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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总以为我是小可怜(海藻大王)


张若川下意识地看向方思泽,对方明明看到了却很淡定,边上的江辰宇在看群消息。
一些学生从他们身旁经过,转头看了一眼,又一脸“顾予风是老外,做出这种举动很平常”的表情走了,谁都没觉得不正常,好像想多了的人只有他。
“别凑这么近。”
谢辞把顾予风推开,“万一我感冒了会传染给你。”
“你在发烧。”
顾予风面色担忧,“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怪不得早上就觉得有点头晕。”谢辞用手背贴着额头自测了一下。
他很久没生病了,头晕也没往生病这方面想。
顾予风:“让你昨晚穿那么清凉。”
谢辞:“……”
这醋还没吃完呢?
回宿舍前,顾予风坚持带谢辞去了趟医务室,确诊流行性感冒。
可能是昨晚夜场人太多太密集,谢辞在人群里转悠了半天,被别人传染的。
拿了药回到宿舍,谢辞刚坐下来,眼前就递过来一个保温杯。
他抬起头,看向倚坐在桌旁的顾予风:“照顾得这么周到?”
“我感冒的时候你不也监督我吃药?”
顾予风从袋子里拿出药盒,“还说赌赢了给我跳脱衣舞,结果先病倒了。”
谢辞接过药一口闷了,药片贴在喉咙口,苦得他龇牙,表情扭曲,把顾予风给逗得直笑,拿出手机就拍了一张,在手机里快速按了几下,把屏幕转向他:“这壁纸真可爱。”
“……你对可爱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谢辞一把夺过手机,要把他照片删了。
顾予风连抢几次失败,抓着他的手威胁:“再不给我,我就趁你睡着了再拍一张头发乱翘的丑照,当锁屏壁纸。”
谢辞:“……”
这什么小众的爱好?
“什么跳脱衣舞?”江辰宇坐在床边脱了鞋躺下,好奇地问。
顾予风也没瞒着,随口把他和谢辞的赌约说了出来。
“玩这么刺激。”
江辰宇嘿嘿笑,看向谢辞,“那老谢什么时候跳?咱都这么熟了,可以去围观吧?”
谢辞多喝了几口热水,把药片冲下去。
“他只答对了一半。”
“所以?”顾予风扬眉。
谢辞:“脱和跳,只能选一个。”
顾予风:“……小孩才做选择题。”
谢辞:“或者我们一起跳。”
“嗷——!”江辰宇鼓掌起哄,“一起跳!”
他一起哄,张若川几个也跟着瞎起哄,个个都是捧场王。
顾予风笑笑:“好啊,晚上去浴室跳?就我们俩。”
谢辞:“……你是准备跳什么舞?”
“当然是双人舞。”顾予风意有所指。
过来串门的方思泽看看还沉浸在脱衣舞话题的江辰宇几人,托了托眼镜框,默默摇头。
老司机车都飙到高速上了,你们还在玩泥巴。
谢辞感冒症状不算严重就没请假,晚自习回到宿舍后,想把刚拿到手的竞赛题给做了,结果头一阵阵发晕,天旋地转的,字都看不清了。
顾予风坐在对面办公,时不时留意谢辞的状况,见状抽走他手里的笔,强制赶人去休息。
“去睡觉。”
谢辞试着谈判:“这题解到一半,做完再去。”
顾予风没说话,当着他的面把水笔盖上盖子藏进了自己的抽屉里,顺便把谢辞桌上其他几只也收了,态度非常明确。
谢辞有些无奈,准备去洗漱,起身是恍了一下,扶着桌子才站稳。
“都这样了还想着做题。”
顾予风嘴上吐槽,跟着起身和他一起去洗漱,就怕人倒在半路了。
回到宿舍时,见方思泽过来了,正在和张若川他们聊着。
“老谢,公安把高远陈展鹏他们抓走了!”江辰宇冲着门口兴奋地说。
谢辞看向方思泽:“刚得到的消息?”
方思泽点头:“高远的案子在网上闹得很大,惊动省厅了,市公安顶不住,夜里去抓的人。”
谢辞凭一己之力,拖学校、市教育局、市局、市公安局、省厅、谢家、傅家多方下水,局面越搅越大,其中利益牵扯庞杂,完全没有平息下来的趋势。
闻言,谢辞转头看了顾予风一眼。
“看我干嘛?我没做什么。”
顾予风慢悠悠地说,“只不过是在舆论起时稍微推了一把。”
谢辞倒不是排斥顾予风的暗中帮助,只不过想确认情况。
因为这事,一群人又聊了起来,可谢辞吃过药后一阵阵犯困,有些熬不住了。
“不去睡,还在等什么?”
顾予风有些好笑,“想让我抱你回床上?”
“……”谢辞默默起身回床上躺着。
章志杰笑笑:“老谢很听老顾的话呀。”
方思泽:“……”
你发现了真理啊。
半夜,熄灯了。
顾予风睡得不踏实,担心谢辞的身体状况,轻手轻脚地从上铺爬下来,伸手探探他的额头,确认体温没有再升高。
床上的人睫毛微微动了一下,眉头蹙起,顾予风听他好像在说着什么。
不会又梦到那头猪了吧?
顾予风弯腰侧耳去听。
“予风……”
顾予风心口一跳,搭在谢辞额头的手蜷缩了一下,回过味后低低地笑了一声。
“以后可不能再说没有可以梦的对象了。”

第68章
谢辞很少感冒发烧, 以为吃过药就没事了,结果第二天症状加重,起床时就觉得头重脚轻。
“好点了么?”顾予风从上铺下来, 坐在他床边穿袜子。
谢辞揉揉有些沉重的额角:“明白为什么你天天起床困难了。”
顾予风探身过去,手心贴他额头:“还有点烧,那种破地方跟你八字不合,以后不准再去。”
“……”
谢辞看到他另一只手里拿的袜子,想想还是没开口。
可顾予风注意到了:“嫌弃我手脏?你睡过一晚的脸不比我刚洗的袜子干净。”
谢辞无奈:“你就没发现你穿的是我的袜子?”
“……”顾予风拿起来翻看,还真是谢辞的袜子,他怎么记得收进来的时候检查过。
“穿我的无所谓, 别错穿了别人的就行。”谢辞掀开被子起床。
正在穿鞋的张若川听到这话,笑着接了一句:“为什么穿你的可以, 穿我们的不行?袜子那么多偶尔穿错很正常啊。”
谢辞拿起衣服套上:“我和老顾都有脚气, 你们没有。”
顾予风:“……”
真说得出口。
天气冷下来后, 晨跑变得异常艰难,穿得厚跑不动,还贼冷。
谢辞感冒不用跑,坐在台阶下手拿保温杯,喝着顾予风泡的蜂蜜水,把一群被晨跑虐得死去活来的学生给羡慕惨了。
项海斌走到谢辞身旁,见他脸色略显憔悴,以为是昨天骂狠了, 硬着头皮说:“你朋友的事已经解决,你也该安心了,过去的事改变不了,多想无益,好好应对接下来的模考和期末考, 其他事都是次要的。”
谢辞听他念叨半天,才察觉到小老头在安慰他:“我感冒了。”
项海斌话头一顿:“真不是被我骂心情不好?”
“也有点。”
谢辞故作低落地问,“那五百字检讨可以不写?”
“那不行。”项海斌拒绝得很干脆,“你都熟门熟路了,五百字不是分分钟的事?”
谢辞:“……”
老头真固执。
项海斌背着手,低声说:“这次竞赛决赛发挥好,拿下清北保送名额你也就稳妥了,再苦再累没几个月了,再坚持坚持。”
谢辞听着他的话,视线跟随操场上慢跑的顾予风,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顶多半年,高中就结束了。
顾予风未来要走的路几乎是确定的,那他呢?还是走老路吗?
课间休息时间,大多数人都在埋头做题,个别几人在闲聊,聊的也都是昨晚高远被抓的事。
本来高远是体校的,和一中没什么关系,大多数人对这个校霸也不算熟悉,可因为谢辞要监控被骗,高远打人这事就在一中传开了。
第三节数学课后,有两个男生带着数学卷子跑去问谢辞,对附加题的解题思路有些疑问。
可谢辞低着头托着下巴一动不动。
两个男生对视了一眼,心想难道是周日被骗太受打击了,这几天心情不好?
“谢辞?”其中一个男生小心翼翼地凑近看看,没想到谢辞闭着眼睡着了。
“他睡了!”男生有些意外,压低音量转头对同伴说。
就是以前校霸时期,谢辞都极少会在教室里睡觉。
另一个男生:“那中午再问吧?”
顾予风坐在隔壁的位置正在看书,见两个男生犹豫地要离开,转头问:“什么题,给我看看?”
没想到顾予风会主动跟他们说话,两个男生急忙把卷子递过去:“这道附加题,项老师说得太快,我俩都没听明白。”
顾予风扫了一眼题干,在桌上翻找,找不到自己的草稿纸。
男生注意到,把自己的草稿纸递过去:“用我的。”
“不用。”
顾予风伸手拿了谢辞桌上的,翻到新的一页,拿起笔边写边解释。
男生心说不愧是同桌,关系真好,桌上的东西可以随便取用。
前面一桌的两个男生听顾予风在解题,连忙转过身,认真地听了起来。
这一学期下来,顾予风的成绩在班里一直垫底,但谁都知道他并不是考不好,而是没把心思放在考试上。
大家平时不会聊起,其实心里清楚,顾予风和他们就不是一个赛道的,或者说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
这个人游离在班级外,却又是他们班的一份子,所以运动会上会帮他呐喊助威,篮球赛场上能为他喊加油,平时却默契地保持着距离,不去打扰。
谢辞其实没有完全睡过去,只是教室里空气不流通,搞得他头晕目眩,有些犯困。
睁开眼时看到顾予风双眸微垂,神色专注,修长匀称的手指握着笔,在草稿纸上写下苍劲大气的字迹。
撩骚时的顾予风固然动人,但他还是更喜欢这人认真起来的样子,不免让他有些想念上辈子那个在奢华糜烂的名利场攻城略地,谈笑间定人生死的野心家。
看着顾予风,就像看镜子里的他自己。
两个男生拿着顾予风撕下来的一页草稿纸满意离开。
顾予风盖上水笔的盖子,转头看向谢辞:“刚才装睡,现在又不困了?”
谢辞回过神:“听你讲课,怎么睡得着?”
顾予风:“我刚才说的是哪一题?”
谢辞:“……”
顾予风搭着他的椅背凑近,压低声音:“谢总,你这么盯着我看,会让我想侵犯你,这算不算诱导犯罪?”
谢辞对上他投过来的视线,没什么表情地说:“你也得有这个实力才行。”
“找个时间比比?”顾予风扬眉。
谢辞:“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人菜瘾大?”
顾予风给气笑了:“你以前不是说我活好不粘人?”
谢辞:“我说的反话。”
谢辞打开保温杯喝了一口甜得要死的蜂蜜水,见顾予风还瞪着他,一脸现在就要自证活好不好的表情,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配我刚刚好。”
顾予风:“什么意思?”
谢辞:“自己想。”
同一时间,D国擎风集团总部。
会议室里,凯特琳接过秘书递过来的财报,边看边听董事会其他成员念经。
这两年,以德森为首的几个财团暗中抱团,在金融、科技、房产等多个领域恶意抢占份额,导致擎风这个季度的利润明显下滑,董事会的老头们个个拉着张臭脸,抱怨个没完。
凯特琳听烦了,喝了口咖啡,不轻不重地放下杯子。
桌上几个老头这才停歇。
凯特琳看着财报,对正在汇报工作的CFO勾勾手指:“继续说。”
枯燥的数据分析,让她有些走神,想着接下来德森那群老头的动向,想到擎风接下来的该怎么走,想到该什么时候把儿子接回来。
眼前没没来由得闪过那晚顾予风看的照片,凯特琳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CFO说到一半,见凯特琳猛地拍桌起身,一脸惊怒的表情,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
其他懂事会成员也是一惊,不知道她怎么突然间就发怒了。
凯特琳转身大步离开会议室,脸色越来越难看。
那晚儿子第一次跟她聊起感情上的事,她看到照片上的女孩,想当然以为那是儿子的初恋对象。
可现在回想起来,儿子那晚盯着看的是照片上的男生!
推开旁边的休息室,凯特琳一个电话打给人在国内的罗伯森。
此时的罗伯森正做在那辆低调的路虎里,听着歌,整理菲欧娜发过来的工作文件,一看老板来电话,急忙把音乐关了。
“老板,有什么吩咐?”
凯特琳语气听起来有些冷:“予风是不是在和男生谈恋爱?”
“……啊?”
罗伯森没意料到她会问这种问题,反应过来后恭敬地回答,“都是正常来往,小老板和班里的同学关系很融洽。”
“你确定?”
凯特琳质疑地问,“他认识的人里有没有一个和他差不多高,长得很英俊的男生?”
罗伯森心说小老板身边几个男生都挺俊的,十几岁的少年满满都是胶原蛋白,只要五官不是东倒西歪,都不会太丑。
“您说的是谢辞吧?他们是同桌,关系很要好,连顾总也很喜欢这个酷盖,不过应该不是恋爱关系。”
罗伯森花了十分钟时间,把顾予风在国内的来往对象都介绍了一遍,可凯特琳还是有些不放心。
“密切留意他和谢辞,有任何异常立刻报告给我!”凯特琳下达指令。
罗伯森应下。
挂断后,他靠着椅背有些疑惑。
为什么老板会认为小老板和谢辞有一腿?
罗伯森眼前闪过谢家酒会后那晚,谢辞喝醉,小老板陪他在路上散步。
还有周日,谢辞揉小老板的头,小老板像是完全不在意。
难道他们真的有什么?
顾予风打开车后座进去时,罗伯森还在发呆。
“快点,工作。”顾予风催促。
罗伯森忙把手边的笔记本递过去,看着顾予风欲言又止。
要问吗?直接问会被填海吧?
顾予风翻看刚接收过来的文件,突然想到什么,对罗伯森说:“你去帮我买份米粥来,顺便再去药店买包降温贴。”
“您身体不舒服?”罗伯森问。
顾予风:“不是我。”
中午的饭谢辞就没吃几口。
罗伯森犹豫地问:“是给谢辞吗?”
顾予风从屏幕上抬起头:“你怎么这么多问题?让你买就去买。”
罗伯森缩着脖子转回头,默默启动车子开出去,时不时从内视镜看向后座正在办公的顾予风。
本来他不觉得,可经老板一说,越想越微妙。
小老板和谢辞,这俩不会真的在谈恋爱吧?

第69章
在重感冒的情况下, 谢辞愣是又拿下了模拟考年级第一,被各班老师当成教学案例疯狂鞭笞自己班的学生。
在绝对实力面前,谁还顾得上谢辞个人作风问题?管他是什么原因去夜店混, 反正人家拿了第一是事实。
谢辞感冒第三天,顾予风想起之前章志杰给的治脚气的泡脚包,从犄角旮旯里翻出来。
看着谢辞被顾予风摁在椅子里泡脚,江辰宇几个在一旁看戏。
“这就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吧?”江辰宇笑得没心没肺。
张若川写着卷子,接了一句:“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老谢也不能例外。”
章志杰补刀:“泡脚包够用吗?不够我家还有。”
谢辞:“够了, 不能再让阿姨破费。”
就手头这些,足够泡到这学期结束了。
顾予风去泡了一杯姜茶塞谢辞手里, 倚坐在桌旁监工:“快喝。”
谢辞大老远就闻着姜味了, 嫌弃地挪开:“不能不喝?”
顾予风:“这是我特意让人买的特浓姜茶, 据说效果非常显著。”
谢辞把杯子递向坐在旁边位置的江辰宇鼻子前。
姜味直冲天灵盖,江辰宇狠狠打了喷嚏,慌忙带着卷子跑路:“卧槽!好辣!这都能做生化武器了。”
谢辞看向顾予风:“看到了?这就不是人喝的。”
江辰宇:“……哥?”
拿他做验证实验?
顾予风夺过杯子灌了一口,面不改色地把杯子还给他:“现在人能喝了。”
谢辞:“……”
为了坑他什么都干得出来。
盯着谢辞喝进去,看到他被辣得龇牙,顾予风这才倒抽了一口气,喉咙火辣辣的,轻咳了几声:“罗伯森那小子, 买的什么鬼东西。”
“有没有可能是你加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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