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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级Omega是只猫(哈欠兄)


安久几次偏过头,想提醒裴钥下楼用餐,但都被裴钥捏着下巴又用温热的唇瓣堵了回去。
打断不了安久也就放弃躲闪了,任由身前高大的男人沉溺在他的信息素中无法自拔。
在几次濒临被吸干的惨痛经历后,安久已经学会了控制,他无法阻止裴钥在亲吻时单方面掠夺他的信息素,但他可以控制信息素的流速。
就像一罐子蜜糖再无法被捧个底朝天的往嘴里灌,只能用一根细细的吸管,一小口一小口的吮吸...
永远无法过瘾,永远不知餍足...

“不准再来催。”裴钥转头道。
门外面森*晚*整*理没了动静,裴钥这才又回过头,此刻自己的Omega吁吁低喘着,眼底因缺氧而洇着水光,嘴唇被长时间蹂躏,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嫣红。
裴钥几乎控制不住的想低头继续亲,但发觉安久垂着眼眸仿佛很累又忍住了,搂在安久腰上的手微微收紧,裴钥用嘴唇蹭了蹭安久耷拉的眼睫,低笑道:“亲你像吸你元气一样,就这么娇气?”
“亲太久了...”安久小声抱怨,试图扒开裴钥搂在腰上的手,继续亲下去身体疲乏过度,肯定就遭不住睡前那一顿了,“下楼吃饭吧裴哥,我饿了。”
裴钥没有松手:“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安久放下手,安静的看着裴钥。
似乎有什么话在裴钥唇边绕了个圈又咽了回去,他顿了几秒,目光温柔的看着安久:“安久,你想要孩子吗?”
安久露出略微难过的神情:“这不是我能选的,我这样的...生不了孩子的。”缺陷型Omega生不了孩子,这是他从到裴钥身边开始就维持的设定。
“所以你内心是想要的?”
安久乖乖点头,裴钥立刻轻声道,“那你愿意,为我生一个吗?”
受自己的信息素浸染四五个月,安久一点都不惊讶裴钥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他没有犹豫:“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愿意,但是我的身体......”
裴钥双手搭住安久的双肩,笑着打断安久,“缺陷型Omega是可以怀孕的,Y国有两家医院可以治疗缺陷型Omega的生殖缺陷,并且已有多例缺陷型Omega怀孕的例子,我可以带你过去治疗。”
“......”
安久嘴角微微搐动,他原以为裴钥问自己愿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只是类似于问自己爱不爱他这种千篇一律的问题,但没想到,这个男人是真的在认真考虑让自己给他生孩子这件事。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见安久没有立刻回答,裴钥眼底浮起些许忐忑:“你,不愿意吗?”
安久抿唇微笑,踮起脚蜻蜓点水般的吻了吻裴钥的唇:“我愿意给裴哥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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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一番激情过后,裴钥抱着安久,第一次将脸埋在安久的脖底。
“阿久,谢谢你...”
裴钥低哑的人声音仿佛自语,温存之后,他总喜欢这么叫安久,亲密的称呼仿佛是他独一无二的专属。
安久太累了,下巴贴着裴钥的短发,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
安静了好一会儿了,安久快睡着了,听到怀里的人低声说:“Alpha和Omega结合,只有百分之零点三的概率会生下Beta,我当年就是那百分之零点三......”
夜深幽静,窗外有很轻的虫鸣,裴钥低轻的声音像穿过很久远的时光,平静,温沉,带着难以察觉的悲伤。
安久缓缓睁开双眼...
“他们扔掉我的时候就像抹去一段耻辱,把我送到北鄂州一个偏远小城的孤儿院,买通那里的人看着我...”
“我曾天真的以为他们会回来接我,也无数次试图从那里逃走,后来在一顿接一顿的毒打中才明白,我已经被他们抛弃了...”
“后来,在我快病死在孤儿院的时候,严家收养了我,他们不远千里从赫城赶到北鄂州,从一众孤儿中挑中了体弱多病的我,那时候我以为上天开始眷顾我...”
裴钥沉默,安久能感觉他的呼吸深重,像风沙中跋涉的囚徒,在艰难的走出那片荒芜之地。
“阿久...”
过了许久,裴钥还是没有把前一刻的话继续说下来,他只是将安久抱的更紧,声音低哑的说,“等有了孩子,我一定会好好爱他。”
“...嗯。”
莹白的月光如薄纱一般透过落地窗,在地毯上落下虚幻的光影。
天气愈来愈炎热,裴钥终于在结束一段繁忙的工作期后,开始计划着带安久去Y国那所医院看看。
但在裴钥跟安久说了计划后,安久则告诉他自己要先回去探望母亲。
也许一周,也许时间再长一点。
裴钥依然坚持希望安久把家人接到赫城,安久只表示要先回家说服母亲。
如此一来,关于生孩子的计划只能稍作延迟。
安久没有让裴钥安排人送他回家,但乖乖戴上了裴钥送他的那只项圈,临离开,他让裴钥亲了他近半小时,将大半信息素给了裴钥。
看着安久消失在登机口,裴钥深邃的眼底浮起丝丝落寞,第一次品尝到分别的滋味,只觉得再短的时间也仿佛要等好久。
送走了安久,裴钥离开机场大厅回到自己的座驾内。
刚关上车门,裴钥再次嗅到一阵隐隐淡淡的木质冷香,像薄雾吹过雪后的松林,冷冽清透...送安久来机场的路上他就闻到了,味道很淡,若有若无。
裴钥抬头看向驾驶座上的许览,微微蹙眉,虽然味道并不难闻,但他并不喜欢车里有香水味。
“今后不准喷香水。”叠起双腿,裴钥顺手拿起身边的杂志垂眸看着。
正要启动车的许览愣了下,第一次对自己老板的要求反应迟钝。
“算了,别在车里喷就行。”裴钥头也没抬,淡淡道,“先开车去公司。”

一场细雨绵绵不断,从凌晨一直落到傍晚。
佣人领着医生上楼,忧心忡忡的说:“先生的脸色一天比一天糟糕,我们都很害怕。”
医生脸色凝重,他每隔两日便会过来换药打点滴,自然更清楚严墨清的身体状况。
偌大的卧房,比医院的重病看护房还要设施完善,躺在床上的男人面容削瘦苍白,身上挂着各种仪器,很难看出是个Alpha。
医生熟练的取出注射器配药,一转身就看到男人浓墨般的眼睫在颤动,在宣纸一样的脸上格外明显,他愣了下,连忙唤道:“严先生,严先生...”
男人终于缓缓掀起沉重的眼帘,目光好一会儿才找到焦距,他看着男人手中的注射器,虚弱道:“这些药只会让我困倦,昏睡...我不需要这些。”
医生面露难色:“严先生,这也是为您的身体好。”
“我知道...”严墨清轻轻闭上双眼,疾病消耗了他作为Alpha的健康容色,但依然不改他端正的骨相,水墨般清俊的眉目一如既往的平和安详,“但这样拖延,会让我剩下的时间变得毫无意义...”
早已平静的接受自己将死的事实,每一次苏醒反而是一种失望,这种注定死亡但依然挣扎存活的唯一意义,就是给所有在乎他的人一个接受他将死的过程。
死亡于他而言,早已是他期待的另一种归宿...
医生最终还是听了严墨清的话,并按严墨清的要求推来轮椅,和佣人合力将其扶到轮椅上。
严墨清并没有让佣人将自己苏醒的消息告诉家人,风雨中一趟匆匆来回,他这种状态并不能给父母多少安慰,现在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哪怕只是听一听雨声。
逐渐低垂的夜幕,在雨滴声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寂宁,佣人将坐在轮椅上的严墨清推到落地窗前,在他腿上铺了张羊绒薄毯。
在天色还未完全暗下来的时候,透过落地窗还能看到远处山峦起伏的轮廓,这是严墨清当初自己选择买下的一栋别墅,背山临河,远离城市的喧嚣,用于清静的等待死亡再适合不过。
窗外,不远处的围墙上,一道模糊的身影跃至院中那棵银杏树的树梢,借着夜雨的掩藏如只敏捷的野猫一窜消失。
“你先出去吧。”严墨清对一旁的佣人淡声道,“半小时内不要有人进来,我一个人待会儿。”
佣人离去,房门闭合的声音刚落,咚一声闷响,一道清削利落的身影稳稳落在落地窗外的阳台上。
晃着湿漉漉的尾巴,安久一抬头就看落地窗内坐在轮椅上的男人,莹绿色的锋利竖瞳怔了怔。
安久有些心虚的垂眸,连带着被雨淋湿的耳朵尖也耷拉了下来。
严墨清无奈的闭了闭眼睛:“以为不进来我就不会生气了吗?”
安久闷不吭声的进卧室,严墨清将腿上的薄毯给他,眼底带着责备:“为什么不走大门进来?”
安久垂着头,用毛毯包住脑袋揉着头发,声音很低:“因为清哥你不让我回来...”
严墨清声音温沉:“那你为什么又回来?”
一年前,在严墨清心衰病复发之后,他就用最后的精力为安久在道洱岛购置了房产,在那个全是Beta的小岛国,打通上下几层关系才拿到两份伪造的Beta相关出生证件,一份给萄果,一份给安久。
他今后没办法再继续保护安久,道洱岛是他觉得对ZX系Omega来说最安全的地方,那里没有Alpha对Omega的掠夺和竞争,生活节奏缓慢,海和天气永远碧蓝绚烂...
昏迷后每一次苏醒,他总会习惯性的向身边佣人询问安久,得知在他赶走安久后,安久再没有回来过时,他总欣慰的以为,安久真的乖乖听他话去了道洱岛。
安久在严墨清的膝前单膝蹲下,将一侧脸温顺的靠在严墨清的腿上,闭着眼睛什么也没说,只是将治愈系信息素静静的释放在严墨清的周围。
身体逐渐得到放松,严墨清知道是安久信息素的缘故,但这不过是杯水车薪,他的病早已不是治愈系信息素就能逆转的。
严墨清不想将自己短暂的清醒时间放在责备安久身上,抬手轻轻抚着安久的头发,温柔的问:“在道尔岛交到朋友了吗?”
安久沉默着没有说话,他知道自己撒谎严墨清是能看出端倪的...看出他消失的近一年里压根就没有去过那个地方。
安久绕开话题,低喃道,“清哥摸摸我耳朵...”
男人无奈的笑笑,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那对软绵绵的猫耳,指尖耐心的捋了捋耳朵上被揉乱的黑色绒毛,
“我不在以后,你要回道洱岛生活...”严墨清温声念叨,“别再用这种形态出现,不要轻易告诉任何人你是ZX系Omega,知道吗?”
又是一阵持续许久的安静,安久将脸完全埋在了严墨清的腿上。
严墨清微微皱眉,温热的手指捧住安久的脸颊,认真的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安久垂下眼眸:“等事情结束后我会...”
正在这时,窗外不远处的别墅大门口传来汽车的声音,似乎有访客到来。
过了一会儿,卧室门外佣人在敲门。
“先生,鸿月集团的裴总来了。”佣人在门外轻声道,“他说路过附近,特意来看望您。”
安久原本耷拉的耳朵忽的直挺挺的竖了起来,他腾的站起身,转身走到阳台上一脸戒备的望向不远处的大门。
安久的反常尽数落在严墨清眼中,他没有立刻质问,只是轻声道:“你是爬墙进来的,先在这里避一下。”
严墨清有很多年没见过裴钥了,在他病倒前常年在亚联盟北方生物基地做研究,偶尔回家时会听到父亲念叨几句,因为严家一直在试图修复和裴钥的关系,所以他对裴钥的情况常有耳闻,几年前就知道他做生意很有头脑,行事比Alpha还果敢狠绝,如今地位自更不必说。
照顾裴钥的佣人都清楚裴钥和严家的恩怨,所以放裴钥进来时都很忐忑,严墨清显得很平静,他将死的消息不是秘密,他知道如果裴钥要报复不会等到现在。
严墨清在书房约见裴钥,这栋别墅是他病倒后住进的地方,书房没多少摆设,偌大的窗户映着窗外的阴雨,更显得整间房空旷冷清。
佣人推着严墨清进来时,裴钥已背站在窗口等待,一只手安静的插在西裤,黑色衬衫的袖口折卷,露出手臂精悍的肌肉,他转过头,锋利深刻的侧脸如窗外的天一般阴沉。
严墨清有一瞬的恍神,他想起了二十年前的裴钥,那个哭泣着,苦苦哀求自己不要杀他的瘦弱男孩。
其实那时候他也是听了男孩的话,才知道父母要用这个无辜Beta孩子的命来救自己命,只因为这孩子是他们在全世界范围内找到的,唯一的适合作为他心脏移植的配体。
在Alpha占据资源权利主导地位的世界,如果牺牲一个泛善可陈的Beta,就可以拯救一个亚联盟CX系精英Alpha的命,没人会拒绝这种仿佛上天恩赐的选择,即便严墨清觉得自己父母还算是仁慈正义的,在那个时候他依然没办法劝说自己父母放弃这种选择。
一晃那么多年过去,看着当年单薄无助的男孩如今羽翼丰满,严墨清只觉得时间对谁都是公平的。
“看你的状态,这兴许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裴钥面无表情的看着轮椅上的严墨清,只比他记忆那个清隽儒雅的样子虚弱了一些。
他厌严家但没有怨过严墨清,他也能清醒的将严河夫妇和严墨清分开看待,虽然恩怨的源头在严墨清身上,但他当年能活下来也是因为有严墨清的帮助。
眼前病弱的严墨清甚至让他对严河夫妇仅剩的那丁点厌恶也消散的差不多了。
严墨清淡淡的笑了下:“我想你来这里,总不至于是单纯想见我最后一面。”
裴钥靠着窗台,目光阴沉:“我开门见山,半年前多前,我被一个长有猫形态的Omega袭击,差点丢了命。”
严墨清棕色的瞳仁不可察的紧缩,他这近一年里醒来的时间极少,就算清醒也只是关心身边人,对外界发生的事几无可知,但裴钥口中的猫形态Omega他想不到第二个人。
“八年前的新生物基因融合试验记得吗,这项目的负责人是你。”裴钥看着严墨清愈发凝重的面色,沉声道,“当年你们预备试验的动物基因中就有猫,我想知道实验体是谁?”
严墨清垂眸看着灰色的地板,淡淡道:“我是后任的负责人,当我了解这个项目时是极力反对的,直到它终止我也没有参与过一场试验,所以你说的我不清楚。”
“我知道你是后任负责人,可前负责人是你的恋人栗忻,他是亚联盟第一位Omega生物学家,主导了整个项目。”裴钥看着严墨清平和的脸色逐渐分崩,继续道,“听说他偷偷在自己身上试验,最后不幸身亡,而他为自己融合的就是猫的基因...”
“你到底想说什么?”严墨清终于打断,痛苦的记忆令他呼吸微促,整张脸霎时更加惨白,“栗忻已经不在了,你想说是他袭击了你吗?”
“当然不,当年猫的基因样种有两份,已知的实验数据中只用了一份,另一份用在谁的身上并还融合成功了,其中不可能没有你严博士的功劳。”
严墨清当年是亚联盟生物学研究成就最高的人,如此复杂的实验能够成功,裴钥无法不怀疑严墨清,他走近严墨清,狭目微眯,“这些年他能隐藏的那么深,一定有你的庇护吧,从你心病复发后,他就在赫城接二连三的出现,甚至还盯上我,你觉得为什么?”
严墨清没有说话,答案昭然若揭,他知道眼前这个男人在怀疑什么。
“不过...”
话锋陡然一转,裴钥冷笑了一声。
“如果不是他上一次袭击我还在半年前,否我真要怀疑他是为你盯上了...”
裴钥用食指抵了抵自己左胸口,低冷道:“...我这里。”

第24章
当年严河夫妇虽怀有负罪感,但却是铁了心要救自己Alpha长子,在得知收养的Beta已看穿他们的目的时,他们干脆将其软禁了起来。
严墨清知道自己无法阻止父母,那时他病重体弱,被麻醉送上手术台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他不想一觉醒来自己背上一条无辜的性命,所以为彻底斩断这种可能,他给当年无所依靠,无处可逃的裴钥提供了心衰剂。
严墨清跟裴钥说过注射心衰剂的后果,那时候的严墨清只希望裴钥能够在Beta社会群体中安然度过一生,如果只是如此,心脏方面的问题并不会影响裴钥的生活,但他没想到多年以后身为Beta的裴钥已站到了Alpha的高度,当年那针心衰剂成了他现在身体最大的负担。
但也正因如此,严墨清才觉得裴钥的猜测很无理。
“你的心脏问题我比谁都清楚,就算现在我想自救,也不可能盯上你。”面对裴钥犀利的视线,严墨清没有回避,心衰剂早让裴钥的心脏不再适合作为移植体,这也是当年他为裴钥注射心衰剂的最根本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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