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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70年代当乘务员(江湖太妖生)


等他们吃完饭收拾完,梅雨陈虎跟程成也都回来了。
梅雨手里还拿了俩搪瓷盘,程成拎着他的大水壶。
“赶紧着,我从师傅那里拿的盆子,大家轮流烫个脚!下次这种长途车记得自己带盆子,平时就放师傅那里,用的时候过去拿。否则这三天在车上,脚丫子不洗,一脱鞋,那能给自己薰个跟头。”
这俩盆一个是程成的一个是梅雨的,几个人轮流泡脚。
程成还说呢,“之前我也不知道要带盆子,那时候我都不太敢跟人打招呼呢。就闷着脚,睡觉也不脱鞋。后来把鞋一脱,好家伙!”
“那味儿是不是老地道了?”陈虎嘎嘎大笑。
“跟我娘腌坏了的酸菜坛子似的,跟我一起住的那几个兄弟直接给我赶出来了,拿了盆让我跟外面坐着洗了三回脚丫子!”程成也嘎嘎大笑,“打那之后,我只要跑长途一准带盆子。”
席于飞从自己包里掏出个白白的东西,在所有人眼前转了一圈,“我没带盆子,但我带了香皂,还带了擦脸油。盆子让我们用三天,给你们用香皂跟擦脸油。”
程成一听到擦脸油就嗷嗷叫,“上次我抢你的那个,被常叔抢走了!也没还我!”
“他也没给我啊,哎哟,说到这个,那你欠我个擦脸油啊!百雀羚的,大商场才有的卖!”席于飞嚷嚷。
“你用我擦脸吧,我这一天跑下来,脸上都是油!”程成翻了个白眼,“常叔真的是,气死我了!”
被念叨的常峥嵘就在隔壁,他掏出上次“缴获”的百雀羚,把自己擦的香喷喷的,然后背着手溜达过去,“哟,泡脚呢?”
“我去,吓我一跳,常叔!”程成心虚的缩起脖子。
“哎呀,看我这脸,真香。”常峥嵘摸了摸自己的脸,“这百雀羚,真好用。”
“常叔,那是我抢大飞的。”程成气哼哼道。
常叔摆摆手,“这我不管,我缴获的就是我得了,倒是你,欠了大飞一瓶擦脸油,记得还人家。”说完,又背着手溜达溜达的走了。
程成:……
不是,你来一趟,就是为了显摆的?
侯长青跟常峥嵘住一间,他拿起常峥嵘放在桌上的百雀羚,挖了一坨抹了抹手,又往脸上蹭,“是挺香的,怪不得女人都喜欢用呢。”
程成为了不还那瓶油,只能把盆子借给席于飞用三天,顺便蹭三天香皂。
不管是擦脸油还是香皂,这都是好东西,他们虽然也倒腾货换点钱票用,但很多大商场用票又特别贵的好东西,也是真的舍不得买。
毕竟如今大家都顾着温饱,嘴都满足不了,谁还想得到脸呢?
泡完了脚,程成那个狗鼻子又闻到烧鸡的味儿,把席于飞他们吃剩下放在饭盒里的烧鸡翻出来,给自己添了个宵夜,就连陈虎跟梅雨都一人抢了一块,吃的满嘴是油。
至于之前从餐车发生的事,他们也都当不知道,总不能当着人家云穆清的面去问,万一问出点儿不太好的事,多尴尬啊。
不过上厕所的时候,席于飞专门跟梅雨简单的说了一下自己和胎记男以及云穆清跟胎记男之间的仇怨。
“不用怕他们,一群傻批!”梅雨听完,淡定道:“咱们铁路局也不是好惹的,他们的手伸不了这么长,够不到这里。”
其实这也是云穆清的首长替他着想,专门把人放在这里,就是怕那群人狗急跳墙,把云家这个外面的儿子折腾了。
“这次一下车我们就得往农场那边去,他要去看看他家的人,我不放心就跟着一起。”席于飞叹气,“而且姓陈的那几个人这次去西北,估计……也没有什么好事儿。”
梅雨想了想,压低声音道:“我老姑就嫁到西北那边了,随军。回头我把她联系方式给你,她男人听说还挺有权利的。不管怎么说,能别起冲突就别起,你小子脑子灵活,也多看着玉玉,他太耿直,性子又急,万一火上了头就不好了。”
“放心吧,怎么带去的,怎么带回来。”席于飞点了点头,“那你可得把咱老姑的联系方式写清楚了,到时候我给老姑准备点儿礼物啥的,也不能空手上门。”
梅雨想了想,“那我跟你们一起去,到时候带你俩认认门。有点儿交情在,怎么也会帮玉玉盯着。你说玉玉这个事儿,哎,真的是无妄之灾。”
作者有话说:
跟你们提个乐子人儿。
湾湾那边一个叫于北辰的,还是个将军。
唉呀妈呀,也不知道这货怎么当上将军的,真的,感觉他说话从来不过脑子。
这个人都能说得出来把海水抽干,让解放军的船没办法靠岸这种三岁小孩都说不出来的“办法”。
还说什么到时候把谷歌屏蔽,让解放军打不了巷战,或者把红绿灯停了,让他们的车没办法走。
甚至还说过,到时候解放军如果抓他,他就躲在厕所不给开门,就不会被抓了。
真的,以上言论网上可查,就是这个大头鱼说的!
你就感觉吧,他好像战忽局出去的友方,但说出来的每个字,都想让人抽他俩嘴巴。
这特么,人言否?

第44章 你跟他爹似的
俩人洗了手准备回去,席于飞突然停下脚步,“不行,这个事儿不能咱们太主动。云穆清那小子不敢求人,我得让他去找你亲自谈这个事儿。”
梅雨咋舌,“估计他从小就没跟人张过这张嘴。”
“所以他之前挨揍也是自找的,”席于飞咬着下唇思忖片刻,“他有点儿独,这毛病得给他板板才成。”
“好家伙,你跟他爹似的。”梅雨摇了摇头,“他爹估计都没跟人张过嘴,成,我……算了,我先不回去,你问问他。如果他愿意就过来找我,我跟门口抽根烟。”
席于飞真觉得自己为了云穆清的未来操碎了心,虽然当初查到的东西只说他年轻时候十分困苦,家人死于那场浩劫,但现在想想,有的时候他真觉得云穆清就是自找的。
或许他之前也张过嘴,但是晚了一步,被别人先行一步得逞了,最后落的那么个下场。
不过他俩也都算是半斤八两,一个偏激一个犟种,谁也别说谁。
“玉玉,来,玉玉……”席于飞站在卧铺门口,对坐在下铺小桌旁边,借着灯光看报纸的云穆清招手,“有事儿跟你说。”
云穆清合上报纸,把手里的报纸放在桌子上,起身走了出去,“怎么了?”
“来,”席于飞把他拉到角落,压低声音道:“刚才大师兄跟我说,他小姑去西北随军了,男人好像官儿还不小。你过去问问怎么个情况,如果是你家人那片的,就问问能不能帮你一把。”
云穆清嘴巴开开合合,十分纠结。
“你个傻子,你要想想是为了谁!忘了之前我跟你说的话了?”席于飞恨铁不成钢。
云穆清深吸一口气,“好,我去。”那架势,跟上断头台似的。
“大师兄跟那边门口抽烟呢,你去吧,问清楚点儿。”席于飞抬手挥了挥,“别怕欠人情,大哥罩你,大不了以后人情让你爹娘还,怕啥!”
云穆清勉强露出个笑,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转身走了。
“梅雨哥……”云穆清看着靠在门上抽烟的梅雨,一张嘴脸就涨红了。到不是害羞,是窘迫。
“嗯?”梅雨对他扬了扬手,“来抽烟?”
“不,不是……”云穆清感觉自己手脚都有些发麻,他又上前一步,深吸一口气,“梅雨哥,我听说,我听大宝子说……”
“等会儿,大宝子谁啊?”梅雨眨眨眼,扫了眼跟在云穆清后面偷偷摸摸躲着的席于飞。
云穆清挠了挠头,“大飞,我听大飞说……”
“哈哈,”梅雨喷笑,“大飞小名叫大宝子?哈哈哈。”
席于飞:……
不是,怎么?这是报复我叫你玉玉呢?
被梅雨接二连三的打断,云穆清神情却轻松了不少,他也跟着笑,“这几天我经常去席家吃饭,他家都这么叫他,挺有意思的。”
“大宝子,哈哈,大宝子。”梅雨把烟屁股顺着窗口弹出去,又掏出烟盒,“来一根?”
“不,我不会抽烟。”云穆清连忙摆手。
“当兵这么多年,不会抽烟?喝酒呢?”梅雨也没有硬要对方抽,自己再点了一根叼在嘴里,有事梅雨哥,没事潮哥,说吧,找我什么事?”
云穆清又挠了挠头,脸再次涨红,“我,我听大宝子说,你家老姑嫁到西北了,是随军。”
“是咱老姑,咋,我老姑不是你老姑?你不是也喊了几年老姑吗?”梅雨抬手点他,“说话注意点儿啊。”
“咱老姑,”云穆清垂下头,吭哧半天,“咱老姑随军,姑父,姑父……”
他吭哧不下去了。
梅雨喷笑,“看你这幅难受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大姑娘第一次跟人钻被窝呢。”
云穆清的脸更红了,这次是害臊闹得。
“对,我姑父在西北,负责的是XX那一片,你看看我这边能不能帮上忙。”梅雨怕他臊到张不开嘴再跑了,帮他把后半截补充完毕,“能帮上忙的话,我跟你们一起去,也挺长时间没见我老姑跟姑父了。”
他原本不太想去,因为之前跟老姑闹过不愉快。他老姑给他介绍了个女兵,还是个文艺兵。自己挺上心的,结果人家看不上他,嫌弃他黑。
因为这个事儿,他可没少埋怨他老姑。
幸亏他现在的媳妇儿不嫌他黑,还给他生了个黑闺女跟黑小子,挺好的。
云穆清松了口气,话开了头就好说了,“对,我爸妈他们就在那一片,我这次去也打算去拜访一下我首长的战友,姓吕,在那边说话也挺管用的。”
“吕?”梅雨笑了,“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我姑父也姓吕。”
云穆清愣了。
“看你这个傻德行,以前不是精得很吗?”梅雨把烟雾吐到窗外,“家里出了事,你是一声不吭。我之前想问来着,给你寄过信你看了吗?但你都不会信。”
云穆清垂下头,“那时候,那时候形势不太好,我怕连累人。”
“怕个叼毛,老子家里八代贫农,如今正经工人阶级,还能怕那群孙子?”梅雨不屑的哼道:“餐车那几个人跟你有过节?人家大……大宝子都敢硬刚。”
“他不让我过去,”云穆清有些委屈,他也敢硬刚啊。
“为什么不让你过去你自己想不明白?怕你太冲动!”梅雨也是恨铁不成钢,“听说你在沪市还被他们下黑手揍了一顿?我看你也是活该!该求人的时候不知道张嘴,咋?还能怕我们吃了你?成天那脑子里也不知道想什么乱七八糟的,还不如人家大宝子呢。”
云穆清恨不得把脑袋埋裤裆里去,“我,我……我去看过我爸妈他们,他们让我别联系亲戚朋友,万一被牵连就麻烦了。”
“那现在都开始平反了,你也不联系?”梅雨叹了口气,“成了,说这些没用。到时候我跟你们一起去,都是亲戚里道的,咱俩也算是胡同里一起长大的,哥哥不帮你还能帮谁?”
“谢谢梅雨哥。”云穆清小声道:“等事儿了了,我请梅雨哥吃饭。”
梅雨再次喷笑,“你还真是不会说话啊,还等事了了,咋?事还没了,你就不请我吃饭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云穆清窘迫的眼珠子都红了。
梅雨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看你跟大宝子走得近,多跟他学着点儿。那孩子人精似的,脑瓜子比你的好使多了。”
“嗯,我知道了,他也总是提点我。”云穆清用力点了点头。
见俩人聊的差不多要走了,席于飞连忙找地方躲。
“大宝子,别躲了,早特么看见你了。”梅雨大笑,“看看你这当爹的样,这么喜欢操心自己赶紧找个对象生俩娃。”
“可别了,我家一院子孩崽子,看见就闹心。”席于飞也不躲了,笑嘻嘻的站出来,“聊明白了?”
“聊明白了,”梅雨打了个呵欠,“几点了都?我回去躺了,你俩没啥事儿也赶紧休息去,好好睡一觉,明天有的熬。”
“我俩还能有啥事?”席于飞捏了把云穆清的胳膊,“他自己想明白了,啥事都没有,是吧玉玉?”
“是的大宝子。”云穆清似乎摸到了打通任督二脉的方法,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席于飞翻了个白眼儿,“走了走了,回去睡觉,四点就得起,哎妈呀,这大冷的天儿……”
陈红军黑着脸回到卧铺,看见里面关着门打牌的小弟就上火。
刚才虽然隔着一个软卧,但他也看的清清楚楚。
云穆清那小子就在这趟车里,而且他还认识那个姓席的小子!
这俩人什么时候认识的?
陈红军想起在沪市的那一夜,他们靠下黑手已经把云穆清干翻在地了,正打算给他揍个半死,结果就被不知道从哪里窜来的人突然给搅了场。
毕竟不是在自家地盘,陈红军带着小弟们连忙跑走,但后面总觉得不对劲儿,等他们重新回到地方发现那边人已经走了,而且确实来了几个巡逻的。
不过那几个巡逻的还问呢,“刚才谁吹的哨?”
他们不知道,那就证明自己被人忽悠了,刚才或许只有一个人。
因为这件事,陈红军就憋了一肚子火,现在想想,没准当时出来闹场的就是那个姓席的。
似乎声音也有点儿像,不过不能确定。
但不管当初如何,现在姓云的跟姓席的搅合到一起了。
陈红兵只觉得牙疼。
自从他当上红小兵,就折戟了两次。一次是跑去席家闹腾,被席家用教员亲笔条幅给逼了出来。
第二次是跟着当时的老大去一个姓王的老爷子家里,听说那老爷子给人做过长工,家里藏着小黄鱼和古董。
然后呢?他眼睁睁的看着那老爷子扛着歪把子就出来了,咣咣几下干翻他们好几个人,连他当时的队长都被射穿了大腿,如今走路还一瘸一拐呢。
而且,姓王的那老不死家里,跟姓席的也有关系。
特么的,只要遇到姓席的,就感觉诸事不顺。
如今姓席的又跟姓云的搞到一起了,那他这趟行程……
陈红军越想就越觉得忐忑,最后琢磨一下,管他呢,反正自己就是个传话的,好赖天塌下来也有高个顶着。
隔着这么老远,姓何的也不可能亲自过来看,应付过去拉倒。
真到拉清单的时候,大不了就跑呗!
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作者有话说:
抽空赶紧写了一章。
然后给你们来个无奖竞猜,哈哈哈哈哈
主要是最近刷新闻,我真的是要被草台班子笑死了。
第一个问题:从咱们建国到现在,某个国家摔了两千架左右的飞机,请问这个国家是哪个?
第二个问题:非战时,某个国家伞兵演戏死亡率高大百分之112,请问这又是哪个国家?
第三个问题:有这么一个人,政变迷路,就剩自己一个光杆司令跑去电台宣布胜利,到了门口还被保安拦下修了几个小时车,修完才抽空进了电台,然后还宣布成功了。请问这个牛人,他今年几岁了。
下一章公布答案,哈哈哈哈

第45章 被顶了
“哎妈呀,冻死我了!!”一下车,属于大西北的凛冽寒风夹杂着黄土迎面扑来,魔法攻击加物理攻击,差点儿给席于飞又怼回车里去。
放下小踏板儿,等乘客都下完车,他滋溜就窜车上去了。
“这边不会是要下雪了吧?”席于飞抱着膀子跺脚,冲离他最近的云穆清嚷嚷,“这也太冷了!”
“估计是要下雪,能闻见味儿了。”云穆清打开休息室拿出扫把之类的东西,“赶紧打扫,一会儿天就大亮了,应该能暖和点儿。”
到西北的时候是早晨五点,但天还是黑的,空气中除了黄土高坡的味儿还带着一股子潮气,阴沉沉的伴随着风冷,恨不得直接给人吹成老寒腿。
收拾完车厢,一群人拎着行李下车,集合后被侯长青带到这边的铁路局招待所宿舍。
“师傅,我仨先走了啊。”梅雨过去打了个招呼,还得让老侯帮忙开介绍信呢。
“到那边多注意点儿,别跟人起冲突。”侯长青跟老爹似的叮嘱,“实在不行就赶紧回来,回来再想办法。”
侯长青也从梅雨那边知道了一些云穆清和席于飞的事儿,他倒是不担心席于飞,这小子精,贴了毛跟猴子似的,估计不会吃亏。就是担心云穆清,看着挺精神的小伙儿,但就怕他上头犯犟。
“放心吧,”梅雨就拿了个装了换洗衣服的小包,张罗席于飞他们赶紧走,“快着点儿的,坐车过去那边,这车还得俩多小时呢,到了兴许还能赶上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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