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诊断失误后,总裁他被疯狗舔上了(热辣辣的小馒头)


下午两点,飞机在荷兰降落。
池简嘴角的笑从未消失过,兴冲冲地带着沈烬川走下飞机,坐上提前安排好的劳斯莱斯。
一路上,他们畅通无阻。
这是个很好的预兆。
“领证拍照前,先换一身正式的衣服。”池简握住沈烬川的手,久久不肯松开。
沈烬川“嗯”了声,他习惯了安排自己的人生,如今有人领着他到处跑,感觉还不错。
很快,汽车抵达专业造型设计屋。
工作人员拿出提前备好的两套西装,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两位先去换衣服吧。”
池简应了一声,接过衣服,拉着沈烬川走进更衣间。
“老婆,我帮你穿。”
不等沈烬川回复,他直接上手解开对方的衬衫扣子,目光炽热地盯着他胸前的痕迹。
沈烬川侧过头,喉结轻滚,“不要耽搁时间……呃……”
皮肤被指甲轻轻剐蹭,带来强烈的酥麻感,他立马抿着唇,眼里带着几分警告。
池简哑声感叹:“可惜,无法在你身上留下永生不灭的痕迹。”
如果能在沈烬川身上打下仅属于他一个人的记号,就好了。
沈烬川低声问:“你想纹身?”
池简想也不想就拒绝,“不纹,其他人会看到你的身体。”
他很小气,不想其他人窥探到沈烬川一丝一毫的肌肤。
沈烬川调侃道:“爱吃醋的小鬼。”
池简意有所指,“不小了,我很大。”
“闭上你的嘴吧。”
“不行,你会寂寞。”
沈烬川选择闭上自己的嘴,任由他东拉西扯。
穿戴整齐后,池简扣住他的后脖颈,低头含住他的唇,来了一个法式深吻。
一切都在计划中进行。
池简有预感,往后余生,他们会顺顺利利,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一个月后。
“尊敬的各位旅客你们好,即将抵达本次航班的目的地苏黎世,请收拾好随身物品……”
沈烬川恍然清醒过来,看着机窗外面的蓝天白云和远处连绵不断的雪山,心情有些复杂。
时隔两年多,他再次来到这个地方。
“老婆,怎么了?是不是想起不好的回忆?”池简凑到他耳边,小心翼翼地问了句。
当年在瑞士做过的事情,他记得一清二楚。
如今再次听到苏黎世这个地名,内心的愧疚几乎将他淹没。
他终究还是辜负了沈烬川对他的爱和照顾。
沈烬川瞥了他一眼,“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像是耿耿于怀的人吗?”
“到底是谁因为吃醋,各种发疯表演的。”他仔细回想以前的事情,从中发现了许多蛛丝马迹。
譬如那个买给谢铮鸣的机器摆件,已经不见踪影,被池醋狂占为己有了。
譬如他被人搭讪的时候,池简占有欲作祟,装病装可怜,就为了让自己离开酒吧。
譬如他和谢铮鸣通话的时候,池简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故意削苹果受伤……
种种迹象已经表明,池简对他的占有欲是很强的。
至于是因为爱才产生的占有欲,还是因为占有欲才衍生的爱,沈烬川不在乎。
他们已经领了证,是合法夫夫,没什么人或事情可以横在他们中间,让他们产生隔阂。
沈烬川不介意,不代表池简不在意。
他对沈烬川造成的伤害,他不可能忘记,会记一辈子。
“如果可以回到以前,我只想对曾经的自己说,你真tm傻逼,还蠢透了。”
他差点就弄丢了这束独一无二的光。
沈烬川伸手捏住他的嘴巴,让他闭上嘴,低声道:“别一直纠结过去,你该想的是现在和未来。”
池简点点头,强行凑过去,在他脸颊落下一吻。
“咳咳……”
一道响亮的咳嗽声传入耳廓。
池简眉头一皱,循声望去,只见过道另一侧下方坐着一个衣着打扮规规矩矩的男人,脸上戴着墨镜和口罩。
孙定新摘掉墨镜,取下口罩,朝他挥了挥手,“嘿,好巧。”
他视线转到沈烬川身上,眼里带着几分戏谑。
沈烬川挑了下眉,没想到这么巧合,居然在飞往瑞士的飞机上遇到他。
坐在孙定新旁边的男人双手抱臂,戴着眼罩,微仰着头,似乎已经睡着了,但紧绷的下颌线还是出卖了他。
沈烬川不过看了一眼,旁边的池某人就不乐意了,强势地掰回他的脸,闷声闷气地说:“老婆,你在看谁呢,还当着我的面看。”
“……”
飞机安全降落在机场上。
沈烬川站起身准备下飞机,一道锐利的视线陡然扎在身上,他抬起眼,对上一双深邃碧蓝的眸子。
这人个头很高,年纪看着和池简相差无几,眉眼轮廓深邃,五官精致立体,是个模样极其俊美的混血男生。
想来,这人就是孙定新的新男友了。
跟以往见过的小男友差别很大,他记得,孙定新喜欢的类型是温软乖巧的小男生。
这人怎么看都不像乖巧的,周身气势强大,浑身写着“不好惹”三个字。
沈烬川抿了抿唇,冷淡地移开视线,朝孙定新点了点头,跟着池简率先下了飞机。
“老婆,你和孙定新是很要好的朋友吗?”池简的话语里裹挟着酸味。
“认识好些年了,你在吃哪门子的醋?”沈烬川一手插着兜,走向机场大门,黑色风衣衬得皮肤更白了。
池简将手塞进他风衣口袋里面,小声道:“是啊,快被醋淹死了。”
沈烬川不置可否,没再搭理他,对方什么醋都吃,无论是人还是非人。
两人坐上轿车,前往池简奶奶的所在地,一处远离尘嚣的宁静小镇。
池简歪了歪头,仔细打量着沈烬川的侧脸,“老婆,你紧张了吗?”
沈烬川瞄了他一眼,“我现在的表情像紧张吗?没事,我只是好奇,你奶奶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爷爷迷恋了那么多年。”
“嘴角都绷起来了,还说没紧张。你见我爷爷的时候也这样,放心,我一直在你旁边。”池简握住他修长的手指,攥得很紧,哑声道:“他们都很开明,只要咱俩开心幸福,其他的东西都不重要。”
“我要我老婆遵守自己的内心,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必逼迫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
“我喜欢你露出最真实的一面,而不是强撑着淡定。”
“所以,见到他们的时候,不用拘束自己。”
沈烬川被他安慰到了,心下涌起一股暖流,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低声回应:“嗯,知道了。”
见面前的男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里带着明显的期待,他情不自禁地凑过去,亲了亲对方的唇角,哑声说:“有时候暖得让人感动,有时候又欠得不行。”
池简反客为主,用力含住他的唇,强势地撬开唇齿,尽情地在里面扫荡。
汽车中央是隔着挡板的,司机并未发现后座的暧昧场面。
沈烬川见他还要往下亲,及时阻止,“好了,既然是见长辈,自然得留个好印象,别在我脖子上面留下痕迹。”
话音刚落,内衬的扣子被对方的手灵活解开,池简将脸埋进他的胸口,低声道:“好,换个地方。”
沈烬川紧抿着唇,垂眸瞪着乌黑的脑袋,掌心痒得发麻,想将他的头发揉成鸡窝。
有一个随时随地发作的爱人,他的反抗在他眼里,就是打情骂俏。
沈烬川识趣地不在抗拒,反倒渐渐沉浸在这种快乐之中。
半个小时后。
池简慢条斯理地帮他扣好扣子,笑眯眯地说:“这样,就没人发现你衣服底下,全是我的痕迹。”
沈烬川拍开他的手,整理好衣领子,呼吸仍旧凌乱,警告地瞪了他一眼,“到了奶奶家收敛一点,别动不动就摇晃你的狗尾巴。”
池简乖乖地点头,“老婆放心,不摇狗尾巴,摇这儿。”
沈烬川无奈地瞅了一眼,没好气地说:“ta跟着你也是受罪。”
池简眼里生起一丝嘚瑟,“不受罪,我老婆会疼ta。”
沈烬川:……
“一天天的,荤话连篇,给我闭嘴。”
池简轻声说:“我在一本书里看过,闭嘴会使所有情绪憋在身体里面,到时候一旦爆发,所有气不是往上涌就是往下冲……”
“老婆,你觉得我会往上涌还是往下冲。”
沈烬川眼皮狂跳起来,就池简这个德性,他能不清楚吗?
“不闭嘴也可以,注意言行举止。”
池简“噗呲”笑出声,把他搂进怀里,贴着他耳畔说:“你对我真好。”

汽车缓缓驶进小镇,不一会儿来到一栋两层洋房前面。
房子前院围着白色栅栏,左侧种着鲜艳的花,右侧开垦了一小片菜地,池老爷子正蹲在菜地里面拔草。
听到脚步声,他站起身回头看着缓步走来的两人,笑呵呵地摘下手套,朝他们走了过去。
“坐了那么久的飞机,累了吧,赶紧进来休息休息。”他打开木门,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
“爷爷,近来天气变冷,身体还好吧?”沈烬川关切的问了句。
池老爷子笑了两声,“让小川挂念了,没事,来到这里反倒更加精神。这里环境好,空气好,没有大城市的乌烟瘴气。”
池简赞同地点点头,“有道理,最重要的是,这里还有心爱的奶奶。”
池老爷子被他戳中心思,老脸一红,轻咳两声,“没大没小,别贫嘴。”
池简乖巧地点点头,侧头看着沈烬川,压低声音说:“有爱人在的地方,就是最好的地方,老婆你说对不对?”
沈烬川眼里带着笑,“有道理。”
池简:“爷爷,奶奶呢?”
池老爷子朝里面指了指,“在里面煮热茶,就等着你们来到喝杯热茶驱驱寒。”
话音刚落,屋内走出一位衣着朴素,仪容仪表却十分得体的老太太。
她的头发整齐梳在脑后,鬓角有几缕银丝,即使脸上雕刻着岁月的痕迹,却不难看出年轻时候是个容貌出众的大美人。
“来了。”池奶奶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池简两人前面,目光仔细打量着沈烬川,笑皱了一张脸,“好英俊的孩子。”
沈烬川礼貌地笑了笑,“奶奶过奖了。”
池简握紧他的手,不曾放开过,抬起另一只手,将包装精美的礼盒递到池奶奶面前,“这是您孙媳妇特地为您准备的礼物。”
池奶奶惊愕地低下头,接过礼物,笑得合不拢嘴,“好好……让你破费了,真是有心了。”
她越看沈烬川越喜欢。
不单只是因为他给人的第一印象很好,还因为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磁场,干净、温柔,让人心生好感。
“来,先进去喝杯热茶。”
池老爷子搓了搓手掌,小声问:“老婆子,有我的份儿吗?”
池简和沈烬川互相对视一眼,默契地走进屋内。
“甭在这里死皮赖脸的,草是你自己非要拔的,菜是你非要种的,以为这样就能让我放下过往的事情,跟你和睦相处吗?”池奶奶一改温柔的模样,对池老爷子毫不留情地讽刺开骂。
池老爷子低垂着头,叹了一口气,回身走到菜地旁继续忙活去了。
池奶奶冷哼一声,绝情地关上了门,仿佛懒得再看他一眼。
屋内的装饰温馨,目光所及之处摆放着纯手工制作的工艺品和针织摆件。
可见池奶奶是个心灵手巧的人。
“都是奶奶自己做的吗?”
“嗯,自从来到这里后,每天种种花,做做手工,偶尔跟朋友出去走走。”
“挺好的。”
沈烬川缓缓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视线落在墙壁的挂画上。
这是一幅油画。
画面中央的小男孩年纪大约六七岁,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背带短裤,面无表情地坐在窗台前,两手撑着脸,目光专注地看着天上的太阳。
池简解释一句:“我六岁的时候,来奶奶这里待过一年,正巧家里来了位油画家,趁我不注意,给我画了这幅画。”
这一年,也是他在黑暗中挣扎的一年。
他屏蔽了外界的一切人和事,白天盯着太阳,晚上盯着星星和月亮,将自己封闭起来,听不到任何声音。
池简已经忘了当时的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他甚至想着,是不是只有死了,父母才会相信他说的话。
沈烬川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哑声道:“能坚持下来,你很棒了。”
池简低笑一声,眼眶微红,“嗯,很庆幸坚持下来了,不然上哪儿找这么好的老婆。”
沈烬川无奈地摇摇头,认真欣赏挂画下面的编织花篮。
“阿简,小川,我煮了红茶,过来喝一点。”池奶奶捧着托盘走到木桌旁,眉眼柔和地看着他们。
“好,谢谢奶奶。”沈烬川待人的态度始终是礼貌、温和的。
池奶奶知道他还没适应,温声道:“不用客气,你跟阿简领了证,以后就是我们池家的人,把我当成普通老太婆就行,不要有太大的压力。”
沈烬川微微颔首,“好,奶奶。”
池简暗地里捏了捏他的掌心,清了下嗓子,问:“奶奶,您真的没给爷爷准备吗?”
池奶奶顿了一下,低哼一声,“他以前说过不喜欢红茶,何必勉强他。”
“人的兴趣爱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改变。”池简走到她旁边,揽住她的肩膀带到窗台面前,目视着窗外的佝偻身影,轻声说:“他想了您二十多年,头发白了,背挺不直了,再过十年,腿脚恐怕也走得不利索。他怕最后一刻,也无法再见您一面。”
池奶奶目光复杂地看着池老爷子起身蹲下、认真清理杂草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这个霸道专横的男人,终究还是经不住岁月的冲击,随着时间的长河,慢慢老去。
池奶奶轻声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看到他的脸,我就想起自己年轻时候的无能、无奈。”
她的竹马因为钱财,将她抛弃,后来过了三十年,竹马忽然回来告诉她,他是被池应霖逼迫的。
她当时气得冲昏了头,和池应霖大吵了一架,提出离婚后,便毅然出了国。
期间,池应霖以为她在耍小脾气,哄了好几次皆吃了闭门羹,一怒之下不再管她。
两人冷战了整整一年,期间没有任何交流。
随着时间的推移,池应霖后悔了,又开始了长达数年的纠缠。
池奶奶铁石心肠,无论如何也不肯回国,两人就这么僵持下去,直到黑发熬成了白发,他们不再年轻。
“他房间里面全是您的画像,这么多年以来,只专情您一个人。洁身自好,从不拈花惹草。奶奶,我知道您内心里面已经原谅了他。”
池奶奶垂下眼帘,眼角发红,嗓音哑了几分:“让奶奶好好想一想。”
“嗯,这件事不急,他以后都会陪着您。”池简安抚人的时候,嗓音温柔如水。
沈烬川凝望着他的侧脸,唇角微扬。
最终,池简还是受了奶奶的意,端着一杯热茶走出大门,亲手递到池老爷子手上。
池老爷子激动地红了眼眶,慢慢地喝完了那杯茶,看着屋内的方向,哑声说:“好喝。”
临近傍晚,池简和沈烬川漫步在霞光笼罩的道路上,手牵着手,迎着落日的方向前行。
“老婆,你说咱们有下辈子吗?”
沈烬川仔细感受落日余晖带来的温暖,缓声说:“你希望有吗?”
池简脚步一顿,把人搂进怀里,低声道:“若真有轮回,我出生后一定第一时间找到你,当你的竹马,陪你一起长大。成年后还要娶你当老婆。”
沈烬川心口泛酸,胸腔起伏发出沉沉的一声:“好,我等你。”

翌日一早,沈烬川和池简乘坐火车前往大教堂桥,那是他们初识的地方。
“覃远,给我们拍几张照片。”池简将手中的摄像机递给保镖覃远。
“是,池少。”覃远接过摄像机,往后退了几米,将摄像头对准他们。
画面中的两人紧贴在一块,池简一只手臂环住沈烬川的腰,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老婆,不要绷着脸,要笑哦。”
沈烬川“嗯”了一声,扯起唇角,眉眼染上了几分笑意。他的笑较为含蓄,几乎是不露齿的。
池简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侧脸,久久移不开视线。
覃远接连拍了好几张,没有多说什么,心下感叹道:如果没有当初那个赌约,小少爷还能遇到沈先生吗?
“你微信小号的头像是现拍现用的吧?”沈烬川两手搭着栏杆,目视着湖面上戏水的天鹅,偏头看向旁边的男生。
池简没有隐瞒,“嗯,这样显得真实一点,免得引起你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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