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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剧透我成了千古一帝(醉吟居士)


方才还在急切,可听着听着,许多人的表情就不由沉默了下来,天幕下,其中一部分符合条件的人顿时敲响警铃,坏了,这话是冲着他们来的呀!
哪个人会不想要变得更有钱?有钱之后想要继续接触权力也是很自然的事,这就是人之常情。
就连老皇帝听到最后也陷入了沉默,这个时候他就明白了天幕为什么会用“自然”这个词汇来形容了,因为这种现象是避免不了的,历史上的那些朝代也都为避免土地兼并实行了很多政策,可最终也都没能够避免。
百姓们听到最后深有其感,他们不少人都深受这些地主豪强们无形的迫害。
【想要抑制这种情况倒也不是完全没办法,那就强行让这部分人把土地让出来呗,强权手段,咱们生活在法治社会见的少,但在过去不算罕见,毕竟古代又不是民主社会。而且几乎每个开国皇帝都干过这种事,不然手里的土地还能是哪里来的?识相的就自己交出来,不识相的就被迫交出来,打地主嘛,就是这么简单,你要说对地主本人不公平,那就有点不食人间烟火了,他们是苦了,可受益的是大众啊,光凭自身作为受益者的一方就没有立场这么说。
但这也不是随便哪个皇帝都能做到的,首先你就得手里有这个权力,可封建王朝发展到这个时期,皇帝一般不说被架空,但手里的权力也都分摊开来了,想要干点霸道总裁的事,那几乎想都不要想,现实会教你做人。】
被打的地主们脸色铁青,心中又隐隐畏惧,生怕当今皇帝对此动心。
老皇帝自从知道这个周期律后的确对此动心了一瞬,但考虑到这么做必然会涉及到的一些问题,哪怕真要做,也必然要用温和一些的手段。
不过此时说起这些显然都还太早了。
【可殷闵显然不是这种皇帝,毕竟人家手里头是真有权啊,虽然当时还是有些人扯着嗓子不同意,但他们不同意没用,制度该改的还是得改,于是殷闵直接出手限制了部分人手握田地的数目,同时鼓励百姓开垦荒地,极大的调动了当时农民生产的积极性。
不过这件事的前身其实也包含了一段小插曲……】
只是限制土地数目啊,不少原本心还提在嗓子眼里的人顿时松了口气,如果一开始就说要限制,他们可能还会心有不满,但有天幕提起的打地主的例子在前,这似乎也不算什么了。
而随着天幕的话语,一段画面也随之展开。
【随着天凤帝开始逐渐显露出要改革土地制度的意思,朝堂的气氛也一度变得微妙起来。
冯默言下朝后回到公主府,坐在主位上时而叹息,时而陷入沉思。
他的女儿宋珂敏锐的发现了母亲的异常:“娘,你这是做什么?无论舅舅想要怎么做,总不可能波及到你的身上。”
宋珂既然已经步入朝堂,倒还不至于有多天真,只不过她眼里的天凤帝一直是那个待人亲和且靠谱的舅舅,她的想法里,朝堂的事再怎么样,总不至于对自家人有什么影响。
冯默言看了一眼自己这个女儿,不禁摇头:“你啊,还是见识的太少。”
宋珂蹙眉,随即身体靠近,环住母亲的手臂道:“那您这是觉得舅舅会……连情分都不顾了?”
她有些惊疑不定,又不愿意相信。
最初天凤帝在青州围剿尚还是山匪的周韬时,就是冯默言召集自家庄园里的佃户组成的临时队伍相助,身为皇帝的亲姐,她手里的那些资产当然也不可能被谁侵占,反而还随着时间自然而然的壮大,直到如今。
而随着许多地主的田地逐渐被充公,永康公主就难免显得有些显眼了,若说地主,朝中谁还能有她大?
冯默言自然清楚这个弟弟性情的,可越是清楚就越是忐忑,天凤帝终究还是皇帝,先不说这丝血缘和情谊能不能抵得过江山社稷的份量,身份发生了改变,也注定他们不能够再用以前的模式相处。
“感情,是没办法消耗的。”
万般情绪纠结在心中,最终,她叹息着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哪怕假设皇帝最终会心软,但有这件事横亘在中间,只会逐渐消耗掉那位对她这个姐姐的情谊,和帝心相比,为了这么一点钱财,不值得。
随着天凤帝登基,之前那个能够随意说笑的楚王似乎也已经彻底成为了过去,哪怕对方任意的一个举动里实际并没有多余的意思,心里也依旧放着他们这些故人,下面的人却也没办法不多想。
和皇帝沾边的事情注定了就不会单纯,这甚至与皇帝本人的意志无关,也无法控制。
这就是皇权带来的重量。
翌日,永康公主作为表率上书交没了自己名下的所有土地以及大部分家财,被皇帝再三拒绝,最终因为推脱不过,还是收下了绝大部分。
天凤帝端坐在太和殿中,他独自远远望着永康公主逐渐远去的背影,终究还是落下了一声叹息。】

第50章
许多人都能够从帝王的那声叹息中感受到些许落寞之情, 不知为何,一瞬间竟也有那么一点同情这位帝王,人始终是要有感情方面的寄托的, 无论是亲情、爱情还是友情, 总有那么一种要被重视, 可对于皇帝来说,这似乎是个奢侈, 就连亲姐姐也不敢全然信任他。
可转瞬之间却又觉得自己疯了, 他们有什么资格同情皇帝?
郡主府内, 冯默言抱着年幼的女儿叹了口气, 下意识思考了一下这段视频播放出来会不会对她有什么害处, 不过想来天幕上的她又没有做过什么对天凤帝不利的事, 况且这也是人之常情, 顶多会有点微妙罢了。
而她和殷闵始终是站在同一个立场上的, 以太子的性格,应该也不会太在意。
老皇帝习惯性看向自己的下首,没见到人这才恍然想起太子如今人并不在京中。
总之这种事简直没有人再比老皇帝本人更加深有体会了, 曾经交好的人渐行渐远倒在其次, 更为重要的是,站在这个位置上, 身边簇拥着的全部都成了赞美之声, 哪怕偶尔有那么一两敢唱反调的,转头也有人立刻上来阿谀奉承皇帝。
老实说, 真信了这群人的鬼话这皇帝也就不用当了, 对事物的基本判断力都已经失去。
远在徐州数尸体的殷闵看到这里倒不意外, 不如说,这世上从来就没有什么十全十美的事, 天底下的好事又岂能全部都被同一个人占据?人生无论怎么选都一定会有遗憾,这是他曾活过一世的感悟。
既然当了这个皇帝,也总要付出什么。
太宗朝。
永康公主立即起身向皇帝请罪:“陛下,臣并非是在猜忌您。”
这种事你知我知道倒也罢了,可被天幕播放出来就不太礼貌了,顶着那么多双眼睛,这个罪,永康公主必须要请。
连带着一同出场宋珂也跟着请罪。
天凤帝心底叹了口气,开口道:“无碍,起身吧。”
【自古君王多寂寞,这句话虽然也不是全对,但说的差不多就是这个道理了,哪怕是再没有威胁性再亲和的皇帝那也是皇帝,说要杀人就是需要动动嘴的事儿,是个人都得小心不敢得罪。就像是老虎一样,哪怕是从小养在动物园里没了野性的,你也不敢相信它就一点没有想试试吃人是什么滋味的时候。】
“伴君如伴虎啊。”
说的不就是这个道理吗?不少人感叹道,说起来永康公主这么做的确是聪明的举动,毕竟之前天幕也说过,未来的这位陛下是以江山社稷为重的人,哪怕念在一点旧情的份上真就破了那么一次例,但这无疑会消耗帝王的耐心——怎么总是你在这当绊子呢?
反而识相一些还能留个好印象。
【不过显然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那么清醒,咱们身为提早知晓结局的局外人,看到这种情况可能就会觉得这人好蠢,不顺着皇帝你是想死吗?
但实际上可不能这么算,先不说就算是咱们也不可能上面领导说啥不管好坏就全部照办,一点都不摸鱼。而人类毕竟会被主观支配,就是说一件事你觉得行,或者说你内心更想要这个结果,所以哪怕实际上不行或者有风险,你的潜意识也必然会给你找出各种理由来证明这件事这么做是对的。】
自欺欺人嘛,人类的潜意识确实更愿意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
读过心理学书籍的殷闵坐在座位上听到这里如此想到。
所以这个不识相的人到底是谁?
【自古以来,开国功臣就是个压力比山大的职位,这个实际上和皇帝忌不忌惮功臣不占据绝对关系,毕竟历史上又不是每个开国功臣的下场都不好,这其实也是要看臣子的情商。
有脑子的知道低调一点,不居功自傲,这种至少还能获得一个好结局;没脑子的就觉得我为组织立过功,我为国家流过血,你皇帝能有今天也有兄弟我的一份功劳,我享受一下怎么了?】
【于是问题就这么来了。】
有人听到这里不禁说道:“这说的也没错啊,立了功,便是享受一些又有什么,这不都是应该的吗?”
能说出这种话的人显然就是不懂了,一些有识之士听的忍不住摇头:“这事情可没那么简单……”
立了功要些赏赐的确没什么,但若是要的太多了,过界了,这就成了大问题了。或是皇帝无法容忍,或是威胁到了皇权,总之这两种但凡沾了任何一样基本就是完蛋。
【因为殷闵自己就很能打的原因,他身边实际上真能算得上功劳很大的臣子倒也没几个,基本上都分摊了下去,但郑鸿绝对算得上是其中之一,毕竟当初身为青州总兵,他这份投资也算是挺关键的了,不然殷闵即便依旧能够成功,却不会那么容易能在青州发展起来。
显然郑鸿本人也明白这个道理,不然也就没有后面的事了,先是纵容族人在这个节骨眼上私占民田,事发之后不想着请罪,或者处置罪魁祸首,反而还出手包庇。】
太宗朝的人看到此处均是笑而不语,天凤帝更是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毕竟皇帝登基都有十年了,这个时候郑鸿的坟头草都已经有几尺高了,也就没必要做什么评价,总之都是自己作的。
殷闵这边还活着的郑鸿就不同了,听到这里顿时悚然一惊,原本还为未来自己站队成功而感到高兴,谁又能想到天幕这么快就又给了他当头一棒?
和范畛那些人不同,老皇帝不一定因此处死他,但未来发生了这种事,他这仕途也完了啊!
之前还上门与郑鸿交好的人见此当即就准备划清界限。
但事情显然还不止如此,只听天幕继续道。
【正所谓天欲令其亡,必先让其狂,郑鸿能把自己作成一个“下头”的人,他干的事当然不止那一件两件,特别是历史记载的某次宴会……】
随着天幕的话语,一段画面随之展开。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宫宴之上,悠扬的乐声伴随着轻纱舞动翩跹,一片灯火辉煌华贵绚烂之中,满坐群臣推杯换盏,不一会儿,许多人面上便已经浮现出醉色。
坐在上面的皇帝正和太子说着话,面上一派轻松之色,筵席上众人也皆是笑语晏晏,却在这时,郑鸿突然扬起声音对坐在上首的皇帝道:“陛下,臣有一事相求。”
天凤帝闻言垂眸看去,起初并没有当回事,遂和颜悦色道:“哦?不知爱卿有何事相求?”
席上的其他人也纷纷看了过来,只见郑鸿略带踉跄的起身道:“陛下,臣自青州起就一直跟随于您,这么多年来没有功劳,也算是有些苦劳,不知臣这爵位,什么时候能往上再……升一升?”
他一边毫无所觉的笑着举起杯说道。
此言一出,且不说旁观的其余臣子如何瞬间变了颜色,整场宴席也瞬间鸦雀无声,只剩下歌舞声依旧毫无知觉的在奏响着。
侍候在天凤帝身侧的内侍总管梁缙先是心惊胆战的悄悄看了皇帝一眼,却见这位虽然面上表情仍旧不变,眼底却明显闪过一丝不悦之色。
他心底顿时一阵咯噔,也对这位郑侯爷有些不满,大家同在一片朝堂上,谁还能不知道谁,郑鸿最得意的无外乎当初在陛下还式微的时候便支持了对方,可虽然这的确算得上是一件功劳,郑鸿在战场上的建树却着实不多,封一个世袭的侯爷,得到的赏赐也不少,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这个人也太不知足,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当众索要爵位,怕不是想死!
与此同时,反应快的如宋珂,她立即便说道:“郑鸿!你喝多了吧?”
这原本是一句解围的话,谁知郑鸿却半点不领情,满脸不悦的道:“你一个女人怎么配直呼本侯的名字?
这句话瞬间便点燃了现场的气氛,宋珂直接柳眉倒竖,毕竟你是侯爷,难道我就不是吗?相比之下我在战场上立过的功劳可比你多多了,女人又怎么样?直呼你名字又怎么样?
而被当面如此冒犯,将颜面踩在地上,总不能还当这件事没发生过,是以她当即站起来就要还嘴。
坐在一旁的户部尚书许善文眼看气氛不对,立马便放下酒杯上前打断纠纷,当起了和事佬,怎么说也不能让这俩人在皇帝面前就这么起了冲突。
“行了行了,你们都少说点,靖安侯这明显是喝多了,赶紧扶他下去休息。”
可已经喝多了的郑鸿却依旧不领情,甚至直接一拳打在了许善文的脸上。
“哎呦!”
许善文捂着脸,其余人等也心中一惊,接连上前阻拦。
事情顿时变得更加热闹了,场面简直乱成了一锅粥,坐在上面的天凤帝将这一连串闹剧沉默的从头看到尾,最终只冷笑着将手里的酒杯重重放在桌上,发出“砰”的一声。
坐在一旁年幼的太子心惊胆战的偷偷看了父亲一眼,只听帝王声音威严的道。
“靖安侯御前失仪,罚俸半年,立即令其在家中闭门思过!”
随即便转身拂袖而去。
可事情显然还不止于此。】

第51章
先不提当事人看到自己未来做的事, 内心究竟有多么心惊胆战,简直恨不得跳进屏幕去锤醒那个自己,天幕下的其余人也都纷纷被郑鸿的这番行为惊了一跳。
“宴会上公然索要爵位, 又当着皇帝的面殴打朝臣, 即使是真喝醉了酒, 这种行为也未免太过出格了!”
“自满者败,自恃者孤*, 这郑鸿初看还以为是个聪明人, 原来也不过是个会被权势冲昏头脑的蠢货。”
有人看到这里实在忍不住说道。
大殿中, 老皇帝面色晦暗不明, 其余臣子等也纷纷低声议论, 陆相捋着胡须, 看着太子空出来的座位悠然想到, 也不知这位究竟会如何处理?
在他看来, 郑鸿若是能及时悔改倒还有的救,可对方又真的能够及时悔改吗?
转念复又想到天幕对于开国功臣的论调,天幕的话语有时候也代表了一种态度, 难不成会因为此事为导火索处理掉郑鸿吗?
【翌日清晨, 酒醒的郑鸿回想起昨日发生的事,心里顿时就是一阵咯噔。
可转身又想到自己毕竟是跟着陛下从青州一路走来的老臣, 他又勉强放下了这颗心, 随即便上书,为昨日宴会上的事请罪。
焦灼的等了大半日, 宫里的内侍才姗姗来迟的带来皇帝语焉不详的口信:“陛下说, 让侯爷您好好读一下这几本书。”
说着便将这御赐的几本书籍恭敬地交给了郑鸿。
郑鸿不明所以的低头看去, 却见皇帝说要让他好好研读的书不过是几本史书,他不甚在意的略过, 只略带希冀的看向那名内侍:“陛下难道就没有说过别的什么吗?”
内侍自然摇头,可转过头回宫复命的时候,却将靖安侯的一言一行一字不差的全部复述给了皇帝。
随着话音落下,殿中陷入久久的沉默,其余侍奉在侧的宫人均低着头屏着呼吸,小心翼翼的不敢惊扰,随着天凤帝单手背在身后落下最后一笔字,他一边将笔放下,缓缓说道:“朕已经给过了他机会。”
若是郑鸿还不能明白,且及时悔改纠错,那也怪不得他无情了。
宫人们将头低的愈发往下。】
随着镜头掠过,众人依稀看见天凤帝的手便似乎摆放着一本弹劾郑鸿的折子。
看来是对方做的那些事已经被告发到皇帝跟前了。
天幕继续说道。
【从这件事咱们就可以看出,这个郑鸿当时可以说是飘到了一定程度,明显有点分不清大小王了,甚至这还是在皇帝已经提醒过他的情况下,让他看史书,明摆着就是要他引以为戒,结果这老小子压根没当回事,这就相当于皇帝在那边说了一大堆,结果郑鸿这边回了一串阿巴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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