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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玩家和BOSS调情(汀骨)


弹幕已经开始紧张了,川半辞沉着气,一边注意着厂长的位置,借着纸箱的掩体踩过铁笼,快速朝窗户靠近。
然而就在这时,厂长像是背后长了眼睛,忽然扭过身,没有任何前摇地,直直朝川半辞所在的纸箱堆砍了过去。
“砰!”
砍刀将纸箱子劈成了泾渭分明的一条线。
而川半辞险之又险地缩在其中一块,再偏移一点就能砍到他身上。
虽然没有立刻发现川半辞,但厂长也察觉到了这堆纸箱的不对劲。
又从架子上拿了一把斧头,场主推开一层层脚下的纸箱,往更深处探索。
所有纸箱都被翻倒在地,面前只剩下孤零零的几张竖起的纸板。
川半辞缩在最后一片纸箱后面,场主的阴影已来到了川半辞头顶。
场主勾起阴森的狞笑:“找到你了,小老鼠。”
一只布满疤痕的粗粝大手扒在川半辞藏身的纸箱之上,一只裂开血盆大口出现在川半辞头顶。
那些分裂的头皮肉瓣内侧,细密的齿状震颤着,发出昆虫捕猎前夕般的嗡鸣声。
就在这时,一道极为强烈的圣光射出,极为霸道地刺进了场主的眼球。
眼球灼烧般的剧痛让场主大叫一声,捂着眼睛跪倒在地上。
【系统提示:主播已消耗一次性道具,剩余数量:∞】
系统弹出的刹那,川半辞已从纸箱里钻了出来,从窗户一跃而下。
脑虫副本才入坑的弹幕:
【圣父光环?这是个什么玩意,还有这种道具?】
卡兰副本追直播的弹幕:
【别提了,在此之前,我也不知道圣父光环是个这么好用的东西。】
川半辞的脚底刚触到高墙,数十双猩红的狗眼便从下方齐刷刷转向他。
十分钟已过,他身上属于白宁的气味已经散了个干净。
厂屋在左右两侧狗场中间,左边是关在笼子里的大黑狗,高墙右边更是连锁链都没栓的狗群。
他落脚的墙体比外墙低很多,发现入侵者,两边的狗都在狂吠。
左侧笼中的狼犬疯狂撞击铁栏,右边的更是整个身体都立在墙上,沾着唾液的獠牙离他的脚踝仅有寸许。
整个狗场沸腾的吠叫声形成音浪,震得墙皮簌簌剥落。
“咻——!”
破空声袭来,川半辞紧急侧身一躲,肩膀上的麻雀也同步飞了起来,砍刀擦过川半辞的锁骨,削断鬓前几缕发丝,狠狠嵌在了前面的树干上。
无数叶子暴雨般落下,在漫天的落叶中,川半辞回过头,看到闭着眼睛的场主摇摇晃晃从地上站了起来。
“小偷,别想走!”
圣父光环没有那么快失去效果,按理来说场主现在应该是看不见的。
又是一串的犬吠,场主像是锁定了什么目标,直接将柜子整个搬到自己身边,各种镰刀,斧头利器不要钱般朝川半辞用力掷去。
川半辞站在窄窄的墙体上,惊险地躲过那些能取他性命的利器。
场主的准头极好,每一刀倒是往川半辞的脑袋扔,要不是闪得快,早就被砍得跟场主似的了。
川半辞贴着墙皮,又一次避开了场主飞来的凌厉榔头,在底下的猎狗即将咬到他前,又及时回到了高墙上。
川半辞不再犹豫,一路往狗场外跑去,下面的狗群同步追着他,身后是不断投过来的各种利器。
川半辞一面跑,一边躲过如遇攻击,就在到达高墙边缘,即将跳出狗场的时候。
“金枝是我的啊!”随着场主一声怒吼,一根小针以极为刁钻的角度从他脚踝处飞了过来。
川半辞旋身一扭,没想到针头直接分裂成了三个,他躲得了本体,却没办法躲过分裂出来的两个针头。
其中一个针头划掉了他的一部分裤腿,另一个针头直接扎在了他的脚踝处。
川半辞脚下一麻,身体顿时不受控制起来,就这样直直从高墙上坠了下来。
也不知道针头里面放了什么麻药,见效这么快,短短这么点时间,川半辞的半只脚已经麻了。
川半辞在下坠的过程中冷静地想着,这堵墙不高,但也不算太低,没有足够的时间调整身体姿势,他落下的角度不好,脖颈可能会断。
脖子断了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他的身体修复起来有先后,不管是先修脖颈,还是先修麻药,后一个都会影响他的逃跑,不一定能才追上来的场主手里逃脱。
风声在耳畔呼啸,失重的感觉如此清晰。
就在下一刻,一片雪白的衣角突然掠过视野,清苦的草药香冲散了狗场的腥臭,意料之内的疼痛并没有出现,他落入了白宁的怀抱。

在离地面只有几公分的地方, 白宁接住了落下来川半辞。
急速降落的身体骤然减缓,最终慢慢落在了地上。
川半辞眸光一闪,撑起眼前的手臂, 转向同样跪在地上的白宁:“你怎么来了。”
“我拖不了场主太久,他去屋里的时候,你还没有出来, 我就觉得你会从这里逃出来。”
白宁将川半辞脚踝上的麻醉针拔了出来,按在出血的地方, “你感觉怎么样?”
话语刚落, 狗场内突然爆发出震天怒吼。
“都给我过来!”
川半辞透过墙体之间的缝隙,看到场主高举着一片布料,正是银针在川半辞身上划下来的那一块。
数十条恶犬簇拥在他脚边, 湿润的鼻头朝布料疯狂抽动。
场主面上横肉阴戾,骤然捏紧掌心温意尚存的料子:“记住这个味道,给我找, 就算掘地三尺, 也要把那个贼给我捉出来!”
“汪!”
仿佛应和一般, 狗群此起彼伏仰天发出吠叫。
川半辞支撑着站起来, 拉过白宁:“得赶紧走。”
“汪!”
“汪汪!”
如同一条漆黑的洪水,无数大黑狗从狗场涌出, 吠叫着向四周大范围扩散, 它们撞翻菜筐,扑倒行人, 直到嗅清楚那人身上的味道, 才喷着鼻子跑向下一个。
被庞大的狗群震慑,路上瞬间乱了套。
川半辞抓着白宁的手,一刻不停地往前跑着, 身后的黑狗如影随形,几乎能从每一个看到的小路窜出来。
麻木感已扩散到了半条腿,不仅没有停下,还隐隐还有扩散到全身的迹象。
川半辞忽然脚下一软,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
白宁反手扣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横在胸前,没让他真的摔下去。
白宁揽过川半辞,让他靠在自己臂弯里:“不辞?”
川半辞轻喘着,感觉视线都出现一定程度的雪花噪点。
白宁的声音异常清晰地穿透耳鸣,关切道:“不辞,还能跑吗?”
温热的吐息拂过他汗湿的耳廓,川半辞忙里偷闲地想。
奇怪,他都跑得开始冒汗了,怎么白宁喘都不带喘的。
体力这么好?
再后来,就变成了白宁拉着川半辞跑,白宁熟悉地形,虽然是个盲人,但也没减慢多少速度。
瓦罐被撞倒,晾衣绳突然断裂,犬爪刨抓墙面的刮擦声,如同追猎的鼓点,在身后不停歇地回响。
转过第三个拐角时,川半辞彻底站不住了。
“汪!”
潮水般的狗群依旧紧跟着不放。
在川半辞再一次软倒下去时,白宁侧身一偏,让川半辞倒在自己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搭在边沿的墙壁上,沿着直线细细摸索。
在触碰到什么之后,白宁收紧环住川半辞的手臂,强行将川半辞转了个方向,两人一起挤进了两栋房子之间的空隙里。
这道空隙偏大,川半辞又全身没有力气,止不住地往下滑去。
白宁捞起川半辞的侧腰,腿贴着腿,膝盖顶着膝盖,靠这种方式强行将川半辞固定在墙壁上。
川半辞被白宁顶在墙上,脖颈因为没有支撑力,整个脑袋都挤在白宁的胸膛里,背后是坚硬的墙,身前是和他贴的严丝合缝的白宁,找不到一点可以自由呼吸的地方。
他努力喘息了几下,因为麻药,声音都带上了湿漉漉的鼻音:“……难受。”
于是白宁只得将两人的身体分开一些,一只膝盖分离,挤进川半辞两腿之间,微微顶起,减缓川半辞下滑的趋势后,空出手,将川半辞无力的脑袋抬上来,搭在自己的肩膀上。
随后两只手揽过川半辞的腰,让对方将所有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这样呢?”
他蹙起眉,呼吸是通畅了一些,但还是不够,鼓膜嗡嗡的,脸颊浮起了轻微缺氧的红。
川半辞呼吸急促:“好挤。”
白宁往后靠了一些,只是刚分离一点,全身绵软的川半辞顿时往下滑了一截。
白宁只好又将川半辞提起来,拍了拍他的背,轻声道:“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等狗群过去。”
川半辞侧过脸,任由失力的身体靠在白宁的身体上,每一次呼吸都带动相贴的躯体微微起伏。
很快,最前面的一批狗到达了两人的藏身之处,它们顺着路上的味道一路嗅闻,发现川半辞的气味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
领头的黑狗抬起头,和空隙里的趴在白宁肩膀上川半辞对上了视线。
“呜汪?”
黑狗走到白宁脚边,又低下头仔细嗅了嗅,被清苦的草药味激地打了个喷嚏,疑神疑鬼地往前面去了。
一波又一波的狗群接踵而至,却都对缝隙里的两人视若无睹。
麻药还没有失效,但也没有继续蔓延开来,川半辞脖子以下没有知觉,体力倒是慢慢恢复过来了。
换句话来说,川半辞要开始作妖了。
因为重心的转移,川半辞的脑袋往白宁的脖颈处偏移,他索性将脑袋埋在里面,小动物似的轻轻蹭了蹭。
白宁扣在川半辞后腰的手加重了一瞬:“你在干什么?”
“闻味道。”川半辞声音软软的,“你每次都能从我身上的味道,闻出我之前都去了哪,遇到了什么人,吃什么东西,但是奇怪,我怎么闻不到你的。”
白宁敛下眸看他。
川半辞又往他肩窝里蹭了蹭,好奇道:“你也是狗吗?”
川半辞目光落在白宁垂在肩头的发带上,像看某个物种的尾巴:“小白狗?”
阳光透过巷口的槐树,在两人交叠的身下投出斑驳的光晕。
“……”白宁敛下眸,混沌的眸光落在川半辞的周围,手下摩挲着川半辞腰侧的衣料,“大概是因为我眼睛看不见吧,所以其他感官会变得异常灵敏。”
就像现在这样,他能在对方的发间,嗅到满满属于自己的味道。
川半辞的身体又不自觉往下滑了一些,白宁立刻收紧手臂,将他往上托了托。
但这些都是暂时的,在麻药的作用下,川半辞的身体像融化的雪糕不断下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重新捞上来。
再又一次被白宁提着重新固定在墙壁上,川半辞无辜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是站不住。”
白宁一声轻叹:“我知道。”
狗群没来的时候,白宁还可以不厌其烦地将川半辞提上来,可一旦往这里聚集,两人就不能动了。
狗鼻子灵敏,白宁又没法像之前一样,细细将自己的味道埋进川半辞深处。
稍微动一点,川半辞的气味就可能散逸出去,被那群狗闻到。
果不其然,只这么一会儿功夫,就有两只狗鼻子从外面探了进来,不停地在两人脚边嗅闻。
应该闻到了什么异样,两只狗先后皱起鼻子,从喉咙里发出了警告的呼噜声。
白宁不动声色地改变重心,将川半辞往怀里带了带,将泄露出的气味彻底遮住。
那两只狗又闻了一遍,明显有些蒙圈了。
刚刚明明还闻到了一点,现在怎么又没了?
偏偏这两只狗是犟种,闻不到了硬是要闻,你挤我挤你,直接一起挤到了空隙里,在白宁脚边拱来拱去。
川半辞脑袋埋在白宁颈间,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往下滑了一些。
两只狗还没有离开,不能撤开直接去拉,白宁只好一边小心地盖住川半辞的身体,倾身跟着缓缓下移,同时手上施力,尽量减缓川半辞下滑的趋势。
但这样并不能完全阻止川半辞往下滑。
只听“滋啦”一声,布料撕裂的声响在安静的通道里突兀响起。
川半辞后背紧贴着墙壁,低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穿着的外套发出的声音。
他一直往下滑,白宁隔着衣服把他往上拉,这么一来一回,这件外套终于两股相互抗衡的力量之下,彻底不堪重负地撕裂了。
而没有外套的支撑,川半辞顿时往下滑了一大截,要不是背后还有一面墙,川半辞会直接坐倒下去。
“呜——”
一直围在白宁身边的两条狗显然也察觉到了异常,更加卖力地嗅着,几乎要绕开白宁,直接从空隙钻进去找川半辞。
两个湿润的鼻头距离川半辞垂落的手仅有寸许。
白宁面色一暗,索性松了力道,任由川半辞笔直往下滑,自己也半跪在地上,扯开最后一件衣服,双臂横在彻底坐在地上的川半辞两边。
手臂,衣摆,和墙壁一起,三者对外形成了一个半包围式,像划地盘一样,将川半辞整个圈在了里面。
白宁偏向两只黑狗,唇瓣无声开合,吐出两个冰冷的音节:“滚、开。”
白宁嗓音一向清润,川半辞也见惯了白宁春风和煦的样子,他看不到白宁的正面,所以想象不到。
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的盲眼此刻翻涌着近乎暴戾的暗潮。
黑狗本能地察觉到了威胁,耳朵瞬间贴平,尾巴僵硬地夹在后腿间,想要呜咽。
“没找到?不可能!继续搜!所有地方给我重新搜一遍,找不到人今晚都不许吃饭!”
场主暴怒的声音从狗场一路飘到这里。
那两只黑狗进退维谷,前爪焦躁地刨抓着地面,在黄泥路上留下几道深浅不一的爪印。
川半辞被迫缩墙角底下,并不知道外部发生的一切。
但与此同时,他忽然发觉麻醉剂的效果好像开始减弱了。
虽然四肢都还不能动,但他可以控制自己的腰腹力量,这也是他跌坐下来之后,没有立刻斜向一边的原因。
此刻川半辞还披着白宁的半边外套,从里到外全是白宁的味道。
川半辞闭上眼睛,感受什么一般吸了一小口气。
没了视觉的影响,一片黑暗中,他好像也有点闻到除了那股浅淡草药味之外,那点金枝花的味道了。
川半辞睁开了眼,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一动不动地眨了眨眼睛,随后视线慢慢往上抬。
白宁只穿了两件衣服,外套披在川半辞身上,剩下的唯一一件里衣,此刻也全部敞开,用来给川半辞挡味道。
雪白的绷带自腰腹缠绕至肋下,那是白宁受到鞭刑之后,他自己包扎的,整齐规范,薄薄的肌肉线条随着呼吸起伏勾勒出若隐若现的轮廓,却比直接暴露更加具有遐想空间。
川半辞开始遗憾了。
如果他能动就好了,只能看不能吃也太难受了。
两只黝黑的狗鼻突然逼近,似乎是终于做出了抉择,还是选择为主人尽忠,这次居然想往白宁衣摆里面钻。
于是白宁压了下去,直接将川半辞包裹在了里衣里。
川半辞鼻尖撞上了白宁腰腹的那条细线,额头贴在鼓起的温热胸肌之上:“……”
谢谢你,狗狗。
白宁面向这两只胡搅蛮缠的黑狗,气息逐渐变得恐怖起来。
就在他打算人为消灭它们之前,怀中的人有了轻微的挣动。
但现在还不是放开的时候,白宁手臂收拢,反而搂得更紧,低下头去查看:“怎么了?”
白宁低下头的瞬间,川半辞的脑袋刚好从衣领处钻了出来,手指不经意地触碰到了川半辞的面颊,感受到了期间异样的高温。
白宁皱起眉,以为是刚才搂得太紧,川半辞窒息了。
一时之间顾不得还有两只狗在旁边,捧住川半辞的脸细细查看:“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搂太紧了,很难受?呼吸不过来了吗?你的脸好烫……”
余下的半截话头还没说完,白宁的瞳孔骤然睁大
川半辞吻住了他。
柔软的,高热的唇瓣没有任何间隙地紧贴上了,只是一瞬,就带来触电般的酥麻,而后一路从接触的地方窜到头顶,轰然炸开。
巷口的犬吠忽然变得渺远,他们的气息在密闭的衣襟里交融,激起一整片的细小战栗。
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存在感如此强烈,川半辞胸膛起伏,藏在衣服里面的心跳声变得格外大,他确实有些窒息了,
所幸的是,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并没有将川半辞的气味泄露出来,反而因为这亲密的接触,他的味道被彻底盖住了。
隐秘的兴奋感闪烁在川半辞眼中,他看到了白宁僵硬着身体,淡色的唇微微张开,保持这要推不推的姿势,怔愣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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