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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姻炮灰把残疾大佬攻了(沉辞谙)


时樾:!!!
不是,他记得林序秋只在打架后拿了杯酒润喉,这就中招了?这么草率?
水龙头里的水还在哗哗流着,林序秋转过身背靠洗手台,对着时樾做出了防备的动作。
时樾一瞬间感到头大,这敏锐的感知能力和要刀死人的眼神,真的是小太阳主角受应该有的吗?
还有,中药剧情居然真的存在,但是这细节是不是有点不对啊?
明明应该是林序秋被药力困扰坚持不住随便开了一间房遇到傅珩舟,怎么现在看起来还有点意识,还在无人的卫生间被他撞上了?
时樾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连忙举起双手作投降状,慢慢往后退了一步。
“那个……我没有恶意,我是来……上厕所的。”
他说完,林序秋却没有任何回应,气氛一片紧张,哗哗的水流声成了唯一的声音。
时樾试探开口:“你还好吗?我先……喂!”
林序秋的身体突然一晃,眼见就要摔下去。
时樾一个健步冲上去,在倒地的前一刻接住了他。
两具身体突然接触,时樾才知道为什么刚才林序秋不说话。
他的身体热得发烫,离近看,瞳孔都有些轻微失焦,显然是已经烫迷糊了。
这下麻烦了。
时樾犹豫是不是自己出现改变了原剧情,一时之间抱着林序秋的手放也不是紧也不是。
人烧成这样,怎么看也不能自己跑出去再进入傅珩舟的房间了啊?
林序秋在他怀里发抖,开始下意识扯自己的衣服。
时樾一惊,也顾不上什么剧情不剧情的了,再放任林序秋这样烧下去,人都要烧成傻子了。
用力把林序秋扶起来,时樾搀着他艰难地往外走,路过一间开着条缝的房间,时樾眼睛一亮,伸出一只手推门,见里面没人,立刻把林序秋带进去。
时樾一边吐槽这又是哪个倒霉蛋的房间没上锁,一边把烧得满脸通红像块红薯的林序秋拎进浴室,放进浴缸里。
这时候也顾不上扒衣服,时樾让林序秋头靠在浴缸边上防止他滑进去,同时把水龙头放到最大,凉水哗哗地涌进浴缸,没一会儿就没过了林序秋的小腹。
“喂,醒醒。”
时樾轻轻拍打着林序秋的脸,声音里满是担忧。
“这不会昏过去了吧,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不行,得赶紧找救兵。”
林序秋模模糊糊地听见有人说话,身上一阵冷一阵热,恢复了一丁点力气,下意识抓住在自己面前乱晃的东西。
右手突然被攥住的时樾吓了一跳。
“你醒了?感觉还好吗?”
林序秋费力地睁了睁眼,眼前一片模糊,隐约能看见一个人影,他听见那个人影絮絮叨叨地说:“你醒了就好,自己看着别把自己淹死了,我找人把你送去医院……”
“——草!”
时樾没有防备,被林序秋一把拉下了水。
中了那种药的人手劲居然还可以这么大,还是主角天赋异禀?
这浴缸大得能占下三个人,时樾被拉下去的时候重心不稳,扑腾一声整个人砸进了水里,冰凉的水很快浸透了时樾的衣服,冷得他一激灵。
林序秋拉完那一把就没了力气,时樾毫不费力地把他的手挪开,爬出了浴缸。
“……看在你是个病号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了。”
时樾拧了拧衣服,发现没什么用,突然想起兜里的手机,赶紧掏出来看,结果已经打不开屏幕了。
林序秋中的那药里面不知道有什么成分,时樾不敢赌,只能想办法把林序秋尽快送去医院。
突然想起还有客房电话可用,时樾快步走出浴室,找着印象中的座机在哪儿。
突然,门口处响起“滴滴——”的声音,时樾一惊,慌乱转身,和推门进来的男人撞了个正着。
空气突然安静。
时樾尴尬得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男人皱着眉,时樾看着眼熟,转念一想,这不就是黎润宁他大哥,原书里的主角攻嘛!
原来这个房间没锁的倒霉蛋竟然是主角攻,时樾尴尬之余脑子里冒出这么一个念头。
不过认出人之后还是松了一口气,作为原书主角的黎清予为人正派,应该不会为难他。
“哟,这位小美人都成落汤鸡了,怎么还不擦擦……呃,时樾?”
一道轻佻的声音带着些不确定叫出时樾的名字,他抬眼一看——黎清予的身后还跟着另外两个人,一个靠着门框吊儿郎当,而另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眼熟得让时樾心梗。
他眼前一黑。
傅珩舟怎么在这儿?
刚才说话的是站在傅珩舟旁边的桃花眼男人,调戏的话说到一半认出了时樾,下意识叫了他的名字,几人脸上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惊讶。
……毕竟现在时樾像是从水里刚打捞出来的,一身狼狈,和之前他们在宴会中看到的精致青年相差甚远,一时之间竟然没有认出来。
时樾的视线转到一直没说话的傅珩舟身上,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
傅珩舟看着青年这狼狈的模样,眸光微动,说:“先擦擦身上的水。”
黎清予闻言走向浴室,想替时樾拿条毛巾,他的动作却提醒了时樾,青年一个健步冲上前,堵住浴室门。
“别进去!”
看着对面面露疑惑的三个人,时樾轻咳了一声,十分不好意思地解释:“里面有人,他在宴会上中了药被我撞见,这房间门没锁,我就先带他进来了。”
“我把他放在浴缸里泡冷水,但是现在看起来情况不太好,你们能不能让人送他去医院?”
黎清予听见有人中了药,眉头皱起,站在门口的沈听肆也快步走来,这种事情发生在他们主办的宴会上,势必要好好追查。
沈听肆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然后对时樾说:“放心,我已经让人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了。”
出了这种事不好直接打120,造成的影响对他们主办方和当事人都不好,沈听肆找了自家的家庭医生,但路上还需要时间。
落在两人身后的傅珩舟控制着轮椅进来,反手关上了房间门,问出最关键的问题:“所以,中药的人是谁,时樾你认识吗?”
三个人齐齐看向时樾,时樾心想这就尴尬了,一个正牌主角攻黎清予,一个深情男配傅珩舟,还有一个海市著名花花公子沈听肆,在原书中都和林序秋有着不可言说的关系。
“……是林序秋。”
不说能咋的,不说一会儿他们也能自己看,时樾心想反正醒了之后尴尬的不是我,干脆了当地说了出来。
听清人名后,黎清予反应最大,万年不变的严肃脸上出现明显的焦急:“序秋?他怎么会在这儿?”
时樾诧异地看他一眼,主角攻受这时候竟然已经认识了?还去姓叫名地叫“序秋”,看起来可关系不浅。
“我……”黎清予想说什么,看见屋里的另外几人,又咽了回去。
傅珩舟金丝眼镜后的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然后想通什么,发出轻笑。
“时樾,这里不需要你了,我们回去。”
时樾犹豫,他本来是想看着医生给林序秋检查过再走的。
不料沈听肆也在一旁帮腔,不知为何声音中忍着笑意:“这里有黎清予……和我就行了,时间不早,你们先走吧。时樾这一身还湿着,赶紧回家收拾,生病了可就不好了。”
被提醒了时樾才发觉身上凉飕飕的,原主身体素质不怎么好,时樾怕自己现在的身体生病,只好点头。
除了黎清予的其他人都离开了房间,傅珩舟让时樾俯身,把盖在腿上的毯子抖开,披到了他的身上。
时樾一惊,手上攥住毯子裹紧自己,眼睛却不受控制地落到男人腿上。
……傅珩舟双腿被西装裤严严实实地包裹着,看起来和常人无异。
一旁的沈听肆拿着手机摆弄了两下,对他们说:“你们坐电梯直接到地下停车场,我让你家司机在电梯口等着。”
傅珩舟也不和他客气,点头说:“谢了。”
轮椅启动,自发地向前行进,时樾披着毯子跟在后面。电梯到了负一,司机果然就在这里等着,见了时樾诶呦一声:“时小先生您怎么也在,怎么弄成这样?”
时樾摆摆手,说没事,司机便先把傅珩舟推上车,改造后的车可以伸出一道斜坡,轮椅可以直接推进车里,傅珩舟再用双臂的力量撑起自己转移到座位上,轮椅被司机收到后备箱。
时樾这是第一次看见傅珩舟怎么上车的,好奇但又感觉不太礼貌,用余光瞟了好几眼。
傅珩舟坐好,见时樾还愣着,提醒他:“上来,你不冷?”
时樾赶紧上车,坐在傅珩舟旁边。
一路安静,傅珩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宴会上,也没问他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狼狈样子,直到回到傅宅,纪叔听到声音出来迎接。
“上去洗个热水澡,一会让佣人给你送姜汤上去,记得喝完再睡觉。”傅珩舟叮嘱他,声音和平时没有区别。
时樾乖乖应声,想起自己还披着他的毯子,忙解下来,但是毯子被自己弄湿了,伸着手给也不是收回来也不是,一时尴尬地愣在原地。
还是纪叔解了围,老人家拍了拍时樾的脑袋,说:“给我吧,时小先生。您赶快上楼洗澡去。”
时樾交出烫手山芋,逃跑似的,飞快蹿没了影。

第5章 高热 泛起粉红的脖颈,挂着几滴薄汗,……
纪叔笑笑,重新拿出一张毯子给傅珩舟盖在腿上,湿了的交给佣人去洗,推着傅珩舟上了二楼。
“时小先生怎么弄了一身的水?我看他脸皮薄不好意思,就没问。”
傅珩舟给他讲了宴会上发生的事。
纪叔一边听,一边附和,将傅珩舟安置在床上后,从床头柜拿出一个深色小瓶。
傅珩舟看着纪叔的动作,藏在被子下面的手默默攥紧。
“……今天不用按摩了。”
纪叔动作一点都没停顿,神色如常地把准备工作做好,倒出药水在手心搓热。
“不行,要按。先生,医生都说了要坚持每天按摩,您要是不遵医嘱,我就告诉李医生了。”
傅珩舟听完纪叔明目张胆的威胁,默了默,伸手把被子掀开。
两条满是狰狞疤痕的腿露了出来。
车祸后医生竭尽全力才保住他的腿没有截肢,但疤痕没办法去除,长时间不能动弹的双腿已经有了肌肉萎缩的趋势,即使每天按摩上一个小时也没办法阻止他的双腿变得难看。
傅珩舟定定地看着自己的一双废腿,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放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手心已经被掐出血痕。
纪叔动作轻缓地拍打按揉,一丝不苟地做完一整套按摩,即便知道傅珩舟没有知觉,纪叔仍旧小心翼翼地注意力道,生怕手劲大了。
傅珩舟心里不是滋味,却又无法拒绝,只能看着纪叔给他按摩完又收拾好东西,最后贴心地帮他盖上被子防止着凉。
“好了,您休息吧,我去看看佣人给时小先生送过姜汤了没有。”纪叔说道。
门打开又关上,纪叔出去了,卧室里剩下傅珩舟一个人。
时间刚过十点,还远远没到傅珩舟的睡眠时间。
但或许是灯光刺眼,又或许是今天参加宴会精力不济,疲惫感如潮水般汹涌而上,傅珩舟关掉所有灯光,在黑暗里摸索着躺下,一只手盖住眼睛,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意识陷进遥远的梦里,傅珩舟睁开眼,发现自己又回到了出事那天。
“傅总!傅总!”
“哥!哥你别睡,我马上救你出来!”
汽车侧翻,他的双腿被卡在了座椅下面,傅珣和司机在的那一侧朝上,两个人打开变形的车门跳了出去,他用力地想拔出自己的腿,却稍微一动就传来刺骨的疼痛。
和自己的车相撞的另一辆车已经自燃了,冲天火光映在傅珩舟的瞳孔,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想对傅珣说别怕,嘴唇张了张,却没能发出声音。
再醒来便是在医院,医生告诉他,他的双腿伤的太重,即使没有截肢,也很难再有站起来的机会,后半辈子也许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傅珩舟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医生的意思,直到傅珣的哭声穿透耳膜,双臂抱着他不停抽泣,他才明白。
原来他的腿废了。
他傅珩舟要成为一个废人了。
梦外的傅珩舟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做梦,但他依旧怒不可遏。
父母去世后,他和傅珣在偌大的傅家相依为命,这么多年经历了多少磋磨,自己才终于坐上了掌权人的位置,有了能力保护自己和傅珣,但是一场突如其来的车祸竟然夺去了他的双腿,让他成了一个废人。
骄傲如傅珩舟,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距离车祸已经过去了半年多,傅家人蠢蠢欲动,想把他从高位上拉下来,傅珣被他送去了国外,只有从小照顾他长大的纪叔陪在身边,知道他掩饰的外表下是多么不甘的心。
怎么会刚好在他和傅珣共乘一车的时候出现车祸,肇事司机又怎么那么凑巧地刹车失灵撞上了他的车,死在了熊熊燃烧的烈焰中死无对证?
杂乱的思绪充斥脑海,傅珩舟感觉自己被困在一片不能呼吸的虚空中,身边的氧气正被一点点夺走。
傅珩舟骤然惊醒,伸出手捞过床头的手机一看,已经是早上八点了。
“砰砰。”
敲门声响起,纪叔在门外问:“先生,您醒了吗?”
傅珩舟深呼吸几次,缓和了剧烈的心跳,开口让纪叔进来。
纪叔担忧地问:“先生今天怎么起晚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傅珩舟说没事,“只是做了个梦,没听到闹钟响。”
纪叔松了口气,又说:“那先生今天还是在二楼用餐吗?”
之前不下楼一是因为不方便,二是想避开和时樾见面,后者是主要原因,但昨天已经见过了,傅珩舟意外地并不排斥青年。
傅珩舟想了想,道:“下楼吧,以后三餐都在餐厅用。”
“好的,先生。”
傅珩舟洗漱完,换了一身柔软舒适的居家服,由纪叔推着下楼。
餐厅里,佣人将早餐一一摆上餐桌,纪叔看了看时间,问:“时小先生还没起床吗?”
刚去敲过门的佣人回答:“已经敲过门了,但是时小先生没有应答。”
时樾每天八点都会准时下楼,但平时爱熬夜打打游戏,睡晚一些也正常,不过叫不醒的情况还是让人担心。
纪叔道:“我上去看看。”
傅珩舟闻言,拿起一旁的毛巾擦擦手,想到昨天晚上青年湿漉漉披着他的毯子的样子,眼神暗了暗,出声说:“我也上去。”
纪叔惊讶了一下,然后站到傅珩舟身后推动轮椅。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之前还是对时樾避之不及的人,现在竟然主动关心起来,但看到傅珩舟不再消极地躲在二楼,纪叔还是很欣慰。
三楼卧室门口。
纪叔敲了两遍门,静静地等了一会儿,没听到里面有任何声响。
试图转动把手,发现门从里面上锁了。
傅珩舟眼神一转,突然出声:“拿钥匙,开门。”
佣人很快地拿来钥匙,纪叔拿钥匙开了锁后轻轻推开门,只见大床上一个鼓鼓的被子包,时樾只露出个毛绒绒的发顶,脸深埋在枕头里面。
傅珩舟操纵轮椅到床边,伸手拂开青年遮挡前额的头发,手指触碰到了皮肤,忽然脸色一变。
“纪叔,叫医生,他发烧了。”
青年的脸没了头发的遮挡,傅珩舟清楚地看见他脸颊上的两片红晕,一路延伸到脖颈、锁骨,再往下被睡衣盖住看不清晰。
佣人们忙碌起来,纪叔找出测温计给时樾测量体温,拿下来一看,39.4度,傅珩舟的脸色瞬间难看起来。
这温度估计是半夜烧起来的,所以时樾现在才会叫不醒,佣人端来凉水和毛巾,浸湿毛巾后搭在时樾额头上。
没一会儿,时樾好像是被凉得清醒了一点,脑袋不安分地动了动,又要往被窝里缩。
佣人不在,纪叔又下楼去了,这里只有傅珩舟在,见时樾马上要整个脑袋缩进去,只好伸手截住。
大手拖住时樾滚烫的脸,炽热的呼吸喷打在傅珩舟手上,烫得他手指蜷了蜷。
也许是觉得痒,时樾好看的鼻子皱起来,嘟囔两声,用脑袋把傅珩舟的手整个压在下面,末了还嫌不舒服地蹭了蹭调整位置。
傅珩舟整个人僵住。
噗嗤一声,背后传来一声轻笑,是李书言来了。
“我来的不是时候,不好意思啊。”
听见声音,傅珩舟触电一般快速把手收回来,瞥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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