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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瞎子是大佬的心尖宠(鱼紫薇)


舒钰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浅笑。
的确,自己银行卡里究竟有多少钱,他眼睛看不见,也记不清萧煜航究竟转了多少。
但是最少,下半辈子大抵是无需再为钱财奔波忙碌了,光是萧煜航给的那些,就足够他衣食无忧。
连启瞧着舒钰的神情,心中滋味复杂,既为他能有如今安稳的生活状态而欣喜,又隐隐有些担忧。
眼见着表哥对舒钰的宠溺与日俱增,他不禁揣测,表哥这是压根不信赵伯伯那些话,还是心里另有盘算?
夜幕降临,栗都大厦无愧是虞城最纸醉金迷的幻梦之地,每一寸空气里都似有金钱的馥郁与欲望的滚烫交织缠绵,就像一座奢靡的海市蜃楼,引得无数权贵富豪心驰神往,沉醉不知归路。
今夜,德森智的宴请让酒店的奢华更添几分神秘。
平日里难觅踪迹的各路人马如潮水般从城市各个角落向着此处汇聚而来。
码头航运的巨擘、地下钱庄的掌舵者、娱乐场的大哥,还有虞城三大家族的掌权人以及医药界一众声名赫赫的名流贤达,皆鱼贯而入。
哪怕往昔曾有些许龃龉过节,此刻也都暂且搁下,纷纷拱手寒暄,场面热络又透着丝丝诡谲。
酒店最奢华的包间内,一张直径超五米的巨型圆桌霸气横陈,居于宴会厅中心。
周边环绕着30张手工精雕细琢的真皮座椅,椅背之上金线刺绣的繁复图纹精美到极致,彰显着无与伦比的尊贵。
萧煜航一袭深色西装,剪裁得体,衬出他挺拔如松的身形,浑身散发着让人不容小觑的威压。
他仅带着两名训练有素的贴身保镖,与身姿潇洒的李景龄一同迈入大厅。
刹那间,原本喧闹的宴会厅似被按下了静音键。
各大佬的目光齐刷刷投来,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紧接着,热情招呼此起彼伏,打破了这短暂沉寂。
德森智满脸堆笑,那笑意却未达眼底,手托着晶莹剔透的酒杯,迎上前来,
“萧总大驾光临,真真是蓬荜生辉,这杯酒我先干为敬。”
萧煜航微微颔首,眉梢轻扬,只淡淡吐出两字:
“客气。”
声音低沉醇厚,随后便随着礼仪小姐的引导,气定神闲地坐在了德森智的旁边。

眼见众人基本到齐,德森智直起身,举杯缓缓环视一圈,旋即朗声道:
“承蒙诸位百忙之中抽空赴宴,我感激不尽,先干为敬!”
说罢,仰脖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后清了清嗓子,再度开口
“好了,言归正传,”
德森智双手撑着桌子,神情随性,透着股张狂劲。
“今天我把大家召集于此,有一件重要的事儿要宣告。我德森智瞅准了虞城这块地儿,那往后就打算在此发展了,还望各位多多关照。”
此言一出,席间众人交头接耳,嗡嗡议论声如潮水般涌起。
赵长思和陈郡两人不禁把目光都投向了萧煜航。
而萧煜航就像置身事外一般,面色平静得宛如一潭死水。
“不过呢,”德森智话锋一转,微微侧身,那动作刻意又突兀,目光定在萧煜航身上,
“我难以长期在虞城坐镇,所以呢,虞城这边我安排了专人负责,这位负责人,便是萧总的二伯——萧河东,他也是我在M国合作的好伙伴。”
刹那间,整个包间噤若寒蝉,落针可闻,空气似都凝固成冰。
谁人不知当年萧煜航与其二伯那场惊心动魄、生死相搏的掌权之争。
家族内斗风云变色,腥风血雨过后,萧河东兵败如山倒,被迫携家眷远走异国他乡。
如今这般情形,明摆着是要借着德森智卷土重来,妄图东山再起。
德森智仗着自己的外籍身份,笃定众人畏惧涉外势力,不敢有丝毫造次,加上仗着自家家世的后盾,仿佛笃定所有人都只能乖乖受他拿捏,眼底眉梢尽是嚣张跋扈之色。
萧煜航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缓缓攥紧,手背青筋隐现,脸上却如戴面具般毫无情绪波动,可周身散发的凛冽气场却似实质化的寒刃,冻得周遭空气都仿若凝结。
众人皆能感受到那股压抑的肃杀之气扑面而来。
李景龄嘴角则扯起一抹讥讽轻笑,毫不掩饰眼底的鄙夷不屑,心想着这德森智还真是敢玩火,不知死活。
李景龄之所以答应他爷爷前来,本是看能否从德森智嘴里探寻到一点关于药物的信息,如今见这局面,看样子,这口都没必要开了。
宴会厅先是陷入一阵长久的死寂,静得让人窒息,随后又泛起阵阵低语讨论声,如暗潮涌动。
“德森先生,那你打算做哪个行业?”开口的是地下钱庄的聂夫人,也是唯一一位赴宴的女性。
她身披华贵裘皮大衣,修身旗袍裹着婀娜身姿,勾勒出岁月沉淀的风韵。
指尖那根细长香烟悠悠冒着青烟,目光如隼,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透着精明与狠辣。
德森智的目光瞬间被她纤细却凹凸有致的身材锁住,言语轻佻肆意,
“不是哪个行业,是哪些行业,聂夫人,以后多多帮衬哦!”
“不过,我首先要将自己最热衷的医药事业发展起来,这要辛苦各位医学前辈们了。”
闻言,聂夫人举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德森先生,谢谢款待,我还有事,失陪了。”
说完,聂夫人站起身,身后的保镖将她的椅子挪开,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德森智耸耸肩,若无其事地再度端起酒杯,那酒杯在他手中晃悠,侧过身冲着萧煜航说道:
“萧总,往后的事,也请你多多关照。你肯定不会介意的,对吧?”
萧煜航脸上挂着一抹让人捉摸不透的不明笑意,似笑非笑地盯着德森智,也端起酒杯轻抿一口,
“肯定关照!”
言罢,仰头将酒一饮而尽,而后抬脚便准备往外走。
李景龄见状,也毫不犹豫的起身。
“萧总——”
德森智在背后喊住刚走出没两步的萧煜航。
“这就急着走啦?你难道没什么要问的吗?”
萧煜航脚步顿住,回头不屑地瞥了他一眼,目光冷冽如刀,
“有话快说!”
德森智嘿嘿一笑,笑声刺耳难听,往前凑了一步,脸上挂着扭曲的玩味。
“要不咱俩做笔交易?把你家里那小孩借我玩几天,我就出手帮他解了身上的毒,你看咋样?。”
这话宛如一颗火星,瞬间点燃萧煜航的怒火,积压的愤怒如火山喷发。
只见他猛地挥出一拳,裹挟着千钧之力,重重砸在德森智嘴上。
刹那间,德森智嘴角溢血,牙齿松动,惨叫还未出口。
身旁保镖见状,齐刷刷把手伸向腰间,作势要掏枪,却被德森智抬手止住。
在场的众人一阵唏嘘。
德森智抹了一把嘴角血迹,脸上依旧挂着那副邪恶笑容,对着萧煜航阴阳怪气说道:
“萧总,我就跟你开开玩笑而已,干嘛这么大的火气,看样子,那个小孩还真是——萧总的软肋啊!”
闻言,萧煜航盯着德森智,眼神像是要将他生吞活剥:
“这里是虞城,向来是适者生存,不适者,尸骨无存!”
萧煜航也走近一步:“德森智,你最好本分一点!别妄图挑战我的底线,否则,定叫你后悔莫及!”
德森智在道上向来是被众星捧月惯了的,周围的人无不是阿谀奉承之辈,突然被人当面指名道姓地叫板,这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
他那原本还带着几分自傲神色的脸,瞬间“唰”地一下阴沉得像乌云,浓郁的阴霾在眉眼间迅速聚集。
只见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萧总果真霸气!赴这个宴就带俩保镖,这份胆量,我德森智佩服!”
他这话音刚落,身后那十几号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保镖立马齐刷刷地举起枪,黑洞洞的枪口一股脑对准萧煜航。
萧煜航就像没看见一样,身姿依旧挺拔如松,嘴角轻轻一勾,那弧度里满是不屑:
“俩保镖?”
他语调微微上扬,带着几分玩味。
就在这时,原本在大厅里看似普通无比,穿梭忙碌于宾客间、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笑容的服务员们,刹那间变了脸色。
“哗啦”一声,他们动作整齐划一地全都从隐秘处掏出枪来,人数竟是德森智保镖的数倍有余。
一时间,原本德森智占上风的局势瞬间逆转。
李景龄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戏剧性的一幕,双手抱胸,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丝毫慌乱,心里暗忖:
栗都大厦背后的大老板就是萧煜航,德森智狂妄的有点不带脑子吧!
德森智哪能料到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眼里极快地闪过一丝惊愕,那是计划被全盘打乱的慌乱。

第60章 老公,你好凶
德森智在商场摸爬滚打多年,练就了一身深藏不露的本事,那瞬间涌上心头的惊愕宛如一丝涟漪,刚一泛起,便被他强行压下,快到几乎让人捕捉不到破绽。
他猛地扭头,对着身旁还举着枪的手下佯装震怒: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把枪放下!都想找死吗!”
这突如其来的发作,让手下们个个面露惶恐,手忙脚乱地收起枪械,大气都不敢出。
转瞬间,德森智又如同川剧变脸一般,以令人咋舌的速度满脸堆笑面向萧煜航:“萧总,实在对不住,我这手下不懂规矩,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萧煜航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丝冷笑,连一个字的回应都没给予,直接潇洒转身离去。
德森智紧紧盯着萧煜航渐行渐远的背影,脸上那虚假的笑意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狠厉与怨毒。
他紧咬着牙关,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挤出:“萧,煜,航!”
萧煜航与李景龄上车之后,车内的氛围瞬间凝重得能滴出水来,压抑得人有些喘不过气。
李景龄眉头微微皱起,率先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轻声问道:
“萧总,德森智既然清楚舒少爷中了什么药,那他十有八九知道幕后黑手究竟是谁。”
萧煜航慵懒地靠在后座,目光透过车窗,遥遥望向远方,神色冷峻得犹如千年寒冰,只是简短地应了一声:
“嗯,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话说完,他眸色愈发暗沉,犹如无尽的深渊,心中已然有了几分笃定的猜测。
又沉默了好一会儿,萧煜航忽然开口:
“你跟连启进展如何了?”
想起上次李景龄来帮舒钰检查时,听到“撒糖”二字那瞬间的不自然反应,萧煜航也怕连启受到伤害,毕竟连启可是把他当亲大哥的。
李景龄听闻此言,双手抱胸,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萧煜航微微挑眉:“你要是拗不过家里,现在放手也还来得及,别害了连启。”
“谁说我拗不过,我只是需要点时间罢了。”
李景龄立刻反驳,“我向你保证,我绝对不会伤害连启!”
“那最好!”
萧煜航淡淡地说,语气里却透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
李景龄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忍住好奇心,试探着问道:
“萧总,那你跟舒钰呢?”
萧煜航眸色瞬间深沉如墨,瞥了李景龄一眼:
“连启告诉你的?”
“对!”
李景龄爽快承认,紧接着又嬉皮笑脸地补充道:
“是我诱哄他说的,你可千万别朝他发火,他那性子,心里藏不住事儿,什么都写在脸上,我实在没忍住就问了。”
萧煜航:“我心里自有打算。”
“哦,萧总,”
李景龄还是不放心,再次重复道,
“连启可担心舒钰了,上次好不容易约他出去吃面,他一直都在为这事儿唉声叹气。”
“嗯,知道了。”
回到倚风山庄,萧煜航刚走进大厅,一直在翘首以盼的舒钰听到他的脚步声,迫不及待地站起身来,想要快步迎上去。
萧煜航见状,一个箭步上前,本想着扶住他,却没想到舒钰顺势就搂住了他的脖子。
双腿一蹦,像只树袋熊似的缠上了他的腰。
嘴里还嚷嚷着要抱抱,脸上笑容全然绽放,恰似热烈明媚的暖阳,比之前要灵动多了。
萧煜航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心想着这小家伙才恢复了一星半点就这么会撩人,这要是彻底好了,那还不得把他这颗心搅得翻了?
他宠溺地双手一托,将人稳稳抱住,嘴唇还不停地在舒钰那白里透红的小脸上轻轻啄着。
完全然没了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
连启坐在一旁,双手托着腮帮子,佯装不满地嚷嚷道:
“表哥~,我还在这儿呢,这厅里还有这么多人看着呢!能不能注意点?”
萧煜航就像没听到一样,抱着舒钰径直往楼上走去,嘴里还不忘轻声哄着:
“别他们,我们上楼。”
两人一路走,还一路旁若无人地亲昵着,看得旁人面红耳赤,纷纷低下头去。
一进卧室,萧煜航抬腿一脚把门踹上,顺势就将舒钰抵在了门板上。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舌尖轻轻抵开舒钰的牙关,长驱直入,开始肆意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直吻得舒钰晕头转向。
几分钟后,舒钰满脸通红,气息紊乱,实在招架不住,只能伸手轻轻捶打着萧煜航的肩膀。
直到快窒息了,萧煜航才意犹未尽地放过他。
舒钰娇嗔地埋怨道:“老公,你好凶!”
这一声软糯的“老公”,就像一道火苗,瞬间点燃了萧煜航体内潜藏的燥热,原本打算放过他的心思瞬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当下直接把舒钰抱进了浴室,一边伸手打开浴缸的水龙头,一边手脚麻利地帮舒钰褪去身上的衣物。
舒钰满脸惊慌,结结巴巴地问道:“老公,你……你干什么?”
萧煜航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洗澡啊。”
“我自己来。”
“那宝宝帮我洗。”
“可我身体还没好全呢……”舒钰弱弱地抗议着。
“手脚会动就行。”
萧煜航霸道地打断他,不给任何反驳的机会。
片刻之后,浴室的地板上凌乱地散落着两人的换洗衣服,浴室里热气氤氲,温度不断攀升,荡漾着此起彼伏的喘息声与暧昧的呢喃。
就这样,舒钰经历了生来洗的最久的一个澡了,他的手酸的连浴巾都拿不动了。

一番折腾过后,舒钰累得眼皮直打架,一沾到床就沉沉睡去。
萧煜航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小家伙,微微俯身,在舒钰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热的吻。
随后去了书房,点击手下发过来的一条条信息。
稍后,他悄声步入书房,书房灯光幽冷。
他迅速点开手下汇报的信息,目光快速扫动。
当看到“宋琪兰回国了,人就在离虞城不远的另一个城市”时,眼神骤冷,毫不犹豫地吩咐手下:
“紧盯她,想尽办法,尽快把人给我带回来!”
手下接到命令后,丝毫不敢懈怠,挂了电话就开始行动。
而这边的德森智犹如一头被惹怒却又无处宣泄怒火的困兽,铁青着脸回了自己的住所。
一跨进门,憋闷已久的戾气瞬间如汹涌的潮水决堤而出,他抬眸恶狠狠地扫向身旁的保镖,飞起一脚就朝离得最近的保镖踹去。
那保镖硬生生挨了这一脚,身体趔趄着往后倒去,却又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其余保镖见状,纷纷低垂着头,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毕竟他们跟随德森智已久,深知此人性格犹如六月的天,说变就变,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到了极致。
待这阵狂风暴雨般的怒火稍稍平息,德森智一屁股重重地瘫坐在沙发上。
他脑海中不断翻腾着这两天的事情,随后,他眯起狭长的双眸,眼眸深处幽光闪烁,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舒钰,哼!”
脸色瞬间阴沉得可怕,那模样像是恨不得将这个名字嚼碎吞入腹中。
他手指迅速在手机屏幕上滑动,拨通了宋琪兰的电话,电话刚一接通,那头便传来宋琪兰惊恐至极、带着哭腔的求救声:
“德森先生,救我……”
然而,话音未落,通话便戛然而止,耳边只剩嘟嘟的忙音。
他咬牙切齿道:“萧煜航的动作果然很快。”
他马上给远在M国的萧河东发去消息:
宋琪兰被萧煜航找到了,你回来时要做好打算。
半夜,宋琪兰尚在混沌梦乡之中,突然,房门被人猛地撞开,几个身形魁梧的大汉如恶狼般扑了过来,二话不说,拽住她的胳膊就将她硬生生从温暖的被窝里拖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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