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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承游戏技能穿越,但限制级(鸦鸦不牙疼)


说罢,青年再次低下头,饭也不吃了,只是拿着筷子将碗里的炸肉丸戳得稀巴烂。
“怀疑他?”
这下不止是楚留香,就连中原一点红都觉得震惊。毕竟原随云在江湖上的名声很好,堪称和花满楼其名的温润公子。
虽有眼疾,但不怨天尤人,又才华横溢,还是第一世家无争山庄的少庄主。就如山庄名字一般,无争,从不插手江湖上的事情。
大概是他们两个眼中的惊讶太过明显,一直低着头的花渐浓都察觉到。
“不相信的话问我做什么?”
花渐浓恼羞成怒,撂下筷子就准备离开。
这种坏习惯全凭楚留香早期太过纵容溺爱,如今也只能亲自抬手将人重新拽了回来。
“我没说不相信。”
“你们两个的眼神已经很明显了。”
花渐浓表情不爽,但还是重新坐下。
一旁的中原一点红虽然没说什么,但他起身给坐下来的花渐浓盛了一碗汤。
“别生气。”
随后,干巴巴地来了这么一句。
“我没生气。”
或许是自己也觉得这样太丢脸,花渐浓嘴硬道。
楚留香不由得哑然失笑,抬手在他脑袋上揉了揉。还好今天的发髻简单,又到了晚上。不然把他的发型弄乱,怕是又要伸爪子。
“放心,我已经找人去查看了,不久后就会有结果。”
“我也是担心你们,不然这些事情和我根本就没有关系。”花渐浓低垂眼眸,一副可怜模样,“何必这么操心。”
这番话说得可怜兮兮,衬得楚留香和中原一点红刚才的惊讶都有些过分。
认错这种事情对于楚留香来讲已经十分熟练,因此在听到这句话后,他直接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错了,阿浓别难过。”
白衣男子用的是“难过”,而非“生气”。
花渐浓并非是无理取闹,见他话都说到这种地步,顿时轻咳一声:“好吧,我没难过。”
青年依旧嘴硬,但这些在楚留香以及中原一点红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这下总算是可以继续安静地吃饭,也不知道是回到洛阳想起从前,还是和另外两人说开。
反正平日里饭量不大的花渐浓今晚居然比平时多吃半碗,还喝了一碗汤。
这一幕被楚留香和中原一点红看在眼里,不由得升起一种诡异的欣慰。犹如长辈看小辈胃口大开时那样,有一种终于长大了的感慨。
饭后,楚留香去照顾自己那盆牡丹花,中原一点红要去找线人查原随云。只剩下花渐浓一个人无所事事,坐在房间里顿感无聊。
困意还没上来,干坐着的确很无聊。
思来想去,青年还是拍拍衣裙上的褶皱,稍微整理一番后出了门。
洛阳城的夜依旧热闹,处处欢声笑语,和白天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花渐浓当时也和朋友经常夜里出来,不过去的不是热门景点,只是在街上闲逛。有时骑车经过那些景点,看到那么多人都会感慨一句。
此时他在千年前看到真正的热闹,不由得低声道:“看来那个时候还是太保守了,根本比不上现在热闹的一半。”
青年无奈一笑,将脸上的怀念收敛起来。
春天百花盛开,街上多得是摆摊卖花的,也有挑花游街卖的。花渐浓环顾四周,最终还是在一个饮子摊坐下。
这个位置不错,旁边就是热闹长街,来来往往的人神色各异,身上衣着也各不相同。
之前一个人的时候,他也经常找一个地方坐下看着来来往往的人。
青年长得好看,一身紫衣略显神秘,来了之后就往角落一坐,随后便抬眸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惆怅且忧郁,似雨中空谷的鸢尾,让人忍不住去了解他的过往。
“姑娘,这是那位公子送你的。”
饮子摊老板是个姑娘,做妇人打扮,突然端过来一碗饮子。在察觉到花渐浓的疑惑后,她弯眸一笑,抬手便指了指不远处的人。
旁边是个酒摊,和酒馆不同,卖的都是一些便宜的酒,买账的基本上都是走南闯北的江湖人,抑或是干体力劳动的百姓。
因此,花渐浓望过去时,一眼就看到那位和周遭人与众不同的人——追命。
距离上次见面……嘶,居然都快一年了。
紫衣美人原本还有些警惕,见是认识的人之后便微微一笑,端起那碗饮子便冲着对方轻扬,犹如隔空碰杯一般。
只不过追命碗里是酒,花渐浓碗里是饮子。
喝了几口之后,青年放下手里的碗,随后起身走到追命面前坐下:“你怎么在这里?”
“自然是有公务在身。”
追命面前已经放着一坛空了的酒坛,看样子在这里坐了许久。这让花渐浓不由得有些诧异:“能让你坐在这里喝这么久,难道是什么疑难杂案?
青年不喝酒,因此追命也没给他倒一碗,只是独自喝着:“倒也不是特别难。”
“听你这语气,不是特别难,那就是一般难了。”
花渐浓手肘撑在桌面,微微一笑:“说来听听?”
原本这些事情是不能随意往外讲的,追命原本也是这么想的。但他喝酒的动作一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开口:“最近洛阳有不少女子失踪,其中很多都是二十左右的漂亮姑娘。”
他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你小心些。”
追命并不知道花渐浓的风.流韵事,因此看到对方独自出现在洛阳街头,不由得担心起来。
“失踪?”
花渐浓突然想起什么,他表面上不显,单手托着下巴:“之前发现蝙蝠岛不也是发现有很多人消失么。”
“你知道?”
追命有些惊讶,蝙蝠岛这个案子并不是神侯府负责,而是六扇门。因此,他也只是知道个大概。
“我知道很奇怪?”
花渐浓哼笑,但并没有往下讲,只是撑着脑袋看着坐在对面的追命:“对了,我还有件事情要找你帮忙。”
能让他说出帮忙,想必不是一般的事情。
两人虽然一年没见,但相处时并不见丝毫的生疏。尤其是花渐浓,开口请求帮忙时十分自然,不见丝毫尴尬。
而追命倒是无所谓,朋友之间许久不见也正常,他和几个师兄弟有时候也很久见不到。
更何况,追命这人喜欢美人——他对花渐浓只是单纯的欣赏,只是朋友。
“前段时期我在华山遇到一件事情。”花渐浓将南宫灵的事情简单告知追命,末了,开口道,“我怀疑他和石观音有些关系,当时他说什么娘哥哥之类的。”
反正南宫灵不在,花渐浓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他也不算撒谎。南宫灵和石观音就是有关系,这怎么能算撒谎呢?
闻言,追命脸上的表情总算是严肃起来:“南宫灵不是丐帮……”
“现在不是了。”
花渐浓勾唇轻笑,瞥了一眼追命,接着说道:“此时南宫灵还在丐帮,但这么久了,丐帮也没给出个说法。”
“好,我知道了。”追命微微颔首,他倒是不必将这件事情揽在自己身上,“我稍后就派人去丐帮。”
当初石观音一事也是追命经手,现在倒是正常。
“对了,你住洛阳?”
“刚到。”
追命扬声结账,然后转过头来看着花渐浓:“最近不太平,你住哪家客栈?我送你回去。”
他付完账,起身看着已经明显有了困意的紫衣美人。
尽管两人当时在汴京时相处的时间不算特别久,但对彼此也算是了解一些。
比如现在,追命在看到花渐浓打哈欠时就猜到她困了。
花渐浓原本是想拒绝的,但转念一想,便不动声色地颔首默许。
洛阳城还很热闹,尚未到休息的时候。两人并肩而行,期间聊了些这一年来的事情。
这时追命才知道,原来楚留香也在。
“到了。”
花渐浓停下在客栈门口停下脚步,随后转过头来看着面前的追命:“多谢追命大捕头了。”
他开玩笑道,余光中瞥见一抹黑衣身影而来,这才略微收敛起脸上的笑意。
“这位是?”
出于名捕的敏锐,在瞥见那道黑衣身影时,追命就察觉到一股浓郁的血气,他只在那些死刑犯身上看到过。
这人并不简单。
只一眼,追命就已经下了判断,并且转过头来看着身侧的花渐浓。
“我朋友。”
花渐浓面不改色,倒是没想到会碰上中原一点红。
一个“四大名捕”之一,一个“天下第一杀手”,这不管怎么看都不太对。
追命会捉捕中原一点红吗?这两人打起来估计难以分出胜负吧?更何况,花渐浓也不想看到这样的场面。
于是,还没等追命接着发问,他直接打断对方:“有人来接我,我先回去了。”
他抬手挥了挥,三两步就冲到中原一点红面前,抬手拉着人就往回走:“你说的我都记住了,放心吧!”
“真的能放心吗?”
看着两道身影在面前消失,还站在原地的追命抬手无奈扶额,总觉得最近会发生什么大事情。
而已经进了客栈的花渐浓和中原一点红两人拉拉扯扯着,对刚才丝毫不知情的中原一点红侧目,疑惑开口:“刚才哪个是?”
“一个朋友。”
花渐浓是同样的回答,这倒是让身侧的黑衣剑客蹙起眉来。
他方才听见了,那人问自己是谁,阿浓回答的也是朋友。难道在对方眼中,自己和那个人一样吗?
还是说,对方和阿浓也是……
中原一点红患得患失起来,还好花渐浓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不然又要蹙眉。
“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上楼之后,花渐浓这才松开手。
中原一点红察觉到胳膊上的温热消失,眼中不免划过一抹失落。
“好好休息。”
他抬眼,望着面前的紫衣美人,沉默片刻,这才开口说话。
对此,花渐浓没说什么,只是摆摆手,示意自己知道。
走廊里的光线有些黯淡,青年走了几步就能够与周遭的黑暗融为一体,随后渐渐消失在中原一点红眼前。
伴随着“吱呀”一声,花渐浓进入房间,停留在原地的中原一点红这才转身离开。
只不过他的背影不管怎么看都带着淡淡的惆怅,似乎是遇到了什么难题似的。
房间内,花渐浓一边脱掉身上的衣裙,一边思索着追命当时说的话。
失踪吗?
难道真的是原随云动的手?但真的是他,他自己又为什么要来洛阳?而且洛阳也不是什么小城,热闹非凡,有人失踪……
花渐浓一顿,他原本觉得原随云要是想拐卖人也应该去一些偏僻的地方,这样就算出了事也没什么水花。
但刚才突然想到,比如洛阳汴京这种大城市,人来人往的,又鱼龙混杂,怕是失踪的案子会更多,这样好像更方便他们浑水摸鱼。
想着想着,青年都忘了自己准备沐浴,直到店里跑堂的来送热水,敲门时发出的声音才将他的思绪拉回现实。
“放门口吧。”
花渐浓扬声道,他此时已经脱了外衫和下裙,里面只穿了雪白的寝衣。
“哎……”
他抬手抓起丢在榻上的外衫,简单裹到身上后就推开门走了出去。只不过他并不是将放在门口的热水拎进房间,而是去找了楚留香。
对方没他睡得早,此时还在摆弄那盆牡丹花,看样子很是喜欢。
“阿浓?”
“我就不进去了。”
花渐浓衣衫略有些凌乱,看样子是匆匆赶了过来。他将今天追命说的那番话简单告知楚留香:“到底有没有关系,你们两个对一下吧,我实在是不擅长这些。”
说罢,青年无奈地耸耸肩,紧接着就转身离开。
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楚留香只是听他把话说完,还没等自己思索出个所以然来,站在门口的青年就已经扬长而去。
他抬手摸着鼻子,觉得不久前的担心似乎已经成真,接下来估计要不太平了。
回到房间后的花渐浓快速地收拾好,只是简单擦了擦湿漉漉的长发就直接上.床睡觉。
对于睡觉这件事情,他向来十分认真,若非必要,基本不会打乱自己的作息,每天准点上.床睡觉,又准时早起。
不少人羡慕他这么自律,对此,花渐浓也十分自得。
毕竟他是一个喜欢听别人夸赞的人,无论是夸赞他的外貌,还是夸他心狠手辣,都喜欢。
房间内的蜡烛都已经熄灭,一旁有个鎏金梅枝烛台,若是把十几个蜡烛都点上,房间里简直亮如白昼。
花渐浓不适应那么亮,只点了一盏用来照明。
房间里寂静无声,只能听到床上青年舒缓的呼吸声。一层珠帘一层帷幔将内间与外室隔开,哪怕推开门进来也只能看到朦胧的轮廓。
正中央的香炉正缓缓吐出香烟,片刻后就停下来。
时间就在呼吸中溜走,半夜似乎响起什么动静,花渐浓似乎有所察觉,睁开惺忪的睡眼听了片刻。
没有任何声音。
大概是错觉吧。他在心里如此想道,随后就直接翻了个身继续睡觉。
直到第二天醒来之后,花渐浓坐在床上深思:“昨晚有声音吗?”
转瞬即逝的声音让他怀疑自己是在做梦,思来想去,便认为是真的做梦。毕竟就算是猫从屋檐上经过,也会喵喵叫上几声。
误以为自己昨晚做了梦的花渐浓收拾好出门,刚下楼就看到练剑回来的中原一点红。
青年随口说着自己昨晚的那个梦,短暂至极。哪曾想,正抬手擦汗的黑衣剑客听到他的话后动作停顿。
花渐浓:“……”
他眨眨眼睛,诧异道:“难道不是梦?”
中原一点红:“昨晚有人鬼鬼祟祟,我听到后就上去解决了。”
“哦,我还以为是梦,再不济也是猫。”花渐浓听到后也没有追问,只是哈哈一笑,“原来是你这只黑猫。”
这是花渐浓第一次在中原一点红面前提及猫塑,以至于对方听到后大为震惊。
那张苍白的脸上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蒙上一层淡淡的粉红:“我不是猫。”
黑衣剑客肤色苍白,又有着一双幽绿色的眼眸,看上去还真有些像绿眼的黑猫。
中原一点红颇为正经地为自己辩解,哪知他这句话说出口后,花渐浓反倒是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面前喜笑颜开的花渐浓,中原一点红有些不知所措,剑眉微蹙,眼中满是疑惑。
所以,为什么会觉得他是猫?
中原一点红这个疑问最终也没有得到回答,花渐浓笑过之后就抬手在对方肩膀上拍了拍。
他明知中原一点红的疑惑是什么,故意不告诉对方,只是笑吟吟地扬长而去。
“……”
中原一点红张了张嘴,看起来想要继续追问,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至于大早上起来就调.戏一番老实人的花渐浓,心情颇为不错地走出客栈大门。
都到洛阳了,哪能不喝汤?
至于楚留香和中原一点红要吃什么,他倒是忘记问了。实在不行就喊了索唤,待会儿直接给他们两个送到客栈去。
物是人非事事休。
花渐浓坐在店里,吃的还是自己经常点的那几样,只不过现在是他自己一个。
触景生情在所难免,哪怕是平日里看起来对其余事情毫不在乎的花渐浓也不例外。
他只是表面上看起来洒脱,但绝大部分都是实在没招摆烂,这才让不少人觉得他是活得通透。
青年今天装扮很英气,就连化妆时也刻意保留了一些原本的硬朗。虽然穿着衣裙,但看上去宛如习武的女子一般干练。
只是他不会武罢了,只能过过装扮的瘾。
当时宫九一句“年龄大了”,着实打击到花渐浓,将他原本蠢蠢欲动的习武念头直接打消。
青年看似安静,实则在心里想了不少事情。从宫九到原随云,又到南宫灵,最终落在中原一点红身上。
“哎。”
这几天他叹气的次数直线上升,不是为不知道究竟要干什么的原随云苦恼,就是在为中原一点红苦恼。
究竟怎么才能让这人学会说话呢?
当然,此说话非彼说话。
花渐浓设想了一下,发现可能性不大,他还是不要白费理清了。
青年起身,走时又给中原一点红和楚留香带了两份早餐。一走出店,他方才的惆怅消失得无影无踪,又变成外人眼里潇洒的样子。
回到客栈后,中原一点红已经洗漱好,而楚留香也已经起来给那盆牡丹花浇水。
看到花渐浓回来时还特意带了早饭,两人不约而同地感到受宠若惊。
“牡丹花不用浇那么多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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