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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当暗卫吗(仗马)


“该死的,怎么回事?”宋俭转头去看箭篓,完美避过绳索。
回过头来时宋俭见马有些躁动,轻轻摸摸它:“别急别急,马上就走。”
马甩了下头。
蛇行来的第二个人看准时机打算扑上去。
宋俭:“走了小马!”
他拽着缰绳哒哒离开,扑过来的人一头扎进了草里。
隐在树林里的首领气急败坏:“这宋渐当真狡猾!”
“继续跟上!”
而宋俭对此一无所知,正骑着马哼着歌,十分自在的欣赏着冬日猎场里的景色。
就在这时,宋俭突然听到右边草丛里有动静,他拽拽缰绳:“停停停,好像有猎物。”
马调转了方向,宋俭赶紧搭箭瞄准声音来源。
草丛动静更大,几秒过后,有只小野兔露了头。
宋俭“shua”一声便开了弓,箭矢飞射过去,但没碰着兔子一根毛。
兔子动了动小三角鼻子,蹦蹦跳跳的走了。
宋俭:“哎呀,射偏了。”
他并不知道,此时的草丛里,正在埋伏的人捂着中箭的腿倒下了。
救命啊。
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宋俭决定亲自下去捉猎物,他目标盯准一只抱着松果的小松鼠,下马后放轻脚步挪过去。
“小~松~鼠~~~”
松鼠在地上跑一下停一下。
宋俭也走一下停一下。
他认真的周旋着,终于在某一刻,他猛地出手!
还是慢了一步,小松鼠被惊到了,扔下松果直接窜走。
宋俭:“……”
他转身离开。
却不知在他一步之遥的地方就藏着一个锋利的捕兽夹,在他离开下一秒,扑过来捉他的人正中捕兽夹,闷哼一声滚下了小坡。
宋俭骑到马上后好像听到了什么动静,回头去看却发现什么都没有。
“嗐。”
“疑神疑鬼。”
看到前面有萧达的身影,宋俭挥挥手叫了声:“贤王殿下!"
萧达回头来,垮着个批脸:“怎么又是你,你离本王远点。”
宋俭:“驾驾驾!”
另一边全军覆没的一行杀手。
为首的人:“这绝不可能。”
他看着身边中箭的,中捕兽夹的,掉陷阱的,被马撅的。
“传言都说宋渐摔坏了脑子,功夫大不如前,如今看来倒未必,能精准的躲开每一次袭击,这是高手才能有的意识。”
他冷笑一声:“哼,竟也玩起了藏拙这一套。”
“老大,我们怎么办啊?”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走!”
一群弱弱残残打算离开,然而来得容易,想走又哪有那么轻松。
他们刚一转身,就发现身后已被十几个蟒纹黑金服的暗卫拦住了去路。
年轻的帝王骑在马上,眉眼冷肃。
“杀了。”
宋俭今天去萧达那顺了两只野鸡,萧达叨叨了他一路。
“本王又不是你的随从,他们谁敢从本王这里顺猎物,你真是胆大包天,本王要告去皇兄那里治你的罪!”
宋俭驾着马靠过去:“别这样嘛贤王殿下,我为什么不顺别人的猎物就顺你的猎物呢,还不是因为我们关系好。”
萧达转头:“谁和你关系好?”
宋俭:“你和我啊,还有小八,我们不是朋友吗?”
萧达无言以对。
宋俭勾住他的肩膀:“贤王殿下,我是真心实意想和你做朋友的。”
萧达:“为什么啊?”
宋俭想了想:“当然是因为你的骑射技术很牛啊,我今天都被你折服了,‘shua’一声,那野鸡直接就倒了,太牛了。”
萧达嘴角抽搐着上扬,又很快压住。
“哼,用你说。”
宋俭:“等冬狩结束你教教好朋友我吧,怎么样?”
萧达:“那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宋俭:“我能夸你。”
萧达:“成交,记得夸得内容全面一点,范围广阔一点,提前做做功课。”
宋俭:“?”
夸两句要这么麻烦?
回到易麟宫后宋俭就给萧永宁送去一只野鸡,说:“这是贤王殿下给咱两的,一人一只!”
萧永宁:“嘿嘿~”
两人击掌。
宋俭还乐呢,没想到从萧永宁那离开没一会就收到一道旨意。
宋俭跟着长鹰过去时,发现易麟宫深处还有一间审讯牢房,里面关押着一个人。
他不认识,对面却像认识他。
“宋渐。”
宋俭有点懵。
这是今天在林子里为首的那个人,他阴恻恻的说:“只有你知道。”
“啥?”
对面只是重复:“只有你知道……只有你知道……只有你知道……”
宋俭寻思:“你复读机啊哥们?”
复读机:“只有你知道。”
宋俭蹲下认真说:“我不知道,现在不流行上来就栽赃的。”
“别装了,只有你知道,你不可能会独善其身的。”
宋俭仔细想了下那句话怎么说:“你……嘶……哦对,你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复读机神情严肃。
宋俭盯着他。
片刻后,不对。
不对不对不对。
这他么,不会真有隐藏剧情吧?

他问复读机:“我到底知道什么?”
复读机说了段绕口令:“都说了只有你知道了,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我来活捉你就是因为有人想知道你知道什么,不然为什么要派我们来活捉你。”
宋俭觉得好有道理,竟然无法反驳。
他回到帝王身边把这件事重复了一遍, 问道:“陛下, 您知不知道我知道什么?”
萧应怀:“……”
“你说呢?”
宋俭:“(。· _ · 。)”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啊。
而且明明一开始审的是细作, 怎么现在问题都绕到他这里来了?
之后又审了几遍, 宋俭确定复读机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这哥们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只有他知道。
而这件只有他知道的事情, 他不知道。
呵呵, 这隐藏剧情的打开方式根本不对。
冬狩很快进入了尾声,易麟宫中摆宴封赏, 最大的彩头果然花落汤府。
不过宋俭听宫德福说严嘉赐今年的收获也不小,照理这夜明珠也能争个一二, 但因为他去年就拿过大彩头,所以今年有意让贤,怕京中其他臣子对帝王偏宠严府有微词。
宋俭竖起大拇指:“真是好臣子。”
另外小高也拿了不错的彩头,虽然没小汤的好,却半点不见怨愤, 还特意跑去小汤那边恭贺。
宋俭又说:“小汤大人和小高大人看起来关系很不错啊。”
宫德福说:“您可猜准了, 小汤大人和小高大人从小一块长大,不是亲兄弟胜似兄弟嘞。”
宋俭:“那汤大人和高大人……”
宫德福挥挥拂尘, 笑了笑。
“小打小闹罢了,陛下也不甚在意。”
冬狩过后京中已是隆冬。
宋俭还没经历过这么冷的冬天,玩雪的新鲜劲一过去,只剩下起床困难症和上班厌烦症。
太冷了。
天察司集体裁了冬衣,但宋俭还是觉得冷,冷得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抱着汤婆子不出门。
萧永宁倒是十分贴心, 给他送了毛领子和披风,还有一顶羊皮帽子,不过因为外面太冷了,所以御寒效果并不十分明显。
于是乎——
宋俭有事没事就爱往萧硬槐那边跑,跟长在了帝王身边一样。
没办法,这种天只有领导待的地方热乎,地龙烧得别提多旺了。
宫德福进来送茶,看到旁边站着的宋俭,笑着同帝王说道:“宋大人近些时日好生勤快,昨天夜里值守完也没回天察司,在御书房待了一天呢。”
宋俭笑嘿嘿说:“应该的应该的,属下不敢居功。”
萧应怀懒得戳穿他,只说:“愿意守着便守着,别给朕找事就行。”
宋俭十分听话,当场发誓道:“陛下让往西绝不往东!坚决做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
萧应怀淡淡瞥他一眼,又收回了视线。
宋俭双眼炯炯有神的站了半个时辰,然后就开始囧囧无神。
御书房里热乎是热乎,就是太容易困了,他没别的事情可以做,只能发呆,发着发着就开始打大哈欠。
“啊——哈——”
他挠了下脸蛋,吸了吸鼻子。
就在快要睡着时,宫德福开门进来给香炉换了点香,于是宋俭短暂的清醒过来。
但并没有坚持多久,刚开始还能打两个哈欠,最后困得连哈欠也不打了,直接闭上眼睛开始晃悠。
萧应怀转头时,身边的人已经抵在柱子上睡着了。
“……”
很快到了上晚朝的时辰。
今天来上晚朝的臣子中有几个生面孔,他们战战兢兢的候在御书房门外,与其他互相低声交谈的臣子全然不同,这样冷的天,他们头上出了一层冷汗。
因为这几个人是被帝王钦点过来述职的。
述职倒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年终考课不合格还要来述职,帝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更何况冬狩之前他们已经被敲打过一遍,现在个个都像惊弓之鸟。
不多时,宫德福出来通传了,大臣们躬身依次走了进去。
而轮到他们时,宫德福却笑着拦了下:“各位大人留步,陛下还没有通传几位大人进去。”
几个人的脸色霎时间更难看了。
御书房内。
宋俭是被嗡嗡嗡嗡的说话声音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的半睁开眼睛,发现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是一方雕花桌沿。
宋俭抬头,懵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现在正团坐在帝王身侧的地上,靠着帝王的座椅和大腿,怕倒似的,两条胳膊还抱得紧紧的。
“???”
发生了森莫。
“……如今朝中局势已稳,微臣以为重组内阁之事应早日提上日程,陛下政务冗重,身为臣子只恨自己不能为陛下分忧……”
宋俭一点一点探出头去。
我靠!好多大臣!
宋俭赶紧又缩回头来,谁能来告诉他一下为什么他一觉睡到了上晚朝的时辰还没有人喊他。
“内阁之事朕自有打算。”
身边的男人说完这句之后,视线低了一下。
宋俭赶紧抬起脸求助,疯狂眨眼:“!!!!”
陛下!!
陛下!!!!
宋俭现在在这待着也不合适,突然走出去更不合适,该死的啊啊啊啊!
他寄希望于眼前的帝王能给他一个完美的解决方案,结果萧硬槐直接冰冷的收回了视线,没有给他半点指示。
宋俭:“丅丅”
呜呜呜呜,他补药当显眼包啊。
其他大臣又开始商议其他大事,气氛十分严肃,宋俭团在这里如坐针毡。
太怪了,这样太怪了。
宋俭没忍住偷偷揪了一下帝王的龙袍,十分小声的叫道:“陛~~下~~”
“陛下,今年边疆军费支出比往年高出不少,臣以为……”
宋俭觉得自己缩的这个角度实在有点太危险,他稍往左一丝就能瞥到徐羡,若被徐羡看到了他该怎么解释自己在干什么。
他又揪了下。
帝王纹丝不动。
宋俭想了想,求人不如求己,为了保全领导颜面,他也只好委屈一下自己了。
趁着商议声音变大,宋俭赶紧起来,蹭蹭蹭就往桌子底下爬。
这桌子好啊,这桌子下面挡得严实,他只要等到晚朝结束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来了!
萧应怀刚听兵部的人说完,再一低头就看到少年撅着屁股跪趴到了桌下。
萧应怀:“?”
宋俭朝帝王做了个捏嘴巴的动作,意思是自己不会发出声音的。
萧应怀:“……”
兵部大臣:“陛下。”
“陛下。”
“陛下?”
萧应怀回过神来,看到群臣都朝他投来困惑的视线。
“无事,继续说。”
兵部大臣“嘶”了声,安静许久:“那个,陛下,微臣刚才好像已经说完了。”
萧应怀沉默一瞬。
还是徐羡会解围,他说:“陛下若今日身体不适,不如改日再议。”
其他大臣赶紧跟着附和,纷纷关心天子龙体。
萧应怀不再看下面的人,淡声道:“无妨。”
然而他不给视线,桌下的人却待不住。
宋俭没趴一会就浑身发僵发酸,他忍不住想挪动,挪,挪,挪。
啊啊啊啊啊啊啊!
宋俭又后悔了,他努力的转过身来,小声求助帝王:“陛下……我能出去吗……”坚持不住了呜呜。
萧应怀不语,只是伸出了腿。
宋俭最后一丝跑出去的可能也无了,很难想象这个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宋俭趴在下面,从桌缝里偷看外面的大臣。
快说啊!快说!说快一点!
他刚这样想完,就听帝王出声:“爱卿不必着急,慢慢说就行。”
宋俭:“……”
萧硬槐,我一定会起诉你的。
在桌下躲了不知道多久,宋俭终于撑不住了,朝帝王的方向露了下头,抻了抻脖子。
萧应怀感觉到腿边的触感,看都没看,伸手将他的脑袋推了回去。
宋俭雷霆小怒!
趁着大臣们在自行商议,萧应怀垂下眼眸,唇语道:“敢让别人发现,朕就将你砍了。”
宋俭秒怂。
呜呜!!啊啊!!
现在萧硬槐想起来丢脸了,刚才他睡着的时候为什么不叫他!宋俭可以百分之百肯定,萧硬槐肯定是故意的。
宋俭抱臂环胸,泪眼汪汪,气得像个饽饽。
只有徐羡敏锐的注意到了异样,他顿了一下,心想,他们陛下……在同谁说话?
晚朝结束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宋俭腿僵得差点抽筋。
他想爬出去,男人却还挡着路,宋俭清清嗓子:“陛下!人都走了!快让属下出去!”
御书房内安静得可怕。
下一秒,徐羡的声音缓缓响起。
“……微臣告退。”
宋俭:“……”
为什么徐羡还没走。
此时的徐羡几乎是用跑着离开的。
他心中默念,非礼勿视真君子,非礼勿视真君子,非礼勿视真君子。
门彻底合上了,萧应怀看向桌下老实得鹌鹑一样的人。
“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朕砍了你?”
宋俭想死的心都有了,埋着头边擦眼泪边说:“属下知道错了,属下再也不敢了,您放过属下吧。”
“求饶也不知道换个花样。”
宋俭心说求个饶要那么多花样做什么,但还是很听话的换了套说辞。
他吸着鼻子咕哝道:“属下不想死,属下还想继续为陛下效力,死了就不能给陛下办事了,陛下您息怒,您行行好吧。”
萧应怀:“……”
片刻后。
“出来。”
宋俭赶紧畏畏缩缩爬出来。
萧应怀:“陪朕演场戏,将功补过。”
宋俭睁大眼睛:“什么戏啊陛下!”
萧应怀叫了声宫德福,宫德福很快将外面几个人叫了进来。
他们一进来就直接跪下了,筛糠一样抖着。
宋俭打眼一瞧,嚯,全是熟人,这不当时他和汤涞一起走访的几个官场混子吗?又被提来了。
左边第一个就是赵大人,他上来就开始哭,哭得痛心疾首。
“陛下,微臣这些时日痛定思痛,深刻反省了自己的过错,微臣的老母亲靠纳鞋底供微臣十年苦读,好不容易走入官场,微臣却不思进取得过且过,既愧对了老母亲的心血,又愧对陛下的赏识,微臣实在是该死啊!”
另外三个人也哭得大差不差,宋俭都怀疑他们来之前背过同一个模板了。
他抱着自己的刀,一脸严肃的给帝王撑场子,随时准备过去拿刀吓唬人,只等帝王一声令下。
“宋渐,你该当何罪。”
宋俭“chua”一拔刀:“是啊!你们该当何罪!”
地上的四个人沉默,然后疑惑,最后诧异。
宋俭沉默,沉默,还是沉默。
他转头,发现帝王正眸光冰冷的盯着他。
“我……我啊?”
萧应怀靠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敲着桌子:“不是你是朕?”
宋俭反应了好半天,才明白这是在演什么戏。
他眼睛转了转,看了看地上的四个人,又看了看帝王,然后扑通一声跪下。
“陛下饶命啊!!”
萧应怀:“擅离职守,做事马虎,没错找错,有错不认,你可知上一个在朕身边这样做事的人如何了?”
宋俭摇头,赶紧给帝王一个台阶:“属下不知道啊!”
萧应怀:“坟头草已经有你这么高了。”
宋俭夸张的一个哆嗦,吓得呜呜哭:“属下罪该万死,陛下息怒啊!属下以后一定好好工作再也不摸鱼了!”
萧应怀:“口头上说,朕怎么信你?”
宋俭大喊道:“若陛下不相信属下,属下只好以死谢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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