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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重生,让错过的我们再爱一次(又欠古月)


他挣扎着爬起来,嘴角止不住溢出鲜血,用手擦掉血迹后咬牙切齿说:“真是小看了你,想不到你竟然藏得这般深。”
韩多鱼是早产儿,先天不足,小时候精神力测试结果为b级,对外精神力等级一直都是b级。
年岁增长,他的精神力一直在递增,又是活了两辈子的人。
同龄人中,恐怕只有那个号称曙光星系精神力最高的拓跋友辰可以和他一战。
韩多鱼收回手中的冰刀,嗤笑说:“只有露一手,你们这些腌臜玩意儿才会明白,我韩多鱼不是软柿子,背后妄论我在乎之人是要付出代价的。”
地板上都是薄冰,韩多鱼一步一个脚印走向被打趴在地的韩多珠,两个手指头掐着他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韩多鱼勾唇一笑。
“你说,谁是小怪物呢。”
“韩多银是个没毛的小怪物,你是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韩多鱼听了怒极反笑,狠狠扇了他一耳光。
“我姐姐的病从何而来韩家主最清楚,我是白眼狼那就更不对了,这些年明里暗里为韩家做的事,够还那所谓的养育之恩了。”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你那些斩杀异兽的功劳都是顶替我的,一个一无是处的废材,谁给你的勇气来奚落我。”
韩多珠故意挑衅他。
“当然是爹爹给的勇气,你这个早死了娘的人不懂。”
韩多鱼不曾得到过来自父母的疼爱,那恶意满满的话真扎心窝子。
“嘴贱,得治。”
话落,他利索一个跨步骑坐在韩多珠胸口,左右手各凝聚出一块砖头大小的,方方正正的冰块,左右开弓,大厅里响起了“啪啪啪”打脸的声音。
得罪过韩多鱼的人,不由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捂住脸蛋儿,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
秦以鸣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目眦欲裂大吼:“放开他!”
赵子言和齐望舒对视一眼,两人一左一右钳制住暴怒的秦以鸣,使他挣脱不开。
赵子言还很贴心火上浇油:“不碍事,鱼哥这是在给他做脸部按摩呢!”
“哈!哈!哈!神tm脸部按摩,子言你太有才了!”
林端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小眼镜经理不停给他顺气。
一向不苟言笑的齐望舒也抿唇轻笑。
韩多鱼手都抡冒烟了才停下来,这时候的韩多珠脸早已肿成猪头,陷入深度昏迷了。
如果不是异能者,密集的冰块儿敲击就能把人送走了。
兜里掏出急救药剂,粗鲁灌进昏迷之人嘴里,一番捣弄又把人给弄醒了。
韩多珠这次真的怕了,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哭唧唧地求饶:“三哥,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再打下去,他就要毁容了。
韩多鱼居高临下冷冷盯着他,再一次强调:“我母亲只生了两个孩子,你是什么东西!”
“我不是东西,三少爷,鱼少爷你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韩多珠楚楚可怜环视四周,他们带来的人瑟瑟发抖躲在十几米处不敢上前搭救他,只能屈辱地求饶。
韩多鱼还没消气,怎么可能放了他。
手酸了想着休息一会儿再来一轮,结果酒楼外传来嘈杂声。
韩多鱼眼神极好地瞅见正向这里走来的拓跋友辰一行人。
玻璃做的大门早就碎了,来人迈腿走近时,顺手提起韩多珠的后领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扔了过去。
魏斯文见一个人迎面砸了过来,下意识反应是护着拓跋友辰向后撤。
飞过去的韩多珠身子砸在玻璃渣子上,大堂里响起了杀猪般的惨叫。
秦以鸣撕心裂肺吼一声,不顾自身重伤跌跌撞撞奔向砸在玻璃渣子上的人。
颤抖扶起韩多珠抱在怀里,抬头怒斥魏斯文:“你怎么不接住他!”
魏斯文被吼了本来想怼回去,看到凄惨的韩多珠,只得解释说:“情况紧急,只能条件反射护着殿下后退。”
才不是,他是怕被某人看到,又要在小本子上记他一笔。
拓跋友辰一行人早就到了,等打斗结束才进来,本以为被收拾得很惨的会是韩多鱼一行人。
秦以鸣和韩多珠都是s级精神力的高阶异能者,帝国年轻一代天才榜上有名的人物。
谁知道韩多鱼藏拙,看来帝都四大纨绔也不是善茬。
外界都以为他们只是受家族保护的双子,最大的价值就是联姻延续香火,现在看来都是误传。
魏斯文悄悄瞟了眼坐在柜台后一副本少爷最大的林端。
看人一口一块点心吃得津津有味,不由得会心一笑。
缓过一口气的韩多珠见着拓跋友辰到来,顶着猪头脸委屈巴巴哭诉:“友辰哥哥,韩多鱼不分青红皂白伤人,你要帮我讨回公道。”
所有人都整理了仪容,规规矩矩站到边上,右手握拳抵胸低头弯腰行礼。
“九皇子殿下日安。”
拓跋友辰没看他们,随着他走进大厅,整个大厅吊顶,墙,地板上的冰层都在逐渐融化。
吊顶上的水滴落下来,掉在坑坑洼洼的地板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
地板上的冰层消融得最快,一眨眼功夫就化成了水,晕倒在地上的人身上衣服湿了一片。

第11章 一见钟情,做我的人
扇讨厌的人最兴奋了,头绳不小心散开了也顾不上,三千青丝落下,美得雌雄莫辨。
拓跋友辰不疾不徐走向扎头发的韩多鱼,眼里带着探究与惊艳。
男人越走越近,韩多鱼似有所感,抬头发愣的小脸印入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
拓跋友辰一头黑色短发,身着藏青色军服,身材高大,俊美无涛的脸上冷冰冰的不带一丝感情。
他行至韩多鱼三米开外,强大的异能泰山压顶般直击韩多鱼而来。
韩多鱼本能放出异能抵抗,两股异能相撞把周围的人震退了几米。
大厅顶上价值不菲的吊灯纷纷碎成渣散落开来,糊了众人一头灰。
韩多鱼身体和灵魂还没有完全融合,加之现在不是暴露他真正实力的时候,所以不曾使出全力。
两人同时收力之时,他胸口剧痛,嘴角溢出鲜血,单膝跪地强撑着没有倒地。
重生以来,第一次受伤。
反观拓跋友辰,只是挥手收回异能,呼吸平稳似是无事发生。
倘若仔细观察,会发现他手指微微颤抖,他这一击旧伤复发,好强地他自然不会在人前示弱。
“鱼鱼你没事吧,伤哪儿了,别吓表哥。”
“子言,你轻点,别弄疼鱼鱼。”
齐望舒等人心急如焚,一窝蜂似的上前七手八脚欲要扶起韩多鱼查看伤势,伸出手又缩回去,怕弄疼了他不敢碰他。
韩多鱼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借着众人的搀扶颤巍巍站起身子。
右手握拳用拇指拭去嘴角的血迹,恶狠狠盯着拓跋友辰不发一言。
拓跋友辰上下打量韩多鱼,用手拂了拂身上不小心沾到的水迹,淡淡说:“你很强。”
韩多鱼缓了口气,佯装淡定回道:“殿下缪赞了。殿下3s精神力星际第一,殿下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人。给厉害他妈开门,厉害到家了。”
“油嘴滑舌的小坏蛋。”
外界一直传闻韩家三少爷是个漂亮废柴,除了脸一无是处。
如今看来,不仅精神力极高,还会耍嘴皮子。
传闻终究只是传闻。
韩多鱼想着现在不是跟这人硬刚的时机,遂恭敬说:“殿下说的都是对的。”
拓跋友辰见他表面恭敬,眼里似要把他撕碎的凶光怎么也藏不住,心里升腾起要把人征服的欲望。
“找个地方,咱们认真切磋下。”
“切磋”二字从他嘴里说出来带了丝暧昧意味。
韩多鱼捏死他的心都有了,表面仍是毕恭毕敬回道:“不敢,殿下金尊玉贵,帝国第一人,小的自然比不了殿下。”
拓跋友辰越看他越喜欢,鬼使神差说:“你很有趣,来我身边,做我的人。”
韩多鱼差点一口老血再次吐了出来,这个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狗东西。
上辈子第一次见面就伤了他,这辈子比上辈子更可恶,竟公然调戏他。
见韩多鱼气鼓鼓的模样,拓跋友辰解释:“我的意思你可能误解了,我说的是做我的下属。”
见韩多鱼还是死死瞪着他,话锋一转:“如果你想做我的枕边人也是可以的,我很喜欢你。”
韩多鱼嗤笑一声,这个人还是令人讨厌得紧。
“我喜欢自由自在,受不得束缚。喏,那才是最适合殿下之人。”
一边说着,一边指着韩多珠。
拓跋友辰顺着他的指示看了眼韩多珠,眼里无波无澜,就一眼视线又定格在韩多鱼身上。
拓跋友辰对韩多珠视而不见,反而跟韩多鱼聊起天来了。
导致韩多珠气血攻心不停地呕血。
抱着他的秦以鸣手忙脚乱帮他擦拭身上的血迹,越擦越脏。
拓跋友辰这才重新看向重伤之人,吩咐:“带他去医院。”
韩多珠挣扎着爬起来,声嘶力竭指着韩多鱼:“友辰哥哥,好疼。他伤了我,一定要剁了他的手。”
韩多鱼腹诽:“哥你大爷,下蛋的母鸡咯咯。”
林端一瘸一拐走上前,微微低头对拓跋友辰行了礼。
“九皇子殿下,这家酒楼是我林家旗下产业。酒楼大厅四周都设有隐形监控,我可以调出酒楼监控为证。”
“此次斗殴虽然我方先出手,但他们挑衅在先。我们都是长在帝国的社会三好青年,忍无可忍了才出手揍人的。”
那个“揍”字说得咬牙切齿,可见是真的生气。
魏斯文见此也说:“殿下,就按林小少爷的意思调监控。”
林端瞟了他一眼心想:“这斯文败类今儿个怎么帮咱们说话了,有阴谋!”
魏斯文见林端看自己,心里别提多高兴了,要他知道林端心中想法会当场气绝身亡。
韩多珠一听调监控,怕有损在拓跋友辰心中的形象,于是只得偃旗息鼓,息事宁人了。
他恶狠狠盯着韩多鱼,在秦以鸣的搀扶下给拓跋友辰行了个礼。
拓跋友辰对秦以鸣说:“照顾好他。”
秦以鸣点头,不用别人提醒他都会照顾韩多珠。
等人灰溜溜离开后,大厅里就剩下韩多鱼和拓跋友辰两拨人。
韩多鱼一直低头看脚,把拓跋友辰无视了个彻底。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从第一眼见韩多鱼,他暴虐的情绪无端升起,他不想伤人,可还是伤了他。
他觉得眼前人很熟悉,熟悉到心里隐隐作痛,就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
“人有相似,九皇子殿下觉得眼熟也正常。”
拓跋友辰摇摇头:“不是长相。”
他想说不是长相熟悉,是感觉。
虽是第一次见面,但他确信他们相识了很久,如果硬要给那种感觉下个定义,那便是前世今生。
韩多鱼见他胡搅蛮缠也有几分烦躁,语气不善:“九皇子殿下是天上的云彩,我只是地上的尘埃,一个天一个地。我们不曾见过,何来熟悉一说。”
拓跋友辰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
“可能是我记错了。”
空气静默了好久,没再有人出声,拓跋友辰只得对魏斯文说:“此事到此为止。走吧。”
魏斯文紧随他身后离开。
“恭送九皇子殿下。”
拓跋友辰离开,众人才松了口气。
看着乱糟糟不成样的大厅,韩多鱼不好意思对大堂经理说:“装修的星币你去齐家报我名字会有人给你拿。”
林端举手说:“还有我,你去找我爹拿。”
一个护卫戳了戳林端提醒他:“少爷,您要是跟老板要星币,您第二条腿也保不住了。”
众人看向林端的腿,他下意识缩了缩,老爷子都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了。
赵子言大咧咧拍了拍林端肩膀说:“端哥,你没有参与斗殴,不用出星币了。”
“好哥们儿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自是要与兄弟们一起出的。”
赵子言揽着他的肩头,半扶着他向着电梯走去。
“请吃顿饭就成了,打一架都饿了。”
大堂经理吩咐人:“快去准备吃食,不要怠慢了。”
看热闹的酒楼服务员麻利下去叫人上菜,生怕晚了这些主儿又要揍人了。
看起来嫩得很,出手却是一个比一个狠。

回到悬浮车上,魏斯文安排人驾驶,他则坐在拓跋友辰侧面。
“太凶残了,还好我对他们向来敬而远之。”
拓跋友辰说:“敬见着了,远没瞧出。”
一进门魏斯文的眼神就直勾勾盯着那小瘸子,恨不得贴上去,别以为他不知道。
魏斯文说:“殿下,您学坏了。”
顿了顿神色凝重:“殿下,这种事用不着您亲自出手,您失控了。”
是肯定,不是疑问。
“但凡那韩家三公子真是废柴纨绔,殿下那一击足以致人于死地。”
拓跋友辰抬起手,伤人的那只手仍微微颤抖,同时心脏也隐隐作痛。
他喃喃自语:“他不乖,我只是想吓一下他,不该那么弱的。”
说完他自己才回过神,第一次见面的人,也不知怎么的就认为人家不乖。
魏斯文觉得自家殿下有大病,但是不能明说。
小心翼翼劝说:“殿下,您不要忘了吃药。”
拓跋友辰冷冷盯着他,而魏斯文头越垂越低,生怕惹怒了眼前阴晴不定的人。
拓跋友辰终是隐忍到了极限,喷了一口血。
魏斯文条件反射上前给他顺气:“哎哟,我的殿下,你逞什么能呢,现在旧伤复发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医生说了,不能随便动用精神力,殿下就是作死。
一边说着,一边吩咐旁人拿出治疗液喂给他。
拓跋友辰喝了治疗液,缓过神来勉强坐稳身子。
近年来他头痛的毛病越来越严重了。
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觉得没那么疼了,推开魏斯文调整了坐姿。
魏斯文也不恼,他不跟有大病的人计较。
坐回自己位置上后,偷摸着给拓跋友辰的管家忠叔发去消息,大意是让他盯着拓跋友辰,药不能停。
“派人再调查,十多年前韩家被绑架的少爷中有没有韩多鱼。”
他有预感,救他的那个小崽子就是韩多鱼。
魏斯文一点就通,急忙着手让人调查,做到不漏掉一点蛛丝马迹。
韩多鱼自从见了拓跋友辰就一直魂不守舍,恍恍惚惚提不起精神。
刚上悬浮车,光脑就响个不停,韩父给他发的连环追命扣。
无可奈何点开光脑,韩父的影像刚出现骂声就传来。
“你个心狠手辣的不孝子,当初就该把你掐死。那是你亲弟弟,杀千刀的你怎么下得去手。”
韩多鱼任他骂,也不还嘴,解释再多韩家主也听不进去。
韩父骂人累了,喝水润喉间隙韩多鱼才说话。
“韩家主,骂够了没,够了就挂了。”
韩家主见不孝子不肯叫自己父亲,血压更是往上飙:“你个小兔崽子,立刻,马上给我滚回韩家。”
韩多鱼有气无力地说:“有事,不回。”
韩家主见儿子如此大逆不道,开始口不择言了。
“你现在不滚回来,就永远别回来了,你娘的骨灰你也别想了,银儿这辈子你也别见了!”
韩多鱼气极,指着影像就开骂了。
“老不死的,你出尔反尔,你答应过会把骨灰还我。”
视频影像那边,响起茶具摔落在地的声音,显然韩家主气得不轻。
韩多鱼关掉了通讯,让其他几人把他送回韩家庄。
齐望舒说:“韩家主在气头上,你回去肯定少不了受罚。”
赵子言也说:“你不回去他也不可能冲到齐家庄要人,咱就不回了。”
韩多鱼摇摇头,说:“姐姐还在韩家庄,想她了。”
这些天不回去,主要是不知道怎么面对姐姐。
上一世没能保护好她,更怕这辈子也护不住她。
几人都不作声了,经常挨家法的林端说:“挨揍这事我熟,等会儿就让人给你送上好的伤药。”
韩多鱼白了他一眼。
“整个韩家庄守备森严,韩家主要有意不给我治疗,别说伤药,鸟都飞不进去一只。”
“大家族子女多就一点不好,勾心斗角,稍有不慎就嗝屁了。”
韩家作为五大世家之一,家大业大,人丁兴旺,住宅面积也是相当大的。
悬浮车到了韩家庄,直接越过韩家外宅,飞往主宅所在的停车坪。
韩多鱼下了悬浮车头也不回,挥手示意人离开。
赵子言急道:“鱼哥,韩家主要是真想打死你,你就跑。”
齐望舒把腿脚不便的他摁回了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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