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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二次元学弟追更了(小心麻雀)


那边距离展会很远,但距离他们所在的学校却非常近。
“这里是我父亲送给我的成年礼物,说是对我的弥补。”令季将车开进小区地下车库时忽然开口,“不过我不太喜欢这里。”
维克听他这么说,思索片刻后问道:“所以你才没提过?”
“是啊。”坦率地承认,同时令季暗自感慨维克的记忆力真好,连这都记得。
殊不知维克是在核对他没带自己回家的答案。
这里就不是令季所认为的家。维克无声地得出结论。
车辆恰好停稳,维克记住新得出来的结论,便跟随令季乘电梯上楼。
开门时,令季随口叮嘱道:“对了,浴室的地板很滑,你要小心。”说话间,房门打开,如样板间的客厅映入眼帘。
令季随手把手机等东西放到鞋柜上,接着他打开柜子,找出一双崭新的拖鞋交给维克。
看着那双刚拆封的拖鞋,维克推测这边应当很少来客人。
这让他的心情微妙地变好。
随后维克没再多想,向令季问起哪边是浴室。
令季看维克急着洗澡,也不再多言,当即把他带过去。
几分钟后,哗啦啦的水声响起,隐约穿透浴室门。
独自折返回客厅的令季拿起手机开始选外卖。
在双人餐还是三人餐之间,令季纠结犹豫了一会,最终选了三人餐。
等餐期间,由于无事可做,令季在不知不觉中将注意力放到了浴室。
仅仅过了几分钟他就发现不太对劲,怎么浴室里没水声了?
令季竖起耳朵听了一会,确认水声真的停了,他担心的来到浴室前。
“维克?”令季试探着问道,“你洗完了?”
“洗完了。”
闷闷的声音和细细的水声跟着门板传出,令季更加奇怪。
经过短暂的犹豫,令季咬咬牙,隔着门又问:“维克,我能进来吗? ”
“可以。”
浴室内的维克立刻回答。
令季得到答复,当即打开浴室门大步迈进去查看情况。
就这样赤着上身,站在洗手池前的维克出现在令季的眼前。
失去了衣服的遮挡,维克的好身材以一种最为原始的姿态冲击着令季的思路,犹如电流,让他的大脑瞬间宕机,身体僵住,不能动作。

第19章 愿不愿意
可惜作为罪魁祸首,维克显然不明白自己的姿态具有何等破坏力,他随意地侧身,朝硬生生停在浴室门口,不知进退的令季看去。
明亮的灯光扫过维克显露在外的身体,勾勒出他肌理分明的身躯,绷紧的肌肉随着他的动作在光中分割出柔软的阴影。
令季深棕色的瞳孔微微收缩,他呆滞地望着在以前从未注意过的微妙光影变化。
不由得他的眼前浮现出过去在博物馆散步时欣赏过的雕塑。
这时他再看维克,不禁想对方现在确实和那些雕像一样坦荡,慷慨又大方,毫不吝啬地让世人欣赏人体之美。
只是作为唯一的观众,令季觉得这有点超标了,他感到尴尬,本能地想要对维克说一声打扰了,然后退出浴室。
可就在他先行一步,要向后退时,他的耳边陡然浮现出不久前对维克说过的提醒,浴室的地面比较滑。
令季的心一沉,他立刻制止住身体的动作,停下后撤的步伐。
“怎么了?”
维克的声音传过来,他的神色如常。
这让令季更加尴尬。
好在他藏得比较好,而且反应得也很快,在维克察觉到异样前,他便佯装镇定地回答,并提出了新的问题:“我听见浴室里没水声,就过来看看。”
“对了,你为什么在浴室里待了这么长时间?”
“我在洗衣服。”维克淡淡地说。
令季眨了眨眼,随即他的目光下移,看向维克手中拧成麻花的布料。
那个颜色是和维克今天穿的衣服一样。
“卸妆水洒在上面了。”维克发觉令季在看衣服,进一步解释他把cos妆卸掉以后,没有将那瓶卸妆水小样还回去,而是随手装进了卫衣的口袋里。
在他洗澡前又忘记把卸妆水小样取出来,等他发现卸妆水洒了,衣服已经被浸透,不能穿了。
为让令季更加相信,维克又将是湿成一团的衣服举起来,对令季扬了扬,同时补充道:“我洗完澡以后,在淋浴间里洗了洗它,刚拧干。”
所以没有声响,仅仅是他在浴室拧干这件卫衣。
那样是会有水落下,但比起洗澡时的水声,拧衣服发出的声音可就太小了,隔着门听不见很正常。
维克自觉他说得很清楚,令季肯定能理解。
事实也确实如此,听完维克详细的过程描述,令季没有什么疑问了。
只是弄清前因后果没有让令季如他设想中的那样坦然说打扰了,然后离开。他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去看维克刚刚在湿衣服的遮挡中,没有展露的人鱼线和腹肌。
当视线再度描摹起肌肉在光下投落的阴影时,理性疯狂提醒令季赶紧走,可他感性又将支配行动的运动神经切断,将他钉在原地。
强烈的矛盾和纠结最终使令季思想升华,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该好好运动了。
回想自己缺少运动的生活状态,在对比维克自律的生活,一瞬间,令季有些羞愧。
因祸得福,突如其来的情绪使他成功挪开眼睛,接着他深吸一口气,边下定决心要去健身房办卡,边尽量镇定地对维克说道:“原来是这样,需要用洗衣机洗一洗吗?”
“可以甩一甩。”维克点头回复。
“交给我吧。”令季说着对维克伸出手,洗衣机和烘干机被安装在阳台,那边比起浴室要冷不少,不适合上身没套衣服的维克过去。
看出令季的好心,维克没有客气,当即把拧到半干的衣服交了过去。
拿到衣服,令季莫名想到某些细节。
这促使他忽然问道,“为什么你要自己洗?”明明有洗衣机,维克可以直接把衣服丢进洗衣机洗。
他怎么选择自己洗?
令季很好奇。
而被提醒才想到还有其他选项的维克沉默了。
过了足足半分钟,他才闷闷地回答:“我忘了,在宿舍我一般都手洗衣服。”宿舍楼里虽然有公共洗衣机,但是他不喜欢用,所以只要不是太厚的衣服,他都是手洗。
以至于当卸妆水把衣服浸透以后,他根本没想过可以用洗衣机来洗。
维克为自己的疏忽心生窘迫,默默挪开眼睛,没再去看令季。
这个小动作被令季捕捉到,他本来的纠结的心情陡然变好不少。
趁着维克看不见,令季偷偷笑了笑。
随后他告诉维克没事。
“我先把它洗了。”令季轻快地说着,小心地转身。
地面是很湿滑,可在谨慎之下,他成功地没有滑倒。
令季暗中松了口气,觉得生活中也不都是巧合,说什么就来什么,就像是埋伏笔做铺垫一样。
这样想着,令季快步出了浴室,来到阳台将衣服扔进洗衣机甩干。
那没花太长时间,令季守在洗衣机前等了一会,当衣服被甩干,他没问维克,径直又将其投入烘干机内。
烘干花费的时间比较长,再加上担心外卖送来没人开门,令季这次没再等,转身从阳台回到客厅。
谁知刚一出阳台,他就赫然看到披着一条浴巾的维克打开大门,从外卖员手里接过套餐。
令季一眼认出那是自己的浴巾。
后知后觉的,令季意识到维克其实挺有主意的,假如不是他突然要进浴室,可能过一会,维克就会披好浴巾从浴室出来,借用他的烘干机。
顺着这个思路再回想几分钟前自己的表现,彻底冷静下来的令季可以肯定,在内心深处,他对维克的看法出现了不小的偏差。
并且这样的偏差早有预兆,是他不愿意去直面罢了。
令季无声的总结,止不住又想叹气。
偏偏拿到外卖的维克在这时关好门看向了他。
不愿意被发现的想法伴随维克投来的视线一同冒出,令季感觉自己不小心咬了一下舌尖,在细微的疼痛中,他把到嘴边的叹息咽了下去。
接着他对维克如常说:“你把外卖拆开吧,我去给你找一件能穿的衣服。”
“好,谢谢。”维克客气的道谢。
这本是正常的交流,令季却对维克的客套莫名感到不舒服。
万幸是他向来很会隐藏情绪,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刚冒出头便被扑灭。
令季趁着回复不用客气把那声轻叹一并呼出,随即他大步走向与自己卧室连通的衣帽间。
进到衣帽间内,令季在放置常服的柜子里翻箱倒柜地寻找买大了又懒得退的T恤或者衬衣。
这并不容易,虽然令季不记得他有叫定期打扫卫生的家政把不穿的衣服扔掉,但谁能保证家政阿姨看衣物间太满,问他是否清理,他没多想,随意同意了。
那样的话,维克在烘干机结束工作前就只能一直披着浴巾。
令季突然想要不要出去帮维克去附近商场里买一件衣服算了。
仿佛是上天想为他省钱,当打开衣柜下方的抽屉,几件还挂着吊牌的T恤出现在令季眼前。
扫过T恤吊牌上的尺码,令季眼前一亮。
那正是他过去买大的衣服。
令季把那些衣服取出去,一件件比划。
不合适的衣服被他随手放到一边。
有几件衣服在令季没有注意到的时间里悄悄滑落在地。
对自己埋下的隐患,令季毫无察觉,他专心地从一堆新衣里挑出最宽松的那件,随即要去找维克。
陷阱在令季迈开脚步的那一刻生效了。
落选的衣服恰好缠住了他的脚,令他失去平衡。
下一秒要摔倒的恐慌感笼罩住令季,迫使他本能地伸出手想要抓住周围的什么东西支撑身体重新站稳。
这引起连锁反应,整个衣帽间内乱作一团,衣服到处飞舞。
混乱引来了维克。
他冲进衣帽间,只见挣扎了半天还是摔倒的令季正捂着腰踢走绊住脚的衣服,慢慢站起来。
维克看清令季紧皱的眉头,快步向前扶起他,同时询问他要不要叫救护车。
“不用。”令季拒绝的速度像在大洋彼岸,没有买医疗保险的留学生。
说完他把手里紧紧攥的衣服塞给维克。
“快穿上。”
令季忍着疼催促。
低头扫过手中还没拆吊牌的T恤,维克的手微微收紧。
接着他扯掉吊牌好身上的浴巾,三两下把T恤套上。
对令季而言大一号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还是显得有些小。
看着勒紧手臂的袖口,令季总觉胳膊拧不过大腿是不对的,比如维克和他比,前者的胳膊说不定真的能拧过他的大腿。
堪称直白的差距让令季心情复杂。
然而疼痛让他没办法深入思考。
“维克,你先去吃,我先去床上躺一会。”令季贴心地说,他感觉腰部撞到抽屉的那一块地方八成要出现瘀青了。
维克也看出令季疼得厉害,这使他没心情独自去吃饭。
他想要做点什么。
为此维克的沉默了几秒,对令季提议:“我可以帮你看看。”
令季稍作思考后便同意了。
能帮上忙的维克没有那么难受,他主动搀扶令季,将他送到床边坐下。
不用维克动作,令季便掀起贴身那一层黑色薄毛衣。
维克站在旁边静静地看着。
他的注视让令季感受到压力。
可考虑到不到半个小时前维克的富有且慷慨,令季暗暗忽略了压力,背过身,把被撞到的那一块腰朝向维克。
“你需要进行冷敷。”
维克好好观察过后,冷静地说道:“或者上一些药。”
“这里没有药。”令季无奈的回复,接着他拉下毛衣,“不过冰箱里有冰可乐。”
“好,我去拿。”维克说罢起身就走,都没细听令季苦中作乐的打趣。
此刻维克明白他不能再多留。
明明令季是为给他拿衣服才会绊倒,可看到他被撞到的腰背,自己却第一反应不是想该如何处理,反倒是在想他的腰很细,好像两只手合拢就能握住。
这是非常不合时宜的想法,可它就是没有任何预警的诞生了。
在它诞生时,维克清晰地意识到,他对令季不只有情,还有欲,而他想‘控制’和拥有的也不单单是令季的目光和一个独一无二的身份。
他想要的很多,多到他不知令季愿不愿意给他。

“……所以你什么都没做,第二天做完早饭就回来了?他甚至都没起床送你?”
宿舍内,李子皱着眉头对维克确认道。
然后他得到了一声嗯。
刹那间李子和一言不发眉头紧皱的大师兄不说话了。
此刻他们不知要不要后悔在十几分钟前,向回到宿舍的维克询问他在展会上玩得怎么样。
没有这个开端,他们也不会听到一个被他们认为万分曲折的故事。
和李子与大师兄预想中的不同,维克昨晚不是在主办方安排的旅馆里休息,而是住在了令季家里。
并且维克亲自表示他能去令季现在住的地方是他用宿舍的供水出了问题,想借浴室洗澡。
这对李子和大师兄而言,是一听就知是谎言的借口。
众所周知,维克不会撒谎。
所以他是故意那么说的,只为和令季回家。
这也顺带引出了另一个事实,令季根本没带维克回过家。
残酷的真相让李子和大师兄很难不发散思维,推测令季完全不重视这段恋情,根本没有想过长久,不然他怎么连家都吝啬带维克回去?
还必须是维克撒谎,找借口,才能去他家一趟。
而维克到了令季家里又做了什么?他照顾了撞到腰的令季一晚上,整整一晚上!
第二天还是做好了早饭才回宿舍。
李子换位思考,都要为这段无望的苦恋哭出来。
此时他再看维克,那些网友们的金玉良言,各种劝分的话犹在耳畔。
这次李子成功地讲了出来。
“维克,你们分手吧。”
“为什么?”维克微微蹙眉,不解地反问。
李子悲伤的摇头,明明网友们给出的,能直戳心窝子劝分小说法那么多,真轮到自己来说,他只会干巴巴的挤出来一句,你们是没有结果的。
“他都不在意你。”
说出不在意时,李子都要捂住胸口。好在身为男大学生的坚强让他克制住了泪水,仅是哀伤地望向维克。
可惜维克完全不知道李子究竟是在难受什么,他只觉对方误会了。
于是他解释道:“他在意我,是我觉得还不够。”
“你觉得还不够是什么意思?”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大师兄抓住重点,立刻发问。
维克想了想回答:“他只是将我看作普通的朋友。”
“啊?谁家普通朋友会上床啊?”李子从板凳上跳起来,此刻他像是一只被激怒的兔子,浑身上下都充满了我虽然很弱但我也要反抗自然法则的气势。
“他根本就是钓着你!”
李子不等维克回答上一个设问,便接着喊道:“维克,你清醒一点,你看你,心神不宁的都不打游戏了。”
“重点是打游戏吗?!”大师兄呵斥。
这话如一根针戳破泡泡,在不存在的啪的一声中,李子的气势弱下去。
忽然间李子觉得他确实和某些网友说得一样,只是想着打游戏,根本不在乎室友。
他为此生出心虚和愧疚,觉得对不起维克。
正当李子要向维克道歉时,维克先一步开口。
“没关系,我最近是没时间玩游戏。”维克平淡地说。
大师兄闻言心中的那团火也熄灭了,他发出轻叹,如同把心中的余烟都吐出去。
接着他对维克说道:“算了,你别理他了,游戏什么时候都能打。”
这既是对维克的安慰也是给李子台阶下。
李子能感受到大师兄的好意,他赶忙接话:“是啊,既然你不想分手,那就想想下一步要做什么,总不能等令季学长提出结束再行动吧。”怕刺激到维克,他没有再说分手。
偏偏提出结束比分手更能概括维克和令季假扮情侣的关系。
因此听罢李子的话,维克就发现其实留给他的时间很少。
说不定令季马上就会摆平他的家里人,那时他一定会立即结束这段虚假的关系。
到那一步,确实和李子说的那样,再行动就晚了。
可是虽早已下定决心,维克却还没有想好他要怎么做,他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追求过人,在这方面,他的经验完全是空白的。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他有行动方向。
维克权衡过后,想要可以听听室友的意见,索性将他订好的目标和方向讲出,“我想让我们的关系脱离虚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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