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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愈系小萌崽的团宠人生(尔有)


谁让爸爸不高兴了,那他就讨厌谁。
伸手拽住白冬篱的衣服,支撑着自己站了起来。
白落抱住白冬篱的脖子,然后学着白冬篱平时哄他的样子,用手摸摸白冬篱的头发。
——其实他是想摸爸爸另一边的脸,奈何手臂太短摸不到,只能摸摸耳后的头发将就一下。
“……米事哒!米事哦!有落落在呢!”
他软软绵绵的小身体紧紧贴着白冬篱,语气认真且严肃:“有人欺负爸爸,窝去打!”
白冬篱没忍住,扑哧笑了出来。
这小家伙,每次说得很勇敢,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实际胆子很小,刚才都能被手机铃声吓到。
这么快就忘记了?
感觉自己又行了?
但白落不知道白冬篱在笑什么,如果知道爸爸是在嘲笑自己,他肯定得生一顿胖气。
幸亏他不知道。
看见白冬篱笑,还以为他心情好了呢,也跟着嘿嘿笑了笑。
抱着白冬篱的脖子,再次保证:“尊的!落落可以,保护爸爸!把坏蛋打跑!”
小小年纪就学会给爸爸画大饼了。
但即便只是个饼,白冬篱也欣然接受。
失落的心情得到填补,白冬篱顺手将白落紧紧抱入怀中。
如果他是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面对这样的设定跟剧情,绝对会产生持续的迷茫跟无奈。
可有白落在身边,不管完成条件是什么,需要面对的困难有多少,他都有了坚定的选择,有了毫无畏惧的勇气跟力量。
白落不仅是他的小宝贝,还是他的能量移动小补给站。
白冬篱将软糯的小棉花糖抱在怀里又捏又搓,用力亲了亲白落的脸:“真的吗?落落这么厉害啊,都能保护爸爸了?”
“……嗯呢,落落很腻害哦!”
非常不谦虚,甚至还有几分狂妄自大。
白冬篱更觉得可爱了。
怎么一个小幼崽吹牛画饼都这么可爱,这么叫人喜欢呢。
想可爱死谁啊。
双手收拢,将小家伙抱得更紧,更用力快速地亲了亲他的脸。
反复吸崽,快乐无边。
然后白落就不情愿了。
小幼崽不仅吹牛画饼,还会发小脾气。
他不喜欢这种禁锢式抱法,也不喜欢被这样在脸上乱亲。
如果是傅澜疏这么对他,他早就发火了。因为对象是白冬篱,刚才不舒服的时候,他选择了忍耐。
但多忍就忍不下去了。
眼看白冬篱亲得越来越过分,抱着他的双臂不像要松开的样子,白落开始挣扎,扭着身体晃来晃去,要从白冬篱手臂下面钻出去。
“不亲啦,够啦,不给亲了!”
白落甚至皱起了眉头,看上去更有趣,反而叫人更想亲了。
“噫惹——窝要走了!森气啦!”
跟白母这通电话的事,白冬篱没有告诉傅澜疏。
虽然要带白落回白家一趟是回定了,但还是先能拖则拖,等拖不了了再说。
而且要不要带傅澜疏一起过去,这也是个问题。
白冬篱觉得好像没有必要。
他跟着去傅家是无可奈何,因为他在这个世界的完成条件离谱,是必须得到傅家人的认可。
可傅澜疏又不需要得到白家人的认可,不去也没事。
他要跟着一起去,他们又要演戏,还要编造更多的谎言,想想就很累人了。
最重要的是,傅澜疏在这个世界的完成条件是找到真爱。
每次想到这个,白冬篱都很想吐槽。
就他一个人拿童话剧本是吧?
还找到真爱呢。
他怎么不开场就中毒躺着,等着路过的王子来吻醒他呢?
……所以这个真爱又会是谁?
该不会真的是白夙语吧?
炸裂开场那天,傅澜疏为了护他,对白夙语说的那些话很不客气。
要是他之后真喜欢上了白夙语——好像也很符合狗血真爱的追妻逻辑?
白冬篱想想就挺心麻的。
什么?这是因为他在乎傅澜疏?
别开玩笑了,绝对不可能。
他就是单纯地不喜欢白夙语,而且傅澜疏还是白落的另一个爹。
要是他们俩真的成为真爱了,那他跟白落的存在得多尴尬啊?
……所以暂时先不说。
等他真要去白家了再说吧。
第二天是周末,他们又去了傅家。
傅母肉眼可见地喜欢白落,有事没事就叫他们过去那边吃饭。
虽然她嘴上不肯承认,可每回看向白落都无比慈爱的眼神早就出卖了她。
所有人都能看出来,只是没人敢当面戳穿。
因为有助于自己加载完成进度,白冬篱不会放过这些机会,几乎每次都去。
这天天气不错,是这段时间难得的一个阴天,没有太阳冒头,气温还不高。
傅屿一家子也在。
为此白落特意背上了他的小熊双肩包——上面还挂着傅屿送给他的水豚挂件,他非要再让傅屿亲眼看看。
他们到达傅家的时候,傅屿已经在荷花池边写生了。
天气难得如此阴凉,他也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正专心致志地画着呢,侧后方传来一道小奶音:“哥哥——”
不回头就知道是谁了。
等到傅屿回头,白落已经飞速到了身旁,四条腿的小狗都没他跑得快。
又热情又冲击力巨大。
好像永不停歇的小太阳,总让人觉得他是温暖的,热烘烘的。
但白落直接撞在傅屿身上,差点把傅屿从椅子上撞下去。
虽然屁股稳住了没有动弹,可惜手没稳住,画笔戳在了另一只手上,绿色的颜料涂过半个掌心。
白落赶紧松开傅澜疏,小声道歉:“啊!弄脏了!哥哥……对不起,落落不素故意。”
“没事。”
好在傅屿情绪足够稳定,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发火。
放下手中的画笔,拿过湿巾擦了擦。
白落又放心地笑了。
所以他喜欢水豚又喜欢哥哥呢,就是喜欢这种稳定的安全感。
白落迫不及待要想要展示自己的小背包:“嘿嘿,哥哥酷爱看,素哥哥,之前给窝的豚豚!”
傅屿只顾着擦自己的手掌跟画笔,没有立刻回头去看。
也不想看。
反正就是之前“那个哥哥”送他的东西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敷衍道:“嗯,我等会儿就看。”
白落不依,开始烦人。
“是豚豚哦!看!”
“哥哥酷爱啦!是豚豚!”
“落落保护很好,对不对!”
“酷爱看酷爱看酷爱看!哼!窝森气了!”
傅屿终于勉为其难转过头。
让他看看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看!豚豚!”
但不看不知道,一看事情变得魔幻起来。
“……这是我送你的?”
“素啊。”白落点头,“落落好喜翻,一直藏着哦。”
“……”
傅屿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因为这些挂件他以前真的有。
应该是去年,还是前年的下半年,他去参加某个数学竞赛,当时获奖后的奖品之一。
但他不喜欢水豚,对这种挂件也没兴趣,就一直放在书房的桌子上没管过。
放了大概三四个月,某天突然不见了。
傅屿确定自己没动过这些挂件。
家长不会随意动他书桌上的东西,保姆就更不会了。
只是因为他对这些挂件不上心,觉得丢了就丢了,没必要额外花力气找。
——结果居然在白落这里看到了同款。
难道是巧合?
可这也太巧合太诡异了吧?
傅屿捏着这几个挂件,将每个细细看遍,最下方的透明处,果然都印着“Champion”。
跟他的奖品一模一样。
除非这种冠军奖励是所有商店都能买到的,不然真的太诡异了。
“……哥哥,怎么惹?”
傅屿看向他,难得有了表情变化:“……我忘记是什么时候送你的了,你能跟我说说吗?”
作者有话要说:
落落:这就是你在为难我了(抱住脑袋,原地蹲下)
因为两个崽跟大人的姓氏都一样,有时不小心会打错,大家发现的话请提醒我一下哦,我会改的!

白落只能眨眨自己的大眼睛卖萌了。
以他的脑容量,能记住这些水豚挂件是傅屿给的,没有记错算到别人头上去,已经十分了不起了。
非要再说当时的具体时间跟具体情况,白落是真的一点都不记得。
如果他的人类语言能再说得流畅点,语言词库再丰富点,他就能说出:你是在为难我这么个小宝贝吗?
可惜他说不出这样的句子。
只能双手捧头苦思,再挠挠额头,小嘴紧抿,看上去就非常苦恼的样子。
想不起来。
真的毫无记忆。
他只能记住豚豚挂件是哥哥给他的,那天他很开心,还唱起了卡皮巴拉之歌。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傅屿看到白落这模样就知道他不记得了,直说:“你不是说,我们关系很好吗?怎么连这个都不记得了?”
傅屿不知道一个寻常三岁幼崽的记忆力是怎样,反正以他自己为标准,这种小事肯定是不会忘的。
看来白落跟“那个哥哥”的关系也不过如此。
还说很喜欢呢,结果连这东西是什么时候送的都忘记了。
傅屿的心情很不合时宜地变好。
因为被当成替身的感觉就是很不爽,所以察觉到他们关系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好时,傅屿心底舒服很多。
但白落记性不好,小脑瓜子还算机灵。
听到傅屿这么说,他在小小的愧疚过后,便反问:“……那哥哥,还记得嘛?”
“豚豚素,哥哥送的,哥哥应该记得!”
“……”
出其不意的一招,把傅屿问了个哑口无言。
他再聪明都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因为送白落挂件的人根本不是他。
这时白落还是很单纯地询问。
他对于自己的遗忘很不安,感觉对不起傅屿。
可想到傅屿那么聪明,肯定会记得,那只要哥哥再告诉他就好啦。
这次他肯定牢牢记在心里,再也不会忘记了。
谁知他没能等到正确答案,只等到了傅屿的沉默。
“……”
“……”
短暂的相顾无言后,迟钝如白落,也能察觉识到傅屿是忘了。
局势瞬间两极反转。
“哼!哥哥也忘记了!”白落生胖气了,“哼哼!自己、自己都忘了,还缩窝呢!”
“……”
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看来做人不能存半点坏心思。
傅屿才偷偷摸摸在心底阴暗了一下,转眼惨遭现世报。
白落生怕别人看不出来他在生气,还将这种情绪具体表现了出来。
皱着眉,撅起嘴,想学着大人的模样把双手交叉在胸前——但因为还没学会这个动作,只能将两只手往胸前一叠。
随后重重哼了一声,转过身去。
只留给傅屿一个背影。
很生气。
也是真的很可爱。
这是哪里来的小煤气罐罐,怎么连生气都像是从动画片里走出来的?
傅屿看着他的背影,非常想把这个糯米团狠狠揉搓,然后一屁股坐扁。
可惜只能忍。
傅屿说:“你看,你忘了,我也忘了,那我们就算扯平了。”
“我没有跟你生气,你也不能跟我生气,我们都不生气了,好吧?”
“……”
还在气鼓鼓的白落想了想,好像是有点道理的样子,又转过身来。
“……那、那好吧!”
白落走回傅屿身边,情绪还没完全消退,捏着这些挂件,自顾自说起话来:“这些豚豚,很可爱,窝很喜翻……窝、窝一直藏着呢!”
傅屿轻笑,还挺好哄好骗的?
他只说了那么一句,小家伙就立刻不生气了。
视线重新落回这些挂件上,虽然傅屿还是觉得很奇怪,但没办法,白落这边根本问不出有效信息。
看来只能想办法去白冬篱或者傅澜疏那里问问了,兴许他们能知道点什么。
接着傅屿换了个问法:“……那以前,我们一起玩的时候,你最喜欢玩什么呢?”
白落果然听不出有问题,这次还认真想了想,仔细回答道:“都喜翻哦!”
处在废土危险之中时,整体的氛围比较紧张,没能好好感受太多。
现在安全了,再回想起来,就觉得当时其实过得相当惊险刺激。
那时他们几乎每天都在路上,通往不同的地方,能见识到各式各样的场景事物。
“跟哥哥,一起碎觉,哥哥会讲,好多故事呢。”
就是白落的注意力太不集中,随时随地发生转移。
提到了讲故事,他又看向傅屿:“哥哥,你现在,都不给窝讲啦!”
傅屿浅浅沉默了几秒。
这么听,他们的关系又好像很亲密了,居然会一起睡觉,对方还会给白落讲故事。
“……我晚点再给你讲故事。”傅屿说,“除了讲故事呢,还有别的事情让你喜欢吗?”
“有呀!”
那可多了呢。
他容量有限的小脑袋瓜子,都拿来装这些事了。
白落手脚并用进行演绎:“窝、窝们一起玩,好次几的!哥哥差点,洗翘翘!落落也,差点洗翘翘!”
傅屿:?
他们这是在玩什么?
关键是白落小小年纪就喜欢玩命了吗?
“有一次,窝们,碎觉的时候,好多蛇,好多好多!然后爸爸,轰——”
傅屿不知道这是在模拟大火烧起来的声音,并且越听越觉得离奇,怎么还会有好多蛇?然后他还提到了爸爸?
这说明事发时,家长是在身边的?
那应该不是什么危险的事吧?所以他们到底在玩什么?
“蓝后!”
“轰——轰——过来惹!哥哥带落落,开车车,嘀嘀嘀。”
他们居然还能开车?
什么车?自行车还是三轮车?
傅屿很难相信白落说的这一切是真实发生的事,可看白落的表情实在认真,找不到半点虚假的样子。
他想了想,他们应该是在玩模拟游戏吧?
假装周围是怪物,然后自己是超级大英雄什么的?
因为除了这个,真的没有其他适合的解释。
“哥哥好腻害的!”
想起傅澜疏各种聪明英勇的表现,白落现在还是真心佩服。
“哥哥,还会写……唔,写,唔……落落的话,在上面!”
他又忘记这个叫写信了。
而会记得这件事,单纯是他误会自己要被做成解药太丢脸,还被傅澜疏那样狂妄的嘲笑,给他幼小心灵留下了不可避免的伤害。
当然,他形容得如此抽象,傅屿也判断不出他在说什么。
只有一种很熟悉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作为人人称赞的小天才,傅屿多少有点心高气傲在身上。
但他配得上这股心高气傲。
因为他就是很聪明,总能一眼看透事情的本质,令很多成年人都望尘莫及。
可面对白落的天真幼稚,他的聪明似乎失去了用武之地。
白落就像一个没有规律,没有前后逻辑的未知领域,猜测白落说话的意思时,每句话都让他反复怀疑自己的智商。
第一次遇上这种小孩,照理会让傅屿产生一些挫败感。
但奇怪的是,傅屿并没有。
他总觉得这种无力感很熟悉,就像他第一眼见到白落时就有的那种熟悉,似乎很久之前,他就已经在哪里感受过了。
所以面对这块未知领域,傅屿只是更好奇,更想探索了。
听着白落说完这些,傅屿给予了回应,他看了看自己的画,说道:“……我现在喜欢画画了,这幅画完送给你,好吗?”
至少刚才吃过一次亏,足够他立刻吸取教训,知道不仅要给白落回应,还要转移他的注意力。
白落很快将小脑袋凑了过来,看到画布粉粉绿绿一片,好奇地问:“这素神莫?”
“荷花池啊,你看前面,就是我在画的。”
傅屿对自己的绘画水平挺自信。
虽然在这方面跟天生吃这碗饭的人是没法比,但色彩构图上的表现力已经远超其他普通人。
白落抬眼看看对面鲜活的荷花池,再看看傅屿的画作。
对比之下,他很快做出了选择,奶声坚定:“……不要。”
傅屿:?
他怀疑自己听错了——这可怕的未知领域正在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傅屿问:“……怎么了,我画得不好吗?”
白落还没有美术审美,只有单纯的好看跟不好看,喜欢跟不喜欢。
而比起画上抽象的作品,他更喜欢池子里随风摇曳,鲜活清新的真花。
白落说话也不会委婉,傅屿敢问,他就敢直抒胸臆:“……脏脏的,不好看啦!还素池子里的,最好看哦!”
傅屿:“……”
你是未知领域里的小魔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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