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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霸总:兵王司机别太会宠(五点宵禁)


程肆现在没心情跟她斗嘴,这女人最近好像吃了火药,一张嘴就能噎死人。
他对幽灵的揶揄感到一阵无语,就不明白,这挺好的一个姑娘,为什么偏偏长了张嘴。
“我来找护士给李离换药。”
他绕过她,想直接找里面的护士。
幽灵却没动,只是鼻子微微抽动了一下。
她那双被浓重妆容勾勒得愈发凌厉的眼睛,在程肆身上上下打量。
一股浓郁的、尚未散尽的荷尔蒙气息,蔓延进她的鼻腔里。
幽灵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起来。
她猛地伸出手,一把将程肆拽了回来。
“换什么药?”
没等程肆回答,她就恍然大悟般“哦”了一声,那声调拖得老长,充满了讥讽。
“李离脑袋上还顶个洞,这都能下得去手,你可真禽兽!”
说完,她转身走进值班室,从柜子里利落地取出一个医药箱,拎着就要往外走。
程肆被她怼得哑口无言,只能跟在她身后。
“我要找个护士。”
“还有,你怎么在这儿呢?”
幽灵被他这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搞得火大,猛地停下脚步,回头瞪着他。
她扯出一个冷笑,一字一顿地开口。
“我怕你守寡!”
这四个字,像四颗钉子,狠狠砸进程肆的心里。
他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之前自己匆忙归队,是把李离托付给了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女人。
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
他追上去,声音里带着一丝真诚。
“过一阵休假请你吃大餐。”
幽灵头也不回,只是冲他晃了晃手里的医药箱。
“没有好酒我不去啊!”
“必有好酒!”
程肆连忙保证。
“私藏都掏给你!”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安静的走廊里。
趁着这难得的独处功夫,程肆压低了声音。
“上次你说的后院起火,到底怎么回事?”
幽灵的脚步顿了一下。
她回头,确认四周无人,才凑到程肆身边,声音压得极低,将那天晚上的事情飞快地复述了一遍。
“我觉得秦彻对李离有点意思。”
“就上回你给我打电话被我挂断那次,老娘正在那儿给你守护李离,然后秦彻就来了。”
“他看李离那眼神,啧,不对劲。”
“黏糊得拉丝,就差没把‘心怀不轨’四个字刻脸上了。”
程肆的脸色,随着幽灵的叙述,一点点沉了下来。
他脑海里浮现出秦彻那张温和无害的脸,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后来呢?”
“后来老娘直接把你的电话挂了,他那脸当场就黑了,跟死了爹一样。我就是故意气他的,谁让他觊觎你的人。”
幽灵说得绘声绘色,还不忘邀功。
程肆听完,陷入了沉思。
他周身的气压陡然降低,一股冷意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过两天我还要归队。”
他的声音很沉。
“你还得帮我再盯着一阵。”
“我也找机会多观察一下秦彻的意思。”
幽灵听完,傲娇地扬了扬下巴,冲他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
想了想,又觉得不够,干脆将大拇指也高高伸起。
程肆看着她这副趁机敲竹杠的狡诈模样,心里的那点沉重忽然就散了,反而起了逗弄的心思。
“看得好,让我请五顿都行。”
他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笑。
“要是看不好……”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
“我就给你安排相亲!一天三场,保证都是歪瓜裂枣,恶心死你!”
说完,他不再理会身后那个瞬间石化的女人,径直朝着李离的病房走去。
幽灵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精彩纷呈。
她阴恻恻地盯着程肆的背影,猛磨后槽牙。
下一秒,她猛地追了上去,纵身一跃,曲起手,赏给程肆后脑勺一记响亮的爆栗。

幽灵跟着程肆一踏进病房,李离恨不能即刻化作微尘。
空气里还弥漫着一股尚未散尽的潮气,混着沐浴露的清香,暧昧得无处遁形。
他猛地扯过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了个严严实实,
受惊的鸵鸟般,以为只要看不见,世界就不存在。
整张脸埋进柔软的枕头里,热度从脖颈一路烧到耳根,烫得惊人。
只留一个黑漆漆的后脑勺对着门口,上面还缠着一圈刺眼的白色纱布,摆出拒绝沟通的姿态。
幽灵看着李离这副鹌鹑样,嘴角那抹嘲讽的弧度越咧越大。
她倚在门框上,抱起双臂,那双烟熏妆勾勒的眼睛里全是看好戏的促狭。
“该干的都干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声音不大,却像一根针,精准地戳破了病房里那层薄薄的伪装。
程肆的脸瞬间黑了。
他侧过身,高大的身躯正好挡住幽灵投向病床的视线,周身气压低得吓人。
这个疯女人,口无遮拦。
一股无名火直冲脑门,太阳穴突突跳动。他真想现在就冲过去,
把幽灵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给堵上。
可她是女的。
程肆磨了磨后槽牙,把那股即将喷薄而出的怒火硬生生咽了回去。
等着。他迟早要让这疯女人尝尝苦头。
幽灵压根没理会程肆那几乎要杀人的眼神。
她反而觉得李离这纯情又害羞的模样,比任何精彩大戏都勾人心弦。
她绕过程肆,走到床边,视线落在李离那颗蓬松的脑袋上。
被汗水浸湿的发丝一缕一缕地贴在纱布边缘,显得有些狼狈。
幽灵的眉头轻微一拧。
看戏归看戏,正事不能耽误。
她抬起手肘,不轻不重地撞了撞程肆结实的手臂。
“赶紧给你媳妇拽出来,捂这么严实,一会别给自己憋死。”
程肆紧绷的下颌线才稍稍放松。
他俯下身,动作轻柔得与他此刻阴沉的脸色截然相反。
他没有直接去扯被子。
而是先将自己温热宽厚的手掌伸进被窝里,准确地找到了李离的脸,
然后用掌心轻轻罩住了他的眼睛。
隔绝了外界所有的光线和视线。
直到感觉到怀里的人不再那么僵硬,程肆才用另一只手,缓缓拉下那床被子。
幽灵的动作极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她打开医药箱,取出工具,消毒、清创、上药、重新包扎。
整个过程不过三两分钟。
金属镊子与皮肤接触时带起的冰凉触感,让李离的身体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但程肆覆在他眼上的手掌,传递来源源不断的热度,让他莫名地安心。
幽灵收拾好东西,干脆利落地合上医药箱。
临走前,她瞥了一眼程肆那副“非礼勿视”的保护姿态,终究还是没忍住。
她走到门口,拉开门,在即将消失在门外的前一秒,幽幽地飘来一句。
“掩耳盗铃。”
的一声,房门被带上。
程肆懒得再理会那个吃错药的女人。
他移开手,对上李离那双湿漉漉的眼眸。
那双眼睛里,羞窘还未完全褪去,又添了几分无措。
两人对视着,谁都没有说话。
肾上腺素褪去,疲惫如潮水般席卷每一个细胞。
程肆打了个哈欠,眼角被逼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
他没回隔壁的休息室,而是直接脱了鞋,
挤上了那张对于两个大男人来说过分狭窄的单人病床。
床垫因承受了双倍的重量,深深地陷了下去。
李离被他挤得只能紧紧贴着墙壁,身体僵硬如板。
程肆却不管不顾,长臂一伸,将人捞进怀里,调整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
夜色渐深,窗外只有风拂过树叶的沙沙声。
病房里,两道呼吸声交织在一起,渐渐变得平稳而绵长。
他们就这么在逼仄的空间里,相拥而眠。
天光蒙蒙,灰白的光线透过窗帘缝隙,照亮房间里漂浮的尘埃。
李离睡得正沉。
他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
梦里没有无尽的追杀,没有冰冷的背叛,只有一片温暖的、包裹着他的海洋。
只是这片海,有点挤。
他无意识地蹙了蹙眉,身体在睡梦中遵循着本能,
翻了个身,试图寻找一个更舒展的睡姿。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清晨的宁静。
紧接着,是重物坠地的闷响。
李离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得浑身一颤,猛地睁开了眼。
意识还有些混沌,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索身旁。
床铺上,还残留着另一个人的体温,却空无一人。
他挣扎着,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掀开沉重的眼皮。
视野里,一只熟悉的大手陡然出现,五指死死地攥住了床沿的金属栏杆。
指节根根凸起,泛着青白,手背上虬结的青筋暴突,如树根盘踞,狰狞可怖。
李离的心猛地一沉。
他立刻翻身,不顾脑袋里传来的阵阵眩晕,探头往床下望去。
只一眼,他全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
程肆蜷缩着,跪伏在地板上。
整个人弓成一只煮熟的大虾,身体扭曲成痛苦的弧度。
一只手死死地捂着腰腹下的位置,另一只手还攥着床沿,
似乎想借力站起来,却徒劳无功。
宽阔的脊背上,薄薄的衣服已经被冷汗完全浸透,
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紧绷到极致的肌肉线条。
李离的声音都在发抖。
他完全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程肆看上去痛苦到了极点。
他手忙脚乱地掀开被子,匆忙下床,试图将程肆从地上扶起来。
可两人悬殊的体型和力量,让他的努力显得格外苍白。
他用尽全力,也只能让程肆的身体晃动分毫。
“你别动,我去叫人!我去叫医生!”
李离急得眼圈都红了,转身就要往外跑。
程肆却猛地松开攥着床沿的手,一把抓住了李离的手臂。
那力道惊人,李离的骨头几乎要被捏碎。
李离疼得倒吸一口冷气,焦急地回头去扒程肆的手。
“你撒开!我去叫人!”
“没……事……”
程肆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真切,
声音却像是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带着剧痛下的颤抖。
“我缓缓……不用叫人!”
李离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哪里肯信。
“怎么可能没事!你都这样了!”
他挣扎着,可程肆的手如铁钳,纹丝不动。
见状,李离也不敢再强行挣脱,怕加重他的痛苦。
他只能蹲下身,满眼都是担忧和无措。
他忽然想起了什么。
李离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是不是……是不是又想起了那段日子?”
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浓浓的心疼。
他单纯至极。
话音刚落,病房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
程肆那只抓着他的手,力道猛地一松。
李离以为自己说对了,正想开口安慰。
可下一秒,程肆缓缓地抬起了头。
英俊的脸上血色尽失,唇瓣发白。
汗水顺着他紧绷的下颌线滚落,滴在地板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唯独那双眼睛,烧得通红,里面翻涌着震惊、屈辱,
以及一股被气到极致的滔天怒火。
谁他妈想起那段丧气的日子了!
程肆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被李离这句天真无邪的问话给活活气死。
他缓了好一会儿,那股撕心裂肺的剧痛才稍稍退去,化作一阵阵绵密的钝痛。
他目光赤红,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一脸无辜的罪魁祸首。
也不知道那些饭都吃到哪里去了!
一身的骨头,硌得死人,翻个身都跟大锤抡过来一样,一点缓冲都没有!
程肆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打今儿起,你就给我增肥!”

他伸出手,手臂却被一股强劲的力道格开。
程肆弓着身子,连连后退,与他拉开一段既尴尬又安全的距离。
“你赶紧上床睡觉!”
他命令道,语气中藏不住一丝狼狈。
李离的手悬在半空,收回不是,放下也不是。
好不容易才等到程肆的抱抱,就这么结束了?
他委屈地看向程肆,那双总是清冷的眸子此刻蒙上一层水光,
眼角的泪痣也因此显得格外湿润,透着若有似无的引诱。
这一声轻问,像一根羽毛,轻轻搔刮在程肆紧绷的神经上。
小腹被牵扯得再次传来一阵隐痛。
程肆咬紧后槽牙,单手扶着身侧的墙壁,缓慢地、一步一步地,朝门口撤离。
他不敢回头看李离。
“乖,你快上床去。”
他的声音艰涩,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也像在说服自己。
“我去旁边休息室睡。”
话音刚落,程肆再也忍耐不住,猛地拉开房门,整个人像被鬼追一样窜了出去。
门外传来他压抑不住的“斯哈、斯哈”声,
试图用吸冷气的方式缓解那难以启齿的疼痛。
紧接着,是蹒跚离去的脚步声。
那姿势,每一步都透着僵硬与迟滞。
李离站在原地,就算再迟钝,也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什么。
一股热气轰地一下,从脖颈烧到耳根。
他想追出去看看程肆的伤情。
可一想到程肆刚刚那避之不及的样子,心里的别扭劲儿又占了上风。
他现在也是个病人。
李离索性转身上了床,用被子把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
大不了,等明天醒了再视情况而定。
日头高悬,将窗帘的缝隙映照得一片金黄。
程肆才从那阵尖锐的疼痛中缓过劲来。
他小心翼翼地架着腿,在隔壁休息室的床上,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为了赶任务进度,他几乎没合过眼,身体早已到了极限。
这一觉,便直接睡到了下午一点。
程肆睁开眼,意识回笼的瞬间,身体某处熟悉的钝痛感也随之苏醒。
他试着动了动。
再这么下去,他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真的会伤上加伤。
程肆果断地做出决定:归队。
反正龙牙他们大概今晚就会回来。
他摸出手机,熟练地点开购物软件,搜索,下单。
做完这一切,他像是完成了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偷偷摸摸地离开了研究院。
只给李离留了一条言简意赅的短讯:
“好好养病,我先归队。”
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将天空染成一片暖橙。
龙炎小队的军用越野车,卷着一路风尘,驶回了基地。
食堂里,刚结束任务的队员们正大口扒饭,补充着流失的能量。
程肆端着餐盘,三两口扒完饭,目光在人群中精准地锁定了龙牙。
他放下餐盘,径直走了过去。
“出来一下。”
龙牙抬起头,嘴里还嚼着馒头,含糊地应了一声。
程肆没多说,拉着他就往队长办公室走。
门刚一关上,隔绝了外界的嘈杂。
程肆就从作训裤的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
他将纸展开,拍在龙牙面前的桌上。
“退役申请”四个加粗的黑体字,像四把重锤,狠狠砸在龙牙的眼底。
龙牙刚扫了一眼标题,那两条粗重的眉毛就拧成了一个死结。
他甚至没往下看一个字。
“啪”的一声,龙牙撂下手里的申请书,
一把拎起程肆的衣领,大步流星地扯着他就往外走。
那力道,大得惊人。
程肆被他扯得一个踉跄,脚下不稳,嘴里不受控制地发出“嘶嘶”的抽气声。
龙牙却充耳不闻。
他拖着程肆,一路来到停车场。
拉开车门,一把将程肆塞进了副驾驶。
整个过程,他一言不发,脸色铁青,沉得能压垮空气。
军用越野车发出一声咆哮,猛地驶离基地。
车窗外的景物飞速倒退,车内的气压低得骇人。
直到开到那个废弃的港口,龙牙才一脚刹车,将车停下。
这里是他们过去经常传递情报的秘密据点。
程肆被那突如其来的惯性甩得往前一冲,又重重地弹回椅背。
他揉着被安全带勒得生疼的胸口,疑惑地看向驾驶座上的人。
“上这儿干嘛?”
龙牙还是没理他。
他解开安全带,下车,绕到副驾这边,一把拽开车门。
他像拎小鸡一样,将程肆从车里拽了出来。
然后,抬起军靴,照着程肆的屁股,狠狠就是一脚。
程肆完全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下。
整个人被踹得向前扑去,蜷缩着,重重摔倒在地。
碎石子硌得他浑身生疼。
更要命的是,那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踹在了旧伤未愈的要害上。
一股撕裂般的剧痛,瞬间从身体某处炸开,沿着神经一路蔓延到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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