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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酒心小面包)


这段时间以来,每次看到谢宴州表情克制,听谢宴州说警告类的话,沈榆都完全没当回事。
哪怕后来他们已经有一些越界的接触,沈榆也总觉得谢宴州真到了那种时候,是凶不起来的。
他错了。
他大错特错。
仅仅过了两个小时,沈榆就已经泪眼朦胧。
他伸手推着对方,想要喊停。
可有些事情,能轻易开始,却不可能草率结束。
沈榆撑起一点身子要跑,却被谢宴州单手握着脚踝抓了回去。
“别乱动。”谢宴州声线不稳,“那样你会累。”
我已经很累了!
沈榆想骂他,可是喉咙里又冒出其他的声音,打断要说出的话。
他只能用眼睛恶狠狠瞪过去。
可沈榆太累了,瞪过去的眼神也是轻飘飘的,反倒让谢宴州以为是撒娇,捧着他的脸就凑过来亲,含含糊糊地说:“别勾我了,你知道我受不了。”
沈榆更想哭了。
谁勾他了?
还有,受不了的人到底是谁啊!
凌晨一点。
谢宴州起身,顺手把沈榆捞起来抱在怀里。
终于结束了?
沈榆眼前一亮,凑过去亲了亲谢宴州的脸,疲惫地说:“好了,我们睡觉吧……”
话音未落,沈榆察觉到对方的异常。
沉默了几秒,沈榆惊恐抬眼。
“还要?行吧。”谢宴州状似无奈,勾起的薄唇却暴露了此人的厚脸皮,“谁让我是你老——”顿了顿,想到还刚谈,又矜持接上,“你男朋友。”
沈榆:“……”
抽他都怕他爽。
谢宴州即将动作时,沈榆忽然惊叫了声,伸手捂住自己的腿。
“怎么了?”谢宴州皱眉,“不舒服?”
“谢宴州。”沈榆低着头,声音很小,“我腿好像抽筋了,好痛。”
谢宴州忙把人放床上,伸手帮他做了拉伸,又轻轻地揉:“好点没?”
沈榆其实没抽筋。
但怕谢宴州又要继续,只好昧着良心扯了个借口。
此刻有点心虚,避开对方的视线点了点头。
谢宴州还不太发现,继续给他揉了揉:“过会还不舒服就叫医生来。”
“不用。”沈榆说,“好很多了。”
“是吗?”谢宴州挑眉,看了眼腕表,语调懒散,“那我们休息会再继续。”
沈榆:“……”
谢宴州这狗东西是要他的命!
心头窝火,沈榆随手抽过抱枕朝着谢宴州砸过去。
谢宴州单手接住抱枕,夹在腋下,弯腰凑近沈榆,薄唇勾起一点笑意:“谁惹我们家少爷了?都气成河豚了。”
端详两秒,谢宴州眯眼,两指捏着对方的下巴就要贴过来:“怎么有这么可爱的河豚……”
“你!”沈榆看他那鬼迷日眼的样子就来气,抬手推开谢宴州的脸,气得脸都是红的,“我都这样了,我都腿抽筋了你还……!谢宴州你是畜生吧!”
沈榆无比自然地把腿抽筋设定给自己加上了。
刚才谢宴州一点也不留情,沈榆好几次都怀疑自己灵魂出窍了。
再这么下去,腿抽筋都是轻的,搞不好真会死人。
谢宴州挑眉,眼神滑过对方的脚踝,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你笑什么?”沈榆心虚地瞪他一眼。
“没什么。”谢宴州随手找了条毛毯围在自己劲瘦腰上,松松散散打了个结,“要洗澡吗?泡泡热水会好点。”
沈榆闻言,立刻警惕地盯着谢宴州。
实际上,两个小时前,他们去过浴室。
当时谢宴州嘴上说的好好的,洗完澡就睡觉。
结果呢?
一出浴室,澡直接白洗。
那会,沈榆气得一口咬在谢宴州肩膀上,后者闷哼一声,哑声说:“洗了不用多可惜。”
简直不要脸。
看着沈榆气鼓鼓的表情,谢宴州知道他们想到了同一件事。
谢宴州摸摸鼻尖,清清嗓子保证:“这次认真的。”
说完,他放下抱枕,先去浴室给沈榆放泡澡的水。
水放得很快,谢宴州走回卧室,想和沈榆一起泡一会。
但沈榆已经窝在床沿睡着了。
脸朝着浴室方向,怀里抱着刚才那个砸谢宴州的抱枕。
谢宴州静静看了几秒,只觉得有一簇一簇的烟花在胸腔内怦然绽放。
幸福触手可及。
摸了摸沈榆的脸,谢宴州轻手轻脚把人抱起来,又轻手轻脚将人放在浴缸内。
温度适宜的水轻柔包裹过来。
沈榆眉心轻皱。
他本来睡得就不是很熟,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和坐在浴缸边沿的谢宴州对上视线。
“谢宴州。”沈榆揉了揉眼睛,沙哑的声音有点软,“你怎么在那坐着?”
谢宴州喉结滚动,说:“看你。”
“过来。”沈榆往旁边挪动了一点,手在水下拍了拍自己身侧位置,“一起泡一会,然后睡觉。”
谢宴州说:“好。”
他去淋浴间冲了一下,走过来,把沈榆抱在怀里。
坐在他腿上的时候,沈榆缩了缩,显然是有点怕了。
谢宴州保证地说:“我保证不动,来抱抱。”
沈榆这才放下心来,窝在他怀里。
因为太累,沈榆很快又睡着了。
水面轻轻泛起涟漪,谢宴州下巴压在沈榆肩上,双手环抱着他的腰,侧过头看着沈榆的脸。
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想看一辈子。
唇瓣在沈榆脸颊轻柔碰了碰,谢宴州才依依不舍地抱着他起身,整理好一切,抱着沈榆入睡。
再次醒来,天光已经大亮。
沈榆看着窗帘缝隙里透过来的光,竟然生出几分“劫后余生”的感觉。
谢宴州不在身边,只能听见浴室里传来的淅沥水声。
在洗澡啊。
沈榆还没睡醒,半梦半醒地等了一会,才感觉有人坐在床沿。
睁开眼,谢宴州对他笑了一下。
沈榆:“……”
完全不想搭理。
沈榆的觉醒了一大半,轻哼了声,不想讲话。
被甩了脸子,谢宴州一点没不高兴,反而笑眯眯的。
“喝水吗?”
谢宴州扶起沈榆坐靠着床头,从床头柜拿了准备好的温水,递到沈榆唇边。
那样子,颇有点殷勤。
嗓子确实很干,沈榆张开唇瓣,小口喝了半杯。
喝完还是没理谢宴州,用沉默给谢宴州上压力。
谁让他昨天那么狠的。
就不理他。
过了会,沈榆感觉自己的腿被人抬了起来。
谢宴州一手握着沈榆的脚踝,一手给沈榆揉着小腿,问:“抽筋好点了没?”
“再揉揉。”
沈榆闭上眼睛,心安理得地享受他的服务。
轻柔的力道按压着腿,但渐渐的,沈榆感觉到不对劲。
他猛地睁开眼,谢宴州已经凑了过来。
呼吸落在沈榆唇上。
他们四目相对,鼻尖仅仅一线距离。
沈榆心跳猛地一窒。
他慌忙别开脸,紧张的声音都有些结巴了:“我、我要吃饭。”
谢宴州的手覆盖在沈榆手上,轻轻摩挲。
低哑声线中,满是诱哄:
“先吃点别的,怎么样?”

谢宴州勾唇:“滚到你身边?”
“你土不土?”沈榆憋不住也翘起唇瓣,又强调,“我真的饿了,谢宴州。”
“那吃饭。”谢宴州低头碰了碰沈榆的唇,“已经做好了。”
他伸出手,打算公主抱沈榆。
沈榆还有点气,不想让他抱,扶着床头柜想自己走下楼。
谁知道脚一沾地,人直接就软在地毯上。
这时候,腰酸背痛的感觉后知后觉涌了上来。
沈榆:“……”
他昨晚是被人切开又重组了吗?
凶手是谢宴州吧。
一定是的。
被谢宴州弯腰抱起来之后,沈榆一个字也不想说了,默默拿起自己的手机,假装要回消息,实则耳尖红得能滴血。
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沈榆双目睁大。
手机界面,清晰地显示了现在的时间——
16:50.
这都快晚上了!
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难怪他这么饿。
沈榆问谢宴州:“你几点起的?”
“七点多吧。”谢宴州随口说,“生物钟。”
“那你怎么不喊我起床?”沈榆皱眉,“我本来打算看看书的。”
他们有两门必修课是需要期中考试的,沈榆可不想在绩点上输给谢宴州。
“有什么不懂的问我,我教你。”谢宴州低头碰碰沈榆的脸,“包教包会。”
“谁要你教。”沈榆轻哼,别开脸回消息。
最下面的消息是沈骞发来的。
沈榆点开。
早晨六点半,沈骞分享一条链接,标题:【父母应该如何判断儿子的女朋友适不适合呢?】
隔了十分钟,沈骞发了条语音:“你林叔叔发我的,他儿子谈了之后他一天到晚看那种东西制造焦虑,搞笑吧?”
沈榆:“……”
他还不了解沈骞?
这人肯定是看到这视频之后想分享给林叔叔,结果发错了,发他这里来了,发现的时候已经不能撤回,于是把这个锅给扣林叔叔头上去了。
八点左右的时候,沈骞还欲盖弥彰地又问了句:【你人呢?没睡醒?】
沈榆回复:【醒了。】
想了想解释:【昨天晚上熬夜了,现在才醒。】
沈骞正好在看手机,问他:【你熬夜干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白天干?】
沈榆:“……”
沈榆耳尖发热,尴尬地回:【打游戏。】
沈骞发了一条60秒的语音过来。
沈榆:“……”
头顶忽然传来一声低笑。
沈榆恼怒地瞪过去:“笑什么笑?走快点,我饿了。”
“好好好。”
谢宴州纵容着沈榆的欲盖弥彰,抱着人走进餐厅。
楼下准备了满满一桌饭菜。
爆炒腰花、山药炒木耳、葱爆羊肉、鸽子汤、清蒸生蚝……
沈榆扫视一圈桌面,幸灾乐祸地说:“怎么,你不行了?这么急着补?”
“我很好。”谢宴州慢悠悠说,“有些人比我更需要。”
“‘有些人’说谁?”沈榆瞪他。
谢宴州挑眉:“说一个装腿抽筋躲事的小笨蛋。”
沈榆:“……”
说谁笨?
沈榆伸手掐谢宴州的脸,又去拽他的耳朵。
估计是用了些力气的缘故,谢宴州冷白的皮肤上浮了一点红。
沈榆哼了声。
这跟他身上那些印子比起来,简直小巫见大巫。
沈榆下意识忽略了他自己在对方背上抓的抓痕。
谢宴州随他掐了几下,把人放在椅子上,去盛了两碗饭。
过度运动和睡了太久的后果就是连吃两大碗。
吃完后,沈榆搁下筷子。
谢宴州也搁下筷子,问:“待会还有什么活动?”
沈榆说:“看会书吧。”
闲着也是闲着。
况且以沈榆对谢宴州的了解。
如果自己不找点正经事做,待会谢宴州就会凑上来不正经了。
腰现在还疼着呢,沈榆可不想再经历一次噩梦。
好歹……缓两天。
把碗丢进洗碗机,收拾了下桌面,谢宴州抱着沈榆进了书房。
将人放在书桌后的真皮座椅上,谢宴州把自己的书给沈榆,而后拉过椅子,坐在他对面。
沈榆用谢宴州的账号登录了视频网站,翻出相关网课。
但看了一会,沈榆就看不下去了。
他抿了抿唇,无奈地看了眼对面:“谢宴州,你能不能别盯着我看?”
“你不是在看书?”谢宴州理直气壮,“看书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语气里,颇有种“你是不是也关注我”的意思。
沈榆:“……”
有种东西叫余光。
沈榆换了句式:“谢宴州,你太帅了光是坐在我对面我就不能集中注意力。”
这话一出,谢宴州微愣。
几秒后,谢宴州强压着嘴角坐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被注视的压力少了些,沈榆专心看书。
沙发上,谢宴州目不转睛地盯着沈榆,心中一片温柔。
其实谢宴州刚才骗了沈榆。
他不是七点半起床。
他是一晚上没睡。
不是谢宴州不想睡,而是眼睛闭上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沈榆的表现和声音。
那些画面就跟疯了一样在脑子里轮播。
谢宴州干脆坐起身,借着月光打量沈榆的睡颜。
看着看着……天就亮了。
手机震动忽然打断谢宴州的思绪。
是沈榆的手机响了。
沈榆看了眼屏幕上的“林狗”二字,有些疑惑,接起电话。
“喂,榆哥。”那边传来爽朗的声音,“你干嘛呢,信息也不回,这么晚才接电话。”
沈榆不紧不慢问:“你不是在乡下?什么时候回来的?”
林嘉旭是他初高中同学,也是沈骞朋友的儿子,大学学的考古,这会应该在不知道哪个山里田野发掘,怎么突然打电话?
“我靠!你嗓子怎么回事?感冒了?”林嘉旭大惊小怪。
沈榆:“……”
他暗暗咬牙,瞥了眼罪魁祸首。
谢宴州单手撑头,勾起唇瓣。
暧昧的笑意让空气变得粘稠,沈榆捏了下耳垂,别开脸。
“只是嗓子有点不舒服。”沈榆说,“有屁快放。”
“我就知道你没看群消息……咱们同学聚会啊,你不来?”
“同学聚会?”
“对啊,就几个在国内的聚一聚。而且……”林嘉旭邪笑,“以前你夸漂亮,结果被谢家送出国的那姑娘也在,你确定不来?”
提起往事,沈榆下意识看了眼谢宴州。
谢宴州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书桌前。
他单手撑着桌面,微微凑近,狭长的眸微眯:
“在和谁打电话?”
宝宝们新年快乐呀!
祝宝宝们新的一年学业有成,事业顺利,幸福快乐!
ps,明天或者后天加更一章给大家当新年礼物●v●

第五十五章 我在帮你锻炼注意力
谢宴州没刻意压低声音,因此一字一句,都清晰地透过麦克风,传到电话那头。
空气可疑地凝固两秒。
“你旁边有人?”林嘉旭先是奇怪地咦了声,又感觉不太对劲起来,“这声音听着怎么那么像……那个谁啊?”
沈榆脊背瞬间僵硬。
倒不是因为怕对方听见谢宴州的声音。
而是因为“那个谁”三个字,是他们以前经常用来代指谢宴州的外号。
林嘉旭属于讲义气的狐朋狗友,每次沈榆和谢宴州争第一的时候,都站沈榆。
身为八卦头子,每次谢宴州有点什么动静,就跑过来念叨:
“那个谁听说你运动会报男子三千米,他也报了,学人精。”
“那个谁跟薛远庭周末要去图书馆,你经常去的那个,他是不是跟踪你?不会是想看你笔记吧?”
“那个谁也参加竞赛,我听他跟薛远庭说这次拿第一玩,还玩,真够装的。”
沈榆看似不感兴趣,其实每次耳朵都快竖起来了。
有时候林嘉旭太久没汇报,他还会假装不经意问一句:“那个谁在干嘛?”
林嘉旭就跑去打听,然后汇报,最后必来一句:“榆啊,那个谁太装逼了,根本比不上你!”
如果把谢宴州和沈榆比作对家明星,那林嘉旭一定是沈榆脑残粉,谢宴州黑粉。
上辈子沈榆车祸时,林嘉旭在千里之外的山里考古,暴雨引发泥石流,断网断电,抗灾救洪两个月后才得知消息。
林嘉旭快马加鞭回京,却看见谢宴州推着沈榆出门晒太阳。
林嘉旭人傻了。
后来沈榆颇费一番口舌,才让林嘉旭相信车祸不是谢宴州干的。
两人确定要结婚后,林嘉旭有一次当着谢宴州的面,语重心长地说:“你买保险受益人千万不能写他,但是,他的必须写你!”
如此事件,数不胜数。
而二十七岁的谢宴州堪称奸诈,每次见过林嘉旭后,都会抱着沈榆,用委屈巴巴的声音问:“以前就那么讨厌我?”
而沈榆为了安抚,就不得不“加班”哄人。
甚至被骗着做了很多想起来就羞耻的事情。
重生后这段时间,林嘉旭因为在深山的实习基地,一直处于失踪状态。
沈榆本想着等他放假回来再当面说自己和谢宴州的事情,谁知道他突然打电话来说什么同学聚会。
这会要是坦白恋情,林嘉旭不知道会说出什么话来。
为了自己的腰着想,沈榆表面镇定:“你幻听了?”
“可是我明明听见男人的声音了。”林嘉旭疑惑,“你藏人了?”
与此同时,沈榆感觉另一只空出来的耳朵很痒。
谢宴州在他未曾注意的时候靠得更近,呼吸洒落,唇瓣轻轻摩挲。
电流般细小的触感流经,沈榆搭在桌上的指节收紧,呼吸不自觉快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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