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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清冷师尊共梦(鹤别泉野)


待细看,可情景逐渐消散,不再进行。
若是先前还勉强能用近来古怪的梦境做解释, 那最后的大婚……
路清淮缓缓坐下, 盯着跳跃的烛火,犹如大婚中喜烛的火光明灭:“系统显示的未来不会出差, 可这明明不是原文的内容。此举并不似我……”
思绪沉沉,玉清居的门却突然被推开,一个晕死过去的人重重砸在地上。
谢乘风关好门, 大大咧咧地坐在椅子上,直言不讳:“哥,你刚刚和偶像接吻的全过程被这小子看见了。他要在其他人面前揭露你们。”
闻言, 路清淮冷白的面皮泛起绯色, 下意识冷声否认:“是你看错。”
谢乘风最大的优点是事不往心里去, 神经极粗。最大的缺点也如此, 凡事不过脑子。
盯着路清淮的唇, 似抓到破绽, 直接道:“哥, 你撒谎!你的嘴都亲……呜呜”肿了!
槿紫灵力在谢乘风嘴旁闪过,一道禁言诀堵住了所有话语。
路清淮的眼有羞恼,背过身去, 不让谢乘风紧盯着自己。
“萧玄卿喝醉, 不过是在寻酒。而我被系统下了限制, 才不得已定在原地。你看见的并不如你所想的那般。”
谢乘风眼珠子一转, 思及自己的系统任务,倒也有可能。
点点头,拼命指着自己的嘴巴。
下一刻, 槿紫灵力收回。谢乘风张嘴说话:“我就说进度有点太快,不过,哥,这人你要怎么处?”
“先把他唤醒。”
“好。”
谢乘风接了杯水,麻利地泼到傅木栖脸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哥,他醒了。哈,有点困~接下来你自己处。”
打着哈欠推门离开。
傅木栖一睁眼,便发现自己来到个陌生的环境。
屋内虽布置得简单,却自带风雅,而屋内各物更非凡品。
有皎白锦鞋慢步到自己面前,傅木栖顺着往上看。
路清淮神色疏离,此刻正一言不发地望着自己。
修真界第一人的威压不比寻常,路清淮虽未刻意放出,但他常年以来上位者的气势仍让傅木栖脊背塌下,不敢造次。
傅木栖周身被绑,畏惧道:“清淮掌门,弟子酒醉,因此不知发生了何事竟来到此处。”
“嗯。”
路清淮微眯眼,不置一词。
面对路清淮晦暗不明的态度,傅木栖越发得胆怯。先前虽叫嚣着要揭露这对师徒的不伦之恋,可也需回到世家,得以庇佑才行。
而现下,自己身处云穹派内,又和清淮仙尊独处一屋。即使被杀人灭口,也无人敢质疑清淮仙尊。
在修真界中,对方说的话便是一切。
他的身子不自觉颤抖,勉强维持镇定,快速思考:既然清淮仙尊与萧玄卿一起,那便代表对方喜欢男子。也许,牺牲自己的身体,可以换来掌门弟子的席位。况且……
傅木栖鼓起勇气望向上方,第一次仔细端详路清淮的容貌,眼神逐渐由不屑到惊艳。
世人虽说清淮仙尊是数一数二的好容貌,可傅木栖此刻却觉得世人说得有误。若是路清淮自称第二,无人敢居第一的位置。
内心不再抗拒,傅木栖欲攀上路清淮的腿:“清淮掌门,弟子仰慕你已久。萧玄卿做得,弟子也可做。”
可他还未触碰到路清淮,便觉周身发凉,全身的血液似乎汇集到一处。
屋外,有魔气顺着檐缝不着痕迹地侵入,刺进傅木栖死穴。
但那魔气知晓不能在路清淮面前太过明显,未让傅木栖毙命,而是以警告的意味游走在其周身。
傅木栖体内剧痛,他误以为是路清淮动的手,不敢再触碰。
而路清淮听到他先前的这番话,被一个男子肖想,只觉得作呕。
挥袖,槿紫灵力霸道地打中傅木栖胸口。
路清淮的眸色骤冷:“竟对本尊动了这般龌龊的心思,目无尊长,云穹派容不下你。”
“哇。”
傅木栖吐出一滩鲜血,牙齿被染红,可他却趴伏在地上。借着身躯的掩饰,从袖中取出药粉,散在空气中:“清淮掌门,我对断袖分桃一事略懂一二,可与萧玄卿一同侍奉掌门。”
他为了寻稀奇,小倌馆也待过,知道男人间的乐趣别有滋味。这本是他打算在拜师大典后,寻欢作乐的助兴之物,没想到用在了路清淮身上。
这药极难获得,药效发挥得也极快,即使是大罗神仙都难逃,因此有“逍遥仙境”的称呼。
而他担心路清淮的修为太强,更是将五人份的药粉完全撒在空中。
许多人嘴上说着忠贞不二,可男人多生有劣根性,最终仍逃不过“新鲜”二字。
他要清淮仙尊在药粉的催/情下,让对方朝着自己摇尾乞怜。
而在傅木栖动作异常的那一刻,路清淮便有所察觉,灵力蓄发,要击穿对方的手腕。
【叮,每月一失准时到达!】
灵力骤空,药粉在刹那间弥漫在屋内。当下,路清淮的腿发软,腰腹处似有火在灼烧。
傅木栖见得逞,但他忌惮于路清淮的修为,因此并未贸然上前,等待着对方主动。
路清淮的喘息逐渐加重,望向傅木栖的视线模糊,渐渐化为萧玄卿的脸。
情不自禁,在药粉地催动下,向傅木栖走去:“玄卿……”
而傅木栖见此,折辱仙人,使其残缺的破坏感让他脸上的笑容越发兴奋。
眼见路清淮要投入自己的怀抱,傅木栖体内的魔气瞬间沸腾,如在烹锅中沸煮。
他惨叫一声,烫得在地上打滚。而他的皮肤焦化,全身撕裂般地疼痛。灼痛感似潮水般袭来,大大小小的水泡凸起,有皮肉被烧掉,或红或黑,恶心得惨不忍睹。
萧玄卿的墨瞳泛着血色,代替傅木栖的位置环抱着已神智模糊的路清淮:“解药。”
傅木栖痛到声音变形,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在我的衣物的夹层内。啊!好痛,你放了我吧!”
“我要你这辈子都承受着烧灼之苦,更是不敢出现在人前。”
听到这番话,傅木栖凄惨叫道:“杀了我。”
“我不会让你死,也不会让你好活。”萧玄卿的五指置于傅木栖发顶,魔气将其灵根完全摧毁,唯独留了一丝护住心脉,“我要你寻生不能,求死不得。”
骨蛇将药取出,送到萧玄卿手中。缠绕傅木栖,将他扔出派外,自生自灭。
药丸唯有一颗,萧玄卿的两指夹着药丸,内心有邪佞的欲/望催动着他。
这药粉是傅木栖下的,丢了这颗解药,自己不过是为了给师尊解去药性。
他的眼眸紧闭,内心剧烈地挣扎。
终是抬手,将药丸塞到路清淮口中,完全地塞/入。
路清淮未拒,他只知晓有凉物送到口中,却立即抽离。
药物的苦涩泛起。
萧玄卿以为师尊已服下,可下一秒,他见红的舌尖推出,药丸掉落于地。
清冷仙尊的眼眸仍是寒凉,却是在药粉的推动下顺应本心道:“我要你。”
腰间的玉带滑落,响起清脆好听的声响。路清淮身着最为端庄正式的衣衫,因此比往日更为繁杂,解衣的时间更长。一件件,在灯火下落于白玉地面。
没了解药,唯有一事可抒发药性。
萧玄卿的目光流连于对方的脖颈,锁骨,腰腹,小腿,犹如玉雕的仙人,金尊玉贵。
衔住路清淮圆润小巧的耳垂,用牙细细研磨,萧玄卿的声线已喑哑:“师尊,明日莫忘了今夜的话。这次是你主动,我不会再让你逃避。”
伸手攀上。
萧玄卿的指腹因习剑,带着层薄薄的茧,却带来更分明的刺激。
“好痒。”
路清淮情不自禁想退缩,可在欲/望的支配下,却反而往前送去。
加重,痒意化为轻微的疼痛。萧玄卿低声诱哄道:“师尊,攀着我。”
修长的双臂攀在萧玄卿肩颈,疼痛骤然加重,箍着他。
在疼痛中,欢/愉更是千百倍地袭来。
“哈!”
路清淮的额头抵着萧玄卿的肩,对方的背同时多了十道红痕。
但这只不过是短暂地缓解,路清淮被药性折磨得欲疯,即使是发/情期也不曾这般:“还不够。”
萧玄卿虽是后来进屋,但他仍吸入不少药粉。此刻,他忍得胀痛,勉强维持住智。
手下仔细。
“师尊,再等一会儿。”
“孽徒!”
两字在萧玄卿的耳边乍然炸开,以为路清淮药效化解,恢复神智。
可下一秒,同样压抑的闷哼在两人唇齿间同时溢出。
灯影下,是路清淮在艰涩。
逐渐,影子摇曳得越快。
萧玄卿再也无法克制,翻身将路清淮压于身下。亲吻着对方心口的伤痕,有酥麻感袭来,路清淮不禁绷紧,因而越发的。
仰头,去寻对方的唇。
却被恶意避过,萧玄卿仍是吻着伤痕。
一阵又一阵的感官袭来,路清淮被灭顶的情/潮袭着。
就在他几乎承受不住,萧玄卿才放过那处伤痕,转而吻上唇瓣,与他接吻。
抵死缠绵,几乎要将对方的舌吞下去。
两人皆在药性的催动下失去智,唯有紧贴感受着对方才能勉强缓解。
一夜旖旎。
路清淮再睁眼,只觉手脚发软,腰酸得很。欲动,发觉异样的一点。
这孽徒竟仍留在,不过是因为一夜的疏解,习惯了对方的存在,才在初醒时未发觉。
记忆渐渐回笼,路清淮撑起自己。没了阻挡,被子又被流出的液体绽开水痕。
灵力已回归,路清淮用净水诀处两人身上荒乱的痕迹。
指尖轻点萧玄卿眉心,正待消除对方的记忆。
鸦睫抬起。
“师尊,你强要了弟子后便欲逃吗?”

第60章 共处 路清淮已忍到眼眸些许涣散,可仍……
昨夜里中了药, 路清淮的神智混淆,可仍有断断续续的记忆保留。
在那断裂的记忆中,萧玄卿喂他解药, 但自己却是在药性地催动下主动将药丸推出。更是说出“我要你”这般荒唐的话语。
见路清淮久久未答, 目光躲避。萧玄卿侧过脸去,眼底划过不浅显的笑意, 声音却苦涩难堪:“若不是为了疏解师尊药性,弟子断不会做出如此忤逆之事。况且,弟子本想借由其他来帮助师尊。”
帮助, 怎样的帮法?
记忆渐渐回笼,热气氤氲的床/榻上,是萧玄卿在用手服/侍讨好着这幅身躯。
可自己……
路清淮长睫微颤, 绯色攀上白玉耳垂。
竟不顾对方, 不知羞耻地主动坐了下去。
这不是梦境, 萧玄卿也非心魔。在原文中, 萧玄卿从未与任何人谈情说爱过。就算是要寻个道侣, 恐怕也是个女子, 没有断袖之癖。
而现下, 却在自己的强迫之下□□/好。
路清淮出声欲解释,刚出口两字便惊到了自己。沙哑,带着情/事后的慵懒:“玄卿……”
闻声, 萧玄卿的眸色瞬间深幽, 腰腹一紧, 锦被隐隐有隆起。
这两字萧玄卿在后半夜里听到上百次, 最初时,即便自己欺负得对方狠了。师尊仍死死咬着下唇,不愿溢出半丝声音。
于是他刻意地慢下, 逼迫对方唤出:“师尊,唤我的名字。你要知道,此刻和你云雨的是谁。”
路清淮的手紧攥身/下被褥,唇瓣已在尽兴的荒乱中水淋淋,肩颈间还有温热湿濡。纵使已与对方行了数次,但五人份的药效不可小觑,仍是空虚无比。
“玄…卿……”
极低的一声,几乎听不清,可萧玄卿内心却涨满。俯身,吻在背上连绵不断地落下。
“师尊,弟子在。”
清冷仙尊及腰的墨发铺陈在白皙裸露的后背上。随着萧玄卿,凌乱,不断往下滑落,趋势越快。
直至路清淮已成习惯,不待萧玄卿要求,便自发得唤着他的名字。
路清淮的记忆有破裂,因此这是独属于萧玄卿的记忆,他并不知晓,心中仍存在对萧玄卿的愧疚中。
“玄卿,昨夜里为师中了药,神志不清才迫使你同我一道欢…好。”声音愈低,路清淮勉强将最后两个字道出,“不过是一场荒唐。从今往后,你我仍是师徒,并无其他。”
“一场荒唐?”萧玄卿眼神受伤,脆弱得似块悬崖边的墨玉,一碰即碎,“师尊,不论缘由如何,我同你已有道侣之实。”
路清淮问心有愧,但对方不可能喜欢自己,只是在药物的催动下动摇。更何况他知晓自己早要离开这个世界。
“呵,道侣之实。”心中悲楚,神情却越发得冷漠平静,“与徒弟乱/伦,你是想让本尊被世人唾弃?”
看出路清淮拒意,萧玄卿知晓逼得太过。不自觉流露出情意,让师尊察觉,以致疏远自己。
“弟子始终敬重师尊,断不敢对师尊升起越矩的念头。不过是骤然遇到此事,不知处,忍不住依赖师尊。人间的话本曾说,两人间若是相处得久了,便会相看两相厌,佳偶成怨侣。”
看不见的被下,萧玄卿的指尖与路清淮的指尖几乎没有缝隙,是想要时刻十指相扣的模样:“师尊,你可否帮我?”
路清淮对感情一事,比常人更顿感,他虽觉得对方的话有古怪,又有几分道。
现代时,多的是厌了、烦了、腻了而离婚的夫妻。萧玄卿此刻迷茫,也是自己所致,解铃还须系铃人。
“好,我允你。”
萧玄卿轻勾唇,眼底划过几不可察的笑意,师尊在情感方面实在是迟钝得可爱。
“暧昧让人受尽委屈,找不到相爱的证据,何时该前进何时该放弃……①”谢乘风哼着歌走到玉清居,他伸手敲门,“哥,我进来啦!”
“不可。”
但谢乘风的动作比屋内的阻止更快,直接推门而入,却见路清淮仍在床榻上,不过是轻纱放下,隐隐戳戳勉强能看出其中的人影。
但白玉玉兰纹帐钩未安置,而是在地已碎,不似路清淮的性情。
路清淮的心跳得极快,他没想到谢乘风竟然直接进来,萧玄卿仍在床榻上,无处可藏。
万般无奈之下,槿紫灵力击落帐钩,将萧玄卿掩于被下。
谢乘风见碎了的白玉帐钩,凭空变出一小巧精致的畚箕。欲走近,弯腰去打扫:“哥,你说说你,帐钩碎了都不知道。”
无奈摊手摇头:“没了我,你该怎么办啊。”
看着越来越近的人,路清淮慌了神,阻止道:“不必,你就待在原处,我自会打扫。”
“好吧,你自己来也行。”谢乘风坐在椅子上,托着下巴询问,“昨夜里那个看到你和偶像……”亲吻的人怎么样?
谢乘风还未说完,就被路清淮打断。
若是萧玄卿不在屋内,谢乘风口不择言倒也无事,可对方近在咫尺,甚至能感受到呼吸间的气流。
“他欲设计我,因此。”路清淮顿了顿,缺失这块记忆,只记得自己最终落于萧玄卿怀中,要求对方交出解药。
但他不能说,以谢乘风的性格,必定会追问。
于是,路清淮淡道:“我已将他逐出门派。”
“设计?!”谢乘风噌地站起,“哥,你没受伤吧。”
“我无事。”
“没受伤就好。”
谢乘风拍拍胸口,重新坐下。
路清淮见谢乘风车轱辘来车轱辘去没有一件正经事,欲出言逐客。
谢乘风却忽然想到一事,他与路清淮不同,知晓对方的系统升级成同人文系统。已不似原文,开始以奇怪的走向发展。既如此,这么关键的时刻,萧玄卿不可能不在场。
询问:“哥,那你昨夜里见到偶像了吗?”
路清淮一僵:“没有。”
“不该啊。”谢乘风碎碎念道,突然抬眼,冲路清淮笑得灿烂,“哥,那接下来的日子,你配合着喜欢我好不好?”
有了情敌,偶像必定会有所动作。
可谢乘风未听到路清淮回答,耳尖微动,唯独听到对方极力克制的低微喘息。他望去,隔着纱帐,也能看出路清淮白净的面庞晕着一抹绯色。
联系起对方至这个点仍未起。
眼露不解,担忧道:“哥,你生病了吗?”
“没…有,不过是有些……热。”
虽如此说,谢乘风却发现对方的脸越来越红。以为是路清淮不想让他担心,起身,从木桁上取下脸帕,浸入冷水中,拧至三分干。
手伸入帘内,欲掀开。
手腕骤然被扼。
“我的衣物未穿戴齐,因此,不喜帘子被掀。”
而谢乘风表示解:“哥,那我不掀帘子,把毛巾放你头上,你降降温。”
再无由拒绝,路清淮松了手。
冰凉的毛巾落于额上,路清却淮眼睫颤动。自谢乘风说出那句“配合着喜欢他”时,身后之人便紧贴上来。
锦被的空间本就小,两人几乎是密不可分,隔着薄薄的亵衣,能清晰地感受到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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