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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就要趁早娶回家(尔有)


这就是陆昀延。
陆昀延:【无所谓,又没露脸】
看看,是不是?
安诺:【不要,我不想被别人看到!】
安诺:【只有我能看!】
点下发送的时候,安诺指尖都在微微颤抖,没想到啊,有朝一日自己竟会对陆昀延说出这种话。
安诺:【不准你对着别人发骚!】
但真发送后,心情说不出的豁然开朗。
终于轮到自己调戏陆昀延了!
发完后,感觉自己整个状态水平都levelup了!
虽然这也算近墨者黑,但更算以牙还牙,以后陆昀延再讲骚话,自己就用这种方式对付他。
因为是在公司,安诺必须克制情绪,不然高低得在沙发或床上乱滚几圈。
眼见陆昀延那边没了回复,安诺心情更好。
陆昀延绝对想不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吧!
现在应该很傻眼很震惊,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了吧!
没办法,风水总有轮流转的时候。
两分钟后,终于等到陆昀延的回复,这回安诺赶紧点开来看。
陆昀延:【想艹你】
安诺:。
安诺:……
安诺:……………………
陆昀延:【早晚有一天把你按在我的办公桌上艹透了】
安诺:……………………
好吧,他输了。
他承认自己不是陆昀延的对手。
安诺:【你去死啊啊啊啊】
他发誓,他不会再跟陆昀延说一句话了。
但就要放下手机前。
陆昀延:【对了,跟你说件正事】
安诺:?
真当他这么好骗吗?
绝对不会再上当。
安诺没有回复消息,不过也没倒扣手机,准备看陆昀延编什么正事出来。
陆昀延:【要不今天下午,要不明天,omega保护工会的人大概会来找你】
安诺:。
结果还真是正事。
这事安诺已经听莱尼说了,心里大概有数。
陆昀延:【大概会问你是不是被我职场霸凌了,就这么点事,不用紧张】
竟也没教自己该怎么说?
难道这么相信自己?
安诺:【那我到时怎么说比较好?】
陆昀延:【实话实说就行】
陆昀延:【?难道我对你进行职场霸凌了吗】
安诺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反驳。
又菜又爱玩。
安诺:【给我发私密照怎么不算呢】
安诺:【实习生难道有勇气跟老板对抗吗】
安诺:【到时我把聊天记录给他们看,高低判你一个职场性骚扰,让你名声尽毁!从此声名狼藉!】
陆昀延:【两个人没任何关系才叫骚扰】
陆昀延:【我们之间叫合法调=情】
安诺:……
怎么就没忍住!
明知自己说不过陆昀延,他怎么就是没忍住!
安诺:【谁跟你调=情了!】
陆昀延:【宝宝,你反问我这种类型的问题,其实也算一种调=情了】
安诺不回了。
不是服了,而是真的没招了。
陆昀延的脸皮厚如城墙,一般人真是很难戳破。
不会再回他任何消息。
陆昀延:【再跟你报备一下,我今晚要去Mare星,谈收购案的事,就不回家了】
陆昀延:【明天中午能回来,晚上去外面吃饭吧,我订了一家餐厅】
安诺:【明晚不行,时叔叔要带我去选毕业舞会的礼服】
陆昀延:【也行,那我一起去】
看到这条回复,安诺当场就急眼了。
不是,这管陆昀延什么事?
他好不容易有机会能跟时羽单独相处,陆昀延来凑什么热闹?
自己已经在婉拒他了啊?
他真没看出来吗?
安诺:【不要】
拒绝得非常干脆。
陆昀延:【为什么?】
安诺试图找各种看上去合情合理的借口拒绝陆昀延,但最终还是遵从本心。
安诺:【我想跟时叔叔单独去,不想被任何人打扰】
陆昀延:【意思是我会打扰到你们了?】
如果还是刚结婚那会儿,安诺压根不敢这么跟陆昀延说话,要看到陆昀延这么问,八成也已经怂了,最终会强迫自己选择委曲求全。
但陆昀延给的纵容太多了,安诺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变化,已经敢很勇敢地表达真心。
安诺:【对啊,这还用问吗】
安诺:【婉拒了哈】
陆昀延:【那我订的餐厅怎么办?】
安诺思考片刻,提供了一个很可行的办法。
安诺:【你可以自己去吃】
虽然安诺本人并没有意识到,但他已经成功拥有大胜陆昀延,直接让他哑口无言的风光时刻。
第二天晚上,安诺狠心甩掉陆昀延,还特意换了套新衣服,美滋滋地前往赴约。
心里很期待跟时羽的单独相处,可这一刻真来临了,还是会有几分说不出的紧张——主要是怕自己的表现不好,万一让时羽讨厌自己了,那他绝对会玻璃心炸裂。
约定地点直接定在了店前,一见面,时羽就很亲昵地摸摸他脑袋,真很像个宠爱他的长辈。
“抱歉安诺,我应该去家里接你的,但是今天事情有点多,辛苦你自己过来了。”
仿佛一块香甜棉花糖迎面砸来。
不仅没有砸疼安诺,还让安诺大吃一口。
“……您别这么说,是我麻烦您了,这么忙还抽出时间带我来看礼服。”
时羽笑了笑:“好吧,那我们都不客套了吧?不用这么客气,放松一点好吗?”
安诺乖巧地点点头:“……嗯,好。”
嗅到时羽的玫瑰荔枝味,安诺只觉得心脏都暖洋洋的。
如果条件允许,真想这么扑进时羽怀里,狠狠闻个够。
但时羽主动伸手揽过了他的肩膀,得以近距离感受,这么闻着也很满足了。
“在公司的实习怎么样,还适应吗?”
在喜欢的人面前,安诺只想多多表现自己优秀那面,哪怕底气不足。
“……嗯,目前还行,我觉得自己应该能够胜任,表现还挺不错的。”
“能适应就好,现在刚学总是辛苦些,但将来也能更好地管理公司。”
管理公司?
谁?他吗?
管理什么公司?管理谁的公司?
但安诺没细问,因为他相信时羽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时羽说得都对。
“不过我听说omega保护工会过来调查昀延职场霸凌你的事?这是什么情况,你能详细跟我说说吗?”
“……”
这事说来就尴尬了。
今天下班前,真有omega保护工会的人过来找他,询问当时的具体情况。
安诺怎么能说真话。
对着工会的人不能说。
对着时羽能稍微多说些,但也不能说尽全部。
安诺只能将全年龄向的部分说了大概,偷偷摸摸的,还告了陆昀延不少状。
时羽听完,摇了摇头,看上去有些无奈:“原来是这样,当时昀延没跟我讲太详细,原来大半竟是他的错。”
安诺又觉得可能不妥,时羽毕竟是陆昀延的亲生父亲,不管怎么样,心里肯定向着陆昀延,他不好只说坏话。
想了想,小声但茶里茶气地补充:“但他也不是故意的……这种事情,谁都没想到……而且这两天,一直是他在照顾我……”
偶尔茶一次非常有效。
因为跟安诺平日里的性格基本无异,茶得恰到好处,非常自然,毫无表演痕迹。
时羽更觉得他懂事了,还安慰他:“照顾你是他应该做的,不用跟他客气。”
随后两人进了店内。
立刻有无数工作人员围上来,满面堆笑地为时羽服务。
先将各种高级面料介绍一遍,又拿出各种款式图做参考,最后根据安诺的偏好,将他带到了成衣样品间。
这里至少有三四百平的空间,挂满了各式各样的衣服。
时羽温柔而耐心,就像带小朋友出去玩的家长,关怀但充满边界感。
“安诺,你去选自己喜欢的吧,我在这边等你,有需要我参考的时候就喊我。”
“……嗯,好。”
安诺往前走去,扒拉几件衣服看看,跟时羽拉开了距离。
再多扒拉几件,直接消失在时羽的视线范围内。
本以为这会是个美好的夜晚。
直至身后传来一阵怪异的腔调:“……哟,这不是安诺吗?”
安诺瞬间一阵毛骨悚然,转过身,只见两个不速之客站在自己身后。
一个竟是自己以前的追求者,但遭拒后恼羞成怒,成了自己的仇人。
另一个则是追求者的现任,就因为这点缘由,莫名视自己为眼中钉。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这两人。
真是冤家路窄。

他第一次跟时羽单独出来,满心期待,结果撞上这种意外。
藏不住的满脸嫌弃,安诺只想远离他们。
没有任何回应,安诺只瞥了他们一眼,接着转身就要走。
但其中一人挡在了他面前:“别走啊,难得遇上了,主动跟你打招,你怎么还不理人呢?”
就是先前追求者的现任,叫阿尔洛布雷。
“……”
安诺实在不懂自己有什么可理的。
难道他们之间是需要打招呼的关系吗?
“你也是来这里挑选舞会礼服吧?不过这里的价格略高啊,你负担得起吗?”
“……”
如果安父对他跟其他孩子无异,安诺自然负担得起。
但眼前这两个家伙,偏偏很清楚安诺在家的情况,也知道他在家的处境,就是故意刺激他的。
因为之前追求过他的家伙,是他三哥的好友,叫安德鲁兰格。
安诺的家庭情况复杂,父亲是个守不住下半身的贱人,先后有过三任妻子。
第一任妻子生下一对龙凤胎,是安诺的大哥跟二姐。
但因为父亲在第一任妻子生病期间出轨,两人早早离了婚,第一任妻子也在不久后病逝。
第二任妻子就是出轨的小三上位,生下了安诺的三哥。
但也没落得什么好下场。
因为结婚没几年,安父又看上了安诺的母亲,执意要跟小三离婚。
小三不同意,闹得天翻地覆,最后还是被扫地出门,连孩子都没能带走。
之后安父强娶安诺的母亲,终于遭到报应,闹出了成人笑柄的流言蜚语。
在安诺母亲离开后,安父终于没有再拿结婚当游戏,重新跟小三复婚了。
所以三哥一直是家里最受宠的小孩。
所以安诺小时候真得非常不好过,除去父亲的冷淡漠视外,还有后母的恨之入骨。
一直到安诺十来岁,情况才稍微好转些。
因为这么多年来,安父出轨成性,莺莺燕燕不计其数。
小三继母从愤怒到麻木,也被折腾得狼狈不堪,始终管不动安父,遭到了早些年破坏别人婚姻的报应。
而三哥一眼就是他们俩的亲生孩子,完美继承了他们附着在基因里的所有劣根性。
只顾享受父亲的宠爱,无视母亲在婚姻里的狼狈,性格极度自私又扭曲,还没什么脑子,平时很喜欢结交一些乱七八糟的狐朋狗友,到处鬼混。
眼前的安德鲁,就是三哥的狐朋狗友之一。
安诺十六岁的时候,安德鲁跟三哥的关系最好,经常去家里玩,因此常常见到安诺,对他起了歹念。
虽然安德鲁坚持说他对安诺是发自真心的喜欢,但当时的安诺就不相信,他只觉得安德鲁很虚伪,也不正经。
所谓的喜欢,不过就是觉得他模样好看,在家又没什么人为他撑腰,最好下手,最好欺负罢了。
起初还是些口头上的骚扰,安诺虽很排斥,但说穿了不痛不痒,没造成什么实质伤害,所以选择忍耐。
可后来就变成了肢体骚扰,安德鲁开始对他动手动脚。
趁着没人的时候,偷偷搭他的肩膀,摸他的腰,偶尔还要捏他的脸。
安诺终于忍无可忍,有次安德鲁竟想强吻他时,他顺手拿起边上的玻璃瓶,狠狠给对方的脑袋来了一击。
安德鲁当场头破血流。
场面闹得无比难堪。
事后安父更是生气,但罕见地站在了安诺这边——并不是突然良心发现,也想保护安诺了,而是安父一心想让安诺往更高处嫁,好换取更多的资源利益,根本看不起安德鲁的家庭背景。
安父难得对三哥强硬了一次,让他从此跟安德鲁断绝往来。
到底有没有断,安诺不知道,他只知道没在家里见过这个人,也知道三哥因此记恨自己,觉得事情会这样,全是自己的错。
因为在三哥眼里,这只是一件小事,自己反抗不该如此激烈。
就是因为自己反抗太过分了,才让一桩小打小闹变成了难以收场的局面。
从那之后,安德鲁也彻底恨上了自己。
但关于安德鲁的感情变化,安诺还算能够理解,毕竟自己让他求而不得,还让他颜面尽失。
但安德鲁的现任,这位叫阿尔洛的大傻逼,在知道男朋友是什么德行后,竟跟着恨上了自己?
安诺强烈怀疑他的脑回路有问题。
一般人不是该主动远离这种人渣吗?
他不远离就算了,还凑上去跟人渣同仇敌忾?
安诺一句话都不想跟他们多说,奈何两个大傻逼存了心不想放过他。
安诺不得不反击一句:“我跟你们不熟,还不到见面要打招呼的程度。”
“这么担心我能不能负担这里的价格,怎么,你是要帮我负担吗?”
忍耐,压抑,委曲求全。
这几个字几乎贯穿了安诺在安家生活的日子。
但他并非只会如此的人。
换句话说,他要真是这样的性格,连半点反抗能力都没有的话,也无法成长为今天的模样。
大部分时候是没办法,他只能这么做,必须这么做,才能让自己的日子更好过点。
可发生眼前这种情况时,他也会反抗。
否则所有人真当他是可以随便欺负的了。
如果此时白雾跟洛蘅在他身边,更有一场大战难以避免。
所以为了曾经给予过他保护跟支持的朋友,他也必须在这种时候反抗。
妥协自然是最不需要付出成本的办法,只是也会寒了为他付出过的朋友的心。
反抗才能让自己逐步强大,也能让朋友这么多年的真心付出没有白费。
更何况他现在还有了陆昀延。
别说害怕了,面对这种情况更多是兴奋,可算抓到能让他显摆一次的机会了。
就是可惜,不能太高调,否则他也很想又贱又刻薄地说一次:信不信我一个电话让我老公摇200个人来干你们?
所以安诺反击时,语气冷静,底气充足,至少气场架势都不输人。
阿尔洛也没料到他会这么回,讽刺的微笑顿时收起,皱了眉头:“凭什么让我为你负担?”
安诺回击:“那你就别管我能不能负担,本来也不需要你来操心。”
“你——”
阿尔洛没能说过安诺,一脸恼羞成怒的神情。
安德鲁上前一步,开口接道:“想让我们为你负担也行,你求我啊。”
视线牢牢盯在安诺漂亮的脸蛋上。
以前就很漂亮,现在似乎更漂亮了。
不仅气色好了,整个人还透出一种有底气的自信,跟从前总是压抑阴郁的模样简直判若两人。
安德鲁盯着这样的安诺,感觉额头上的伤疤又开始隐隐作疼。
那是被安诺用瓶子砸过的地方,留下的伤疤太深,便是最先进的修复技术都难以恢复到原始模样,他从此只能用刘海遮挡。
而在看到安诺明显比过去更好的模样后,他更觉得憎恨,觉得不甘,很想亲手毁掉这样的安诺。
安诺的视线毫不避让,也直直看向安德鲁:“口气这么大,还想让我求你?那先给我转五十万看看实力。”
真是跟陆昀延待太久了。
虽然说来说去都说不过陆昀延,但嘴皮子功夫提升不少。
安德鲁嗤笑:“你不会以为你什么都不做,我就会为你买单吧?”
安诺学着他嗤笑:“你不会以为你什么都不做,我就会求你吧?”
“……嘴皮子厉害不少啊?看来最近日子过得不错?听你哥说,你现在是傍上大款了?”
他跟陆昀延的婚姻是不能公开的秘密。
安家人再想公开也必须遵守陆昀延的要求,看来这回真没敢偷偷往外说。
“怎么,羡慕了?”
虽然这话听着很不舒服,满满要将人贬低的意味,但安诺此刻斗志昂扬,句句回击坚定。
阿尔洛又接上:“羡慕你什么,可以拿皮囊卖个好价钱么?”
安诺瞥向他:“你想卖也卖不了,你长得太丑了,像条鲶鱼。”
“你——”
安德鲁也开口:“你胡说什么?”
安诺看向安德鲁:“你也一样,长得像大马哈鱼,要不你们俩能在一起,也算是有夫妻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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