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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仙被神级Boss缠上了(塬)


这次他来,便是必须要讨点金币以外的便利,譬如让蔺司沉护着他做做任务什么的——虽然蔺司沉的实力大不如前,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蔺司沉这副样子就算再不济,也还有强大的修为傍身,可封徵雪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上去管得挺宽的。
会干涉蔺司沉给他们帮忙?
林祀诗看不得两人有一点亲密,每多看一眼都仿佛有上万只蚂蚁蚀心。
——他的确是刷了许久的任务,才将与蔺司沉的好感度,提到玩家第一的。
然而现在还是只能躲在角落,以一个偷窥的视角,毫不光明地看进去。
——凭什么?
只见那门口的俊美青年,冰冷的视线睨向结界缝隙,一刻不转地紧盯着封徵雪,凌厉的目光死攫住封徵雪那截颈子白而细,鹤也似的垂着头,姿态优雅沉静,面颊绯红,身板僵硬,然而这人看上去优柔驯顺,浑身上下释放出着一股猎物的气息。
是等待侵犯的猎物。
更是等待被撕碎的猎物。
林祀诗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将通体气脉集中在食指与中指指尖。
向着结界的破口处发出致力一击!
虽没有击碎结界,但也算是终于引起了结界里面二人的注意,当两人应声看来,蔺司沉回护般将封徵雪向身后一挡,冷笑阴冷沉凉:“你到底还是来了。”
林祀诗游弋在封徵雪身上的目光终于转开,带着一身煞气萧肃,径直撞开结界走了进来,目光灼热,语气嘲讽:“看来,只有这样敲门,我才能进来。”
蔺司沉也笑了声:“你应该庆幸你还能呼吸。”
便听那剑客道:“怎么?你还想杀我?——我与你并非敌对势力,也是和你好感最高的玩家,你没法对我刀剑相向,老公。”
林祀诗低吟浅笑,特意将重音咬在“老公”两字,仿佛对方不是他的梦中情人,反而是什么仇家对手。
只见这人如箭般的目光一直死盯着那蔺司沉身后的那抹亮色,却听蔺某人哼笑一声:
“是么,那你再看看?”
[uid:234988]
[ID:林祀诗(剑客)]
[好感度:+1314250(策马同游)]
[玩家好感次序:1]
的确没错。
林祀诗冷睨向蔺司沉,“哼,你还有什么花招?该不是要把所有的装备都送给他?”
“哦,用得着么?”
蔺司沉钳过封徵雪的下巴,轻轻一口贴在封徵雪的面颊上,又觉不够,干脆一口咬在柔软的唇上。
尽管封徵雪蹙着眉,很快便将人推开,好感次序还是发生了变化。
林祀诗面色铁青地看着自己的好感次序滑到“2”,剑尖直指蔺司沉的首级:
“把他放开。”
蔺某挑眉,又在他老婆的脸上啾了一下:
“哎,你刷任务很辛苦吧,不像我们,亲一口就加很多啦。”

第85章
封徵雪莫名其妙又被蔺司沉亲了一口,蹙着眉头把人轻轻推开,心中实在是有些古怪——他又不瞎,哪里看不出眼前两人的针锋相对。
只是蔺司沉还好理解,这人一直都傻乎乎,可林祀诗对蔺司沉的敌意从何而来,封徵雪确实半点摸不到头脑。
——这人叫蔺司沉“老公”的时候就像是要弑夫似的,有股咬牙切齿的劲,哪里有“粉丝”对“偶像”是这般喊老公的?
不确定,再看看。
封徵雪瞥了眼自己和蔺司沉的好感,只觉得这样的对话的确没有必要,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弄清楚,玩家和Npc之间,究竟达到多少好感可以激活“铁律二”。
于是封徵雪碰了下蔺司沉的手腕,蔺司沉瞥了一眼看过来,将自己的玩家好感列表打开,让封徵雪从他的角度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那个名单!
所有不在线玩家被蔺司沉屏蔽隐去,于是现存的所有名字都是还在游戏里沉浮挣扎的异常玩家。
只是异常玩家与异常玩家也不同,蔺司沉对所有异常玩家的好感度,甚至包括自己在内,都有明确的颜色标识。
前三名分别是:金黄色、橙黄色、土黄色。
从第四名开始便是绿色,直到好感度从“策马同游”层级跳到“江湖相逢”,绿色才变成浅蓝色。
封徵雪默不作声地看着,求证般望了眼蔺司沉,蔺司沉也正在看他,眉毛耷拉下来,对着封徵雪露出一个得意的小表情,仿佛对封徵雪的想法心领神会,脑袋转回去,开始了他的表演。
“没话说了?”蔺司沉沉凉的声线带着讽刺,“没话说就滚,看见你就烦。”
蔺司沉的挑衅似乎恰到好处地激怒着林祀诗,于是林祀诗秀气的眉间上拧起一丝明显的厌恶,樱唇轻启,抛下两个字:“恶心。”
两个字一落下,封徵雪打眼便瞧见林祀诗的好感又下降一段,排名也从第二滑到第三,名字颜色也便成黄色。
蔺司沉意有所指地看了眼他,与林祀诗四目相对之时,眼中尽是轻蔑的熟稔:“要不要我提醒你,你这般哗众取宠,非但得不到我的青睐,除了激怒我,算得上别无好处。”
林祀诗针锋相对,也一唱一和,“那有怎样,早知你如现在这般像条舔狗,我不如把亲近我的机会留给梁应淮。”
“梁应淮?啧,你口味倒是重。”
这句话落下,封徵雪便见林祀诗原本高高在上的排名,便伴随着这场表演似的闹剧一路下跌。
原本一百万的好感度,瞬间便由着这一点的口角争执而消减了几十万——搞得蔺司沉的心情便好像是后宫宫斗剧里的无情帝王,对一个人的厌恶往往是因为一句话说的不对便能生成,如天气一样喜怒无常,只不过封徵雪不知道,这每一句话里到底有几分刻意表演的成分。
林祀诗倒更奇怪,一双小鹿般灵动的眼睛,从进门开始便一直注视着蔺司沉身后的某一点,只有在迫不得已的时候才抽出眼神,偶尔地看一眼蔺司沉,而且很快就转开了,好像蔺司沉是什么脏东西一样……
于是封徵雪验证性地轻轻咳嗽了两声,林祀诗的目光却是转得比蔺司沉都快,白嫩的肌肤白里泛红,像是被气了个够呛,关怀的别扭语气却是对着封徵雪的:
“感冒了?啧,老跟这种不称职的Boss呆一块,你能不倒霉么?”
封徵雪有点不知所措了。
这算什么?
脱粉回踩么?
于是封徵雪道:“好不容易刷高的好感度下降了,不会心疼么?”
林祀诗看了眼从“策马同游”跌破到“江湖相逢”的好感度,仿佛来这里走了一趟的意义已经完成了,对着蔺司沉一挑眉:
“心疼什么,小爷这才是时来运转了,铁律二既然发布了,谁不想要点强大的Npc同盟?早点和他切割了我还能去找找别的Boss——在他这儿除了爆点金币,什么实质性的帮助都得不到,不如早死早超生。”
届时,林祀诗的名字在蔺司沉的列表上也变成浅蓝色,封徵雪看得一清二楚。
“可你刚刚……不是说……?”
是来找蔺司沉帮忙协助任务的?
“啧,”林祀诗发出讽笑的声音,“所以你也看到了,哪怕是第一名,都不能命令Npc为所欲为的做事,我是想提醒你,对某些人的依赖不要太强,打铁还需自身硬,就是这个道理。”
“现在,蔺司沉这颗定时炸弹,插手不了我的任务了,我才感受到安全,懂吗,小大夫?”
林祀诗的语气颇为戏谑,倒像是调戏。
封徵雪暗中探查了他的根骨值,得到一个很不错的数据之后,默默同意了对方无声发出的好友申请。
[私聊-封徵雪:你是特地来告诉我,Npc协助作战的界限,是江湖相逢以上?]
[私聊-林祀诗:嗯哼]
[私聊-封徵雪:为什么]
[私聊-林祀诗:既然你有规范系统的能力,为什么不把信息给得更彻底一点呢?除非你不知道呗]
[私聊-封徵雪:作为能力比较强的异常玩家,你有什么计划么]
[私聊-林祀诗:和你结婚]
[私聊-封徵雪:?]
[私聊-林祀诗:打错字了]
[私聊-林祀诗:和你结盟]
[私聊-封徵雪:……]
[私聊-林祀诗:所有的无产阶级联合起来是全世界共产主义的梦想,和你结合起来,是我的梦想]
封徵雪闭了闭眼睛,有点没眼看。
——这话怎么有一股蔺司沉的味道?
可无论如何,封徵雪这下终于确认了,刚刚那种奇异的直觉也并非自己的错觉——这个唇红齿白的小男生的确是在撩他,而且还一边叫着蔺司沉“老公”,还在蔺司沉的眼皮子底下顶风作案。
[私聊-封徵雪:和我结合干嘛,你不是叫蔺司沉老公?]
[私聊-林祀诗:我一个老公,一个老婆,也算是个真正的“一夫一妻制”践行者,难道不是很合理吗?]
[私聊-封徵雪:……]
话到此处,蔺司沉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只见这人长手长脚,蛮横地一伸胳膊,霸道探头:“你们聊什么呢?”
封徵雪把他的聊天窗口一关,不知怎得,甚至在这个没见过的剑客玩家身上,感受到了一种很奇异的熟悉感,而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却又说不清道不明,不知从何而来,却又有点迹象可循。
须臾,当封徵雪的目光逡巡在两人之间,礼貌转了一圈,才淡淡开口:“柳长风最近去哪了?你俩有头绪么?”
蔺司沉和林祀诗同时一愣,没人讲话,像是被老师突然提问的小学生,神色有些古怪。
但闻蔺司沉嗤笑一声:“好端端的,你提个死人干嘛?”
林祀诗的脸色则是更黑,表现出来的一举一动,的确与柳长风没什么相似之处:“不认识,不了解,听说是块死冰山。”
封徵雪这才放下心来,疑心是自己多想了。
于是封徵雪又翻出了任务界面里,那行写着“铁律二”的小字,忧心忡忡地看了一会儿,和蔺司沉小声商议道:“我想把给你有好感度的对象,叫到一起,见个面,你觉得可以吗?”
——封徵雪显然也是起了“结盟后一起行动”的念头,抱团取暖的方式虽然不新鲜,但也能寻求一点庇护。
当然,他不能直接跟蔺司沉这样说,于是只能讲“有好感的对象都一起见个面”,如果蔺司沉不是个傻的,理应能够听懂。
然而谁知,这混球装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干嘛?你要给我选妃呀?”
封徵雪眨眨眼睛,面无表情道:“就不能是我自己选么。”
蔺司沉挺挺胸:“你有我了。”
封徵雪也学会了那套说辞,一挑眉,继续激化矛盾:“不影响,你俩可以互不干涉。”
“——等会儿,你看上谁了?”
“不记得名字了,要不然你把他们都叫来,我挨个看看?”
蔺司沉背着双手,皱着眉头,封徵雪一句话,就把他急得像个团团转的陀螺,即便嚷着“算盘珠子嘣我脸上了!”,也的确按封徵雪所说,给所有好感度达标的异常玩家都发了飞鸽传书,试图把人都集中起来。
于是,同一时间。
不少正在任务的玩家们,收到了一封不知所云的奇怪邮件,发件人是“前·长安城主”蔺司沉,邮件标题相当炸裂,邮件内容十分简洁:
【发件人:蔺司沉】
【传书主题:捉奸速来!】
【书件内容:有种就来(坐标位置)砍我一刀!让我揪出你们中间的西门庆和潘金莲!】
15个收到飞鸽传书的异常玩家:……?
包括目前排名第一的封徵雪:……?
他可以理解蔺司沉现在不方便以全知全能的视角行事,一举一动都需要有符合人设的动机和理由,但这……
实在有点太傻了。
封徵雪默默关掉邮件,替自己擦了一把汗。
嫌弃巴巴地看了蔺司沉一眼。

某不知名小岛上,面对着大海的玻璃房子里,伫立着两个人。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近乎哀求地郭着腰,请求身前的男人:“……让我回去吧,我女儿已经太久没见我了,实在不行让我和她打一通电话也好啊……梁组长……求求您……”
高大的男人搀扶着她,语气疏离而客气:“女士,您应该知道,我比谁都想帮您完成这个愿望。”
“那么……您就帮帮我,让我回去吧,求求您了……”
男人的声线听上去毫无温度:“可现在的问题是,我们的项目不完成,我没办法承诺你任何事。”
女人之前就是个私人医院的护士,因为超高的薪水,才去了纺织工人疗养院照料一批植物人病人,如果说最开始上了贼船,是因为掉在钱眼里搞不清楚状况,但是时至今日,她在岛上呆了这么久,也能够推摸出这群人搞得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买卖——梁应淮口中那个“还没有完成的项目”,根本是个害人不浅的项目。
忍了这么久的时间,女护士的精神终于临近崩溃,因而面对梁应淮的虚伪拒绝,女人歇斯底里地尖叫了一声:“啊——!我要揭发你们!如果再不让我回去的话,我一定会揭发你们!我做了那么多年医护工作,救了那么多人,从来没想过害人!你们呢?你们骗我,承诺我的事情一件都没有做到!放我回去,无论给我多少钱,我都不会为你们做事了!我要见我的女儿!”
女人声嘶力竭的大叫比海鸥的叫声都要尖锐,然而在这个连手机信号都没有的小海岛上,根本不会有任何回应她的人。
梁应淮抄着口袋,居高临下地俯视她,像是在评判一只折了腿的蝼蚁还有没有存活的价值,紧蹙的眉心象征着他的耐心几乎就要告罄,然而良久,他还是余尊降贵地低下身来,轻轻搀扶起跪坐在地的护士,很绅士地将人扶了起来:“好的,姜女士,你想念女儿的心情我完全能够理解——这样吧,我来安排一次视频通话,让你看一下她现在的生活,好么?”
女人的哭声缓缓静止,眼泪挂在面颊上:“……真的?”
“嗯,但是你不可以和她说话,只能远远地看一看她,你愿意么?”
“为什么?——不!我要和她讲话!”
梁应淮的唇边绽起一个完美无瑕的微笑:“下次一定,但目前还不行——乖,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恐怕这样的机会,今后也不会再有了。”
女人只犹豫了片刻,便疯了似的点头答应:“我愿意!我愿意的!先让我看看她,就算先让我看看她都行的!”
处于精神崩溃边缘的护士小姐,几乎能够答应梁应淮的任何要求,而得到暂时妥协的男人,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厌烦的眉心终于从拧紧的状态暂且舒缓了,似乎不愿再纠缠,是以极其敷衍道:
“好的,姜女士,再过一个小时,会有人去找你,你先回到你的岗位上去,你也知道,封先生现在的状况,离不开照顾他的人。”
女人想起那位可怜的男病人,心脏在今晨停止跳动过三十秒,使用起搏器后才恢复了生命体征,于是赶忙用颤抖的手背擦干眼泪,勉强站直身体,低头说:“好的,我马上回去。”
“嗯,去吧。”
目送着女人的背影,梁应淮望着潮起潮落的海面,脸上的表情渐渐消失,又驻足一会儿,才往实验室的方向走去。
五六分钟后,姜小蝶去实验室附近的水房打水,顺便洗手消毒,无意中听见了一个熟悉的男声,正在讲电话:
“新的人员什么时候到?现在‘他’一刻都离不开人看护。”
“快一些吧,最多五天,新的人,要找配合意愿强的。”
“这边的人手用不了了。”
“杀?没必要,我准备将她用作实验品……”
姜小蝶用双手捂住嘴巴,极力抑制住急促的呼吸,几乎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到那个漂亮男病人的身边的。
面容憔悴的女人瘫坐在护理室里,一边等待着与女儿的那通“最后的电话”,一边陷入了长久的沉思。
当夜,当视频电话接通的那刻,侠客行检测室收到了一个奇怪的信号,信号发射地不详。
专家根据信号追根溯源,最终确定,信号的发射地也许是来源于太平洋的某处海面。
[电信四区-昆山玉碎服务器-长安城近郊]
太阳西行,黄昏渐落。
天色如同被橙子汽水染了色,一种诡异的宿命感便随着这橙红色,将整个长安城笼罩起来,一切都染上了淡淡的金红,于是长安城的近郊仿佛被温柔的橙光抚摸着,呈现出一片神秘而迷人的景象。
正此时,一小拨异常玩家,从四面八方向着长安城的近郊靠近。
这些人大多是为了寻求“铁律二”的帮助来的,就算蔺司沉不发消息,本来也打算找到蔺司沉瞧瞧——毕竟不可撼动的游戏规则已经告诉他们:只要打开Npc好感度列表,找到和他们好感度最高的Npc,就有100%的可能让这名Npc辅助后面的作战,而这对于身处一个危险赛博世界的脆弱玩家来说实在有一点太诱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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