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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太美,把持不住(月笑)


陈齐问:“会不会有什么误会?她真的一直都想跑吗?”
曲星摇头:“她提前那么久给我准备好每年的生日礼物,就是因为觉得自己会走。”
陈齐无话可说了。
他忽然又觉得面前这个小孩看起来状态这么好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他得要多强大,多理智,才能跟这些割裂的可怕情绪和平共处这么久。或者要归功于“奶奶”,在他的前十八年为他构建了足够安全的心灵港湾,才扛得住这么造。
“一个人待在那栋房子的那两个月都在干什么?”陈齐问。
“没干什么。”曲星声音已经有些疲惫了:“就是待着,随便找哪个角落待着,厨房,客厅,浴室。坐着站着趴着跪着,什么都不想。就是没进过书房。”
“然后就忘了。”陈齐说。
曲星:“嗯,我也不懂。好像做了个梦,就这样消失了。”
陈齐:“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
曲星毫不掩饰,叹着气道:“我快累死了啊,比我连着打五场比赛都累。”
“行了,那今天就不再多聊了。”陈齐说:“下次再来的时候我们做个大致的测试。”
曲星“嗯”了一声,没急着走,先靠着闭了会眼睛。
陈齐静静看他一会,忽然轻声开口问:“你刚才说你四五岁的时候奶奶为什么忽然换地板来着?”
曲星没有立刻睁眼回应他,过了片刻才睁开茫然的眼睛看他:“什么换地板?”
“……”陈齐温柔一笑,起身揉揉他的发丝。曲星反应不及,没躲开。
陈齐:“累可以在这休息会小朋友,一会没有别的病人了。”
“不休息。”曲星慢慢站起来:“凌印接我,我回去了。”
“好。”陈齐起身送他:“下次见。”
曲星:“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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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回来啦~后面还有一章加更

——状态还可以,记忆连贯程度也不错
——但我有点怀疑,这是因为他的大脑一直处在高强度的工作当中,状态,记忆,都是强行支撑和整合起来的。
——当然只是怀疑,病的程度怎么样,还要看下次的测试
——今天不能再继续了,让他回去好好休息
凌印看着陈齐发来的消息,曲星已经在旁边闭眼扒着他抱了半天。他熄了屏,揉揉身侧的人:“好了吗宝贝?好了松开我开车,我们回去睡。”
“嗯——”曲星动了动,这才想起来问:“跟EKN训练赛怎么样?”
“各赢一场。”凌印说:“他们不认真。”
“嗯。”曲星靠回副驾驶,微微睁眼,有些困倦地看着前面:“他们会认真的,加油啊哥哥。”
“……”凌印侧头看着曲星。
曲星把眼睛闭上了。凌印垂眸,随即转回前面,手指落上方向盘时紧了紧。
曲星迷迷糊糊睡了一路,等车子平稳停在基地车库,他才睁开困倦的眼睛。瞥向身侧的人。
凌印没看他,自顾自解开安全带下车,绕过来开他这边的门,弯腰就要抱人,结果对上了曲星直直看着他的眸光。
“……”凌印收回手,笑了下:“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曲星看着他。
睡了一会,他才有精力注意到凌印略有些不寻常的神色。虽说自从出了那事之后,凌印那份漫不经心早就被淡淡的忧心取代了,可今天又有些不一样。看着让人揪心。
凌印“嗯”了一声侧身让开,把车门拉开一些:“走吧宝贝。”
曲星没动,还是看着他:“你怎么了哥哥?”
凌印:“什么?”
“跑什么神呢?”曲星神色认真,微微一歪脑袋:“你在想什么?”
“……”
凌印垂眼看着他,眸光深致。半晌松开扶着车门的手,安静而温柔地说:“还有六天,我们要去伦敦。”
听见这话,曲星心里倏地一跳,忽然一阵慌张。
他仰头看着凌印,“嗯”了一声。
凌印说:“可你要做心理咨询,要换药,复健。你去不了。”
他看见曲星眸中的光亮轻颤一下,心尖一痛。前几天那句“你不能走,我会消失的”像根悬在心上的刺,他不敢离开曲星那么久。
仰着脑袋的少年吊着一只手,就这么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没说话。
凌印叹着气蹲下身子,仰视着他,扶着曲星跨出车外的两条腿:“我不想让你一个人。”
曲星有些反应过来了,倏地皱起眉:“什么意思?”
凌印说:“我很担心你宝贝。”
曲星:“我问你什么意思?”
凌印看着他轻声说:“我不走。”
曲星:“……”
他今天已经很累了,几乎兜不住情绪,听见凌印这么说,心中的慌张瞬间变为铺天盖地的焦躁,他拧眉紧紧盯着凌印,胸口微不可查地起伏一下:“你的意思是,你退赛,留下来陪我?”
凌印:“嗯。”
曲星猛地抬手捏起他的脸:“不、行。”
凌印任由他捏,眉毛轻轻皱起来:“可你……”
“可我什么?”曲星将他的脸往上掰了掰:“我怎么了?”
凌印:“你生……”
“我生什么病了?”曲星瞪着他,捏着凌印的手开始有些没力气,越是没力气,他反倒越掐得使劲。
“你想被喷死吗亲爱的哥哥。”曲星说:“人家想争都争不到的比赛机会你说不打就不打了?”
凌印只是看着他,轻轻皱眉:“你……”
曲星烦躁异常,毫无耐心:“起开!”他不听凌印说话,把他这张脸往旁边一丢,抬脚就踹。
凌印见他真生气了,心下自责。起身让开一些。曲星冷着张脸,这样生动到仿佛全身心投入的怒火在星星眼中出现,这辈子估计也只有凌印见过。
曲星气得脑袋发懵,看见凌印这张脸,除了想揍以外什么都不知道了。于是干脆不看他,起身迈开腿就走,很快就大步出了车库。
不知哪里的电机在嗡嗡轻响,回荡在空旷的地下车库。凌印扶着车门立在原地,胸口又堵又闷,进退两难。真去了伦敦,怕星星自己待着又出什么状况,不走,保不定会把人气出新毛病来。
他轻轻合上车门,沉默地侧身往车上一靠,忽然又听到熟悉的脚步转回来,抬眸望去,见曲星气冲冲地径直向他走来。一把将他按住:“凌印。”
凌印后背膈到车门把手,他有点想抬手抱一抱面前的人,手动了动还是没放上去,应声:“嗯。”
“我知道你跟我不一样,我看得出来,”曲星咬着牙说:“你不怎么敬畏比赛,无所谓。你因为什么退赛都可以,一时高兴,或者一时不高兴,你任性了,你就是不想打了,都随你,怎么样我都喜欢。这些都可以作为你退出一场比赛的理由。但你不要因为我。”
凌印紧紧注视着面前的人。
曲星也紧紧注视着他,俩人一个爱意深沉一个火冒三丈,目光直勾勾地擦过,落在对方脸上,迸溅出令人胆战心惊的火星子。
曲星一字一句说:“因为我不是这样的。我不会这么干,更不需要你为我这么干。如果我是病了,要死了,丧失行动能力了,我允许你为了我退赛,你特么退役我都能理解!但我现在好好的站在这,你就给我回去打……唔——”
凌印低头吻住了他。
曲星正在气头上呢,冷不防被温热的唇舌攫取了呼吸,心头那股火仿佛一下被个罩子罩住,有一瞬间将要熄灭。却在下一秒被凌印一点也不温柔的动作激怒,轰的一下烧了起来。
他下巴被凌印紧紧捏着,被迫承受他不知为什么如此激烈的吻。右手动弹不得,曲星抬起左手就往凌印脖子上掐。
用力了一瞬就松开力气。凌印也压根不管脖子上的手,只微微分开一瞬,将呼吸打在曲星唇齿之间,又紧紧吻了回去,手摸着按上曲星脑后。
曲星再一次刷新了对凌印的认知。此人居然厚颜无耻到这个程度,被他又是掐又是踹还挨骂,居然毫不羞愧,还敢这样亲他。
掐在脖子上的手捋至胸口,将凌印往外推。可他背后是车,推也推不动,逃也逃不开。曲星被他吻得大脑开始空白,逐渐放弃抵抗,就着熊熊燃烧的怒火,迎合上去与他勾吻交缠,动作一个比一个激烈,仿佛要将对方拆吃入腹。俩人身体也在无意中紧紧相贴。
忽然,车库另外一边的尽头响起车子驶入的嗡嗡声。凌印这才微微喘息着松开他,正想开口道个歉。曲星却左手飞快掰开车门,紧接着抬膝将人顶进去。
凌印只微微愣神的一瞬,曲星已经关上车门跨坐到他身上。
逼仄的空间将不稳的气息和爆烈的欲望怒火放大数倍,空气瞬间灼热起来。这是曲星醒来之后他们第一次带着欲望贴近。
凌印一条腿落在座椅下方,一条长腿委屈地曲在座椅上。他撑着身子,哑声唤道:“星星。”
“星什么星。”曲星向上蹭了蹭,一把将他按倒在另一侧车门,呼吸不稳:“你还有脸叫我。”
凌印扶着他的腰,厚颜无耻地轻笑:“为什么没脸。”
“你玩上强吻了是吧。”曲星捏着他的脸质问。
凌印从容不迫:“嗯。”
“……”曲星无言地看了他片刻,倾身重新吻了回去。
纠缠的舌尖相勾,曲星上下牙轻轻一咬,接着放开他的舌尖。转而用鼻尖蹭蹭他的。
他慢吞吞地在温柔的亲昵中反应过来,凌印不是被恋爱冲昏头脑丧失理智了。他是真的在害怕。虽然曲星也一知半解,有些不知道凌印在害怕什么。
“对不起哥哥。”曲星忽然低头埋首在他颈间:“我今天脑袋有点乱,没控制住情绪。”
“……”凌印万万没想到先道歉的居然是他。
“是我错了。”凌印起身抱住他:“不该惹你生气。”
“MSI去几天?”曲星抬脸问。
“……”凌印暗暗深吸一口气,勉强端出一个笑容:“看能打到哪,说不定很快就滚回来了。”
曲星:“按打到最后的算。”
凌印笑容挂不住了,眸中晕开一层寒雾:“算上提前去给江霖调整睡眠的时间,二十多天。”
“……”
曲星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心底已经被种下了思念的苦果,还有一种更强烈的不知名慌乱情绪,难受得他快要窒息了。
他不知道这是因为自己在生病,只觉得这是个极其无理取闹的情绪。除此之外,他更无法接受凌印因为他这样一个有自理能力,能吃能睡能跑能跳的健全人放弃一段比赛,还是用他们的第一个冠军换来的比赛。
他强压心中的难受,说:“去吧哥哥,否则你要是因为这个被骂,我会很伤心的。”
凌印沉默着闭了闭眼,紧紧拥住面前的人,低哑着嗓音道:“你不要消失好吗?”
“……好。”曲星侧头吻他的耳朵:“不会的。你还在呢,不会消失的。”
不但好好地在这个世界上,还完整地待在他的记忆里。

“嘶……星星!”凌印紧紧攥住他的手。
“怎么回事啊哥哥。”曲星甩开他的手继续:“为什么我一坐你身上你就硬。”
凌印:“……”这是什么废话。
“我还是很生气。”曲星目不转睛看着他的眼睛:“……你感觉到了吗。”
“……”凌印侧头轻喘一口气,转回头起身用额头挨着他的,用亲昵缓解星星带来的惩罚。
“感觉到了……对不起宝贝。”
曲星却向后一仰头,离开他俯下身去。
车内涌动的火焰才平息,又腾地爆燃起来。
车库里很久都没再有车进来。电机嗡嗡轻响,所有车都安静待在它自己的位置,一堆冷铁毫无感情地趴着,窗门紧闭。
没人知道其中的哪块冷铁内烧着一对爱人预支的思念,化为压抑的呼吸,缠在清凌凌的水声里。
“小心手……”
“嗯……”
该洗车了。
过了许久,俩人径直上了四楼,曲星在凌印的侍候下“洗了个澡”,成功将人勾得不得不单独留下来继续洗。曲星则一身清爽地吊着手下楼去了训练室。
“诶?”周似看着曲星:“凌印不是去接你了吗?”
曲星拉开椅子坐下:“嗯。”
“他没开车?”周似说:“我刚回来看见他车还在那停着。”
“……”曲星随便打开一个录像看,装没听见。
凌印想留下来陪曲星的念头被曲星强硬地化解了。只好老老实实待着训练。虽然都知道也就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可在时间之外还横亘着一些神秘而磨人的情绪,先是源源不断地穿透着曲星,而后自他的心脏连接至凌印的心脏。毫无道理,但是不容忽视。二十多天在俩人心里被放大成了道没办法跨越的天堑。
不过凌印的调节能力显然没有曲星强,曲星有万能招式,反正什么东西困扰他,他就先把它忘了。这六天过得还算正常,除了笑容比之前稍微少点。
凌印就不一样了。
“我天,凌印我没想到你居然恋爱脑到这种程度。”乐安易捧着碗冰淇淋,吃大米饭似的蒯一勺往嘴里塞,冰得龇牙咧嘴,还锲而不舍地嘶哈嘶哈嚼,半天咽下去,指着凌印趁rank间隙移过去牵曲星的手:“你这都有分离焦虑了!”
齐瑞忽然凑过来,不容置疑地拿走了乐安易手中的冰淇淋。
乐安易呆了:“干嘛?”
“不行哦~”齐瑞笑得和善,圆脸看着毫无攻击性:“马上出国,饮食必须得保证完全健康。”
乐安易:“……”
乐安易大叫:“诶!什么意思!老子吃了这么久也没吃出什么毛病,你这是断绝我的快乐源泉,老子不快乐状态就不好,状态不好怎么……”
一道影子忽然窜了出去。
乐安易一呆,看看门口,再看看曲星空荡荡的位置,和凌印在空中停滞了一瞬迅速收回去取消排位的手。
接着转身追了出去。
乐安易张大嘴:“咋了?”
江霖也懵懵地扭头看,毫无用处地复述一遍:“怎么了?”
何巍辰拧眉从门口收回目光,突然没头没尾道:“队长根本就不想走。”
乐安易猛地掉头看他,懵逼道:“啥?不想走?不想走哪?伦敦吗?”
何巍辰收回目光:“不是很明显吗?”
“……”乐安易瞬间大叫:“你他妈开什么玩笑!”
何巍辰翻个白眼收回视线:“我他妈怎么开玩笑了。”
乐安易就没明白好端端的这细高条傻逼为什么说这种话,他怒气冲冲跑过去掰何巍辰:“你说什么屁话?我们小队长就是这种人?你能别他妈张着嘴就污蔑人好吗?”
何巍辰懒得跟他说。拧了拧身子想转回去,却在乐安易铁钳般的手下没转动。
他也怒了,一拍桌子站起来:“老子污蔑什么了,就特么不打个MSI怎么了?这种人是哪种人?曲星这样,队长当然有他不打的理由!”
“你有毛病吧何巍辰!”乐安易猛地一推他,吼道:“多少观众等着看比赛呢,你说不打就不打不是耍人吗??什么叫不打个MSI怎么了?你他妈不打,那你就别代替LPL占这个名额啊!你丢不丢人!”
“……”
赵辉见势不对,赶紧把乐安易推远了些:“好好的你推人干什么,火气怎么这么大?”
何巍辰被他推恼火了,稳住身子瞪他:“我他妈说是我要不去吗?你成天到晚就跟个瞎子一样,什么都看不见!”
“你说凌印不去!凌印他妈的自己怎么不说!”乐安易骂道:“你有那个脑补的功夫,多特么用在你的野区运营上吧!还星星,星星他妈的活的好好的,不就是去医院做个复健吗?你把他想成巨婴了是吧,怎么不会走路吗?凌印是职业选手还是贴身保姆?还得天天护送着他去医院?”
俩人之间硝烟顿起,江霖被吓得不敢动弹,半天才期期艾艾凑过来抱乐安易胳膊:“你脑子缺根筋就少说点话吧?”
乐安易:“???”
何巍辰嗤笑一声:“听见了没?脑子缺一根筋的货,赶紧给老子闭嘴。”
乐安易怒了:“行,你说队长不想去,我他妈自己去问!”
他说着就转身荡开想让他冷静的几个人,大步冲了出去。
他找了半天,在卫生间找到了人。然而却在看清洗手池边景象后霎时呆住,僵了半天,结结巴巴道:“星……星星怎么了?”
凌印没说话,一下一下抚着曲星后背。曲星趴在洗手池边,像是刚吐过,担空在池边的右手昨天卸下了护具,可怖的伤疤在上面横着。
整只手不知为什么轻轻颤抖。
乐安易大惊失色,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星星!星星你咋了?生病了?要不要去医院?吃药不?叫队医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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