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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草的小基文不是我写的!(键盘君jun)


“你的手……”陶栾希指了指裘弈搭着石膏的手臂。
裘弈低头看了一眼:“骨折。”
“哦。”陶栾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气氛又陷入僵局。被诡异的尴尬折磨了许久之后,陶栾希破罐破摔了。
“对不起。”
裘弈有些茫然:“你干嘛道歉。”
陶栾希低下头,有些烦躁:“我也不知道。”
“……”
“但是我感觉,你在生我的气。”
裘弈挑眉,有些惊愕有些惊喜:“说说?”
“你听到我和魏元说话了。”
“听到了,从头到尾。”
“我不是那个意思,”陶栾希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解释,索性想到什么说什么:“他那么说了,我就那么答了,纯粹顺着他的话说,就是想让他赶紧闭嘴罢了!”
“陶栾希,”裘弈打断他:“你不用跟我解释什么,就算你真的和女生谈恋爱,我也没有权利阻止。”
陶栾希一愣,他想说的不是这个。
“你从来没有允诺过我什么,记得吗?”
陶栾希更烦躁了,裘弈怎么能这么曲解他的意思?
“你别说话!”陶栾希火气上来了,双手叉腰怒瞪着裘弈:“你丫能不能闭嘴听人把话说完?我说了我那句话不是有意的,我没有要谈恋爱,也没想过,喜欢的女生类型也是敷衍的,你怎么就是听不明白?”
裘弈早明白了,他故意这么说的!
陶栾希的话匣子彻底打开了,怒骂道:“不喜欢我那么说你就直接问啊,一言不发直接走掉是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男人?怎么这么小肚鸡肠?在我面前说骚话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家里皮鞭皮裤是不是都准备好了?你丫怎么这么——”
“你等会,”裘弈打断他:“皮鞭皮裤,你在说什么?”
陶栾希面色微红,低声嘟囔了几句,裘弈完全听不清。
“你过来,到这儿来说。”
陶栾希走到床边,被裘弈拉到身边坐下:“你说什么?”
“就是男生和男生之间玩的那种,皮鞭,皮裤,还有要把人吊着那种……”陶栾希说不下去了,抬头瞪着裘弈:“我告诉你死裘弈,你敢这么对我我就弄死你。”
裘弈笑了,笑得东倒西歪险些磕到了自己受伤的手臂。
陶栾希被对方的笑声弄得脸色通红,伸手拧了一把裘弈的胳膊:“你笑屁!”
裘弈笑出了眼泪,伸手擦了擦眼角,他没问陶栾希是从哪儿看到的这些东西,想也知道估计之前被自己吓得不轻,回头自己偷摸查过,胡乱搜索不知道在哪儿看见了什么不好的东西被吓了个半死,把裘弈当成了洪水猛兽防着。
裘弈拉着陶栾希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温柔又郑重:“我发誓,绝对不会那么对你!”
布料之下的皮肤温暖带着生机,还能隐隐感受到皮肉下心脏的跳动声,让陶栾希最近一直胡思乱想的大脑安静下来。
“我没打算找女朋友的。”陶栾希低着头,声音像是抱怨,像是委屈。
“我知道。”
“以后,有什么事,你要是想知道直接问好就好,别那样了。”
“好,以后我的事,你也可以随时问。”
话说到这里,算是冰释前嫌,两个人之间的亲密度到达历史新高,陶栾希暗暗叹气,这保持距离的计划算是彻底失败了。
“陶栾希。”
陶栾希还没来得及抬头,原本拉着自己的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揽住了自己的胳膊把他带着往裘弈身边送,一个湿热的吻印在额头上。
陶栾希十六岁的生命中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的事情,眼神讷讷的盯着裘弈的领口,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刚刚说我什么都可以问,那我就问了。”
清朗磁性的声音因为离得太近,在陶栾希的鼓膜上引起一阵轻轻的震动,大掌拖着他的下巴慢慢往上抬,陶栾希的视线顺着领口一路向上,撞上一对温柔的眉眼。
“之前的不作数,现在我想问问,我能追你吗?”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求预收鸭~
《小哭包总想标记我》
自从基因测验显示益凌将来会分化成一个alpha,益凌就主动承担起保护隔壁那个小哭包的责任。
小哭包被人欺负了,益凌去帮他报仇。
小哭包作业不会写被老师打手心,益凌就整宿整宿的不睡觉帮小哭包补课。
在益凌的心里,小哭包以后一定是个Omega,那就是他媳妇儿了,疼媳妇天经地义!
所以哪怕后来小哭包长得比他高,比他壮,拳头也比他硬,益凌还是掂着脚摸他的脑袋:“别怕,哥疼你!”
分化成Omega之后,益凌再想起这句话,恨不得一巴掌抽死当时的自己!
曾经的小哭包狗熊似的抱着益凌,周身散发出来alph息素的味道让他手软脚软根本挣不开他。
“哥,”柏泽央一脸渴望的盯着益凌的脸:“以后换我疼你好不好?”

“之前的不作数,现在我想问问, 我能追你吗?”
陶栾希感觉心里被轻轻撞了一下, 原本下意识的想回答说不能, 但是话到嘴边, 陶栾希抬头一脸不信任的看着裘弈:“我说不行你就不追了吗?”
裘弈笑容更深:“我家希希真聪明。”
陶栾希轻轻的哼了一声:“早知道你是什么人了。”
他早知道这个问题是个死结,裘弈的个性除非他自己放弃,否则任谁也劝不动。陶栾希虽然放弃了和他保持距离这个打算,但是目前还没有荒唐到想和裘弈发生什么。他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就先走一步看一步吧。
“打架了?”
“恩。”
陶栾希看着裘弈打着石膏的右手,还有额头上惨兮兮的医用胶布, 斟酌了一会儿用词之后, 有些不忍:“打输了?”
裘弈失笑一声, 手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陶栾希的脸:“挂了点彩就叫输了?我至少还能走能行,对面那几个现在估计还躺在病床上哼唧呢!”
“那你为什么不来上学?”
这话算是问到点子上了, 裘弈挑了挑眉, 眼神意味不明盯着陶栾希:“不想去, 心情不好。”
至于他心情不好的原因,不说陶栾希也知道, 刚才费劲巴拉的解释了那么多,也就是为了这件事。
陶栾希没往下说,换了个问题:“那你之前那几天,不是也没来吗?”
“家里有点事,”裘弈突然想起刚刚给陶栾希的承诺,耐心的解释:“跟我爷爷出国开一个会, 耽搁了几天。”
“哦,”陶栾希点点头,人家家里的私事他不好问太多,低着头看着蓝白条纹的床单。
“担心?”
“……有点”,陶栾希竖起一根手指头:“不过只是同学那种,没有别的,别想多了!”
裘弈笑了笑:“我知道。”说完伸手抓住了陶栾希竖起来的那根手指头:“以后如果我不来,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好不好?”
陶栾希没说话,裘弈权当他默认了。两个人接着说起学校里的事情,气氛正好,外面传来了敲门的声音。
林凡进来的时候裘弈还攥着陶栾希的那根手指头,陶栾希听到开门的声音就立刻把手抽了回来,奈何林凡已经开了门,把这一幕尽收眼底。
林凡挑了挑眉没说话,裘弈有些失望的轻声叹了一口气,靠在床被上转头冷冷的瞥了林凡一眼:“还没走?爷爷的公司现在闲成这样了?”
林凡不客气的回怼:“如果不是你死乞白赖的非要住院,谁没事过来伺候你?”
林凡双手抱胸:“给你的项目企划书看了吗?董事长让我没事的时候跟你说说。”
裘弈无所谓的挠着头:“弄丢了,现在没准已经进垃圾场焚化炉了。”
林凡脸色变黑,气势汹汹正打算训人的时候,陶栾希开口了:“那个,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聊吧!”
人家在这聊人自家的事情,陶栾希在这儿干杵着也浑身不自在。
裘弈满心满眼的不愿意,这会儿正是增进感情的好时候,他怎么舍得就让陶栾希这么走掉。裘弈想拉,但是林凡X射线一般的眼睛直勾勾的瞪着裘弈,裘弈没敢声张,小声的啧了一声,对陶栾希说:“我过两天就回学校。”
陶栾希点点头:“你好好休息。”
病房门关上,裘弈瞪了林凡一眼:“碍不碍眼啊你?”
林凡冷哼了一声没搭理他,回头看着已经关上的病房门:“你那同学叫什么名字?”
没过几天,裘弈果然想自己说过的那样,挂着伤臂来学校上课,沈谭看见他脸色阴沉了半天,扭头把他叫去了办公室私聊了小半个小时。
聊的内容陶栾希无从得知,只知道裘弈回来的时候神色如常,并不相识被骂的样子。
没过几天D班那个给李勤接头,偷陶栾希笔记的人也被找了出来,记大过处分,差一点被开除了学籍,陶栾希直觉如果只是偷笔记也不至于闹得这么大,问起裘弈,对方也是含糊其辞说不知道,陶栾希不信,他直觉这件事裘弈一定知道些什么。
裘弈失笑:“你真当我是学校高层还有处罚学生的权利?他自己做错事自己担着,怨不得别人。”
陶栾希皱皱眉没说话,显然还是不信。
一阵凉风从班级打开的窗户里吹进来,桌子上摊开的课本被吹得呼啦啦一阵响,眼看着就要掉下去,陶栾希眼疾手快的抓住裘弈的课本,抬头嗔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自己都不扶的吗?”
裘弈指了指手臂冲陶栾希一笑:“手坏了,扶不了。”
裘弈坏了右手,连笔都拿不了,光明正大的蹭着陶栾希的课本笔记,上课的时候两个人凑在一起,难免有些接触,陶栾希每次写东西都要歪着身子往中间凑,裘弈微微前倾,就能把陶栾希大半个身子虚虚拢在怀里,每天都幸福的冒泡。
陶栾希上课向来专注,但也不妨碍他感受到同桌总是在他身上转悠的炽热视线。
终于陶栾希忍不了了,趁着老师转身在黑板上写东西的时候,伸手推了一把裘弈的脸。
“看老师!别看我!”
裘弈没说话,耷拉这眼皮盯了半天的英语老师,最后爽快的放弃。
老师哪有希希好看?
下午放学吃饭依旧是去的米湘湘的“几杯”,裘弈原本不想去,奈何三番五次打来电话催促,最终还是硬着头皮和陶栾希一起过去了。
裘弈往米湘湘的店门口一站,果不其然因为伤臂被上上下下数落了一通。
米湘湘上完菜双手叉着腰大声的训他:“说了多少遍不要打架不要打架,我特么就是养只鹦鹉现在也知道说了,你这个大活人怎么就听不进去?”
裘弈装死假装没听见,盯着陶栾希假模假样的叹气:“我这伤了手怎么吃饭呢?”
陶栾希一顿,默默的侧眼看了一眼米湘湘。
对方的脸色果然黑了,裘弈丝毫没感觉,继续得寸进尺道:“希希,我想吃你面前那个豉油排骨。”
米湘湘蹬蹬蹬转身下了楼,陶栾希低声训了一句:“事儿怎么这么多?”话音刚落还是夹了一块排骨准备放进裘弈的碗里。
裘弈不要脸的张开嘴“啊”了一声,张着嘴对陶栾希说:“直接放这儿多方便?”
陶栾希还没说话,楼梯上又传来蹬蹬蹬的声音,米湘湘气势汹汹的拿着一个勺子塞进裘弈的手里,骂道:“骨个折看把你嘚瑟的!知道不方便你早干什么去了?你丫手断了脑子也跟着残了?”
陶栾希的那块排骨还是放进了裘弈的碗里,裘弈拿着勺子不满的看着一眼米湘湘:“你怎么这么烦?”
米湘湘冷笑一声:“我烦?我还给你冲过奶换过尿布呢!你那会儿尿床哭着来找我的时候怎么不嫌我烦了?”
陶栾希没忍住闷笑了一声,裘弈不说话了,用勺子挖起那块排骨,黑着脸把脆骨咬的咔咔响。
裘弈仗着自己受伤的胳膊,天天黏黏糊糊来着陶栾希,拿个笔倒个水什么的,天天陶栾希这陶栾希那,沈谭都看不下去了,班会的时候旁敲侧击道:“某些人别仗着自己是伤残人士就作天作地的,人家没工夫搭理你!”
裘弈权当不知道说的是他,陶栾希早知道裘弈是什么人了,也不指望他因此收敛。虽说裘弈一天到晚粘着他的目的很明显,陶栾希也不是不清楚,但是既然他对着外人立的就是乐于助人的学霸形象,又和裘弈是同桌,没道理这些小事上不帮这点,再说,这家伙虽然粘着他,却意外的没有什么过界的言行。
每每想到这里,陶栾希总是不自觉的想起医院里那个吻,他当时情绪激动,只顾着裘弈后面的那句话,倒是把这一茬忘得干干净净,事后回想起来,才惊觉自己被巧妙的转移了视线,这尼玛才是重点啊!
陶栾希撑着脑袋回忆,如果当时没有裘弈后面那句话,他会怎么做?
虽说两个男生之间这么做的的确确是过了,但是陶栾希仔细回忆起来,当时意识到自己被裘弈亲了的时候,他并没有那种怒火中烧,恨不得跳起来把这家伙抽死的冲动,简单来说就是,不讨厌!
陶栾希又点茫然了,虽说他十分确定自己不是个同性恋,也从来不觉得被人喜欢男生是件错事,但是当一个男生亲了他的时候,他并不觉得恶心,甚至裘弈这一天天的恨不得和陶栾希黏在一起,他都不觉得讨厌或者厌烦。这,正常吗?
陶栾希想不通了,这个问题比数学题都难,他连着头痛了几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琢磨,最终还是没有结论。
晚上想事情的后果就是白天上课困得几乎睁不开眼,老师的声音好像上了催眠buff,一声一声把陶栾希的声音往梦里拉。
催眠曲好不容易断了一小会儿,老师转过身去写板书,陶栾希开始意识不清,闭着眼睛心里想着,我就闭一会眼。结果眼睛一闭上,浑身的肌肉就要断电了一样立刻放松下来。
陶栾希脑袋磕在一团软软的布料上,仅存的一点意识知道这不是课桌,就强打着精神张开眼睛,结果撞上了一队若有所思的眸子。
陶栾希一愣,才想起来这会儿和裘弈共享课本,他偷摸做点什么对方都一清二楚。
裘弈侧头看着他,脸色没什么波澜:“又熬夜了?”
陶栾希咽了咽口水没说话,他们这个位置聊天太容易被发现,再说陶栾希也着实不想回答,还不是因为你!
陶栾希不说话,裘弈也没坚持,毕竟答案就写在脸上了,眼下的乌青一直都没褪过,这两天还有加重的趋势。
裘弈转头看着黑板,原本放在桌子上的左手往中间挪了挪,看上去像是大喇喇的霸占了桌子中间的公共地盘,实则是扩大了手枕面积。
陶栾希又些别扭,有些脸红,明明因为对方的一个吻纠结半天,结果还是要受别人的恩惠,意志上总想着硬气一些,但是肉/体的困乏先败下阵来,每次困得受不了,还是要拜托对方的手枕给自己几分钟的休息时间。
月考已经过去快两周,沈谭一次上课的时候才猛然想起调座位的事情,讲题讲到一半如同梦中惊醒一样,抬头看着一班一脸茫然的学生:“咱们是不是该换座位了?”
陶栾希上节英语课睡了半节过去,这会意识勉勉强强回复了一半,听到沈谭的这句话,才猛然想起一直被自己忽略的一个问题。
又要换座位!?
这次陶栾希是第一,裘弈第二,自由选座的时候,他第一个选,紧跟着就是裘弈。
这就意味着,陶栾希一旦选定了位置,裘弈这厮还能大喇喇的坐他身边。
陶栾希抓紧衣摆,他第一次深深体会到当第一也不是什么好事!
都怪裘弈!
下午最后一节课,A班又是浩浩荡荡的全体站了出去,再一个一个进来选座位,陶栾希第一个进来,还是选了之前的位置。
裘弈第二个,表情自然也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魏元第五,委屈巴巴的坐到了陶栾希的前面,扭过头一脸绝望的看着陶栾希:“我什么时候才能再和你同桌啊?”
陶栾希苦笑了一下没说话,他自己也想知道啊!
那边裘弈把这句话听了个完全,一边转笔一边冷笑了一声,笑是专门笑给魏元听的,意思也很好懂——你别想了!
魏元遗憾的转了回去,陶栾希脸上没什么表情,低头整理晚上要带去自习室的资料,心里一片惆怅的默背着琵琶行。
“手还给你当枕头,不好吗?”声音很小,有点委屈。
陶栾希手上一顿,有些恍惚,面对别人明明一副“天上地下,老子最大”的王霸气息,到了他这儿就小心翼翼的像是一个讨要糖果的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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