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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钓月迢迢)


“……”玉流光控制不住自己颤动的呼吸,被吻得眼眸覆满水润,他不明白庄纵想做什么,一时氧气不够,也懒得回答,直到庄纵又问了一遍,他才偏开头,去躲落在脸上的炙热的吻:“……书包里有。”
书包,书包。
书包在哪里?
庄纵勉强抬起头,眼睛很好地适应了黑暗,没多久他就看见书包被流光随意扔在床头。
庄纵起身,他很想一直亲,可又想让流光做点什么,于是起身去翻他书包,从里面抓出一只马克笔。
玉流光用手擦去眼尾洇开的水色。
他皱眉,抿着发麻的唇,一把推开庄纵,打算起来。
谁知这一把没能推动。
庄纵硬生生凑过来,重新将他压下去,玉流光喊他名字,接着手里被人塞了只笔。
他侧头,从阴影中去看这支笔。
庄纵亲他两下,然后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里面的腹肌。
“流光。”他跪坐在床上,黑暗里那双眼睛很亮,“给我写个字吧,在我腹部,这里,其实更往下也行,但我想你应该不愿意。”
玉流光轻喘。
将笔砸他怀里,“发什么神经。”
庄纵接住笔,重新塞他手里:“我是认真的。”
他拉长声音:“写点什么好呢?写小狗好不好?流光的小狗。”
“就写在这里。”
他拉过他的手,摸在自己的腹部,往下就是内裤。
“写这里,写流光最忠诚的小狗,如果嫌字数太多,那就写流光的狗。”
“……”
玉流光差点被庄纵无语笑。
他抓着庄纵的手腕,支起上半身,垂眸去看他手指的位置。
“流光的狗?”他嗓音还有些吻后的哑,说这话的尾音是勾着的,听不出什么意味。
庄纵只觉得性感极了。
他莫名粗喘一声,点头,怕他看不到又说:“对,写这里,流光,你就写吧,求你。”
玉流光拔开笔盖。
庄纵换了个姿势,好让他顺利写完这几个字。
玉流光垂下眼睛,过长的狼尾发垂在肩颈上,他的目光一寸寸扫过庄纵的腹部,庄纵只觉得浑身紧绷又燥热,蓦然去抓他的手腕。
好想做点什么啊。
为什么不能答应和他恋爱。
玉流光挣开庄纵燥热的手。
他微低头,马克笔的笔头有些冰凉,庄纵抬头喘息,感受着皮肤上传来的一笔一划。
几十秒后,贴着腹肌的手离开。
庄纵迫不及待起身看了眼。
他写的是,流光的小狗。
庄纵喉结滚动,头皮发麻,几乎浑身都在叫嚣着沸腾。
正当他想说点什么时,一道发哑的嗓音,夹杂着不明显的轻喘响起。
“不用当成蔚池,你就是庄纵。”
玉流光扔开笔:“我不喜欢他。”
【提示:气运之子[庄纵]愤怒值-10,现数值 90。】
作者有话说:喜提小狗一只
被锁了,已老实

晚餐时间到了。
管家看餐桌人没齐,这才步入二楼轻轻去敲青年的房门,客客气气提醒:“玉同学,吃饭时间到了。”
关于对这位的称呼,管家也是斟酌过的。
“先生”不太合适,直呼其名也不合适,截取后面两个字又太亲密了,他今天才第一天住进来。
思来想去,还是同学这种称呼比较百搭。
非说到底,还是裴述的行为太莽撞了。
没见过认祖归宗,还要带男朋友一块的。
这导致青年在庄家的位置有些奇怪。
不上不下,难免尴尬。
如果是个心思敏感的性格,肯定会觉得自己是寄人篱下,从而滋生负面情绪。
……不过这和玉同学也没什么关联就是了。
毕竟心思敏感的,一开始就不会答应一块过来。
管家等了十几秒,里面才传出青年略有些哑的嗓音,“嗯,马上。”
管家没听出不对,欣慰点头:“好的,裴少爷在下面等您了,对了,您有看见庄少爷吗?”
他并不知道庄纵少爷就在这间房里,跟人玩什么小狗游戏。
鉴于家里添了位新成员。
今晚的晚餐原则上是不能少人的。
此时此刻,房门内。
周围环境光很暗,偶尔响起轻微地喘息声。
玉流光眼睫毛在轻颤,半阖着覆满水雾的眸,用手撑着铺在床上的软被,修长手指几乎抓着,泛起了些白。
听见这个问题,他睁眼目光微垂,和在自己膝边的庄纵对视一眼。
俯视的角度,玻璃珠似的狐狸眼带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春意,眼尾洇开的红意就像晚间的霞。
庄纵又想到他在自己腹部写的那几个字了。
流光的小狗。
他呼吸着鼻息间炙热的幽幽馨香,控制不住自己低下头,用口腔挤压。
玉流光霎时压住嗓音里的回答,几乎有些受惊地抓住庄纵扎人的头发,闭着嘴才没将那惊喘溢出来。
——烦死了。
他浑身紧绷地去拽庄纵头发。
黑暗中,庄纵伸出了舌头,滚烫的温度袭来,嘬吻着,带点水渍的声音,一瞬间的快感从四肢百骸袭来,玉流光手抓不住了,隐忍地喘息一声,原本雪白的脸染了薄红,湿汗粘着发丝,糜丽而凌乱。
他虚无地看向庄纵,眼瞳底部是带点愠怒的。
庄纵想说话,可却只是反复滚动喉结,跪在他脚边擦拭自己的唇角。
“流光……”
他凑过去,“你的好漂亮,不像我的,很丑。”
他已经亢奋到开始口不择言。
玉流光呼吸急促起伏,绷紧的腿踩在庄纵膝上。
他实在烦,实在燥,本来只是要求在腹部写字就够了,越来越得寸进尺。
忍不住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是带香的掌风,很凌厉,却莫名柔软。
“啪!”
庄纵的脸被打得微微偏过去一些,红色的手印几乎立刻浮现。然而他不仅没生气,还慷慨地给玉流光降了五点愤怒值。
“玉同学?”门口,久久没得到回答,管家有些疑惑地喊。
玉流光转头,柔顺的面部线条显得有些冷淡:“不知道他去哪了。”
玉流光道:“我洗个澡再下去吃饭,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管家:“……好的。”
管家转身下楼。
庄纵跟狗一样跪在他脚边,跪得膝盖都有些酸。他还在回味这个耳光,很香,打在脸上有些清凌凌的刺疼感。
亢奋的情绪始终压不下去,可不能再继续了,庄纵滚动喉结,毫不在意自己低位感的姿态,站起来随意揉了揉膝盖,在流光面前看不出半点少爷性子,“改天我去纹身吧,把你给我写的字永远刻在我身上,这样就不会一洗就没了。”
玉流光踹他,声色冷淡:“你敢。”
庄纵凝视他,笑嘻嘻:“不敢,你不让那我就不做。”小狗就是很听话的。
他准备下楼了,舔了下唇说:“流光,你得跟他们解释一下,你不是裴述的男朋友呀,不然他们都以为我勾引你,撬兄弟墙角呢。”
玉流光:“你不是吗?”
之前他跟蔚池谈的时候,庄纵就不这么说了。
庄纵嘀咕:“那我去解释。”
他说的话还是有分量的。
怕耽搁流光洗澡,庄纵想了一会儿不说什么了。
玉流光道:“记得漱口。”
庄纵脚步一顿,想起鼻息和口腔间的温度,刚压下去的躁动因子险些又起来了。
他抓抓头发,“好。”
关上门,玉流光走进浴室。
摸到腿心的吻痕时,他蹙眉轻啧一声,搓了两下,更红了。
狗一样,烦。
“……”
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古怪。
谁都没动筷。
裴述坐在侧边,一直往楼上瞄。
周围没有手语翻译,他打的手语没人能看懂,以至于有些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
裴述压了下喉咙,又去摸耳朵,飞快打了个手语,也不管他们能不能看懂,急匆匆起身想去找流光。
椅子刚拉开,一道纤丽的人影就出现在了楼梯口。
是刚洗完澡的流光。
他换了睡衣,因为时间来不及,狼尾发只是短暂地吹了吹,半干不干的状态,有的贴在雪白脸颊边,有的落在后颈。
其实是有些凌乱的黑发。
可是他这样走下来,所有人就只去看他清冷的眼瞳了。
连那凌乱发色,都只是衬得他更出众。
——流光。
裴述看到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和别人他没有共同语言,只有面对流光,他才会频繁打手语。
——怎么这么早洗澡。
——流光,我等你吃饭,你知道吗,他们往我卡里打了五千万,我可以带你去买任何东西了。
玉流光用右手食指点了两下太阳穴,手语中表示知道了的意思。
裴述一看,回复得更起劲了。
一时间,整个客厅在上演一场默剧。
庄建业感觉他们感情还挺好。
管家也这么觉得。
在场所有人中,只有庄纵微微收敛了眉梢的笑。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非常,非常不喜欢。
仿佛流光和裴述是一个世界的,只有他们能听懂对方的话,而所有人都被隔绝在了那个地带外。
可裴述只是一个残废而已。听不见,说不出的残废。
庄纵慢吞吞倒了杯果酒,推给流光,“好喝的,流光。”
一个残废而已,他不需要介意,不需要计较。
一个庄家正统继承人,没必要和一个打黑拳出身的情敌计较。
庄纵面上重新挂起自然的笑。
“不喝。”玉流光扫了眼果酒,手指勾着后颈半干的发丝,平声拒绝道,“果酒我也会有些生理反应,晚上睡不着。”
庄纵啊了声:“怎么连果酒也醉呀,那我替你喝了。”
从这开始,饭桌上的气氛才轻松起来。
本来话题应该聚焦在裴述这位家族新成员上的。
可聊着聊着,不知道怎么回事,话题聚焦到了他身侧眉目清冷的青年身上。
玉流光吃饭不快。
动作不紧不慢,不太开口去掺合周围人的聊天。
本来是存在感最低的姿态。
可话题逐渐变成了“小玉你成绩怎么样?”“你们在一起几年了?”得到其实没恋爱的澄清后,庄建业讶异几秒,扫裴述一眼,又换了话题说“庄纵他成绩也不错,你们应该很有共同话题。”
共同话题没有。
奇怪的话题倒是有。
裴述有些吃不下去了。
他坐在流光身边,脑袋有些嗡嗡,耳朵里听不见任何,整个人像是被独立留在了一处黑漆漆的空间里。
黝黑视线中,是一张张反复启动的嘴。
可辨别的讯息太多,他一时处理不来,最后无法从口型分辨他们在说什么。
裴述低头,用筷子给流光夹了一块肉。
然后他转开视线,想到一件事。
作为聋哑人,裴述花了有几年来习惯自己的身体情况。
被父亲打成这样时,他还很小,五六岁的年纪,很多事不明白。
那时候也没人愿意跟他玩。
他龟缩在房间里,有时候觉得孤独,有时候又觉得这样挺好。
至少这样听不见父亲酗酒走来的声音。
以往能听见时,他对这种脚步声会产生严重应激反应。
因为伴随着凌乱脚步的,通常是父亲手中的酒瓶,或者是不知道从哪拿来的棍子。
会砸在他身上,打在他身上。
他常常会觉得自己大概活不到长大。
谁知道不仅长大了,还遇到了自己的幸运星。
和流光住在一起特别好,特别幸福。
他们住在小小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就像结婚的小夫妻,永远处在感情热恋期。
遇到流光后,裴述的世界小了很多。
每天就是挣钱,回家,和流光贴贴。
偶尔会产生被抛弃的感觉,是在发现流光很受欢迎时。
……他其实知道,流光肯定很受欢迎的。
只是流光从不带什么朋友回来。
所以他对这种感知不清晰。
裴述记得去年有一次,他受了很重的伤。
他很讨厌季昭弋。
这个人总缠着流光。
裴述想打他。
也付诸行动了。
可季昭弋带了很多保镖。
他现在想起还是遗憾,因为没能打过,还被流光看到了狼狈的样子。
那天阴雨淅沥沥地下。
街道行人匆忙躲雨,很快就几乎空无一人了,黑车旁,季昭弋撑起伞揽过青年的肩,送他上车。
裴述记得那种疼。
他抓了下听不见的耳朵,和发不出声音的喉咙,撑着地面,从庞大的雨幕里去看流光的模糊的背影。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裴述往地上吐了口带血的唾沫,看着车门关上,黝黑的眼瞳里光影逐渐暗了下去。
他低下头,水几乎淋湿了全身。
有点冷。
他安静一会儿,打算就这么走回去。
直到视线里没入一双干净的运动鞋。
拍在身上的冰冷雨丝不见了。
他抬起头,看见流光撑着伞弯腰屈膝在自己跟前,长长的眼睫毛低垂,用纸巾去擦他的脸。
流光的手温度一般较低。
可是这一刻,裴述觉得他的手很温热。
纸巾擦着他的脸,柔软指腹偶尔刮过他的皮肤,带着浅淡的香。
这香和雨水混合,他看见地面雨水溅开,季昭弋走了过来,嘴型似乎愤怒地在说什么。
而流光没有理他。
好温柔啊,裴述心脏跳动速度前所未有地快,抓了一下流光的手腕。
他视线一动,看见自己的手血水混合,弄脏了流光米色的长袖外套。
青年轻蹙眉。
最后脱了外套,扔他身上,隔着衣服把他拽起来。
“回家。”
裴述辨认着口型,喘了口气。
喜欢回家这样的字眼。
思绪渐渐回笼,裴述转动黝黑的眼珠,将那种孤单感压下去。
没关系的。
流光不会抛弃他。
就像那时候一样,流光在季昭弋和裴述之间,选择了裴述。
饭后,客厅安静下来。
孩子们都回房间了,庄建业一个人坐在客厅看公司业务,想到刚才饭桌上的聊天,不时开口乐呵呵道:“流光这孩子很优秀啊,如果是我儿子就好了,公司给他造着玩都能超越其他几家。”
很高的评价了。
管家笑着应,也是这么想的。
无论是谁,对玉同学的第一印象肯定都不错。
非常客观的。
谁见了他都会喜欢。
庄建业拿起茶杯喝了口,“嗯……我看看,吩咐小张查的东西发来了。”
他滑动平板,上面是青年的个人履历。
说是履历也不太对,准确来说是背景经历。
庄建业在看到“感情史丰富”这几个字之前,表情还是不错的。
看看,这些奖项多耀眼。
“感情史丰富,与季昭弋、蔚池、季昭荀……等人,都……”
庄建业蓦然沉默了。
他往后翻,虽然知道流光这样的感情丰富点正常,可这是不是有点太丰富了?
他开始还想着兄弟相争不是问题,一起也不是问题,结果连季家、蔚家的小辈都掺合在其中?
庄建业关上平板。
看他表情不太好,管家斟酌地问了句:“你怎么想?”
庄建业又喝了口茶。
茶香清苦,压住了一些情绪。
他说:“我在想我们庄纵的核心竞争力在哪,裴述的核心竞争力在哪。”
“和季昭弋以及蔚池比,他们最突出的地方表现在哪方面,有什么是他们有的,而季昭弋蔚池没有的。小玉为什么要选择他们?”
管家:“……”
您这套说辞真的很像公司面试。
庄建业想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悬。
他这儿子其实很优秀的。
成绩不错,人自律,没有不良嗜好。
可就是性格不太突出。
人人提起季昭弋,联想他性子,能说一句有锋芒的后生……不过也就是季昭荀死了,如果季昭荀没死,这个评价得变一变。
提起蔚池,都说他是能保持蔚家荣耀的后生
提起庄纵?哦,他听说有人说庄纵傻白甜就占个傻字。
庄建业:“你说我想这些干什么……小辈的感情,算了。”
他放下茶,“随他们去吧,总不至于最后一块吧……哈哈。”
管家擦汗。
联想到玉同学那清冷的性子,他觉得都挺悬。
“……”
周一,庄纵要回学校念书了。
庄建业想起读书的事,原本打算买辆新车给裴述的,但裴述手语打得飞起,他看不明白,半天才听青年淡声说:“他不肯。”
“他说要骑自行车带我去学校。”
庄建业:“……行。”
真看不明白。
校庆就是下周的事了。
这段时间学生会经常开会,组织人是会长蔚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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