞仙绕过来,忽然提起:“冬季赛要开始了,你去看吗?”
每年的电竞赛事都如期举办,来自上海的职业战队不少,景遥从徐牧择那里得到过消息。
“没打算,你要去?”
“去啊,我人都在上海,比赛怎么可能不看呢?”飞仙说:“我和碎念几个已经约好了,到时候你要去咱们一块儿。”
不用来回飞了,就在本地,大多数主播都会过去的,景遥以前一定会蹭这波流量,现在……不好说了。
飞仙见他没说话,问道:“有事啊?”
景遥心事重重,没有立刻回答,飞仙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拍了拍景遥的肩。
景遥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撑起一个笑容,“没事,比赛是什么时候?”
飞仙说:“还有半个月。”
景遥嘀咕道:“应该可以。”
飞仙皱起眉头,“怎么了?有事就说话,咱俩什么关系了。”
景遥挠了挠脸颊,犹豫了下,欲言又止,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对飞仙再次摇头。
飞仙意识到景遥有心事,不过因为景遥的性子一直如此,不是个什么都愿意分享的人,他也没有太小题大做。
景遥在和徐牧择的生活中改了点性子,这一点飞仙能感觉到,可还是保留了很多自己的习性,飞仙只叮嘱景遥,有事就跟他说,徐牧择对他不好就再策划逃跑。
景遥笑了一声。
飞仙来了这一趟,景遥带他参观了庄园,飞仙想要看徐牧择的车库,说是他自己臆想出来的,徐牧择是不是有很多豪车,景遥也带他去了。
景遥不会开车,对车子也没太多的研究,但车库里的确有东西,飞仙又是一顿猛拍,景遥耐心地在一边等他,就像个从小生活富足的少爷,没有什么能再激起他的狂欢了。
飞仙掐着时间来,掐着时间走,因为害怕见到徐牧择,在徐牧择可能会回来的时间段,匆匆地走了。
临走前跟景遥约半个月后的冬季赛。
景遥答应了。
晚上徐牧择回来,景遥还在房间里织围巾,听到脚步声以后,匆匆把东西给收拾了,开门出去,踏着拖鞋迎到男人的面前,“daddy。”
徐牧择把人揽进怀里,低头闻小孩发丝上的香气,“这么热情?”
景遥穿一身棉质的居家服,休闲宽松,脚上是一双加厚的绒袜,屋子里是恒温的,他热得腋下冒汗,可他知道自己的体质,并不敢生病。
“我又不是今天才热情。”景遥握住男人的手,摘他手上自己织就的手套。
徐牧择说:“今天比以前更热情,我看是因为快要分离了,宝贝才这样。”
景遥抬头看他一眼,他的心思都被男人给看穿了,摘掉手套后,用自己温热的掌心握住徐牧择的手,放在唇边吹了吹气,“daddy竟然知道,就不要浪费时间了。”
徐牧择心领神会,一把抱起小孩朝卧室走去,景遥坐在他的臂弯里,伸手解男人的领带。
徐牧择把小孩抱在了柜子上,手指钻进衣摆,摸到了类似纱的材质,眉头一压,“什么?”
小孩露出一副羞涩的模样。
景遥拿穿着袜子的脚踩徐牧择的膝盖。
徐牧择伸手拽掉小孩脚上的袜子,若隐若现的白色丝袜紧紧束缚在腿上,延伸进裤腿里去。
“宝贝想玩点不一样的?”
景遥双手撑着柜子,他就喜欢看徐牧择对他兴奋的样子,抬脚磨男人的大腿,“还有更不一样的,daddy,你要把宝贝的外衣全剥了才能看见。”
徐牧择已经可以想象里面的景象了,他轻轻地脱小孩的外衣,就像拆一份精致的礼物,全套的纱裙一点点露出来,丝袜是半截的,到大腿的位置,被他养得丰腴起来的小孩,丝袜已经可以把大腿的肉勒出痕迹了。
景遥下身穿了一件超短的紫色裙子,后背只有两条线,紧紧勒着脊背,上身却裹得严严实实,唯有在胸口的地方开了一个小洞,服装极为不正经,一看就是情趣那套来的。
徐牧择的神情幽暗起来,双臂撑在小孩两侧,鼻尖凑上去,顶着小孩的脸,“你今天是不想活了?”
景遥直视男人的眉眼,腰身向后靠去,露出一副极其危险的诱人的姿态,他的双脚踩着柜门上的把手,呼吸放肆地喷在男人的脸上,“都是daddy教坏我的。”
徐牧择拉扯腰背后的两条丝带,丝带啪叽打在小孩腰背的声音令他血液沸腾,“我可没有教过你怎么勾引男人。”
徐牧择的鼻子那样挺,擦着景遥的脸颊,使他呼吸紊乱,景遥心跳剧烈,“我本来就会,我本来……就是这么一个没下限的小主播,daddy要封杀我吗?”
关乎这件事,成为了小孩手上的把柄,时不时拿出来刺一下徐牧择,就能让男人愧疚不安。
每一回都有用。
徐牧择贴住小孩的脸颊,附在小孩的耳畔低语,“又点我了,还要我怎样弥补?给你打一顿泄气好不好?”
景遥象征性地打了男人一下,轻捶他的胸膛,力道微乎其微。
男人呼吸逐渐急促:“宝宝喜欢做,是吗?”
景遥坦诚地说道:“除了第一次的时候有些痛苦,其他的……都很舒服。”
他说了句危险的话:“老公好会做。”
徐牧择的大掌压住小孩的脑袋,像是要把那颗脑袋给捏碎,品味着那句称呼,心头一热,“谁教你的?”
景遥的脊背贴住身后的墙壁,刺骨的凉意,他道:“无师自通。”
徐牧择扣住小孩的腰,不再废话,含住柔软的唇,攥住细嫩的脚腕,将人拖向自己。
景遥坐在柜台上和男人热吻。
寒冷的冬季与他们毫不相干,屋内燃着噼里啪啦的火焰,丝袜被手指勾出破洞,掉到了膝盖下头,堆积在小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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