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会演,也能笑得出来。
只是他对梁牧与的笑容里带着疏离。
“既然弟夫这么喜欢跟我们一家人亲近,不如上前劝劝架?。”
温与南话音刚落,就直接动手把梁牧与拽了过来,直接甩进修罗场里。
站在一旁用警惕眼神看着他的白予见自家表哥像个陀螺一样被甩进战场,吃惊得合不拢嘴,“你,你你你!”
温与南将人丢出去后,便从兜里掏出手帕,认真地擦拭每一根触碰过梁牧与的手指。
紧接着看向在一旁结巴的白予,用眼神警告他别生事,不然下一个被丢的就是他喽。
白予虽然是个恋爱脑,一心只想着自家表哥,但他也是个怂包,稍微有点风吹雨打的动静他都会立马抽身躲起来。
接收到温与南的眼神信号后,他立马把所有想说的画都塞回嘴里,一个音节都不敢发出。
而另一边,梁牧与恐慌地夹在自己新婚丈夫和岳母和岳父以及他的小三之间,明明是局外人,他却被拽着下不了台。
最先扑到他身上将他抱捞不能离开的是温成安,“老公,我好委屈啊~你来替我撑腰!”
撑腰?还是躲起来比较好。
梁牧与强颜欢笑地看了眼岳父,用眼神暗示自己不想参与。
但他要是什么都不说就离开,反倒会影响他跟温成安的感情发展。
虽然他也没打算跟他发展,但现在他手里那点仅存的嫁妆还没拿到手,或许他应能借他的手,利用岳父的人脉帮助梁家。
结果这才两天,第三天回门看了这么大一出笑话。
“我一个外人哪有说话的权利啊。”
梁牧与只能先这么安慰温成安,顺便给岳父一个台阶下。
就算他跟温成安结婚了,但这并不影响他其他的安排。
经过这两天的相处,他也能看得出温成安这人没什么脑子,哄着就行。
只是他没想到,温成安非但没听懂他在暗示什么,还自己解读起来,“儿婿也是半个儿,这里没有人比你更适合主持公道了~”
“别!”梁牧与听到温成安这么重视他,反倒心头一慌,刚要去堵温成安的嘴,余光落在对面岳父那张比挖煤还黑的脸上,心虚地要命,只能低下头小声嘟囔一句:“我什么都没看到听到,不要害我!”
他恨不得现在就离开这个混乱的地方,省得引火上身。
结果他越躲着这火,这火反倒往他身上更明显。
“你是我最亲爱的老公,我怎么会害你!”
温成安委屈巴巴,但他自以为是的卖萌在梁牧与眼里非但跟可爱沾不上半点边,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心。
梁牧与环着温成安的手臂,像个比格犬一样想要求他替自己说话,但梁牧与半句话也说不出口。
最后弱弱地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这是你们温家的家事,你们关起门自己处理吧,我先带着小予回了,等过两天我再来接你。”
梁牧与的意思已经十分明显,他不想淌这出浑水,只能跑。
还没等温成安反应过来,他自以为的亲亲老公就带着他粘人的表弟离开了。
温与南冷眼看着这一幕,观察到温成安的震惊表情后,忍不出蔑笑。
他上辈子还真是看走眼了,像梁牧与这种没担当的男人压根不值得他费那么多心血去扶持。
这辈子就让他烂在泥里。
但温成安显然还没看出他的新婚丈夫是个怎样的人,亲眼看着自己的丈夫暧昧地搂着自己的表弟离开,温成安的肺管都要气炸了。
但他并不把错全部归结到自己身上,而是怪白予。
他扯着自己的母亲的胳膊大喊大叫,“妈,你看见了吗?那个臭不要脸的男的成天就知道缠着我老公!”
王燕这会儿自顾不暇,听到自己的儿子在耳边唠叨非但安慰不出口,反倒厌恶地啧了下舌,“行了,别闹了,你自己没本事留不住人怪谁。”
温成安没想到连自己的母亲都不替他说话,顿时更崩溃了。
尤其当他看见温与南摆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心情复杂,冲他发泄道:“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至少我老公愿意陪我跑这一趟,你老公呢?”
“死了。”
温与南用极其平静的语气吐出两个字,听得温成安大脑一宕机,“死了?”
谢三死了?
在场所有人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他刚结婚就克死丈夫,还这么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谢家不会来找他们温家算账吧?
真是要害死他们温家啊!
温勋也顾不得处理自己的烂事了,立马上前逼问温与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这次回来不会是谢家把你赶回来的吧!”
他还要跟谢家做生意呢!
要是因为这臭小子黄了他跟谢家的生意,他绝不会轻饶了他。
正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等待他答复时,温与南突然放肆一笑,用极其无所谓的语气说了句:“逗你们呢。”
逗他们?
温勋差点破口大骂,却被小儿子抢先在前,“温与南,你别以为你嫁进谢家就了不起了!你嫁给那样一个人,跟死了丈夫也没什么区别!”
温成安一想起自己上辈子受过的罪,守活寡的那些年简直让他生不如死!
听到他的辱骂,温与南非但不生气,反倒轻轻一笑,“你在我面前也不是第一次提我老公了,总感觉你对他好像很关注啊,爸,阿姨,你说这婚是不是配错了?我总感觉弟弟看起来很想嫁进谢家呢!”
梁牧与不在,温成安顿时化身野狗,怒道:“滚,我才不想嫁进谢家!像谢家那种大染缸,还是你待进去更合适!”
温成安一想到前世自己在谢家吃过的苦,就愈发觉得在梁家是幸福。
虽然这三天时间他还没有跟梁牧与进行到配对那一步,但他相信来日方长。
虽然梁牧与刚丢下他离开,但他仍然坚定这辈子只要他陪在他身边的,早晚能成为上一世温与南,成为前世人人羡慕的对象!
他一定要坐上那个位置,再把温与南狠狠踩在脚下。
温与南听到温成安评价谢家,倒也没有多大反应,兴许是上一世经历过更恶心的事,所以他在谢家待着倒也没觉得难熬。
再加上温家现在没人,他一个人占山为王简直不要太自在。
袁子恩刚从厕所出来,听到客厅的争执声,立马冲出来,手掌下意识地举到半空,拉起十级戒备,“表哥,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我来保护你!”
看见袁子恩举起的巴掌,宁心和王燕同时低下头。
尤其是宁心,想起那天莫名挨得几巴掌,有些心惊地往后撤退。
小声在温勋面前嘀咕,“勋哥,你可要保护我,要是我出了什么事,我们的孩......”
“我知道了。”
温勋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
他生怕自己的现任妻子听到自己在外有私生子的言论,毕竟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对他的名声不好,再被当作婚内出轨告上法庭,他的财产也得被分割。
不过他原本也没打算离婚,至于宁心生下的那对龙凤胎,他也没打算直接认回来,只要给钱养着,是不是私生子都无所谓。
家里已经有人能攀上alpha家族了,他已经通过联姻吃到红利,等那对龙凤胎长大为他赚钱已经是很久以后的事了,他现在只考虑眼前。
但温与南观察地非常真切,对于温勋这种没心的人,就算表面表现地再喜欢,只要对他没有任何利益帮助,他都能无情地一脚踹开。
包括他自己的亲儿子。
两世了,温成安还看不真切。
上一世他还没成为谢家弃子之前,温勋时不时就带着王燕上门去谢家做客,看似是给他撑腰,实则是靠着他去蹭谢家的热度,但他一旦被谢家丢弃,温家也不会容他再进。
而他,前世明明是最不被温勋看好的儿子,后来因为梁家的地位提升,反倒时不时地喊他带着梁牧与回去吃饭,甚至主动为他母亲的墓碑更换场地,还郑重其事地为他举办生日活动。
总而言之,温勋就是一个十足的商人。
而他现在对温成安的态度,完全取决于他嫁的人和家庭。
梁牧与刚刚的样子他也见了,梁家现在的情况随便上个新闻都知道。
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倾向于谢家。
于是他板着脸训斥小儿子,“你还好意思说你哥哥,你连自己家里的小事都解决不了,跑到家里撒什么野?有本事你冲牧与的表弟撒去,我看他们都比你们像一对!”
“爸!”
温成安被训斥地浑身发抖,脚底就跟抹了油一样,含着泪跑了!
王燕看见自己儿子伤心地上了楼,一时之间也来不及跟丈夫纠缠,恶狠狠瞪了对面的女人一眼,也跟着上了楼梯。
而这会儿躲在温勋身后的宁心,终于能腾出时间跟温勋告状。
温勋转过身看清她被抓花的脸,有些于心不忍。
“要不我送你去乡下休养一段时间,你这段时间继续呆在家里肯定会引起她的不满,我有不能时刻都在家陪着你。”
虽然宁心不想走,但事到如今,她也不能不走。
她在这个家里已经成了王燕的眼中钉,万一他趁温勋不在的时候故意给她施压,想方设法地折磨她怎么办?毕竟她才是这个家里的唯一的女主人。
一想到这些,宁心就觉得不甘心。
她们两个明明都是从村里出来的,凭什么她能坐在总裁夫人的位置上潇洒快和,每天跟其他贵妇喝喝下午茶聊一些高雅的话题,而她就只能待在家里当一个保姆,不仅要伺候人,还得把人伺候的好!
每天都得卑微地询问他们饿不饿,累不累,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关心过她饿不饿,累不累。
不过她现在要是想保住自己的命,还是先回家调养一段时间比较好,尤其是她的脸,估计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修复,王燕那女人下手真狠,要是没人阻拦的话,她可能就要永久破相了。
温与南安静地坐下看着眼前两个中年人腻歪,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恶心。
不知道这个没有心的男人是否还记得自己的第一任妻子,要是没有她母亲的帮忙,他哪里有钱找小三?
明明当初创业的时候那么艰难,说好的一家人同甘共苦,不但没有做到,还逼死了自己的原配。
前世他念在母亲临终前的嘱托并没实行报复,但都重来一世了,他答应过母亲的事情也已经做到,这一世他要怎么做全遵循自己的心。
温与南漫不经心地起身从两个人中间穿过,去厨房倒了杯冷水压了压心头的躁火后,又拐回来。
刚一回到客厅,他就被温勋喊到面前询问情况:“你这两天在谢家,谢家的人有没有刁难你?”
语气听似是关心,却处处带着试探。
温与南不用抬眼细看就已经能猜出他的表情,猥琐到了极致。
说白了他就是卖儿求荣,跟古代那些争宠的妃子也没什么两样。
想要利用自己的亲儿子帮温氏集团更进一步有新的改变,他完全可以帮他一把。
但至于往哪个方向帮,就不归他自己的控制了。
“爸,谢家最近好像出了一件大事。”
温与南轻松吊起温勋的胃口,温勋两眼放光,“什么大事?”
为了演得真一点,他还得意诉了几句苦,“虽然谢家人对我是不错,但他们打心里还是把我当外人,有一些事情他们还是不愿意告诉我,是我自己打听到的,也不知道准不准确。”
温勋已经迫不及待了,“少卖关子,有话快说,要是你在谢家受了委屈我这个当爸的肯定不会坐视不理,你母亲临终前我答应过她要替她照顾好你,现在你嫁得好,她在地下也欣慰,要是你过的不好,我也会想办法帮你。”
听着温父画的大饼,温与南心如止水。
但表面还要装出一副感动的样子,“爸,你人真好。”
温勋听到大儿子的夸奖,心里总有些毛毛的,但他这会儿的注意力并不在大儿子身上,更在意地是谢家现在的情况。
温与南并没钓他太久,适可而止,“爸,我听谢家的人说,谢家老太太好像病危了。”
“什么?”温勋一拍大腿,直接从沙发上弹起来,“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现在才说!”
虽然谢家老太太已经过了八十,但整个E城的人都知道,自从谢家上任家主走了之后,便一直没有立新的家主,整个谢家如今全由老太太掌控。
据说,老太太已经立下遗嘱选定下任家主,但所有人都没听到任何关于她选人的风声。
甚至派人在老太太跟前打探,也打听不到一丁点的消息。
老太太把这件事藏得很严实,甚至为了不被任何一个儿子或侄子拉拢忽悠,专门搬回老宅独自一个人住。
年前的时候老太太因为旧疾复发住了院,当时还进了ICU,正当所有人以为老太太要挺不过来谢家改立家主的时候,老太太竟然清醒了。
不会是回光返照吧?
一想到这次老太太突然病倒,但是整个谢家却没传出一丁点风声,想必一定是真的。
多半老太太这次凶多吉少了。
温勋也不顾上跟温与南废话,在这种紧要关头,他必须要赶过去第一个慰问。
尤其是作为亲家,他更是要好好抓住这一次出彩机会,要是被谢家下任家主认可了,他就有靠山了!
温成安这会儿正在楼上跟自己的母亲哭诉,但王燕却魂不守舍。
出轨的对象抓住了,没想到就是自己的身边人,一想到她当初留下宁心在家里工作,就有种引狼入室的感觉。
即使儿子一直在她耳边嘚吧嘚,她依旧是放空状态,只能听得进去自己想听的,对于其他的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温成安也注意到了她的平淡反应,原先的不爽被打断,反倒低沉起来,“妈,你说我是不是用错方法了?为什么我总感觉牧与跟我在一起有种有意的疏离感,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
王燕这会儿已经知道自己儿子跟自己的儿婿并没有做到那一步的事,虽然吃惊但也能理解。
毕竟刚结婚,梁家最近的情况也不好, 梁牧与作为家里唯一的独苗肯定会被拉去工作,肯定聚少离多。
不过要是时间久了这件事还不赶快结束,如果她儿子不能赶快怀上梁家第一胎站稳脚跟,还是需要着急的。
但温成安现在就急,“妈,你之前跟我说过一个偏方,说你当初为了怀上我,连着吃了一个星期就奏效,现在那方子你还有吗?”
王燕为难,“有是有,只是那方子的药性太强,我当初为了怀上你,可没少受罪,结果生产的时候差点雪崩,连你带我的命都没保住,你确定要吃?”
“要。”
温成安坚定地点头,一想到前世温与南到头来也没给梁牧与生下一个孩子,还过的那么有滋有味,要是他能生下一个,肯定会被捧上天!
王燕原本还想劝他是药三分毒,他跟梁牧与慢慢来也不是问题,但转念一想自己现在跟丈夫的关系,如今能指望的就只有儿子了。
毕竟她当初也算是子凭母贵,用自己肚里的孩子要挟上位,如今想让儿子提早生下一个稳固地位也不觉得有问题。
但他们母子还是想的太好,梁牧与刚离开温家,一上车就开始用手白予身上摸来摸去,嘴里发出娇嗲的声音,“我要想要~”
白予震惊地看着他,“现在?”
他们的车现在还在停车场吗,周围来来往往都是人。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梁牧与直接起身跨到他身上,身体热的吓人。
白予虽然觉得他们现在这这种地方宣淫有被发现的可能,但刺激的情绪一上头,他便顺着他的要求往下一步步推进。
首先,他抱起梁牧与去了后座,从接吻开始,轻车熟路。
大概一个小时后,两人结束。
梁牧与也渐渐恢复理智,奇怪,平时他虽然有欲望,但不至于像刚才那样浑身焦躁不安,控制不住。
Omega发情一般都是受到alph息素的诱导。
但据他所知,今天场上也就白予这一个alpha,可是他对白予的气味再熟悉不过,甚至对他熟悉到已经不会无时无刻产生欲望了。
再加上他还逼他打了抑制剂,肯定不会是他。
除非温家里面还有其他的alpha。
白予结束后点了根烟,回头看见梁牧与正在魂不守舍地整理自己的衣装,低头看了眼被自己丢在地上的小孩嗝屁袋。
他不会告诉他,自己刚刚做了一件多么大胆的事。
最近温成安的热情确实刺激到了他,所以他才产生这样的想法。
就算温成安是他结婚本上的伴侣那又怎么样?能跟他传宗接代的绝不可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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