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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想当绝世好攻(只要双休)


可也正是这一点疯狂吸引着他的靠近。
“宁酌。”谢镜筠把头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你以为我是很喜欢当第三者吗?”
有谢家主的例子在,他是最瞧不上破坏别人感情的人。
“我他/妈那是没招了。”
“你之前说,比起我,你更喜欢我哥。”后知后觉的醋意铺天盖地的涌来,谢镜筠膝盖往前一挪,和他贴的更近一点,一丝空气都溜不进来,“你陪他过发。情期,给他闻信息素,陪他吃饭,和他一起带小孩。”
“我抢不过来,我,我……那只能没脸没皮贴着你了。”
宁酌推了推他,身上的人宛如一座巨山纹丝不动。他仰头喘了口气,脖颈被热气熏染发红:“谢二,你先起来。”
“不要,除非你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
“让我当小三。”
“……”
“那古代王爷还三妻四妾的,你是宁城宁家的家主,多要一个男朋友怎么了?”
宁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气笑出声:“你有病是不是?”
谢镜筠把胳膊收紧了些,恨不得把人嵌进自己身体里。宁酌被迫坐到了他的腿间,两条长直的腿耷拉在结实的腰侧。
“你放开我,我今天要去找苏斯年。”
谢镜筠猛地抬起头:“你找他干什么?”
难道他来晚了,只能当小四了???
宁酌眼眸一眯,裹挟着冷光:“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你找他干什么?”
“跨海建桥现在归宁家,你说我去苏家找他干什么?”
看来只是交接项目,谢镜筠松了口气,扣住他的腰把他往怀里按了按,脸趴在他柔软的胸口:“那就好。”
说完他还有些不放心,补充了一句:“要是还有人,你得让他们排在我后面。”
宁酌拽住他的头发一扯,把谢二少的脑袋揪起来:“你给我开大院呢?”
他这下没收力,谢镜筠疼得龇牙咧嘴,脑袋还有余力思考。宁酌不喜欢他,甚至在他和谢栖之间有意偏向谢栖,反正他不是正宫…那只要有他的位置,怎么样都行。
想到这谢二少觉得自己卑微到有些心酸,心中苦水直冒,闷声闷气说着:“你要是想,也……”他下定决心,眼一闭心一横:“也,也行……但里面要包括我。”
宁家主觉得自己也没招了。
“滚起来。”
“我要是起来,就算你答应了。”
“……”
跨海建桥项目苏家筹备了三年之久,现在说要转交,肯定是要费一番大功夫的。光靠宁酌这些天在线上处理的事情肯定不够,还是需要去和苏斯年见一面。
他带了谢镜筠一起,一来是前期工作的时候谢二少确实下了狠功夫,也算是这个项目的核心参与者了,二来……谢二少硬要跟车。
苏家前阵子闹的事烦的苏斯年焦头烂额,实在脱不开身,不然他不会让宁酌来苏家找他,而是自己跑一趟宁宅。
“苏家主身体怎么样?”
苏斯年示意他们在餐桌落座,满脸愁容:“别提了,这两天签了几张病危通知书。”
苏家也是宁城的大家族,内部竞争激烈。宁酌知晓苏斯年和苏家主没什么感情,他只是在烦苏家目前的形势,说话便直接了些:“家主换位的时候我会帮你。”
“你想要的话,我保你坐上去。”
苏斯年一愣,露出这些天第一个笑,声音也轻快了些:“那谢谢我们酌儿啦。”
这声“酌儿”平地惊雷般炸开,震得谢镜筠一口饭险些卡在嗓子眼里噎死了。他猛地偏头看向宁酌,只见宁家主习以为常似地喝了口茶水,对这个称呼未置一词。
宁酌知道苏斯年最近心情不好,因为他的beta身份,他并不是苏家主最疼爱的儿子。但在新家主没确立之前,苏斯年顶着长子的身份不得不在最前面收拾眼下的烂摊子。
事他毫不知情,屁股得他来擦,苏少爷闹心的厉害,宁酌自然不在这个时候和他计较称呼上的事:“应该的。”
“你也帮过我。”
“多少年之前的事了。”
“多久我都记得。”
两人若无旁人的模样、亲昵的姿态看得谢镜筠哪哪都不舒服,吃饭吃出吃人的架势,疑心自己真的是个小四。
更可气的是,要是人家真的有什么,还轮不到他插嘴。
据他所知,宁酌和苏斯年能称的上一句竹马。当年在宁酌争宁家家主之位的时候,纵使有S级Alpha身份加持,亦没多少人看好这位父母双亡的少年。苏斯年是第一个站出来支持他的,等宁酌真的坐上家主之位的那年,他也是第一个反哺苏少爷的。让一个beta在苏家平步青云,走到现在的位置。
相互成就的友谊在宁城也算一段佳话。
……那年他谢镜筠还是个小学生,拿什么和人家争。
宁酌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认真和苏斯年聊项目的事:“你们之前合作团队的信息传给我。”
“好,我挑了几个好的。”苏斯年说,“我会帮你的,不让你太辛苦。”
“小弦小昭也联系过我,分去了一半的任务。”
他揉了揉太阳穴,面带歉意:“抱歉啊酌儿,本来只是拉你入伙的,没想到全落在你身上了。”
宁酌咽下嘴里的清炒虾球,慢悠悠道:“你再和我这么客气我会以为你被什么人夺舍了。”
“与其和我说这些,不如让轻絮和小昭少吵两次架,小姑娘一不高兴就找我哭。”
苏斯年笑了笑:“那我没办法,她不找小昭的事就浑身刺挠。”
他们俩聊了很久,走之前宁酌找苏斯年要纸质资料,苏少爷刚准备带他去拿就又接到了医院的电话,只得道:“就在书房那个柜里,密码你知道的。”
宁酌颔首,跟在自己家似的轻车熟路地上了楼。
苏斯年打完电话宁酌还没下来,客厅只有他和谢镜筠两个人,沉默半天的谢二少冷不丁来了一句:“你闻过他的信息素吗?”
“你什么意思。”
苏斯年脸色变了变,beta没有信息素,也闻不到信息素。他们只能感受到空气中的信息素波动的压力,单方面承受那股压力。这也是豪门小辈一旦分化成beta就基本和继承人无缘的原因。
谢镜筠像是才想起来这事来着,随意道:“抱歉。”
他又道:“你喜欢他,但是不敢说对不对。”
空气静默,这下苏斯年脸色是彻底变了,眼底结了一层薄冰:“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谢镜筠兀自点了点头:“那就是了。”
苏斯年冷笑一声:“无论我喜欢谁总比谢二少喜欢自己大哥未婚夫来的好。”
他懒得和谢镜筠兜圈子,自打上次在宁宅碰面,他就知道这人对宁酌感兴趣,演变成喜欢也是迟早的事。
“他们结婚了吗?”谢镜筠丝毫不脸红,身子站的笔挺,单手插着兜,眼睫半垂,“没有。”
“又有谁规定大哥的未婚夫弟弟不可以喜欢吗?”
“况且只要有我在,谢栖就不可能真的和宁酌结婚。”
谢镜筠扬了扬头,下颌滑出一段锋利的弧,语气说不出的高傲凉薄:“我只是想和苏大少说一句,要是胆小就请一直胆小下去。”
“别等着以后后悔了再出来掺和一脚。”
苏斯年垂在身侧的手指微微蜷缩:“你的赢面又在哪?”
谢镜筠看着他:“我敢说敢追敢做敢争敢抢,在你们这些人中赢面还不算大吗?”
他随意转动食指的戒指:“而且我的能力不算差,有站在他身边的资格。”
谢镜筠说的前一句话赢了苏斯年,后一句赢了谢栖,这么一看来,倒还真是赢面大的不得了。
苏斯年胸腔急促起伏了几下,嘴唇动了动,道:“无论你们最后谁赢了,整个宁城,说起宁酌的朋友,想起的永远是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会一直和他绑在一起。”
谢镜筠平静道:“你只敢当朋友就当个够,我要的可不止朋友两个字。”
一片死寂中苏斯年忽而扯了扯唇角:“你刚刚问我有没有闻过他的信息素。”
“他给我闻过。”
“我要是不是beta,早闻过千百次了。”
听到这,谢镜筠冷静的神情终于裂开一丝裂缝。
“谢镜筠,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现在的你要追很久才能赶得上十年前的我。”
不疾不徐的脚步声从楼上传来,谢镜筠强压心绪,敛了神色,压低声说了句话:
“从前永远只能是从前。”
“我只争当下,和他的未来。”

“走了。”宁酌晃了晃手中的资料和苏斯年打招呼, 顿了顿又道:“有什么事和我联系。”
“好。”苏斯年送他到车边,眼角扫了眼谢镜筠,嘴唇轻勾张开胳膊, “酌儿。”
宁酌清冽的眸光凝滞, 微不可察的叹了一口气, 抬起手肘:“仅此一次。”
“好。”
苏斯年双臂大开, 将宁酌圈进怀里。
谢镜筠整个人冰封似地愣在原地, 以他的视角只能看见宁酌的背影, 倒是能把苏斯年的模样尽收眼底。
男人半张脸都埋进了宁酌的颈窝,一只胳膊毫无避讳的圈在他的腰上,另一只搭在覆着项圈的后颈上,指尖隔着黑色的皮圈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触柔软的腺体。
这是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甚至暧昧到有些冒犯了。
偏生宁酌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好似早已习惯这般,还将手掌落在男人宽阔的后背轻轻拍了拍。
苏斯年微微抬眸, 冲着谢镜筠弯了下眼。
谢镜筠垂在身侧的双手瞬间紧捏成拳,红色的血丝顺着眼角往上爬,侵占眼球。额角的青筋不受控制般的颤了颤,脸侧的肌肉也跟着鼓动。
他知道苏斯年故意在挑衅他, 在明目张胆的印证那句:现在的你要追很久才能赶得上十年前的我。
宁酌用捏在手心的文件夹随意拍拍苏斯年的胸口:“别太担心了, 有我给你兜底。”
“好,我不担心。”
“嗯, 我先走了。”
宁酌先一步上了车, 谢镜筠搭在车门的手上一时没有动作, 隔着车和苏斯年对望。苏大少眼底的恶意没有掩饰,极其嚣张地对谢二少挑了下眉,用口型说道:
“朋友又怎么样?我是唯一的。”
谢镜筠寒着脸, 猛地拽开车门弯身落座。
宁酌对两人的较量浑然不觉,翘着腿撑着脑袋看摊在膝上的资料,睫毛低垂,滑出一段优雅的弧。
“谁又惹你了?”他的眼神至始至终没有从文件上离开过,却把谢二少心绪看了个透彻,语气平平:“我看你易感期真的还没过。”
谢镜筠险些恼的背过气去,但他是个不知名的小三小四,连生气的资格都没有。他塌下背脊,窝进座椅里:“没。”
咬牙切齿:“我心情好得很。”
宁酌手指挑过一页纸,冷淡道:“哦,那就好。”
“不然影响晚上的工作效率。”
“什么工作?”
“斯年发给我的团队你负责挨个对接。”
“哦。”谢镜筠揪着领带,酸了吧唧嘀咕:“还斯年,关系真好。”
宁酌终于大发慈悲地看了过去:“我们关系一直都很好。”
谢镜筠嗓子眼跟蓄了团火似的直烧,浑身不得劲起来,两条腿屈了又伸伸了又屈,恨不得现在折回去一脚踹飞苏大少。
他心中恶狠狠道:你把他当朋友,人家揣着不可告人的心思,占你便宜你都不知道!
他有心想说两句,又生怕一开口就穿破了苏斯年喜欢宁酌的事。万一宁酌真的对姓苏的有意思,他岂不是当了红娘吗?到时候哭都没地哭去!
无法只得把一肚子话憋回去,好悬没给谢二少憋个好歹来。
宁酌看着身上有跳蚤似浑身刺挠的谢二少也没多问,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谢镜筠鬼神莫测的做事风格和脑回路,无论这人做什么他都不会觉得奇怪了。
等回到宁宅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因着接下跨海建桥的缘故,宁弦宁昭也忙了起来,一连几天都是十点过后才回家,这也让谢镜筠有了大把和宁酌相处了机会。
回来的路上谢镜筠也想清楚了,不管苏斯年的起跑线比他远多少,只要他一天不说,那永远只能当个朋友。充其量也只能气气他,他就不一样了,追上宁酌后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还能被区区一个朋友气到不成?
这么一想谢镜筠心里也畅快的些,又变成那个不着调的模样。把宁酌给他安排的任务做完后,就支着脑袋一眨不眨盯着人看。
宁酌一回来就换上了居家服,米白色的针织衫掩去了半个手掌,修剪整齐的指尖轻敲键盘,时不时扶一下鼻梁上的银框镜,往那一坐一副画似的,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谢镜筠心尖一热,不动声色往他身边靠了靠。
“干什么?”
没等他挨上人,就被后脑勺长了眼睛的宁家主叫了停。
谢镜筠也不尴尬,被人发现了就大大方方溜过去:“家主,我做完了。”
“有奖励么。”
宁酌一挑眉:“你作为俞家的代表人做你该做的工作还想要奖励?”
“我这不是比之前乖了不少,安安分分工作,什么幺蛾子都没闹。你不是说了,乖孩子会有奖励么。”
宁酌想了好半天才想起这句话的由头,他语气不善:“那是和子昂说的,你是子昂吗?”
“我可以改名成谢子昂。”
“……”
“……宁子昂也行。”反正他也没多想姓谢。
宁酌叹了口气,摘下眼镜揉了揉山根,他没有让宁子昂小朋友痛失名字使用权的打算。
“要什么,想闻信息素免谈。”
谢二少如意算盘落了个空,却也不见气馁。撑了把身子带着坐着的软垫刺溜一下坐到了宁家主身后,他伸出手,一把撩起额前的碎发。
“那我要一个和宁子昂一样的奖励。”
宁酌垂眸看着他久久没有动作,谢镜筠也不急,就着这个姿势往前凑了凑,直至感受到一股轻柔的呼吸略过他脸颊。
“真想要?”
谢镜筠连连点头,用力之大让头顶的发丝也跟着晃荡。
这让宁酌莫名想起宅里夫人们养的小狗,那些小狗出来遛弯看见他也会跟在他脚边摇尾巴讨一个摸头。
“那你闭眼。”宁酌道。
谢镜筠呼吸一顿,眼前的一切好似放慢了,慢到他足够用瞳孔去勾勒宁酌每一寸轮廓。
无论是皮相还是骨相都尤为优越的一张脸在眼前放大,皮肤是毫无瑕疵的冷白,眼睑泛着极淡的粉。嘴唇也生的完美,线条分明,不笑时带着几分矜贵的疏离。但此刻唇角微扬,无端摄人心魂。
看起来很好亲,谢镜筠喉结滚动,乖乖阖上眼睛。
一阵衣料摩挲的声动在耳边响起,谢镜筠胸腔的气流愈发稀薄起来,喘气声也俞发沉重,每一分每一秒都变得难挨起来。
“啪嗒”一声。
是手指磕在额头清脆的声响。
谢镜筠倏地睁开眼,宁酌正弯着眉笑,眼底蓄了点细碎的光点,他施施然收回手:
“申请驳回。”
“谢二,你还想得挺美。”
谢镜筠这才后知后觉自己又被这个人耍了,他气恼地上前一把箍住宁酌的腰,脑袋在他颈窝一阵乱拱:“宁酌!”
宁酌被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逗笑出声,歪着身子躲了躲:“别闹。”
谢镜筠下巴搁他后颈:“我不管,我也要。”
“那是给小孩子的。”
“谢二少今年贵庚?”
“我……”
宁酌推了他一把:“好了,起来。”
谢镜筠没松手,小声念叨着:“你怎么老是耍我,很好玩吗?”
“嗯。”头发都起的乱翘了,能不好玩吗?
谢镜筠张了张嘴想抗议,就被玄关传来的动静打断了。他本以为是宁家兄妹回来了,便识趣地松了手,只不过身体还没来得及拉开距离,来人就进了屋。
是谢栖。
谢栖似也没想到屋内是这副景象,端着汤盅愣在了原地。
谢镜筠轻啧一声,有几分后悔,早知道是谢栖来了他就抱的更紧一点了。他岔着腿坐在宁酌身后,没有丝毫避嫌的意思,顺着灼人的视线回望过去。
气氛陡然沉寂下来。
宁酌没察觉谢二少又在闹幺蛾子,转向来人:“找我有事吗?谢少爷。”
谢栖脸色发白,但好歹是维系住了体面,走上前来单手拖着盅,腾出一只手收拾茶几上的资料,收出一块空位后才把东西放了下来。
“上次和您吃饭,您很喜欢喝板栗炖鸡汤,我试着做了下。您看看合不合口味。”
“谢谢。”
宁酌伸手去拿,可身后的一只手比他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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