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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很狂?这不一亲就脸红吗?(酒心小面包)


可恶,刚才打晕了郑淼后光想着怎么勾谢宴州,忘记把作案记录删了!
见沈榆不动,谢宴州挑眉:“怎么,你心虚?”
对方眼神随意,但沈榆知道他在看自己的反应。
沈榆深吸一口气,说:“不是,我打算用行动证明。”
“什么行……”
话没说完,沈榆就捧着他的脸又凑了过来。
柔软的触感覆盖在唇上,谢宴州的眸子微微睁大,浑身僵硬,手指想伸出去抓沈榆的腰,但在即将碰到对方衣角时,又慢慢收了回来。
像是怕惊扰了什么。
没了谢宴州那种狗啃骨头的劲儿,沈榆拿出了前世所有经验,那叫一个用心。
结果分开的时候,才发现谢宴州眼睛还睁着。
沈榆:“……”
怎会如此。
前世他们在一起后,谢宴州亲口对自己说,他暗恋自己多年,沈榆一直深信不疑,小小得意的同时,还有点愧疚。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被暗恋的人亲了你睁着眼睛干什么?!
这又不需要放哨!!!
“看什么?”
谢宴州被他盯得别开脸,喉结疯狂滚动,顺便拿起旁边的抱枕,压在自己腿上。
沈榆了然,眼里闪过狡黠笑意。
看来……还挺成功的嘛。
车很快就到了谢宴州在市区的某套小别墅。
谢宴州先下车,然后在沈榆左一句“头好疼啊谢宴州”,右一句“我腿都软了走不动了”之中上了钩,问:“那怎么办。”
于是,沈榆顺理成章地朝青年伸出双臂,仰着头问:“你抱我好不好?”
谢宴州看着对方一副极其依赖自己的样子,差点没忍住又骂脏话了。
他低咳了一声:“看在你是病号的份上。”
反正……肯定也就这么一晚上了。
没喝酒的,清醒的沈榆,可不会对谢宴州这么友好。
谢宴州垂眼,弯下腰,抱起沈榆。
成功把人公主抱起来后,谢宴州其实是松了口气的。
这是他第一次公主抱别人,比较害怕没抱起来被沈榆嘲笑,还好成功了。
走进客厅,谢宴州把人放沙发上,给他脱了鞋子,直起身,拿出手机。
沈榆问:“你给谁打电话。”
“医生。”谢宴州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他,“你不是被人下东西了吗?那种东西对身体有害。”
沈榆:!!!
这走向不对啊,不应该他被下东西,所以他们可以顺理成章这样那样吗?
怎么还喊上医生了……
最关键的是,他根本就没喝那杯酒。
谢宴州要是把医生找来,那不就露馅儿了吗?
沈榆深吸一口气,扯扯谢宴州的袖子:“谢宴州,不能你帮我吗?”
就这么一句话,谢宴州差点没被整出什么反应来。
好在他还有理智,强行给医生打了个电话。
医生问了沈榆几个问题,沈榆生怕真的被送去医院,把症状往轻里扯,最后医生说多喝点水,先休息一晚,明天再看看情况。
沈榆终于松了口气,而且有了“医嘱”,他还可以留在谢宴州这里。
洗漱过后,谢宴州问沈榆住哪间客房。
沈榆一点不客气地说:“我不是说要去你卧室吗?”
他刚洗过澡,黑发柔软地垂落在额前,身上带着湿漉漉的水汽,白色T恤领口微松,能看见清晰漂亮的锁骨。
谢宴州停了几秒,好似不在意一般移开视线,懒懒散散地说:“那你去吧。”
“你不抱我怎么去?”沈榆又朝他伸手,眸中含笑,声音亲昵,“谢宴州,快点,我可是病号。”
……使唤人上瘾了是吧。
谢宴州哼道:“少爷脾气。”
但还是弯腰把沈榆抱了起来。
但这次不是公主抱,而是随手一捞,强硬又结实地,把人扛在了肩上!

突然的动作让沈榆惊呼一声,但这声惊呼显然取悦了谢宴州。
谢宴州愉快又短促地笑了一声:“刚才不是还使唤得很爽吗?大少爷。”
沈榆理直气壮的:“就使唤你怎么了?”
上辈子从二十四岁使唤到二十七岁,沈榆早习惯了。
在沈榆看不见的地方,谢宴州唇角翘了一下。
不知为何,虽然刚才沈榆是在使唤人,但他一点没有觉得生气。
好似一只仰着脸撒娇的小猫,莫名就让人想逗弄。
把人扛到楼上卧室,谢宴州弯腰把人放床上:“床让你,满意了?”
“不太满意。”
眼见谢宴州好像要走,沈榆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那你还要怎么样?”谢宴州挑眉,“难道还要我找几个听话粘人会撒娇的来陪你?”
沈榆:“……”
不是,这人怎么还记仇啊。
这醋吃的。
沈榆强行压着笑,努力挤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谢宴州,你陪我。”
谢宴州一顿。
沈榆直接把他往下扯,“睡我旁边。”
不知道为什么,小时候学武术长大也常年健身的谢宴州,这会跟没力气似得,沈榆一扯,就倒在了床上。
直到沈榆靠近,谢宴州才像是反应过来,身体僵硬着,嘴上还在别扭地说:“这怎么睡?”
沈榆把灯一关,人直接钻进了谢宴州怀里,伸出双臂,紧紧抱着对方的腰。
“就这么睡。”
黑暗包围了他们。
闭上眼睛,沈榆听见强烈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但究竟是谢宴州的还是他的,沈榆也不知道。
这一晚,沈榆睡得很安稳。
第二天醒来,已经是九点多。
沈榆迷迷糊糊睁开眼,身边已经没了谢宴州的影子。
他慢吞吞坐起身,踩着谢宴州的拖鞋,一边往那个楼下走一边喊:“谢宴州,谢宴州。”
“别叫魂了,过来吃饭。”谢宴州正把外卖粥放上茶几,“不知道少爷您吃什么,随便买的。”
沈榆走过去,发现是自己爱吃的南瓜粥,从他经常吃的那家店买的。
呵呵,还“不知道吃什么”,分明就把他的喜好记得清清楚楚。
这个人嘴怎么那么硬呢。
不过没关系,沈榆勾唇想,反正这辈子他有很多时间可以浪费在谢宴州身上,总有天会让他对方感受到自己的感情。
一切都能慢慢来。
吃过早饭,沈榆本来想跟谢宴州聊聊天什么的,但突然接到电话。
屏幕上闪动着舍友的名字,沈榆接通电话。
对面压低声音:“榆哥,你啥时候来学校啊?苏子嘉让我跟你说一声,第三节 必修课要点名,你再不来就……”
沈榆顿了顿,忽然想起来自己现在二十一岁,大三下学期……得回去上课。
简直离谱,这都毕业三四年了,什么《数学分析》《概率论》沈榆早忘了。
但好消息是,他和谢宴州都是金融数学系的,虽然不是一个班,但两个班级的必修课在一起上。
沈榆应了声,挂了电话,抬眼看向谢宴州:“今天去上课吗?”
室内很安静,所以谢宴州听见了电话那头的话,嗤了声:“我们逃一个多月课的大学霸这么听话就去上课了?可喜可贺。”
沈榆:“……”
突然阴阳怪气什么呢。
谢宴州这嘴,上辈子自己一直觉得他讨厌,不是没理由的。
不过现在的沈榆,完全知道怎么对付他。
沈榆挑眉:“你就口头恭喜?不会吧,谢少不会这么小气吧。”
“你还要礼物?”
谢宴州好笑地看着他,这大学到底给谁上的?
不过他还是问:“你要什么?”
沈榆吃了口南瓜粥,语气淡定:“今天晚上我要回家,后天来你这睡,给我准备套睡衣当礼物。”
然后,他满意地看见刚才还拽拽的谢宴州,闭上了嘴。
耳朵还有点红。
吃过早饭,两人换了套衣服,出发去学校。
上了车,沈榆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纯黑T恤和牛仔裤,是谢宴州的。
谢宴州身高187,比自己高五厘米,但外套略大了一点,盖住小半个手掌。
衣服很香,沈榆昨晚就发现了,谢宴州的洗衣液和自己用的是一个味道,也是他妈妈以前最喜欢用的一款薰衣草香。
沈榆靠着椅背往下滑了一点,把下半张脸拢在外套里,深深吸了一口。
这一幕正好被上车的谢宴州捕捉到。
谢宴州问:“你在干什么?”
没睡好?
但立刻被否定了。
昨天他一晚上没睡觉,很清楚沈榆睡得比猪还香。
完全不知道自己给别人造成了多大困扰。
沈榆掀起眼皮,视线落在谢宴州脸上,特别淡定地说:“看不出来吗?我在闻你的味道。”
谢宴州立刻就把脸转回去,骂了句脏话。
好像特别嫌弃似的。
但沈榆清晰地看见,驾驶座的青年,耳根像是被火点燃的纸张,瞬间就红透了。
拿了几年驾照,还时不时和朋友赛车的谢大少爷,这会竟然连简单的点火挂挡都不会了。
大约花了三分钟,车子才顺利启动。
二十分钟后,他们到了学校教学楼后的停车位。
下车的时候,正好遇见谢宴州的朋友薛远庭在隔壁车位停了车。
发现谢宴州的车停在自己旁边,薛远庭走过来打招呼:“巧了么这不……”
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直直瞪着从副驾驶座走下来的沈榆,眼珠子差点没掉地上。
沈榆倒是跟他打了个招呼:“好久不见。”
他死前三个月,薛远庭跑去非洲谈合作,走之前还说特别狗腿地说要给他带特产,结果死前都没见到,确实很久不见。
他这么淡定的样子,把薛远庭吓得不轻。
薛远庭头顶冒出一大堆问号,脸上满是震惊,简直不敢相信沈榆会跟他打招呼。
要知道因为跟谢宴州关系好,薛远庭从小到大,没少被沈榆翻白眼。
现在沈榆不仅从谢宴州的车上走下来,还跟他打招呼?
自己没睡醒还是世界末日了?
巨大的冲击让薛远庭下意识朝着沈榆挥了挥手。
薛远庭刚挥手两下,忽然见沈榆身后的谢宴州朝自己冷冷看了眼,顿时想起来两人的敌对关系,马上把手收起来,咳嗽了声。
想想,又故意刺激沈榆,怪腔怪调地说:“嫂子,早啊。”
这声“嫂子”一喊出来,谢宴州脚步一顿。
显然,他也没忘记,两人联姻第二天,薛远庭跟他从大楼出来,看见沈榆站在路边,喊了声:“哎,这不嫂子吗?”
沈榆原本看着手机发呆,闻言立刻挂起带着敌意的冷笑,对谢宴州说:“管好你的狗,乱叫扰民,别怪我替天行道。”
谢宴州眉头微蹙,正要让薛远庭闭嘴。
沈榆却先一步开口。
日光下,沈榆柔软的发丝被镀上一层浅淡金芒,他裹着谢宴州的外套,唇角上翘:
“叫的不错,再叫一声。”

薛远庭沉默地看向谢宴州,用眼神询问:“兄弟,这人脑子没被门夹吧?”
但谢宴州完全没功夫搭理薛远庭的求助信号。
他紧紧盯着沈榆,那探究和疑惑的眼神简直要把沈榆的侧脸盯出一个洞来。
被两个人用诡异的目光看着,沈榆却完全没解释的意思,转头扯了扯谢宴州的袖子:“走吧,时间不早了,快去上课。”
薛远庭眉毛都快打成麻花了。
搞什么啊,这个沈榆是不是以为他兄弟好欺负,谢宴州绝对不会听他——
这个想法还没在脑子里说完。
谢宴州已经跟着沈榆走了。
一眼都没看他这个兄弟。
薛远庭:“……”
这……这什么情况?
两个人都疯了?
谢宴州和沈榆一前一后进教室时,原本喧闹的教室安静了一瞬间,许许多多视线都落在他们身上。
大部分女生看着他们的眼睛都亮亮的。
两人是完全不同的风格。
谢宴州五官立体深邃优越,眉目凌厉,但散漫慵懒的姿态又中和了皮相的冷,形成一种极其蛊人的张力。
让人害怕,却又忍不住,想沉迷其中。
比起谢宴州极其强的侵略性,沈榆是那种第一眼就觉得亲切的帅哥。
最引人瞩目的,是他那双很漂亮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时不时勾起的肆意笑意,更是让人心动。
这俩人是金融数学系公认的两大顶级帅哥,平常校园论坛上隔三差五就冒出一堆帖子,问他们谈恋爱了没,喜欢什么样的,以前跟谁暧昧过……
还有人嗑过他俩cp。
领嗑贴下面,正主之一的沈榆亲自回复拆cp:【跟谢宴州不熟,朋友都不算,麻烦删掉。】
一众cp党捶胸顿足。
但现在,沈榆一个多月没来学校,再来竟然是和谢宴州一起……
是巧合吗?
但到底不敢八卦,众人只是看了眼,默默收回视线。
刚进门,就见沈榆的舍友之一高桥小幅度朝沈榆招了招手。
沈榆的舍友和苏子嘉都坐在倒数第三排,在最旁边给他空了一个位置,好巧不巧挨着苏子嘉。
“快来呀榆哥,我们特地给你留的。”苏子嘉眨巴着眼睛,表现得极其体贴。
沈榆刚要跟问谢宴州坐哪里,却见谢宴州嘲弄地笑了声,不等沈榆反应,径直走到最后一排坐下。
薛远庭是商学院的,没跟来一起。
这节课的老师最喜欢找最后一排的学生回答问题,所以所有人都挤在中间几排,把前面和后面空出来。
这会,就谢宴州一个人坐在后排,神色冷淡阴鸷,看着跟被人欠几百万似的。
沈榆:“……”
有时候,谢宴州简直幼稚得可爱。
沈榆也懒得管舍友和其他人惊异的目光,径直走向最后一排,伸脚踢了一下谢宴州的脚:“过去点。”
谢宴州从沈榆往自己这边走时,指节就有些僵硬。
等他真的站到自己面前,视线忍不住有一瞬惊讶,迅速地收回自己伸出去的腿,并拢坐好,简直就像个乖宝宝。
沈榆没忍住夸了句:“这么乖。”
谢宴州哼了声,别开脸,心情却肉眼可见地变好了些。
这下,别说沈榆的舍友,其他人也都震惊了。
他们都大三下学期了,前两年半,两人都是针锋相对,平常不说话,一说就是互怼。
上课的座位这事更是,别说坐一起了,他们甚至大部分时间都是呈对角线坐着的。
谢宴州坐后排右后方,沈榆就必定坐在坐前排左前方,反之亦然。
今天这是……冰释前嫌?
沈榆三个舍友也纳闷了。
“这俩干嘛呢?和好了?”
“不是吧,上星期榆哥回宿舍,我们问他去不去看音乐社看演出,他说不去有狗味。问狗是谁,他说谢宴州。”
“对啊,当时我还问他说‘哥都快毕业了,你还烦谢宴州,到底为啥’他说他就是烦,天生就烦谢宴州啊,这什么情况……”
高桥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拿起来看了眼,说:“榆哥给我发消息了,他说以后都和谢宴州一起坐,还有……”
他的表情为难起来。
苏子嘉催促:“还有什么?”
高桥尴尬地说:“他说让你滚远点,现在看你就烦。”
苏子嘉猛地一愣,不可置信。
他夺过高桥的手机一看,才发现沈榆原话确实如此。
苏子嘉的脸色肉眼可见变白,眼眶泛起红,委屈地问:“我做错什么了?他这么讨厌我……”
“我……我不知道。”
苏子嘉有男朋友了还经常缠着其他的男同学这一点挺那什么,但都是同学,大家也不好当面说什么。
苏子嘉回头看了眼,发现沈榆正拽了一下谢宴州的袖子,跟他说着什么。
谢宴州挑着眉,看上去不太耐烦,其实整个身体都偏向沈榆,明显是对沈榆有好感。
怎么……会这样?
苏子嘉茫然了。
沈榆现在应该谢宴州闹掰了才对啊。
昨晚药是他亲手给郑淼的,沈榆对郑家的人一向很是包容,应该不会怀疑才对啊?
尤其是昨晚郑淼和谢宴州都联系不上,苏子嘉以为事情成了,谁知道……
他们不仅没解除联姻,反而关系还变好了。
尤其是对视的眼神,有一种谁都插不进去的感觉。
更让苏子嘉觉得恐慌的是……他觉得沈榆身上穿着的衣服,好像见谢宴州穿过一次。
苏子嘉咬紧牙关,给郑淼发了条信息。
因为好几年没接触过大学的东西,沈榆这会还是有点慌的。
因为昨天到酒吧,沈榆没想那么多,就很单纯地想着抓个奸然后回去和同学聚聚餐,最后回家。
所以也没带书过去。
现在只能看谢宴州的书。
谢宴州也不用书,直接把自己的给沈榆了。
沈榆打开一看,不出意料看见了一片空白,没有任何笔记,新的不能再新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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