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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男朋友很好,归我了(四月的味道)


沈叙白义正言辞提醒他,“确认关系那天,我跟你说过,我不接受性行为,你同意了。”
“我以为你只是矜持,哪知道是真的。”
沈叙白不想说这些陈年往事,他还有一个问题想不通,“你们为什么来我这里上床?”
那么多酒店,那么多房产,为什么偏偏来他这里。
来脏他的眼。
萧御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他昨天晚上又跟林景和上床了,第二天罕见的有些愧疚,于是主动上门,想着安排厨师布置一顿丰富的晚餐,再开一瓶好酒,等沈叙白回来。
至于上床,他真的没想过。
但林景和不管不顾的找上门,他是个正常男人,欲望来了的时候......
沈叙白闭了闭眼,“算了,知道那么多也没意义。”
他给两人留有最后的体面,“萧御,我们到此结束。”
萧御蹭地一下站起来,怎么也不敢相信沈叙白会提出分手。
他紧抿着唇,呼吸变得急促,“你说什么?!”
“听不懂吗?”
沈叙白直视他的眼睛,语气也有了几分愠怒,“我说,我们分手!”
沈叙白很少露出比较直观的情绪,萧御震惊之余还有几分莫名的窃喜。
沈叙白生气了,这说明沈叙白爱他,爱到他只是犯了一个小小的错误,就大发雷霆的想要分手。
古怪的自尊心被满足,他的心情突然也变好了。
声音也不自觉带了几分温柔,“好了,别闹脾气了,我跟他只是逢场作戏,玩玩而已,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不见了就是。”
沈叙白拨开他的手,眼神带着厌恶,“脏了的东西我不要。”
萧御瞬间火了,额角青筋直跳,眼睛也快喷出火来,“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我说你脏,脏了的东西只配扔进垃圾桶。”
萧御握紧手心,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拳风从沈叙白右侧擦过,沙发被凿出一个大洞,迟迟没有回弹。
“只是上个床而已,你在闹什么!”
沈叙白没有说话,一双冷眸似有冰碴。
萧御死死盯着他,半晌勾出一个嘲讽的笑,“沈叙白,你真以为跟我分手后,还能找到我这么好条件的男人?”
沈叙白冷笑,“不劳你操心。”
“行,你别后悔,到时候哭着来求我,我可不会心软。”
萧御拉开门,见沈叙白一点要挽留的意思都没有,不由恶言相向,“沈叙白,活该你爸妈不要你,你这样的人,没人能受得了你。”
沈叙白破碎的心如坠冰窖。
他没想到,以前那个说着会一直尊重他,理解他,包容他的人,会成为刺向他的尖刀。
话音刚落,脸上传来痛感,他捂住脸,低头恶狠狠看着凶器。
——一部手机。
“哪个不长眼的——”
辱骂的话语被卡住,他盯着面前的人,不可置信道,“顾少?”
男人抱臂倚靠在墙面,脸上噙着一抹懒散的笑,“不好意思,手滑。”

第4章 我说幸好学长分手了
这种相当不走心的借口让萧御心生不爽,他想不通与顾临渊之间有什么矛盾。
但顾家只手遮天,即便顾临渊是私生子,但近年来风声鹊起,没人敢不给他面子。
他忍了下来。
“顾少说笑了,顾少来这里是?”
顾临渊没说话。
萧御也不再自讨没趣,“你忙,我先走了,改天聚。”
沈叙白脑子里一片混乱,萧御太知道怎么伤他了。
他不明白,一个人的变化为什么可以如此之大。
不过三年时间,就能让一个待他热忱的人变成如今的扭曲嘴脸。
他做错什么了?
明明出轨的是萧御,不遵守约定的也是萧御。
他只是不喜欢脏的东西。
温热的掌心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将他的每一根手指软化,掰开,最后回归自然的弯曲。
“顾临渊,你怎么在这?”
这人不是在B市吗?
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还被顾临渊给握着,微微一怔,准备抽出的前一秒,顾临渊放开了他。
转而轻车熟路拉开冰箱拿出矿泉水,还主人一般的行径递了一瓶给沈叙白。
沈叙白被这番行为给整懵了,下意识接过道谢。
顾临渊喉咙溢出一声轻笑,拧开盖子灌了一口,随着吞咽的动作,锋利的喉结上下滑动。
这么自来熟的人,让沈叙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也拧开盖子喝水。
“学长,吃饭了吗?”
“啊?”
话题跳得太快,沈叙白还没回答,便听见他说,“我还没吃,一起吃个饭?”
其实沈叙白有些头疼,不太想出去。
但都和顾临渊见两次了,于情于理都不该再次拒绝。
车内是很好闻的檀木香,跟顾临渊身上的味道一样,他放了一段纯音乐,不急不缓的钢琴声像流水一样轻缓松弛,他的精神也随之放松下来。
一个小时前,萧御出轨了,在他的床上和别的男人上床。
太脏了。
所以他们分手了。
这个房子他挺满意的,也租了很久,目前还不太想换。
沈叙白打开手机,在附近门店选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床垫,想了想又选了一张沙发。
上面显示明天才会到货。
有点难办。
“想吃什么?”顾临渊的声音响起。
沈叙白后知后觉感到有些不礼貌,收了手机答道,“都行。”
“那就火锅。”
沈叙白有些诧异,他以为顾临渊这种世家公子,会喜欢那种装修很豪华,很有逼格和情调的西餐厅。
“不喜欢吗?”
沈叙白摇摇头,“喜欢的。”
但他没想到顾临渊会叫人上啤酒。
这也太接地气了。
顾临渊将杯子几次清洗,抹去多余的水渍,倒了两杯啤的,“祝你重获新生。”
沈叙白苦笑,“你看见了。”
“抱歉,刚好路过,不小心听到一点。”
顾临渊嘴上说着抱歉,但黑沉沉的眼珠里是直白的兴奋和跃跃欲试。
“没事。”
沈叙白没看见他的眼神,他半垂着眸,盯着玻璃杯,他和萧御的事情知道的人虽然不多,但也不算少,顾临渊就是其中之一。
“学长很喜欢他吗,看起来好像有些难过的样子。”
像是关心,又像是不爽。
沈叙白轻蹙着眉看他,见人一副坦然又疑惑的神情,暗道:应该是想多了。
“再怎么也谈了三年,说不难过是假的。”
“是吗......”
顾临渊的声音很轻又很遥远。
“学长最好不要难过。”
霸道又带着一点威胁意味的语气让沈叙白感到有些莫名。
他还没琢磨出这句话的意思,就听见顾临渊说:“幸好。”
幸好什么?
沈叙白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
顾临渊身子忽然往前倾斜几寸,直勾勾盯着疑惑又带着点戒备的沈叙白,一字一句道,“我说幸好学长分手了。”
快刀斩乱麻,学长比他想的还要果断。
看来方案是对的。
沈叙白的脸彻底冷了下来,眼睫似覆着一层薄霜,淡而静的看着顾临渊。
两人目光隔空交汇。
半晌,顾临渊像是败下阵来,耸耸肩膀,直白道,“他非常脏,不适合学长。”
“你怎么知道?”
沈叙白警惕心起,立马想到了那条短信。
但又觉得不至于,顾临渊不可能会做这种事。

沈叙白懂了。
顾家有权有势,在江城是只手遮天的存在,那么顾临渊作为顾家人,和萧御肯定有过接触。
一个圈子里的人,有些信息都是共享的。
所以,萧御不止一次出轨。
和林景和说的一样,他们不止上了一次床。
或许还不止林景和。
可能还有王景和,刘景和。
沈叙白觉得疲倦至极,又觉得无比恶心,一想到那张嘴之前还亲过其他人,他就想吐。
“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按住隐隐作痛的胃,没等顾临渊回答,便急匆匆去了洗手间。
顾临渊注视着他离去的背影,直到门被关上,才将目光定在沈叙白的杯子上。
杯子就是一个普通的玻璃杯,平平无奇,被男人举在半空,黑沉沉的眼珠紧紧锁定杯沿处那一瓣湿润的唇印,如同看自己的爱人一般温柔眷恋。
他的唇型很薄,略显锋芒,将那饱满的双唇压制下方,缠绵,舔舐,覆盖。
如同动物性标记自己的领地。
虔诚又兴奋。
沈叙白没有吐,只是在洗手间洗了把脸,等愤怒的情绪消散大半后,才折返回到座位。
“抱歉,久等了。”
顾临渊正在烫毛肚,等了几秒后送进沈叙白的碗里。
淡淡的檀木香水萦绕在鼻息间,沈叙白微微皱了下眉,“谢谢,我自己来就可以。”
“学长还是这么客气,我们不是朋友吗。”
朋友......
沈叙白不觉得他们是朋友关系,顶多算是好久不见的学长和学弟。
但讲出来太不礼貌了。
“我记得你大一没上完就出国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两个月前。”
沈叙白算了一下时间,“学业完成了?”
顾临渊神色淡淡,无所谓道,“差不多吧,没什么好学的。”
沈叙白梗了一下,安静吃饭。
他的碗一直没有空过,顾临渊没怎么吃,基本都在给他烫菜。
沈叙白有点洁癖,虽然对方用的公筷,这种程度其实也能接受,但最好不要。
毕竟一个很久不见的人突然这么殷勤,不是什么好事。
“我自己来就可以。”
顾临渊闻言挑了挑眉,放下筷子,不动作了。
沈叙白松了口气,他不是话多的人,安静地吃了一会,直到越来越无法忽视落到他身上的那道视线。
太过灼热,太过压迫。
他抬头直视顾临渊,只见那人的表情依旧温文尔雅。
“学长是想问我在哪上班吗?”
“......”
看起来应该是要叙旧。
“在家里帮忙。”顾临渊自问自答,一副非常贴心的模样。
“恒飞吗?”
顾临渊像是很惊讶,随即笑容愉悦,“看来学长很记挂我,我很开心。”
“......”
“整天与那帮老家伙周旋,学长,我好累。”
沈叙白只是一个社畜,共情不了富二代,闻言喝了口啤酒,随口道,“是吗,那你注意身体,劳逸结合。”
顾临渊又笑了,盯着沈叙白淡色的唇,看起来比第一次还要愉悦几分,“学长果然很关心我。”
沈叙白虽然是个gay,但也没有认为遍地都是gay,且他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只是给顾临渊添了一笔自大狂的印象。
期间顾临渊又抛出几个问题,他都敷衍了事,成功将人的热情冷却。
沈叙白坚持这顿他请,顾临渊也没在意。
出了火锅店,沈叙白停住脚步,“不用送我,你忙去吧,我自己回去就行。”
顾临渊掏出手机,“学长,久别重逢,不加个微信?”
久别重逢代表以后也不会怎么见,沈叙白到嘴的拒绝被顾临渊的手机打断了。
一个富二代,用着碎屏的手机?
所以他真的和萧御在门口起了争执?
隐约拼凑出事情的经过,怎么说也是给他出气了。
“学长?”
沈叙白看着他略微疑惑的脸,难以拒绝。
顾临渊收了手机,“学长,上车吧,我们顺路。”
“不用了。”
顾临渊这次倒是没说什么,自己抬脚进了后座。
沈叙白低头打车,便听见几声急促的喇叭声。
顾临渊坐在后座,偏头静静地看着他。
“......”
前面的司机又发出催命的嘶鸣。
大白天,一辆豪车,两个男人对峙,可以脑补出很多东西,围观群众一茬接着一茬。
沈叙白不想当成猴子一样被人围观,只好拉开车门,坐在了罪魁祸首的旁边。
顾临渊一脸无辜,“抱歉,张叔今天有点手抖。”
名为张叔的司机则露出一脸歉意,“少爷,我很抱歉。”
沈叙白懒得看两人唱戏。
“学长,你为什么不发朋友圈。”
沈叙白偏头见他正在翻看自己的朋友圈,有一点无语,“没什么可发的。”
顾临渊赞赏的点头,“学长这个习惯很好。”
“......”
沈叙白觉得跟他聊天头昏脑涨的,便闭上眼睛,一副拒绝交谈的模样。
直到快门的声音响起。
他诧异的睁开眼睛,不可置信道,“请问你在干什么?”
“啊,忘调静音了。”
顾临渊没什么诚意的道歉,语气里似乎还带有一丝懊恼。
沈叙白不得不生出一个荒谬的猜想,但因为太过荒谬,以至于他根本问不出口。
衡量片刻,沉默的闭上眼睛。
即使双眼紧闭,沈叙白也能感觉到此刻正被一道视线紧紧锁定,如芒刺背。
好在繁星里很快便到。
沈叙白暗自松了口气,飞速下车,“谢谢你送我回来,再见。”
“学长,等一下。”
顾临渊下车,长腿一迈,与他并肩,“我和你一起。”
沈叙白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耐,“顾临渊,我不是小孩子。”
“我知道啊,你是学长。”还是我哥哥。
沈叙白不喜欢弯弯绕绕,直白道,“如果我没猜错,你大概对我产生了一丝兴趣,但我可以认真告诉你,我没有开始一段新恋情的打算,所以不用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

很直白,很冷漠,几乎不近人情。
顾临渊敛了温和的神情,看了沈叙白几秒,随即轻叹一声,“学长,我也住在这里。”
“......”
沈叙白觉得更加荒谬了。
他也跟不少富二代打过交道,无一例外都是住依山傍水的别墅,最次也得市中心死贵死贵的大平层。
这个借口太烂了。
但沈叙白不想再多说什么,毕竟该说的他已经说了。
电梯的数字缓缓上升,顾临渊与他一同踏出八楼。
“啊,学长,好巧啊。”
明明两个小时前才在他的屋子里见过,说什么好巧。
有一种正在被人戏耍的感觉。
沈叙白有些无名火,干脆停在门前,淡淡地看着顾临渊。
他倒要看看,对方怎么收场。
顾临渊疑惑地回望,半晌似乎是悟到了什么,在沈叙白冷锐的目光中,从容不迫的输入密码。
门开了。
顾临渊似乎毫无芥蒂,非常热情,“学长,要进去参观一下吗?”
沈叙白很久没有这种尴尬到脚趾扣地的经历了。
他垂着眸认真找地缝。
顾临渊饶有兴趣的盯着他泛红的耳尖,轻颤的睫毛旁是一颗很淡的褐色小痣,眸色开始变暗,眼底浮现出近乎执念般的偏执。
沈叙白错过了顾临渊看他的眼神,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懈可击,“抱歉,刚刚是我误会了。”
顾临渊两步上前,窗户透出的阳光将他的身影无限拉长,沈叙白完全被罩入其中,那是一个极具进攻性的姿势。
两人离得太近,沈叙白被顾临渊身上的檀木香以及蓬勃的荷尔蒙冲得有些失语。
他正想挪脚,便听见顾临渊说:“没误会。”
沈叙白眼睫微抬,平静无波的湖面有了几分动荡。
“学长,我会是个不错的对象,考虑一下我。”
沈叙白试图剥白顾临渊的意图。
那人的眼珠就是比平常人黑一个度,所以看上去非常不好接近,像是一潭幽深的古井,只是窥其表面就足够令人心生胆寒。
“学长,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深沉被轻佻的笑所取代,那点胆寒悄然散去,只剩下不耐烦。
“不考虑。”
萧御虽然混蛋,但他有一句话说得对。
他就是有病,没人能够受得了他。
顾临渊即使表白被拒也面带笑容,只是说出来的话似乎有些咬牙切齿,“看来学长真的很喜欢萧御啊。”
那种诡异的压迫感又来了,他有种感觉,顾临渊的温和好像只浮于表面,真正的内核没人能够窥见。
他不予纠缠,冷着脸道,“不关你事。”
顾临渊垂着的手指几不可查的动了动,形成一个僵硬的弧度,他深呼吸一口气,恢复了温文尔雅的绅士模样,“抱歉,是我太唐突。”
沈叙白转身输入密码,冷漠的将人拒之门外。
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令人作呕的气味,沈叙白洗完手,将另一套牙刷牙杯扔进垃圾桶,又将洗脸巾,浴巾和剃须刀之类的东西全部扔掉。
在叫家政和自己动手之间纠结了一瞬,还是认命的戴上胶手套。
非必要情况下,他不喜欢别人进入他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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