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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游戏存档一万年后(会吐水的小胖鲸)


秦洲和陈三倒还好,秦海山是真的腰酸背痛。抵达省城时,秦海山感慨:“等今后丹药生意做起来了,我们也去买只坐骑。”
“老爷,坐骑是什么?”
“是灵兽。喏,天上飞的那些就是。”
几人站在城外,远远地能看见天上高飞的巨大的阴影飘忽而过。
“那些是飞兽,都是仙人用的。听说能日行百里,甚至千里。”
“飞得太高,不会害怕吗?”陈三惊叹。
“自然会的。所以咱们买走地的灵兽当坐骑,速度慢些,也能看看风景。儿子,你觉得如何?”
“嗯。”
嗯什么?秦海山回头,还想说话,却见秦洲站在的目光牢牢地定在远处。
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在城外护城河桥下,有一间支着篷子搭起来的简易茶摊,写着茶字的幌子在竿头坠着,随着风一扬一摆。
“儿子,你想喝茶?”秦父忍不住问。
“不是。”秦洲定睛再看,刚才瞥见的坐在木凳上,端着杯子饮茶的人影,已经不见了。
大概只是他看错了。
“走吧,进城。”
省城与平城仿佛两个世界。省城就像是秦洲以前去过的多A级古城名胜景区,与景区不同的是,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并不是现代工艺。
用青砖堆砌起来的城墙,高大巍峨。像镇守着城池的巨大狮兽,不容外人半点僭越。
仔细感觉,还能从城墙上察觉出一丝外溢的灵力。
在城门口站岗的护卫也不一般,个个都不是凡人。只是修为多少,秦洲暂时还无法看透。
抵达城门之下,人也越来越多。
他们发现,就连天上坐着坐骑飞的仙人们也都自觉降落,聚集在了城门口,把自己的坐骑交给城门护卫之后,方才进城。
见状,秦海山解释道:“这些坐骑灵宠大多体型硕大,为了不扰乱城中秩序,坐骑会由城中卫队统一管理。”
原来如此。
不过这些与他们没什么关系。
三人只打算低调通过城门,却不想还没走过去,就有人频频朝他们看来。
是那些正在和护卫队做灵宠坐骑交接的修者。
“少爷,他们好像在看我们。”陈三轻轻蹙了蹙眉。
“嗯。不用管。”
秦洲自觉也没什么好让那些修者多看两眼的特殊之处。
正打算进城,突然,一声浑厚的兽吼,止住了秦洲的脚步——
“呜!!”
在秦洲看来已经能算得上巨大的咆哮声在身后响起。秦洲回头,恰好与那只体型约莫三米的‘巨兽’对视了。
巨兽是一只走兽,应该算是狮子的一种,四肢精干有力,土黄色的身躯偏细长,它前肢稍稍交错,以一种居高临下地姿态看着秦洲,那双绿得发亮的兽瞳极具威慑力。
没错,不是身边的陈三也不是秦海山。
这只‘巨兽’盯上的是他。
巨兽的异动惊得护卫队立刻拔出了腰间的剑,齐齐地对准了那只巨兽。一旦它发狂伤人,毫不意外护卫队会立刻将它就地正法。
被护卫队围住,巨兽似乎也明白这些护卫的意思,面孔也狰狞起来。
拉着巨兽‘缰绳’的少年也不明所以,脸上带着一点慌张。显然,这种情况他也没见过。
剑拔弩张之际,一道声音响起。
“诸位,我的土狮并无恶意。它只是有一点饿了。”一位白衣公子突然闯入大家视野,让拉缰绳的少年松了口气,还喊了一声少爷。
秦洲看见那一身白衣,眼神暗了暗。
果然,他一出现,巨兽立刻温顺下来,高大的身子矮了半截,四肢伏地,来到白衣公子面前垂头蹭蹭。
白衣公子见状,向在场的人无奈地笑了笑:“土狮兽嗅觉灵敏,估计是这位公子身上有土狮爱吃的东西。惊扰了诸位,实在抱歉。”
说话间,白衣公子摸出腰间的袋子,取了一颗状似灵丹的丸子,摊在掌心,给土狮兽。
可面对平时最爱的小零嘴,土狮兽这次却不怎么给面子。
“呜。”土狮不甘心地朝秦洲又瞥了两眼,嘴里发出渴望的呜咽声。
“大地。”白衣公子蹙眉,语气已经带着警告。
最终,土狮还是不情不愿地吃掉了白衣公子的手里的丸子。
见它没了攻击性,护卫如约将土狮送进笼子,运入城中集中管理坐骑的地方。
秦洲几人欲离开,却被身后的人叫住——
“这位朋友,请停步。”
秦洲回头。
白衣青年已经来到面前。他相貌姣好,穿着贵气,说话却极为有礼且面带微笑,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
“在下姓周,在这省城做一些丹药生意,方才我的土狮兽冒犯了诸位,为表歉意,不如让我请诸位吃顿便饭。”
姓周,还是做丹药生意的。
秦海山猛地想到了什么,试探地问道:“雪花阁……是阁下的……?”
公子身旁的少年小厮立刻答道:“雪花阁就是我家少爷开的。”
秦海山一震,“原来是雪花阁的老板。”
“先生知道我?”
“雪花阁远近闻名。”
秦洲听着这些话也颇觉诧异。
早知道这白衣公子能骑坐骑出门,就应该不是什么普通人。没想到会是雪花阁的主人。
早在平城,他就听秦父提过,省城有两大丹商。
雪花阁就是其一。
作为省城大丹商之一,雪花阁背后正是下界的各个丹药宗。
这一趟来省城,说不定也会通过药月宗和雪花阁搭上线。但没想到,这省城还没进,就遇上了雪花阁的老板。
“是诸位谬赞了。听几位的口音,不像是省城人士?”
对方客气,秦父自然也笑脸相迎:“我姓秦,是平城人士,不过也常往来省城做点小生意。和雪花阁一样,我们也做丹药生意。”
白衣公子面露诧异,“原来我们还是同行。那这位,想必就是丹师了吧。”
他的话题直引向秦洲。
“这是我儿。”秦海山笑笑,并不承认他的话,“不曾来过省城,所以带他出来长长见识。”
白衣公子闻言只是笑笑,目光却仍在秦洲身上打转。
要说秦洲不是丹师,他不信。
土狮兽平时就被他以好丹好药喂养,若非嗅觉灵敏,闻到了好东西,绝不可能当众失态。
但这看起来年纪轻轻的青年,身上究竟带着什么,能让土狮兽频频垂涎。
“我也算省城的本地人了,相遇就是有缘,今日我当这个东道主,请几位上酒楼一坐。我们边走边聊。”
这是白衣公子第二次提出请吃饭。
而秦洲这边,似乎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原本也是要通过药月宗和省城丹商搭上联系的。现在提早了,也没什么问题。
可正当这时——
“我说呢,我的客人去哪了,接了半日,不曾想是被人给截了。”一道话中藏锋,语气轻挑的声音出现。
秦洲率先回头。
同样的白衣,同样的冠着长发。但身后青年发间的簪子却格外耀眼。
“看什么。”白衣青年瞥了他一眼,“让你们在城门口等我,怎么就要跟人跑了。人生地不熟的,也不怕被人拐去卖了?”
没来由地,秦洲心里泛起一丝涟漪,有一种连他都没细想的愉悦在心中铺开,“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拆台?”温珏无语,“我不能在这?”
秦洲摇头。
“那你重说。”温珏抱臂,蹙眉不满。
“在城门前没见到你,便与旁人聊了几句。”秦洲不拆台道。
温珏冷哼,勉强被哄住。
再抬眼打量眼前同样穿着白衣的青年。
同样的,雪花阁老板也在打量这位突然出现的白衣公子。
撞衫谈不上,但同样的白衣,难免会形成比较。
只一眼,雪花阁老板就看出来了对方的不凡。
对方从头到脚皆非凡品,如月皎白的衣裳并不显单调,每一层上都疑似绣着不显眼的淡淡金色云纹。精瘦的腰上别着一枚玉坠流苏。长靴恰好卡在小腿,更衬得那双腿笔直精瘦。
发间所戴玉簪,是名贵到雪花阁老板都叫不出名字的宝物。只一眼,就知道出自名器大师之手。
面上虽然覆着一张狐仙面具,但他一举一动皆成画。
这样的人……
雪花阁主也自惭形秽。
当然,这么说来,秦洲一行人,就更加不凡了。
“既然几位有友人接待,在下就不扫这个兴了。若有机会,下次在与……”雪花阁主也是有眼力的人。
“秦洲。”秦洲报上姓名。
雪花阁主莞尔,“下次再请秦公子吃饭。”
简单几句说完,雪花阁住就带着自己的小厮离开了。
离开了几步远,他们依稀听到小厮问——
“阁主,那些人是谁啊,值得您亲自去结交吗?”
雪花阁主微笑,“是土狮兽失礼在先,不可妄言。”
“喔。”
“冠冕堂皇。”温珏给出评价,“不过是看上了你腰间袋子里的丹药。”
温珏回头,却也蹙眉,“那些丹药为什么不放乾坤袋里?如此挎在腰间,和在大街上叫人来抢有什么区别?怀璧其罪,真让人抢了,可没地方哭去。”
秦洲倒是没想过会有灵兽能发现他的丹药,故而无奈:“我没有乾坤袋。”
温珏:“……”
温珏着实没想到这点。
秦洲其实有,但他不能带上。
他的乾坤袋里的东西太惹眼,比起放在身上随身携带,不如放在村子里。那里有温珏的结界,不会出事。
“雪花阁主对丹药有兴趣,于我们来说是好事。”秦洲说。
“那你现在追上去,还来得及。”温珏脸色一沉,“还是说,你要本座替你去追。”
闻言,陈三和秦海山忍不住都小小地往后退了一步。
秦洲:“不追。做生意不能上赶着。”
温珏的脸色这才有所好转。
温仙君,阴晴不定是真的,好哄也是真的。
“既然要招待我,你打算请我吃点什么?”秦洲说。
“你想吃什么?本座都能请的起。”温珏仰着脸,十分桀骜。
秦洲笑了一下,“那就走吧。”
温珏歪头:“你笑什么?”
“没什么。”秦洲将嘴角压下去,往城里走去。
温珏没想明白,拿出腰间别着的扇子扇了扇,迈步跟了上去。
落后几步的陈三和秦海山面面相觑。
那他们呢?
那……前辈也没说要请他们啊。
“爹,你和陈三先回铺子。”前方传来秦洲的声音。
秦海山、陈三:“……”
好嘞,原来儿子/少爷也没打算让他们跟上去。

“两位,请上二楼!”
二楼,是半包式的厢房。厢房不大,足够四人用餐的空间,厢房三面由竹面篱笆所包筑,左面是敞开的拱门,雅致又通风,远眺还能瞥见酒楼中间的戏曲台。
“两位客官,酒菜都齐了,慢用~”
小二上完菜,就麻溜地走了,没多看秦洲对面的温珏一眼。
秦洲意识到什么,他轻轻摩挲着茶杯,问:“你的脸……”
“戴了张面具。你看不见面具?”温珏摸了摸覆在脸上的面具。
秦洲如实回答:“看不见。”
连带着面具,也都是一团马赛克。
“为什么要戴面具?”
“本座只是不喜欢那些人的眼神。看着烦,便戴个面具,省事罢了。”温珏企图一语带过,“你来省城干什么?”
“做买卖。井修好了,地也种上了,我总要想想以后那些作物的销路。”
“看来那些灵髓挺好用。”地也种上了。
“嗯。固元丹好用吗?”
听见这话,温珏的神色变了变。
是啊,固元丹。
不提他倒快忘了。
五阶固元丹。秦洲是怎么炼得出五阶固元丹的?
现在想想,先不说他是几阶丹师,就说丹材,他哪里来的丹材,就算有凝心木,可想要练成五阶固元丹,应还有其他的丹材辅之……
一个夺舍了凡人的灵魂,缘何身上还有那么多东西。
再者说了,五阶固元丹,也不是只要有丹材就能炼出来的。
更甚至,秦洲用了丹房里的炉子。
……那可是老头子的灵器。
当初陆五用尽了力气,也没能撼动它半分的灵器。
温珏摩挲着控杯子边缘,力度缓缓收紧,“丹是好丹,只是于本座来说,就是糖豆丸子罢了。”
“你居然能炼五阶的固元丹……”他稍稍垂眸,语气也颇有犀利,“本座真是好奇,你怎么炼的出五阶的固元丹。”
秦洲没答。
他能察觉出来,温珏的语气很犀利。这声‘本座’不再是为了企图掩盖别扭情绪。它货真价实,严肃且带着不知名的愤怒。
秦洲没以为其他,只以为对方还在生他上次唐突地摸了他脸的气。
“说话。”见他不语,温珏心里更有一股火冒出来,视线锁在秦洲脖颈,他果然还是应该掐住他的脖子,问他究竟是谁。
“就那样炼的。”秦洲从容不迫,给他的空杯子倒上茶,没有一点点的心虚,“五阶能炼,六阶也行。”
“……七阶呢?”
秦洲掀了掀眼皮,“也不是不行。”
他实在太诚恳,诚恳到温珏的火气都降了大半。
瞬息之间,这一隅包厢,便被一道结界覆盖。
秦洲看向温珏。
“这些话被人听去,不知道会不会笑死你。”
秦洲无奈地笑了笑。他又不是大言不惭。
“不喝茶。”温珏推开面前的秦洲给他倒好的茶水。
秦洲索性把他的杯子收了回来。
温珏等了一会,也没看见秦洲把他的杯子倒满酒送回来,便问:“你干什么?”
“你不是不喝?”
“本座要喝酒!”
“没有酒。”秦洲淡淡道,“茶降火。”
温珏:“……”
这话,仿佛在讽刺他刚才就像一只炸毛的猫。
“喝吧。”秦洲又把茶杯推还给他。
温珏拾起杯子,仰头饮下,再重重地叩在桌上。
秦洲,咱们来日方长!
“糖葫芦。”
“什么?”
“本座要吃糖葫芦。”温珏望向窗外,酒楼外的街角处,恰好有一个商贩,抱着一整杆的糖葫芦在叫卖。
秦洲一顿,仿佛在问,仙君也贪那些零嘴吗?
温珏眼神颇有些缅怀,“以前养大我的那人常给我买。”
秦洲闻言,看了眼糖葫芦摊,又看了眼温珏,“令尊没告诉你,糖吃多了坏牙吗?”
温珏:“……”
令尊?令什么尊!管他是不是那糟老头子,他就该当场掐死秦洲。
在温珏暴怒前一秒,秦洲麻溜地去买糖葫芦了。
温珏见他走出去,望了望杯子里的茶汤,脑子里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挣扎——
小陆一:他绝不会是老头子。老头子以前最爱给他买糖葫芦吃了!
小温珏:可是他会炼丹,七阶丹喔!
温珏捂脸。
最后,两个加起来一万多岁的高个青年,就这么一人一根糖葫芦,从街头走到街尾。
但也不只因为糖葫芦。
温珏本来穿得就华贵,生得又腰窄腿长,乍一看还以为是哪个宗门的首席大师兄下凡来了,虽然带着狐狸面具,也不影响他成为人群焦点。
而秦洲,乍一看和温珏差不多高。实际上他还要比温珏要高一些。加上俊朗耐看的脸,也吸引了不少目光。
尤其,这两人还走在一道。
手里一人拎一串糖葫芦。
秦洲手里那串,是温珏的。
盯着温珏的背影,秦洲心想——
温珏突然出现在省城,是秦洲没料想到的。上次唐突了他,温珏甩袖而去,以他的脾气,不会那么快现身。
这次突然出现,可能是发生了什么事。
但若询问,似乎又僭越了。
“你几时回去?”秦洲问他。
温珏:“本座替你算了一卦,你小子近来有凶煞近身。这糖葫芦,便当本座保护你的报酬了。”
他还不是怕剑宗那群人没事来找茬。虽然道侣之说纯属那小细作一派胡言,可万一剑宗真有脑子转不过来筋的信以为真……
“元神不受累?”
“糖豆丸子还没吃完。”温珏晃了晃腰间的袋子。
他这样说,秦洲就越发肯定了先前的猜测。
只是秦洲也不明白。
这凶煞从何而来。
在酒楼吃完饭,秦洲就带着温珏一道去了秦家在省城的丹药铺子。
丹药铺子很小,全然比不得在平城的气派。
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没过多久,药月宗的何文峰也到了,来意很简单。
“后日药月宗在省城设宴,邀了不少丹药宗门和雪花阁,届时请秦公子务必到场。”
秦洲自然答应,顺带向何文峰提了提陈三天赋测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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