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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猫后被社畜收养了(姜江醒)


他忽然噗嗤的笑出声,等反应过来时,才觉得自己的笑有多么无厘头。
“怎么了。”陆珩侧过身。
两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些,林砚的肩碰到了陆珩的臂弯,他感觉自己就在他怀里。
这样一来,林砚的回答都有些卡壳,“没…就是…就是好久没出来走走了。”
“嗯,确实,在这里散散步挺好的。”陆珩走着走着,转到了林砚的前方,他倒着走,跟着林砚的步子一直后退。
“陆总,您小心。”林砚拉着他的手腕,怕这样着后退不小心崴到脚。
陆珩嘴角一扯笑着说,“没事,这不还有你拉着我呢吗?”
“嗯。”林砚又拉的更紧,手又往里握着。
也不知道怎么了,他来这一趟,觉得陆总也不像平时在公司那样,虽然有时候脸板着,笑容也不多。
但是他这段时间总能见到陆总笑,除了有点阴晴不定以外,其他都没什么。
“你觉得你会喜欢什么类型。”陆珩转过了身,被林砚拉着的手在腰间转了一圈。
他轻轻回握了一下后,放下了林砚的手,随后将无处安放的手轻轻搭在自己的身后。
“阿,我也不知道哎。”林砚回答着,或许看感觉吧。
“我提前调查一下。”
这话又很大的歧义,林砚听进了心里,这是何意。
“阿,就是以后情人节礼物可能另外备一份,不然有的员工总拿不到这个福利。”
原来是这样,如果没有后面的解释,恐怕,林砚就要觉得这是提前调查他喜欢什么类型的。
害得他一瞬间慌乱的调动心跳不停上下。
这个话题还是打住,不然林砚今晚就要沦陷了,“陆总,您和夫人长得挺像。”
“是吗,我妈要温和一些。”
谈到自己的父母,陆珩的脸又拉了下来,他从小被父母管的很严,在家里过的压抑,长大后好了点,但是自己还是维持着之前的生活。
沉闷且难挨。
也是因为在林砚家待的这段时间,他才感受到了久违的家。
小时候他是有那么一段时间感受到家的温情的,就是后来他妈妈没和他一块生活,把他丢给了他爸。
一切压抑的开始。
陆珩眼睫搭下,他不止一次怪过他妈没有陪在他身边,但现在一想可能待在她身边也是一样的吧。
“看着阿姨长得很大气,所以陆总也一样。”
“嗯。”
气氛又转变了,林砚真觉得陆总的情绪阴晴不定。
怎么一下就又不说话了。
两人就这样安静的走了一路。
回到酒店,林砚准备去房间睡觉,刚回去身后的人就叫住了他。
“林砚。”
嗯,林砚回头。
“晚安。”

第二天,两人来到聊城,车刚驶入这里的时候,林砚就觉得熟悉。
虽然许久未踏入这块土地,但那股子亲切感从未远离。
林砚凑在窗边左看看右看看,这里的一切都是那么熟悉,他放下车窗。
快速驶来的风把他的头发吹的乱七八糟,可他依然很享受这股熟悉的味道。
林砚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与陆珩并肩坐在同一辆车里,驶离繁华的都市。黑色轿车平稳地行驶在高速公路上,窗外的景色从密集的楼宇逐渐变为开阔的田野。
车内气氛有些微妙。林砚正襟危坐,目光不敢随意瞟向身旁的陆珩。
“项目资料都带齐了?”陆珩突然开口,声音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
林砚赶忙回答:“都带齐了,陆总。场地测量报告、周边基础设施评估、还有人力资源分析都在公文包里。”
陆珩轻轻点头,目光仍停留在手中的平板电脑上。
林砚悄悄打量着他的侧脸,昨天在路灯下晃眼看到的陆总后,总忍不住想要看更多,陆总线条分明的下颌,高挺的鼻梁,专注时微微蹙起的眉头。
行程很顺利,实地考察只用了大半天时间。
陆珩工作状态下的专业和敏锐令林砚暗自佩服,他不仅能一眼看出报告中不易察觉的漏洞,还能提出一针见血的问题。
工作结束后,回程前的半天空闲里,林砚鼓起勇气向陆珩请假:“陆总,我能不能请半天假回去看看?我已经一年多没回来了。”
陆珩抬眼看他,这行程也是专为他才有的,沉默片刻后回答道:“我开车送你。”
林砚愣住了,忙道:“不用麻烦陆总,我可以坐公交......”
“没关系,我正好没事。”陆珩的语气不容拒绝。
车停在城郊一处静谧的墓园前。
林砚下车后,望着那片熟悉的松柏林,眼神复杂。他转头对陆珩说:“陆总,谢谢您送我。我可能需要一两个小时......”
陆珩只是轻轻点头:“不急,我就在附近转转。”
林砚走进墓园,脚步在一条小径前停下。春雨后的墓园弥漫着清新的泥土芳香,石砖小路被雨水冲刷得干干净净。
他沿着湿滑的石阶向上走,深一脚浅一脚地踩过台阶,忽然踉跄了一下。
之前跟陆总还有陆夫人吃饭的时候,陆夫人打趣陆总,两人的相处,不由得让他想自己的母亲。
如果母亲还在世,是不是也会和他一起在家吃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然后撸他的煤球。
亲人的离世总是充满了遗憾。
最终他在一块灰白色的墓碑前驻足。
碑上刻着“慈母林玥歆之墓”,下面还有几行小字,记录着他妈妈短暂的一生。
林砚缓缓蹲下身,用袖子轻轻擦拭着墓碑上的照片。照片中的女子笑容温婉,眉眼间与他有几分相似,却又不太相同。
“妈,我来看你了。”林砚轻声说着,从包里取出早就准备好的白菊,小心翼翼地放在墓前。
雨水滴滴答答打在周围的松柏上,发出细碎的声响。林砚坐在石碑台前,他慢慢摩挲着石碑上的遗像,指尖感受着那冰冷的刻痕。
“我现在在大公司工作,挺好的。”他开始低声诉说,声音轻得几乎被风吹散,“虽然很累,但过的很好......对了,我还养了一只猫,很可爱,叫煤球。”
说到这里,林砚不禁笑了笑。
“对不起,这么久才来看你。”他的声音哽咽了,“这一年工作太忙,总是抽不出时间。”
林砚想起父亲刚去世时,母亲强忍悲痛安排一切,还安慰他说:“小砚,不要怕,妈妈还在。”而现在,连母亲也离开他了。
一滴泪水终于忍不住从林砚眼角滑落,接着是更多。他低下头,无声地哭泣着,肩膀微微颤抖。
成年后的压力、失去双亲的悲痛、工作的艰辛,在这一刻全都化为无声的泪水。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雨。雨点敲打着周围的松柏叶,形成一道道水痕。
陆珩站在墓园院外的一棵大树下,目光始终未离开那个跪在墓前的背影。
虽然他听不见、看不清具体的情况,但他能想象林砚此刻的心情。
作为猫时,陆珩多次看到林砚脆弱的一面。那个加班到深夜抱着“煤球”诉苦,又因为猫咪生病而焦急请假的宠物主人。
他知道,林砚一直是个很敏感的人,现在肯定在偷偷抹眼泪了。
雨越下越大,陆珩却依然站在原地。
他突然想起自己被林砚救下的那个雨夜,当时的他正守着人类的规矩过红灯,却突遇危险。
是林砚不顾自身安危冲上前救他,自己的手都蹭破了皮。如今,轮到他在雨中守候林砚了。
决定不能再等下去,陆珩向墓园走去。他的脚步在湿滑的石阶上稳步前行,最终在林砚母亲墓前不远处停顿。
林砚低着头,肩膀微微抽动,而墓碑上的照片中的女子正温柔地微笑着。雨水已经打湿了林砚的头发和衬衫,但他似乎浑然不觉。
陆珩轻轻走近,将伞倾向林砚头顶,为他挡住了越来越大的雨势。
林砚感受到雨突然停止,茫然地抬头,看到来人后明显愣住了:“陆总?您怎么......”
“下雨了,给你把伞。”陆珩简单地说,手中的雨伞稳稳地举着,“别出来一趟回去感冒还得请假。”
这个嘴啊,怎么一点也不过脑子,说出来的话这意思怎么就给他优化成了这样。
好在林砚没有多想。
林砚尴尬地低下头:“对不起,让您看到我这样......”
陆珩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递给林砚。
“谢谢。”林砚接过手帕,小声说,“其实下雨挺好的,这样我就不用担心妈妈看见我哭了。”
陆珩点点头,目光落在墓碑上:“你母亲看起来很温柔。”
“嗯,”林砚的声音仍然有些哽咽。
“我从小是跟着我父亲的。”陆珩牵起林砚,把伞斜在他的身旁,“我父亲是个…”
陆珩提起父亲好像也没有了之前那样沉重,“是个很严格的人。”
但其中的细节与经历,他不想去想,也不想过多赘述。
“我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一直都被他压的喘不过气。”陆珩避重就轻,继续说,“直到他离世,我才有喘息的机会。”
林砚知道陆总口中的人,那是他们的老总裁,就是半年前去世了,所以陆总才上任了。
林砚怔怔地看着陆珩,突然意识到这位看似冷硬的总裁背后也有着不为人知的伤痛。
“陆总,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必道歉。”陆珩打断他,“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重担要扛。”
雨声渐大,敲打着周围的树叶,仿佛在应和着这场对话。墓园内却异常安静,只有两人轻微的呼吸声和林砚偶尔吸鼻子的声音。
陆珩看着越来越大的雨势说:“雨一时半会儿不会停,我们先回去吧。”
林砚点点头,起身对墓碑轻声说:“妈,我下次再来看你。”
离开墓园时,林砚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墓碑在雨水中静静地立着,白菊被雨水打得微微颤动。
走到墓园门口,雨依然下得很大。陆珩撑开伞,自然而然地倾向林砚一侧。
两人并肩走在雨中,伞下的空间不大,他们不得不靠得很近。林砚能闻到陆珩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混合着雨水的清新气息。
坐回车里,空调的暖风轻轻吹拂。陆珩递过来一瓶矿泉水:“喝点水吧。”
“谢谢您,陆总。”林砚接过水,声音有些沙哑,“其实您不必特地陪我过来......”
“我也正好想出来走走。”陆珩淡淡地说,“那个项目考察结束后,没什么紧急事务。”
车内陷入沉默,只有雨点敲打车窗的声音。林砚望着窗外模糊的景色,忽然说:“我母亲是三年前去世的。那时我快毕业了,突然就成了无依无靠的人。”
陆珩静静地听着,没有打断。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她能多陪我几年该多好。”林砚继续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想让她看到我找到工作,工作后又想让我妈妈看见我转正,结果我花了两年才转正,我还希望她看到我......”他顿了顿,没有说下去。
两年才转正?
这时间怎么拖了那么久,他公司制度规定的时实习一年,完成考核后能独立完成项目就可以转正了。
以林砚的实力不可能要两年那么久。
陆珩轻轻点头:“父母总是希望看到孩子过得好的。”
林砚转过头,好奇地问:“陆总,您跟您母亲就很好?”
陆珩的目光变得深远,仿佛在回忆很久以前的事:“她很严格,但也很温柔。总是告诉我要有担当,不能轻易示弱。”
从陆总口中描述的陆夫人跟林砚见到的感觉很不一样哎,因为那天他只是跟夫人短短相处了一下,就觉得陆夫人没有那么严格,不太像死板的样子。
“所以您才这么......重视规则和效率吗?”林砚小心翼翼地问。
陆珩的嘴角微微上扬:“或许吧。人总是会不自觉地活成父母期望的样子,或者刻意反其道而行之。但无论如何,他们都在我们身上留下了痕迹。”
雨点敲打着车窗,奏出轻柔的节奏。林砚喝着陆总备在车上的咖啡,咖啡并不解渴,车上也没有了其他能喝的。
林砚看了看路边,找了十几分钟才见一个小卖部,这店看着有些简陋,但起码会有矿泉水,“陆总,您靠边站一会,我去买瓶水。”
车在路边停稳,林砚下车去到小卖部里,他看了眼,寻找水,一般正常的店铺,这个水都会放在最前面显眼的地方。
但他停在门口看了眼都没见到。
小卖部的老板斜眼看了一下林砚,没搭理,转向另一边继续玩手机刷视频。
视频的声音开到了最大,外放出他在看的内容,时不时还出现几个笑声特效。
他只想赶紧找到水之后就离开这里。
往店里走了几步,还是没看见水,全是些饮料,这些饮料大部分都是香精兑的,陆总肯定喝不惯。
他又往里走了走,这间小卖部的东西很多,但摆放的没有任何规律,他抬眼看了一下,这里怎么会把条装的烟、酒跟水放在这呢。
扫了一眼,这些东西也不知道放了多久,全是些孤品,甚至还有点落灰。
没想那么多,林砚拿着水,准备去付钱,眼睛一瞟看见这里蹲着一个人,这人看着就是中年大叔的样子,似乎也是在选什么东西。
“老板,结账。”
林砚拿了两瓶矿泉水,放在桌前准备结账,他掏出手机打开准备扫码。
老板依旧刷着手机,声音太大把林砚刚才的声音盖了过去,他又提高了嗓音说,“老板!结账!”
这下老板才有了动静,白了一眼林砚,“四块。”
林砚扫码付款,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小腿处想要什么东西飘过一样,有些痒,他往前挪了一下,“老板帮忙擦一下,这个有点灰。”
老板不情愿地放下手机,按下了暂停键,吵闹的声音顿时停下,给擦好后,递给林砚,他抬眼看了一下后方。
拿着水,林砚准备要走,却被老板按住。
随着一声呵斥,林砚停了下来。
“你怎么偷东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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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11点有加更喔~
今天去吃了贵州豆豉火锅,好好吃喔~
第一次吃到鞭炮笋,脆脆的。[星星眼]

陆珩的车停在外等林砚买水回来,他看着林砚进去了。
手搭在方向盘上,食指轻轻点着方向盘套,耐心的等着他回来。
一会过去了,还没出来,买水要那么久的吗?
盯着手上的表,时间已经过去一刻钟了,这人还没出来,不会是遇到什么事了吧。
转头望向店门,有个人拿着东西,蹲着身子一步挪一步地出来,一直匍匐前进,到了离门口有一段路程之后才直起身子。
只见他拿起一杯酒,撬开之后就一饮而尽。
陆珩皱着眉,这人怎么奇奇怪怪的。
林砚站在门口,他被老板扣下,“我没有啊,就两瓶水。”
老板不依不饶,扯着嗓子,抬眼上下扫着林砚,“年纪轻轻就这个样子,一定是干了不少这样的事情了吧。”
这样的眼神看得林砚很不舒服。
他皱眉,甩开了老板的手,不想在这跟老板争论,他也不想让陆总在外面等太久。
甩手准备要走,老板又拉住了林砚的去路,这人扯着林砚往后,林砚看着老板。
老板像是拉住了他作为支撑点,从玻璃柜台里翻了出来。
两条腿卡住,在柜台上来回扑腾。
画面看着有点滑稽,要不是事件的中心,林砚可能会笑出声。
但实在没忍住,他还是笑了会。
“不能走,把东西赔给我,要不就赔钱。”
翻了这一圈,像是耗尽了老板这一天的体力,他冒着大汗,嘴里说着林砚,蛮横无理在此刻老板的脸上具象化了。
可林砚本就没有拿他的东西啊,这么大的店,还能有什么价值千万的东西吗?
懒得掰扯,他干脆应道:“你说是什么,我赔给你就是了。”
从刚才的种种来看,这个老板不是个善茬,在这么偏远的地方开了一家店,估计也没多少生意,他笃定了是谁,再跟他争论也是没用的。
这个地方的人,林砚知道,大家都是穷怕了,这老板肯定也是逮着一个人能坑就坑。
“那边的酒没了。”
老板的目光看向林砚身后的货架,那里是他刚经过的地方,而且他在哪里选了好一会。
可是那里刚才明明有人,林砚抬头望去,那个人不见了。
所以刚才那个人并不是在找东西,而是在等一个人过去遮住老板的视线,再跑走。
等他反应过来后人早就没了影。
“我没拿。”
“我看你刚才就在那里待了半天,现在酒没有了,你说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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