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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联姻炮灰他只想离婚(猫机)


像个离家出走被家长抓住的叛逆小朋友。
“……你要把我抓去哪里?”余幼惟闷声闷气。
沈时庭一言不发。
这样子好吓人啊。
余幼惟只能乖巧了一点。
等他抬起头时,发现地方有些熟悉,哦,居然就是他住的酒店。
“你居然查我!”
最后他被扔在了大床上,摔得头晕眼花,还没来得及生气,对方的身体就压了上来,特别沉,连周围的空气都被挤压了出去,余幼惟差点窒息了。
生理和精神上的双重窒息。
虽然之前拥抱的时候,也正面贴贴过,但不是这种贴贴啊……
一种难以言喻的危险直觉浮了上来。
沈时庭抓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只能看着对方。
明明还是那张清冷禁欲的脸,眉眼间却染了几分燥戾的神色,脖颈被衬衣领口磨得通红,眼睛也是红的,像有什么东西将要挣脱冰封的禁锢。
余幼惟没见过他这副汹涌的模样。
“你跑什么?”沈时庭声音又冷又哑。
余幼惟被吓到了,支支吾吾:“你突然出现,我慌嘛……”
“为什么跑到这个地方?”
“我……”
“为什么不接电话?”
余幼惟意识到,沈时庭这次是真生气了。
他自己也觉得委屈,说不上来的委屈,鼻头一酸,眼圈就红了。
沈时庭两指往下一滑,从他下颌滑到了脖颈,拇指指腹从他喉结上碾了过去,反复摩挲。
“……离婚的事情,就这么随便?”
嗓音压制着。
余幼惟喉间泛起一阵火辣辣的疼,闷哼着出声。
这时沈时庭突然覆下来,咬住了他的脖颈。
滚烫湿润的触感黏上来,接着就是轻微的钝痛。
震惊和难以言喻的古怪感觉同时涌上来,刺激得余幼惟血液沸腾,他条件反射地往回缩,却被死死抓住手腕,他敏感的身心都觉醒了,眸子瞬间蒙上一层泛红的水雾。
他喊着沈时庭的名字,用力挣扎起来,好一会儿,齿尖抵着皮肤的感觉才逐渐消失,离开时温软的触感一燎而过。
像是野兽舔舐猎物的伤口,是兴奋的,疯狂的。
余幼惟陷在震惊和茫然里久久不能回神。
沈时庭指腹轻轻抚过红色的咬痕,晦涩的眼睛深深看着他:“余幼惟,结婚是你强迫我的。”
报应终于要来了么?
不过为什么要用咬人的方式。
小学生一样,还不怎么疼,一点都不高级。
余幼惟很忐忑,嗓音都在颤:“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一直都很后悔,对不起。”
沈时庭缓慢而低沉:“你说结婚就结婚,你说离婚就离婚?”
“那……你要怎么样嘛?要不我把钱都给你,我一分都不要了。”
沈时庭没出声。
就这么一直看着他。
眸光深而汹涌。
余幼惟觉得自己快被盯穿了,根本不明白沈时庭怎么突然翻脸。
“就这么想离?”声音是从喉咙中挤出来的。
余幼惟忙表态:“想,特别想。”
不带一点犹豫。
沈时庭的情绪几乎低落到绝望,扯出一抹苦涩的冷嗤:“你觉得我很好耍是么。”
“当然不是啊。”余幼惟被压得快喘不过气来,“我没有耍你,我说的都是真的……对不起嘛。”
小脸一阵红一阵白,眼神惊慌失措,睫毛也在轻颤。
除了愧疚和害怕,没有一丝别的东西。
沈时庭静默了许久,他注视着余幼惟,终是闭了闭眼,独自压制住了疯狂的情绪。
他自己咽下了苦涩和自嘲,翻过了身。
缓过劲儿来,余幼惟平躺在大床上,重重地呼吸着。
他要起身,手心却被沈时庭抓住了。
显然,沈时庭并没有打算放过他。
余幼惟又乖巧地躺了回去,任由沈时庭把他的手全部握进了掌心里,滚烫的温度包裹着他,竟连身上都多了几分火热。
两人一起平躺在床上。
沈时庭低低地问:“除了对不起,就没有别的?”
“什么别的啊……”余幼惟脑子还不太清明。
“不想听道歉,腻了。”沈时庭说,“换一个理由。”
余幼惟在脑瓜里思索了一圈。
好一会儿,他抿了下唇说:“既然你有喜欢的人了,那尽早离婚,你尽早自由,我耽误了你一次,不能再耽误你第二次了。”
沈时庭轻皱起眉头,侧首看过来:“你又想把我推给谁?”
余幼惟不敢看他:“怎么能叫推呢,你喜欢子仟哥就勇敢去追,如果需要我的帮助……”
“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他?”沈时庭冷声打断。
余幼惟愣了下,意外地看过去:“你不喜欢子仟哥?那你不是说有喜欢的人了吗?”
两人静默地对视。
气氛变得焦灼古怪。
沈时庭下颌都在动,似是咬牙切齿:“余幼惟,你修过无情道吧。”
“什么嘛……那你喜欢的是谁?”
沈时庭看了他许久,又挪开了视线,盯着空荡荡的天花板。
他没接上一个问题,突然问:“那晚是初吻么?”
话题怎么这么跳跃?这么突然?
而且这么尴尬的问题为什么还要提起!
一回想起来余幼惟的心跳都开始加速了,脸也肉眼可见地变红。
“是……”他声音低到自己都快听不清了。
就听到沈时庭轻声说:“我也是。”
就简单的三个字,仿佛有什么魔力。
如果刚才心跳还只是加速,现在直接飙升了,砰砰砰,又快又重,想要蹦出来一样。
余幼惟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难道是因为夺走了男主的初吻?
过于大逆不道,胆大包天?
可是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啊。
沈时庭坐起来,顺势也将余幼惟拉了起来。
他松开余幼惟的手,走到窗边推开了窗户。
夜晚的海风吹了进来。
窗外是浓重的夜色,海浪拍打着沙滩,分不清天空和海的界线,入眼便是满目的星空。
波光粼粼,海面也盛满了月光与星点。
沈时庭双手撑着窗柩,面对着大海,夜风吹乱了他的衣襟,灯光与夜色将他的侧脸分割成明暗的光影。
余幼惟看着沈时庭的背影,一时间愣了神。
好像沈时庭只需要站在那里,就会有属于男主的,庄严而圣洁的光。
半晌,余幼惟的思绪平静下来,低低地喊了他一声:“沈时庭。”
“嗯。”
“那晚的事情,就……就当没发生过吧,你喝醉了不清醒,你也不是有意的。”
沈时庭头也没回,只是说:“我没醉。”
余幼惟愣怔了。
“想知道为什么吗?”
沈时庭在海风中回过头,目光那样深邃而幽长地看着他。
以前沈时庭喜欢穿白衬衣,干净清冷也疏离,是不可亵玩的气质。
可如今这一身黑色,加上手腕上泛着金属光泽的手表,像蛰伏着的危险的夜魅,充斥着锋利的攻击性。
但嗓音却特意放得很温和,低缓好听:“因为不能正大光明地亲你,但依旧控制不住想亲你。”
余幼惟一动不动。
海风带着潮湿扑进来,窗纱被掀起一角。
耳畔哗哗的海浪声打着节拍冲了上来,海面上星辰的倒映被摇晃成了细碎的波光,一浪越过一浪,在安静的夜色里越发汹涌彭拜。
沈时庭向他走了两步:“回到上一个话题。”
高大的身影笼罩住了他,他们面对面站着,沈时庭散懒地垂着眼皮,目光里却透出两分认真。
“你。”
他抬手,拇指轻轻抚了下余幼惟脖颈上的红痕。
“喜欢你。”

耳边的海浪声在这一瞬间都被抽空了。
余幼惟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奔腾, 向心脏汇集,推着它剧烈跳动。
四肢都是僵的,只有那颗鲜活的心脏在搏动。
沈时庭伸出手去拉他。
余幼惟倏地回过神, 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
沈时庭的手就顿住了。
余幼惟躲开了他的视线,低着头, 嘴唇反复轻抿着,垂在身侧的指尖收拢蜷缩, 整个人掩饰不住的慌张错乱。
沈时庭垂下手,插进裤兜, 安静地看着他。
余幼惟手指抓着衣摆, 不得不抬头看沈时庭, 艰难地挤出一点笑:“你开玩笑的吧。”
“我没开玩笑。”
不留一点回退的余地。
余幼惟身体都发麻了。
心口上下起伏。
沈时庭看了他片刻, 轻声问:“你怎么想?”
不同于以往的点到为止, 此时的沈时庭语气柔和,可语势却锋利得很,甚至有点咄咄逼人的意思。
余幼惟又把视线垂了下去。
没有设想过的方向,怎么会有答案呢。
夜色越静, 两人之间的氛围越是焦灼汹涌。
直到不得不开口,他才尽量把语气放得轻快些:“就……我其实是个很肤浅的人,你这么好看, 我会忍不住想看, 想摸, 想抱……所以,是不是我的什么举止, 让你误会了啊?我其实没有别的意思的。”
沈时庭只是平静地嗯了一声。
余幼惟就撩起眼皮看他。
沈时庭又说:“那可以试着有点别的意思么?”
心跳又开始加速。
余幼惟现在已经快无法思考了。
喉咙明显地干咽了一下, 纤长的睫毛翁动, 嘴唇蠕动着, 却张口结舌。
“你……你让我想想。”
“嗯。”沈时庭伸出手,“过来。”
他躲也没用,手还是被沈时庭伸手拉了过去。
气息一下就拉近了,压迫感太强。
余幼惟不自觉地往后仰。
沈时庭的目光落在他白皙细嫩的脖颈上,指尖轻轻从咬痕抚过:“疼么?”
余幼惟摇摇头。
显然沈时庭咬的时候克制着力道,只是用齿尖轻轻摩,有种酥麻奇异的感觉,不疼,但是他肤质就是很容易留痕迹。
他乖巧站着任由男人触碰。
嘴唇咬了太久,泛着红,垂着的猫眼波光流转,一碰就红的皮肤是有多细嫩。
沈时庭的目光直白晦涩,这幅样子激起了他的窥探和侵略欲,钻心的痒,很想把人捞进怀里,再添几道红痕。
但他克制住了。
“抱歉。”沈时庭轻声说。
余幼惟继续摇摇头。
“很晚了。”沈时庭说,“睡觉吧。”
明明是很平常的一句话,余幼惟却又开始紧张起来。
他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你……住哪里呀?”
“这里。”
“……”
沈时庭看着他:“你先洗漱。”
余幼惟指尖抠掌心,终于动了动腿,缓慢地转过身,越走越快,最后几乎是跑着进的浴室。
沈时庭从那背影上收回视线,缓缓打量酒店的布置,他走到窗边看了眼漆黑的夜色,浪花拍打着石头。
这是一个封闭的海岛。
他又走到门口,反锁,抽走了匙芯。
余幼惟这个澡洗得很慢,慢到沈时庭去敲了他的门。
“惟惟。”
“我……我马上好了!”
浴室门打开,氤氲的热气扑出来。
余幼惟穿着白色的浴袍,腰带束缚得很紧,领口也拉得严严实实,那张小脸白里透红,膝盖以下的小腿光着,很白很纤细,滑嫩得看不到一点毛发。
察觉到男人犹如实质的视线,余幼惟不自在地抠紧了脚趾,恨不得缩起来,脸都快烧起来了:“里…里边还有点热。”
“嗯。”沈时庭依旧看着他,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将他湿漉漉的头发包裹住,轻轻揉搓,“玫瑰味的沐浴露。”
“啊?哦,对。”
很早之前,沈时庭就发现,余幼惟身上总是很香。
像花香,又像果香,总是甜腻腻的,挨着他睡会很惬意,很愉悦。
沈时庭进了浴室。
余幼惟这才松了口气。
出门时没带什么衣服,尤其是这个地方已经是盛夏,带的都是薄的短袖短裤,以前露胳膊露腿的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却非常别扭。
也许以前沈时庭也这样看他?但他没注意过。
现在沈时庭每一个眼神,他都觉得有深意。
小羊羔终于有了点危险的意识。
待会儿还要跟沈时庭一起睡。
余幼惟心脏又开始砰砰跳了。
他忙从行李箱里翻出了一件唯一的长衫,还有一条运动裤换上。
沈时庭洗完澡出来时,余幼惟已经躺下了。
薄薄的被子卷成一团,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还能看出他蜷缩着的身体轮廓。
沈时庭先是觉得好笑,可意识到这人把他当狼一样防,恐怕是对他一点心思都没有。
这么想着,他笑容渐渐地又淡了。
好不容易才浇出来一点开窍的苗头,可不能让他就这么灭了。
沈时庭坐上来,床面陷下去,余幼惟紧紧闭上了眼睛。
身后传来窸窣的动静,低哑性感的嗓音从耳后飘过来:“不热么?”
余幼惟摇头:“……不热。”
“我冷。”沈时庭说,“给我盖一点。”
“那你打电话让酒店再送一条被子。”
“不要。”沈时庭伸出手臂,连人带被子捞进了怀里。
余幼惟缩得更紧了,连脑袋都藏进了被子。
“就抱着。”沈时庭下巴抵着余幼惟毛茸茸的脑袋,嗓音低低的,“不做别的。”
余幼惟被哄乖了,也不动了。
沈时庭就这么抱着他,闻着他身上的香甜的气息。
很早就想这么做了。
碰不到时还没有这么强烈,碰到了,就想要离得更近,要得更多,体内像有一团火在躁动。
翌日天蒙蒙亮,沈时庭就去环岛晨跑了,想释放掉多余的精力。
余幼惟醒来时。
房间内静悄悄的,窗外海天交接处升起一抹初阳,海面波光粼粼。
余幼惟坐起来,神思逐渐清醒,抓抓头发,把脑袋埋进了膝盖里呜呜呜……
回想起来他还觉得有些不现实。
这剧情走向也太离谱了叭,男主怎么会喜欢上我这个小炮灰?
我只是这个世界的bug!
那现在岂不是被男主盯死了?掉马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余幼惟脑内有两个小人在战斗。
小天使告诉他:沈时庭是天道之子,他优秀强大帅气,能得到他的垂爱,是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气~
小恶魔告诉他:快醒醒吧你!这是逆天行道!会被当做精神病!会被关进小黑屋!违背天意终将会被程序铲除!
余幼惟一头栽在了大床上。
好难啊……
余幼惟翻下床,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早上七点半。
不知道沈时庭去哪里了。
他快速洗漱完,拎着计算机包就想跑,想着至少今天他得找个地方自己待着,冷静冷静。
结果放在桌上的银行卡没了,身份证护照也都不见了。
拉门的时候,发现门是锁着的,钥匙也没插在上面。
被人从外面反锁了。
余幼惟正慌神,门锁动了。
沈时庭开门进来,手里端着早餐盘子,两人在门口静默地对视了几秒。
沈时庭歪头,语气温柔:“这么早去哪儿?”
他穿着白色的工字运动背心,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肌肉劲瘦流畅,蓬勃有力,宽松的短裤还带着清凉的海风,应该是刚晨跑回来。
余幼惟再低头自己的细胳膊细腿,对比太强烈,要是真惹急了沈时庭……
他干咽了一下嗓子。
乖巧地往后退了一步:“我在想你去哪儿了,这么早就不见人影了。”
沈时庭又看了他一会儿,合上门:“去晨跑了,过来吃早餐。”
“哦。”
余幼惟全身上下扫视沈时庭,最终目光落在了他运动裤兜上。
他走路时拉扯出大腿线条,裤兜那印出了一个钥匙的形状。
原来钥匙在沈时庭兜里。
故意带上的吗?
余幼惟有种自己被软禁了的感觉。
两人面多面坐在桌前。
沈时庭慢条斯理地把早餐摆开:“这里的海鲜应该不错,这是用蟹黄做的早糕,尝尝。”
余幼惟轻轻把盘子推过去接:“谢谢。”
“有什么想吃的,一会儿带你去吃。”
“我…我先画画叭。”
“嗯,我等你。”沈时庭倒了杯椰奶给他,“下午可以,晚上也行。”
余幼惟埋头吃糕点,试探地问:“你工作不忙么?”
“都可以在线处理。”
“也不能一直在线处理吧?多不方便啊。”
“十天半个月的,不要紧。”
“……哦。”
意思是要耗这么久吗?
那小羊羔我都要被吃干抹净了吧!
为什么以前没发现沈时庭还有腹黑属性呢!
余幼惟痛哭。
吃完早餐后,余幼惟打开了计算机。
酒店里就一张桌子,沈时庭让人又送了一张进来,很明显,这是打算两人一起办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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