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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休大佬想过平静生活(兰乔木)


不知是不是祷告起了作用,深渊的震颤逐渐停下了,一切似乎恢复了平静。
深渊生物们劫后余生,开始紧急开会,要不要做个献祭仪式,询问一下深渊之主发怒的原因,看看能不能替祂分忧。
作者有话说:
阿斯莫德:谢谢关心,你主很好,把喜悦分享到整个深渊,与民同乐[烟花]

决定跟阿斯莫德试试的那个下午,楼仰雪和阿斯莫德相安无事。
他们的相处模式似乎没有发生什么改变,阿斯莫德甚至一反常态地老实了很多,将他好好地揣在触手里,陪他看完了那本珍贵的手稿。
阿斯莫德忽然这么老实,实在让楼仰雪有点出乎意料。
之前没答应阿斯莫德的时候,祂蠢蠢欲动,现在楼仰雪已经答应了祂,祂反而什么都不做了?
楼仰雪实在有点想不通,章鱼的心思还是太难猜了,不过章鱼不动手动脚也好,反正他对跟章鱼贴贴的事也不感兴趣。
等时间来到傍晚,楼仰雪拿起另一本魔法师手稿,本想熬夜看完,却被阿斯莫德制止了。
阿斯莫德将手稿从他手里卷走,不容置喙地说:“去休息,明天再看。”
“我再看几页,”楼仰雪试图从触手里拿回手稿:“我是精灵,又不是人类,没必要天天睡觉。”
阿斯莫德:“你现在是病人,需要得到充足的休息。”
祂将手稿放在一旁,用触手卷住精灵的腰,半强制半诱哄将他带出了藏书阁:“书就在这里,又不会跑……小章鱼给你准备了晚餐,不想看看是什么吗?”
楼仰雪无语:“……不看就不看,别把我当成小孩哄。”
但是,小章鱼的手艺确实没得说。
楼仰雪再次喝到了小章鱼出品的海鲜汤,哪怕之前已经喝过一次,这次再喝,依然被香懵了。
感受着舌尖久久没有散去的香味,楼仰雪不免又想起了伟大美食家浮游水螅的著作。
不愧是能被浮游水螅怒打一百颗星的顶级美味,确实美味得有些超过了。
监管者66666羡慕道:[真有那么香?我有点想象不出来顶级美味到底是有多美味。]
楼仰雪思考片刻:“那我改天让你也来品鉴一下。”
监管者66666只以为楼仰雪在说笑,它是没有身体的监管者,连触觉都没有,更别说味觉了,这要怎么品鉴?
吃完晚餐,楼仰雪去城堡的温泉里泡了澡。
按理说这么好的机会,阿斯莫德不可能放过,但祂只是将楼仰雪送到了温泉边,就绅士地离开了,老实得让楼仰雪怀疑阿斯莫德是不是也萎了……
没听说精灵的性冷淡也能传染啊。
楼仰雪对阿斯莫德反常的举动很是纳闷,他都做好准备,就等阿斯莫德出招了,结果阿斯莫德莫名其妙地突然放弃了进攻,不由让楼仰雪生出了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楼仰雪思考了几秒阿斯莫德的异常行为,最终干脆放弃思考,舒舒服服地在温泉里泡了个澡。
从温泉里出来的时候,楼仰雪的皮肤已经被热气熏出了一层浅淡的粉,连耳尖都透出了点肉粉色,楼仰雪自己没发现,只听到监管者66666在他脑海里激动得大呼可爱。
楼仰雪听取夸赞声一片,淡定地回到了卧室。
阿斯莫德已经躺在床上等他了,身边留出了一大片空位,显然是留给楼仰雪的。
见到阿斯莫德,监管者66666立即收敛了许多,语重心长地跟楼仰雪说:[我先下线了,你……唉,你保重身体吧。]
楼仰雪:“……”
监管者66666很快没声了,楼仰雪对上阿斯莫德的目光,也不发怵,直接在阿斯莫德身旁躺下了。
他刚躺下,阿斯莫德短暂维持的体面形象就全面崩塌了,祂几乎是立即贴了过来,半点绅士都不带有的,目标非常明确地直接咬他红红的耳尖。
楼仰雪推开祂的脑袋,无奈道:“为什么总要咬我耳朵?”
“因为很可爱。”阿斯莫德直白道:“尖尖的,有时候还会抖几下,咬起来的口感也很好,想吃掉……”
除了表情,精灵的尖耳同样是表达情感的一种途径,失落沮丧时,会耷拉下去,高兴自信时,会尖棱棱地展开,感觉羞赧时,会小幅度地抖几下。
楼仰雪进入神塔后,就隐藏了自己的尖耳,一直以人类的形象示人,一方面是为了避免自己的精灵身份引起神塔的觊觎,另一方面,也是怕尖耳会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
在人心莫测的神塔当中,暴露自己的真实情绪,是一种极其危险的事情。
直到脱离神塔,楼仰雪露出尖耳的频率才开始增加,因为已经没有必要隐藏了,他本打算等释放了神塔玩家,杀死了六位主神,就跟塔核一起爆炸的。
是阿斯莫德的突然出现,才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
想到这里,楼仰雪不免失神了几秒,突然问祂:“阿斯莫德,我在天府公寓进行召唤的时候,召唤通道为什么会开到你的本体身边?”
上次楼仰雪这么问的时候,阿斯莫德没能给出答案,这次,阿斯莫德却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我用真理之眼看过,是有人故意扭曲了空间通道,把你的召唤通道接到了我的本体身边,不过具体是谁,真理之眼也看不到,因为那个存在的身上,似乎同样具有命运的权柄。”
楼仰雪额头一跳:“……这都行?”
“只要有空间权柄,做到这些并不难。”阿斯莫德沉声道:“难的是时机。”
“要想做到这些,对方必须提前预测到你会在什么时候进行召唤,并且在你打开召唤通道的瞬间,立即扭曲空间,将你的召唤通道开到我的身边,也就是说,对方至少同时拥有[全知]和[预知]两种权柄。”
楼仰雪陷入沉思:“除了你,星域里还有谁拥有这么多的权柄?”
“说不定不是一个人干的,而是团伙作案。”阿斯莫德对幕后之人的真实身份没有多大兴趣,反倒是面前的精灵对祂更有吸引力。
祂低下头,先亲了亲精灵薄红的侧脸,又着重亲吻了那道愈合后留下浅淡痕迹的伤疤,楼仰雪感到了一阵微妙的痒意,忍不住伸手挠了挠被亲的那个地方。
其实他并不明白这样亲来亲去有什么意义。表达亲昵?增加爱意?手牵手盖着被子纯聊天不也同样能做到吗?不懂。
但被亲了几次,楼仰雪已经逐渐习惯了这种亲密行为,因此依旧一脸正色,甚至还有心思跟阿斯莫德说正事:“阿斯莫德,你这里有没有秘银和无念之土?”
阿斯莫德顿时警觉,用那双血色重瞳盯着他:“有,你想做什么?”
楼仰雪说:“我打算炼制一个人偶,给五六做个有知觉的身体。”
每次他跟阿斯莫德在一起的时候,监管者66666只能被迫进入屏蔽模式,看不见也听不到,楼仰雪觉得,既然监管者66666已经恢复了不少自主意识,那么对它来说,之前的那种共生模式就已经不适用了。
楼仰雪拉拉阿斯莫德的衣袖:“行吗?”
阿斯莫德没有马上答应他,而是目露沉思。
祂当然对寄居在楼仰雪脑袋里的那团灵魂体很是不爽,楼仰雪主动说要把它取出来,阿斯莫德是非常赞成的,能少个电灯泡,何乐而不为?
但祂担心的是,给楼仰雪解开禁魔脚环后,楼仰雪又会不顾一切地往神塔跑,他现在精神状态不佳,万一没看住他,他又伤害自己怎么办?
阿斯莫德犹豫了片刻,看到楼仰雪期待的眼神,只好说:“可以给你解开禁魔脚环,但你不能想着逃走,也不能想着杀回神塔。”
失去章鱼信任的楼仰雪无奈发誓:“我保证,我真的只是做一个人偶。”
“你最好没有别的心思。”阿斯莫德紧紧盯着他:“一旦被我抓住,你这辈子都别想再离开深渊。”
楼仰雪作乖巧状点头:“嗯嗯!”
阿斯莫德幽幽盯了他一会儿,躺回了楼仰雪的身侧,半靠着软枕,也不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见祂没有行动,楼仰雪有些纳闷,只好自己坐起来,指指右脚脚踝上扣着的黑环,疯狂明示:“这个还没解。”
阿斯莫德不紧不慢道:“这个要解开很麻烦,需要一点时间。”
楼仰雪:“没关系啊,我现在又不赶时间。”
阿斯莫德便伸出手,握住了他脚踝上的黑环。
精灵的脚踝纤细精美,宛如某种美丽的艺术品,阿斯莫德一只手环握,绰绰有余。
祂握了一会儿,忽然出声:“这样不顺手。”
楼仰雪已经看出阿斯莫德不怀好意了,就这么抱臂看着他,似笑非笑道:“那怎么样才顺手。”
“这样吧,你坐在我身上。”阿斯莫德用一种公事公办的正直口吻说:“这样就比较顺手了。”
楼仰雪看着阿斯莫德,挑了一下眉,他早就知道这只色情狂章鱼不可能忍得住的,果然,才装了一个下午,就原形毕露了吧?
楼仰雪无可奈何地一笑,倒也没扭捏,坐到了祂结实的腰腹上,这样一来,阿斯莫德的左手就能轻松握住他的脚踝,不用担心他逃走。
“现在可以帮我解开脚环了吗?伟大的阿斯莫德大人?”楼仰雪居高临下地看着黑发血瞳的邪神,无畏的傲慢似乎重新回到了他的身上,令他看起来非常耀眼。
阿斯莫德喉咙滚动了一下,唇角微微勾起:“当然……不过在此之前,我想告诉你一个关于我的秘密。”
楼仰雪疑惑:“什么秘密。”
阿斯莫德的声音低了下来:“伊瑟洛斯,你难道不好奇,我为什么总想着结合吗?我想,是时候把真相告诉你了。”
楼仰雪一下子就被钓住了,好奇问道:“你难道还有别的苦衷?”
不就是因为求偶期到了吗?
阿斯莫德沉重道:“是的,其实我是有苦衷的。”
“什么苦衷?”楼仰雪狐疑道:“你不要告诉我,你是中了什么药,吃了什么怪东西,或是不幸被下了什么不结合就会痛苦难耐的诅咒……”
“不是,都不是。”
“那你说说,究竟是什么原因。”楼仰雪倒要看看,阿斯莫德还能编出什么理由。
阿斯莫德用低沉的声音缓缓开口:“我会变成现在这样,只因——我是一只魅魔。”
楼仰雪:“……”
楼仰雪:“???”
“哈?魅魔?”楼仰雪一脸“你在逗我”的匪夷所思神色,一言难尽道:“阿斯莫德,你就算编理由,好歹也编个像样的吧。”
魅魔?阿斯莫德?搞笑吧!
阿斯莫德仍是那副正色的模样:“是真的,我祖上有魅魔血统,而且,我还有证据。”
“什么证据?”
“我的腹部有魅魔纹。”阿斯莫德缓缓道:“你掀开我的衣服就能看到了。”
随着阿斯莫德的话语落下,楼仰雪目光下移,落在了阿斯莫德的黑色寝衣上,腰间的系带松松垮垮地系着,仿佛在刻意引诱他去解开。
楼仰雪仍然不信:“不可能,你怎么可能是魅魔……你不会提前在腰腹上纹了一个糊弄我吧?”
“有没有骗你,你掀开看看就知道了。”阿斯莫德甚至还发了誓:“如果我身上没有魅魔纹,就让我接下来几天都摸不到你的手!”
阿斯莫德说得如此信誓旦旦,楼仰雪都有些半信半疑了。
理智上不相信,但情感上又控制不住好奇。
掀开看一眼,好像也没什么?只是看看,又不做别的。
想到这里,楼仰雪眯起眼,将手伸向阿斯莫德的衣带,正要拉开,忽然疑神疑鬼道:“没在衣服里藏暗器吧?”
阿斯莫德简直要被他的多疑气笑了,没好气道:“我在衣服里藏暗器干什么?没有的事!”
楼仰雪身为帝王的多疑本性发作了,当然不可能被就此打消,他隔着衣服,不放心地在阿斯莫德的腰腹上摸了摸,确认没摸到什么可疑物品,这才放心地拉开了阿斯莫德的衣带,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颇为大胆地扯开了祂寝衣的一角。
只见阿斯莫德乌木色的紧实腰腹上,竟真的有一个形状不明的深黑色图案。
楼仰雪震惊了:“……真的有?假的吧!”
阿斯莫德不悦道:“你不信可以摸摸看。”
楼仰雪不信邪,还真的上手摸了摸,感受到了手指下凹凸不平的起伏,眉头微皱,忍不住回忆,魅魔纹是在皮肤上还是在皮肤下来着……凹凸不平的纹路,总感觉不太像啊。
阿斯莫德隐忍地深吸一口气:“现在你信了吧?”
楼仰雪正努力回忆有关魅魔的知识点,闻言瞥祂:“就算是魅魔纹又如何,你想怎样?”
阿斯莫德沉重地喟叹道:“如你所见,我已经有一万多年没有进食了,伊瑟洛斯,我就指望着你喂饱我呢,所以,你能不能可怜一下我,试着喂饱我呢?”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他呢。
楼仰雪暗叹了一句章鱼的诡计多端,面上露出迟疑的神色:“要怎么喂你?”
阿斯莫德牵引着他的手,按到自己的胸膛上,蛊惑他:“你先摸摸这里。”
楼仰雪垂眼看祂,黑发血瞳的邪神半倚着软枕,上半身的寝衣已经大敞开来,形成了一个深v,而自己的手正按在祂乌木色的胸肌上,强烈的色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竟无端显出了几分色情感。
阿斯莫德的身型高大健硕,胸肌亦非常可观,放松下来的时候,竟还挺……柔软?
楼仰雪喉咙莫名干涩,下意识捏了一下,看着那可观的胸肌被掐起来的弧度,不由一阵恍惚。
放在两个月前,他绝对想不到,他会在某天摸到一位邪神的胸肌,还动手掐了一下。
好恶俗啊!!!
楼仰雪一边大呼恶俗,一边又忍不住多掐了几下,对上阿斯莫德看过来的暗色目光,这才恍然惊觉自己的荒谬。
大惊之下,他下意识出拳,一拳锤在了阿斯莫德的胸口,发出“嘭”的一声。
阿斯莫德都愣住了:“摸得好好的,为什么突然打我?”
楼仰雪有种被路边的恶俗按摩广告迷住的恼羞成怒感,但他是必不可能承认的,于是咬牙找补:“……试试它的硬度。”
阿斯莫德信了,并傲慢道:“我的身体强度可以硬抗星核爆炸,你区区一拳,不过是挠痒罢了。”
楼仰雪抿住下唇:“也就是说,你的胸肌已经坚硬到可以夹碎一颗星核?”
阿斯莫德不明所以:“是的。”
楼仰雪彻底绷不住表情,“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阿斯莫德始终不懂楼仰雪的笑点:“又在笑什么?”
“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今天实在太幽默了。”楼仰雪俯下身,放轻声音:“那你说说,要我怎么喂你?”
一看回到了正题,阿斯莫德立即图穷匕见:“你知道的,魅魔的食物以伴侣的体液为主,所以,我需要从你身上获得一定数量的体液。”
楼仰雪一本正经地点头:“好吧,毕竟我也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一只饿了一万年的章鱼大魅魔活活饿死。”
“……”阿斯莫德有点恼羞成怒地拉下楼仰雪的脖子,堵住那张可恶的嘴。
等楼仰雪好不容易喂完章鱼魅魔,终于获得喘息的机会,就感到身上的衣带被解开了。
阿斯莫德振振有词道:“你看了我的胸肌,我也要看看你的,这样才叫公平。”
好啊,竟然还是个连环套……
而阿斯莫德果然是一只非常邪恶的魅魔,说好的公平,祂却根本不遵守规则,楼仰雪只是掐了几下,祂却不讲道理地咬了几下。
楼仰雪有点受不了,皱着眉伸手,抵住阿斯莫德的脑袋:“不行……太奇怪了……”
阿斯莫德从容地转移阵地:“那就用别的地方喂我。”
祂往下滑去,楼仰雪没想到祂会这么做,睁大眼睛,攥着被子忍了几秒,依然觉得这种感觉太奇怪了,出声阻止了几句,然而阿斯莫德已经沉浸在进食当中了,就算没有吃到任何食物,也没有停下。
半晌后。
阿斯莫德从被子下重新出来,颇感挫败:“为什么……只动了一下?”
楼仰雪用手背挡住双眼,难以启齿道:“已经不错了……平时根本不动。”
阿斯莫德:“……”
老婆是性冷淡怎么办?要怎么样才能调理好?
没有吃饱的章鱼魅魔终于偃旗息鼓,抱着楼仰雪躺下,并安慰他:“没关系,能动一下,也是一种进步,明天我们继续努力,总有一天能调理好的?”
楼仰雪又有点想死了。
他翻了个身,有些恼羞成怒道:“睡觉!”
第二天,楼仰雪起来的时候,脚踝上的禁魔脚环已经被卸走了,魔力重新在体内涌动,楼仰雪感受着这股充满力量的感觉,微微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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