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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爹他是九千岁(路归途)


许多福喜气洋洋胸口戴着花球,挥手:“跟孤冲啊!!!”
大门口放行,到了内宅第二道门,这是文试。
文试李泽出题。
许多福一个鼓掌,周全李昂出列。
还感叹:潘子鸿去地方当官了,不然以孤的交情,昔日状元给孤助阵!
“殿下怎么都是找人作答,这可是作弊。”
有人在人群中捏着嗓子大声喊。
许多福:……
刘戗,别以为你捏了嗓子老子就不知道是你!
“刘戗你等着!”
众人哈哈大笑。
李泽直接出题:情诗对接,周全这个没情调的,光看正经文章,情诗没怎么看,竟然先认输——许多福:失策啊失策,他扭头看李昂。
李昂硬着头皮摆手,意思他这方面涉猎的也不多。
刘戗兴奋地嗷嗷叫,“李泽,你这个点子行啊,他们一个个都是正经人,可不得难倒了。”
“李泽,刘戗说你不是正经人!”许多福立刻挑拨离间。
李泽:……
刘戗:“我不是我没有我夸你呢好兄弟,别上了他的当!”
“殿下对太子妃心如何,接招我们都看着呢。”李泽笑眯眯说。
许多福:可恶,竟然没挑拨成功。
“你放马过来吧。”
李泽是把周全、李昂先后对倒,轮到了太子殿下,李泽有心放水,热闹够了,总得殿下把太子妃接到吧,别耽误了好时辰。
“咱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殿下与太子妃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最后一题,殿下做个表白诗——”
许多福:这个好这个好。
“打油诗也算诗吧。”
李泽很是给面子,“自然算了。”
其他同学憋不住脸上都挂着笑,今个真是笑死人了。
许多福装的气定神闲,一派‘七步给尔等做个诗瞧瞧’,凝神略略一想,只是今日他太兴奋了,满脑子都是我爱严津津、严津津爱我,我们两人甜蜜蜜。
“……”
大家都等着呢。
许多福不管了,扯开了脖子嗓子一吼:“我爱严怀津,严怀津爱我,我们二人甜蜜蜜,福寿双全喜洋洋。”
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家都乐了起来。
有人喊:“太子妃来了!”、“诶呀太子妃这边殿下还没通关你怎么跑出来了。”、“严怀津你也太心急了。”、“回去回去。”
严怀津不回去,一身大红色男式广袖袍子,头戴金冠,端的是仪表堂堂姝丽非凡,此时穿过人群,站在二道门内,对着许多福一笑,说:“我与殿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许多福没忍住牙都笑出来了。
听见没!
礼官唱了一通文采非凡的吉利话,而后殿下与太子妃牵着红绸,两位新人款款去前院拜别叔父婶母。
周围人声鼎沸。
许多福走着走着挨着严津津,悄声说:“你今天真好看严津津。”
真是面色如玉唇红齿白的漂亮。
是他许多福的媳妇儿。
严怀津抬眼看过去,见许多福脸上红红的,额上还有些汗,怕是一路闯进来辛苦了,也不顾规矩,其他人看着,大庭广众下抬着袖子给许多福擦了擦汗。
许多福本来正美滋滋,突然想起来,“诶呦你别擦,我早上敷了粉画了眉毛,我妆掉没掉?是不是很丑?”
“好看的紧。”严怀津认真说。
许多福目光对上,不知为何,心脏跳的很快,有些羞涩,嗯了声,“咱们先见叔父婶娘吧。”
严津津目光真热烈,像是要立即跟他洞房似得!
拜别完叔父婶母,二人说了些长辈祝愿好词,许多福规规矩矩都听着,很是认真,说他会好好照顾严怀津对严怀津好的,请叔父婶母放心。
围观兄弟们。
刘戗:我去许多福这么一家之主嘛。
李泽:难不成站错位置了?
王元孙倒是不在意这个。
在严府夫夫二人用了一碗糖水,午时十一点刚到便出了严府,乘车驾仪仗绕城,车马是四面空的,宝盖鲜花丝绸装点过,沿着两条正街绕了一圈,所到之处,百姓皆是祝福。
呼太子千岁、太子妃千岁。
车中,严怀津从荷包中掏出了一块花生糖递到许多福手里,浅笑说:“你吃一些,我还有肉干。”
“!!!”许多福震惊,“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你早上肯定没好好吃。”
“我太兴奋了,只啃个了肉夹饼。”
许多福接了糖,就跟上学偷吃那般,严津津与他配合很默契,先是抬着胳膊,似乎是冲着殿下这边百姓挥手,广袖正好挡住了殿下的身影。
殿下立即把糖送到嘴里。
甜蜜蜜的。
许多福嚼嚼嚼,脸上都是笑。
一路游街,跟百姓们挥手,也不会无聊,许多福同严怀津坐在一起,私声说话,举止亲密,分享零食,好像回到了学生时候又有些不一样了。
因为——他不单纯了。
谈恋爱真好。
未时末,车驾从宣德门进,太子与太子妃在百官队伍中缓缓走向太极殿前,帝后已经在此等候,亲自主持了太子太子妃庆典。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礼成——”
百官行大礼,跪地恭祝太子与太子妃百年好合。
酉时,宫里摆酒席,歌舞升平。此时黄昏太阳落山,许多福同严怀津一起应酬宾客——当初他阿爹也是如此。
百官早已适应,见怪不怪了。
许多福敬酒时,轮到了刘戗那儿,先是暴揍一顿刘戗。刘戗喊:“你大喜日子还揍宾客。”
“我只揍你!”
刘戗:“……严怀津你不管管。”
“我不管。”严怀津笑说:“我与多福一体。”
许多福:嘻嘻。
然后王元孙也来了。许多福:……
见好就收。
“大家吃好喝好,孤的同学们,孤今日超开心,哈哈哈哈。”
“感受到殿下的高兴了。”
“今日是个好日子。”
“祝你们永结同心。”
“祝殿下和严怀津甜蜜蜜。”
大家又哈哈哈笑了起来,这是打趣殿下今日做的打油诗。
严怀津很是认真一一道谢,并未觉得许多福作的诗怎么好笑,反倒很是喜欢,等夜色深一些,二人回到东宫院子,严怀津说:“你今日作的诗很好。”
许多福本来想说你也取笑我,但他知道严津津才不会,这么说肯定是真的觉得好,他有点羞涩和别扭——就是他自己本人知道,那首诗都不算诗,却被严津津记在心里,也是认真夸赞。
因为他喜欢严怀津的心,严怀津也是如此爱他。
许多福脸慢慢红了。
嬷嬷让他们喝合卺酒,龙凤烛烧一整夜,热热闹闹一天,底下人都退下了,整个屋子安静下来,许多福脸红扑扑的,看向严怀津,严怀津可真好看。
“严津津,你真是像话本子里说的那样,俊秀无双探花郎。”
严怀津勾唇一笑,修长的手捧着殿下的脸颊,温柔款款说:“殿下今日累了一整日,肯定累坏了,容我替殿下宽衣。”
“啊?好、好。”许多福被迷得五迷三道。
严津津怎么这么温柔啊。
真的照顾我,还有点羞涩。
沉甸甸的金发冠摘了,许多福脑子果然轻了一截,他知道等会要发生什么,之前一直跃跃欲试说自己是大色魔,可真到了这日,反倒有点手足无措紧张了。
话本里怎么说来着?
是不是要先沐浴?
还有内务所给了药膏。
许多福眼神偷偷往大床旁边的抽屉看。
严怀津注意到,说:“殿下看什么呢?”
许多福吧嗒吧嗒从实交代,严怀津目光深了几分,白玉的指头滑到殿下肩膀,替殿下宽衣,那手指像是带电一样,许多福感觉从头皮麻到了肩膀,骨头都酥了一大半。
“殿下放心。”
放心什么?
二人褪去外袍佩饰,太子妃做完这一切,太子浑身骨头都软了一节,此时被太子妃牵着迷迷叨叨到了床上,床幔放下。
许多福可紧张了,来了来了,洞房来了,他一会先把手塞到严津津的里衣摸一摸,然后怎么做?亲吧、得亲一会……
太子妃的手揽着殿下的腰。
“嘿嘿,有点痒。”许多福歪着身体有点想躲开但是又很舒服,那种怪怪的感觉。
太子妃手又暖又温柔,一路从殿下的腰滑到了里衣中,指尖碰着殿下的肌肤,从背后往前去了……
许多福:我不行了!
脑子都糊涂了!
“下官要亲亲殿下了。”
“多福哥哥喜欢这样吗?”
不行,不对不对,我该在上面的。
作者有话说:
多崽殿下努力刻苦研究洞房一个月,归来——
躺平、舒服、嘿嘿、不要了、哈哈再来嘿嘿嘻嘻咦好像忘了什么管他的嘿嘿

不是他恋爱脑自带滤镜,而是有‘证据’的。
比如严津津看着外形很文弱很瘦,但是那个还挺大。
比如严津津除了刚开始有点生疏,学习真的超快,无师自通似得,他觉得哪里不舒服,严津津很快就能找对位置,搞得他乱七八糟脑子都迷糊了。
比如犹如小说里的坚持。
背后一只手捏捏他的腰,许多福又有点软。
“多福哥哥想什么呢?”
许多福也没害臊,如此这般一说,严怀津听了沉默一瞬,而后说:“那我觉得,许多福你才自带你说的主角光环。”
“?咦?”许多福看向严津津,一脸‘如何主角光环你快说’,一副等着被吹的愉悦兴奋。
严怀津一边给许多福揉揉腰,见许多福生龙活虎模样,不由垂眸说:“你说我这般厉害,但是醒来后,你是半分不适也没有。”
“有道理。”许多福感受了下下,在被窝里踢腿,“腰有一点点酸软,腿根也有点,其他都还好。”
不由惊叹:“原来我也有这等天赋。”
惊叹完,沉默,许多福:“这种床上的天赋——”
严怀津等着听,许多福不喜欢吗?
“其实也好,挺实用的,起码昨晚很爽嘿嘿嘿嘿。”
严怀津便笑了起来,“我来伺候大色魔殿下洗澡,热水泡泡舒服一下,一会要去紫宸宫给阿爹和父皇敬茶。”
许多福坐起来不捣蛋,本来穿里衣是他自己动手,外衣是有内侍伺候,但今日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他的里衣都是严津津给他穿。
有媳妇真好,嘿嘿。
洗漱过,许多福焕然一新,脸上白里透红,比昨日结婚敷粉还要气色好,胃口也好,早饭和严津津同桌干掉了一锅海鲜粥,配着小菜,两只软软糯糯的米糕。
太子妃是卷着袖子亲自给殿下盛粥。
太子殿下吃过觉得好,也给太子妃挪过去,招呼太子妃尝一尝。
夫夫二人互相照顾,王大总管都插不上手,在旁抄着袖筒,见小多福气色好,太子妃严少爷也很贤良,也是高兴松快的。
用过早膳,夫夫二人要去紫宸宫拜见帝后。
二人穿的正经,衣服许多层,太子也不觉得累赘,走出东宫,还去牵太子妃的手,高高兴兴说:“如今咱们结婚了,就能光明正大牵手了。”
“是。”严怀津紧紧握着许多福的手。
许多福大步流星,严怀津见状,似乎明白什么,略略慢了殿下半步,很快到了紫宸宫,赵大总管在门口相迎,一路送到正宫室。
“儿子/儿臣见过父皇、阿爹。”
宁武帝喊了起来吧。许皇后笑眯眯的,问二人可是用过早饭了?
“吃过了,严津津早上叫我起来的,说要来敬茶,不然我都忘了。”许多福夸夸媳妇,给媳妇撑腰。
仲珵:……
他还能刻薄严怀津不成?
许多福想什么呢。
许小满肚子里笑死了,多多跟他一样,喜欢谁就护着谁,这是好事情,说明他们家多多是个好儿郎有责任心的。
要是那种不护着疼着媳妇的烂人,他还得生气。
之后太子太子妃敬了茶。帝后饮过茶,送了见面礼。
“太子妃是男子,之前就在东宫谋事,一直没过明面。”
大盛守孝:官员丁忧守孝百日即可。寻常百姓守孝三年。当时严怀津身上没功名,只是童生,算不得有身份,即便是赐婚圣旨,那会还没结婚,因此去年一年,小严大人和殿下那就纯属二人戏称。
没在礼部挂名。
现如今仲珵说了,“朕交代了礼部,以后太子妃就是东宫詹事,许多福一直想要你当詹事给你留着位置。”
“还有,除了詹事,封太子妃郡王,许多福你和严怀津自己商量拟个封号,府邸就不赏了,你们二人都住在东宫,不过郡王该有的俸禄之类的都会有。”
这就跟许小满一样,封了皇后,但是仲珵不愿意把小满拘在后宫,许小满是东厂督主,这是工作,又给封了宝亲王,亲王有俸禄,在外行走也比较方便尊贵。
现在严怀津也是如此。
许多福一听,高兴坏了,围着俩爹团团转,拍了一兜子马屁。
严怀津道谢言行上有几分亲昵,说:“儿臣谢过父皇阿爹。”
“小严是一家人了,你要是有什么不方便不好意思跟我和你父皇提,你就跟多多说。”
“对对对跟我说。”许多福一个大包大揽。
仲珵没眼看,“太子既然才成亲,给你和太子妃放半个月——”
“父皇父皇一个月吧,凑个整。”
仲珵:“……你想玩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吧。”
“好父皇,谢谢父皇。”许多福笑嘻嘻。
午膳时,一家人用了饭——因为太子太子妃早早来敬茶,其实也耽误了会,吃过早午饭,俩爹要午睡,许多福就拉着严津津开溜了。
二人一走,帝后在暖阁间软塌上没动,许小满说:“你总该放心了吧。”
“许多福今日上蹿下跳的跟个猴子一样。”仲珵嘴上说,他觉得许多福有些故意为之,严怀津倒确实是稳重守礼,是不错。
许小满一听就知道媳妇话里意思,说:“你对多多不信任。”
“这哪里是信任不信任的事。”仲珵反驳完,又点点头说:“我交给他办的差事,要不是有小严从旁协助,我确实是不信任的。”
许小满:……
哪哪都不信任多多。
皇后生气了,不由冷笑,说:“刚才就该说出来,让多多石头脑袋撞你一次。”
“你怎么不心疼心疼我。”仲珵乐了。
皇后起身往里间睡一会,宁武帝好笑跟在后头,去拉皇后的手,皇后也让拉,二人握着手,其实刚才为孩子‘生气’不是真生气,不过这般一二斗嘴,两人还都挺高兴。
“小孩子屋里的事。”皇后看媳妇,“我才不跟你打赌这个。”
“咱们做长辈的,赌这个干嘛。”仲珵嘴上说。
儿子成了亲有了伴侣,俩爹整日关心儿子是上是下位置——很是变态的。
宁武帝没这等闲劲儿,此时给自己解释:“我以前就是担忧,怕个万一,许多福是咱俩孩子,你拿他当命根子,我何尝不是,今日许多福大摇大摆进来,应该也无事。”
“都随缘吧。”
宁武帝现在嘴上说的云淡风轻。
许小满一听,点点头,是了,俩孩子都是好孩子,把日子过好,甜甜蜜蜜的比什么都好。
许多福不知道俩爹在他背后叨咕这个,就算知道,也觉得自己伪装的很成功,拉着严津津的手一直出了紫宸宫,二人也不回东宫,许多福说:“天气好,不回去午睡了,咱们去后花园太液池逛逛,我有话跟你说。”
“好。”
二人散步,这次许多福就不装了,走的没早上那般‘雷厉风行’快步了,他还是有些不舒服,pp老觉得怪怪的,走一会没骨头似得要挨着严怀津。
因为往后头去,走的宫道除了内侍也没外人。
严怀津便搂着许多福,让许多福都靠在他身上,他现在是肯定,早上许多福去紫宸宫路上真的在装没有不舒服,不过他之前以为是许多福要面子。
这等事他无所谓,许多福爱面子,他便温柔小意也行。
春日景盛,花园里花团锦簇,许多福拉着严津津上了望月楼,二人在楼上亭子里坐着歇会,严怀津望着许多福,“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你让我想想怎么开口。”
如此难以启齿吗?严怀津怔了下,仔细回想许多福有什么不好意思讲的,想了半天,以他二人形影不离关系,除非是他‘待嫁’在府中时,许多福发生了什么。
但许多福不会喜欢上旁人。
严怀津很确信。
那还有什么?严怀津想不到了,也有些迷茫。
就听许多福用故作轻松的语气说:“那什么,我有可能会和我阿爹一样怀上小孩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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