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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成仙君心上人(团叽叽)


傅潭说:“……”
“你?学鸟舞?”傅潭说失笑,“那好吧,便宜我了,你跳个我看看。”
闻人戮休探头:“那你会不会打节拍?”
“会啊。”傅潭说点头,指节落在桌子上,敲出规律的节奏,“是这样吗?”
闻人戮休来精神了,伸了伸脖子,然后开始胡乱扭动,胖胖的身子,扭曲的爪子,短短的脖子,扑腾的翅子……
看着小肥鸟卖力的样子,傅潭说当场笑喷,拍子根本打不下去了。他无法描述这一幕有多滑稽多好笑,鸟跳舞本就离谱,尤其那鸟还是闻人戮休,四肢不协调,笨拙里透着愚蠢。
因为被关禁闭郁闷了好几天的心情一扫而空,傅潭说笑完了,瞬时觉得胸腔里畅快了不少。只可惜双双他们不在,没人跟他分享这难得的快乐。
“等等,兄弟你等等,太好笑了,我能不能喊我朋友们一起来欣赏?”
可惜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双双他们不在,不然就热闹多了。
闻人戮休强烈反对:“你还想找其他的小仙人来?你是嫌我这只妖活的命长?!”
“好吧好吧不喊了。”傅潭说笑岔气,肚子有点痛,眼尾沁出一点泪,渲染出一片浅浅的粉红。
莫名让闻人戮休想到去年春天山上早熟的桃子,粉粉润润,沁着香甜的气息,让鸟本能地想去狠狠啄一口。
“你这是哪里学来的?干什么的鸟舞啊?”
闻人戮休扑楞了两下翅膀:“那兄弟说是……求偶的好像是。”
不管是做什么的,反正现在,都是逗他仙人哥哥开心的了。
傅潭说笑得更厉害了:“求偶,你成年了吗?”
闻人戮休气呼呼一蹦三尺高:“没成年!没成年就不能学了?我以后会成年的!”
它一蹦好高,傅潭说吓了一跳,仰起头,下意识伸手去接它,生怕好好一只雀儿摔到地上摔死了。
紫雀儿见状,坏主意涌上心头,它几乎是在刹那化了人形,故意向着傅潭说扑过来。
于是傅潭说眼睁睁看着小巧的鸟刹那间变成一庞大的物体向他袭来,他不得不将伸出去的胳膊改为张开,来缓解闻人戮休这巨大的冲击。
“砰!”
紫衣少年落入他的怀中,但是傅潭说没接住,他双腿一软,二人直接重重砸到了地上。
当然,他是下面垫底的那一个。
闻人戮休吓得闭上了眼睛,然而有傅潭说垫底,一点感觉不到疼痛。反应过来的闻人戮休愣了一下,缓缓睁开眼,大笑起来:“不是吧仙人哥哥,你怎么没接住啊——”
这小身板子是真不行啊。闻人戮休一屁股坐在傅潭说身上,笑得格外猖狂。
傅潭说在地上摊着,身上压着庞大的重物,虽然少年年纪不大,但他年纪也不大啊!
这个重量坐到他身上还是压得他够呛。
他一手痛苦地捂着额头,无比庆幸自己寝殿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不至于让他摔得太惨太疼。
没想到,没想到有朝一日,蓬丘的小霸王傅潭说也能叫人戏弄了。
熊孩子真的是相当调皮捣蛋啊!
傅潭说忍着火气:“我数三个数,给我滚下去,三,二……”
在数到第二个数的时候,闻人戮休已经飞速从傅潭说身上爬起来了。
傅潭说艰难用胳膊肘支撑起身体,咬牙切齿:“你这个狗东……”
“傅鸣玉。”
门外蓦然传来洛与书的声音,似是带着许些疑惑。
他停住脚步,一只手已经向房门推去。
“你在跟谁说话?”
刹那间,一人一鸟脸色大变,傅潭说几乎是从地上弹起来,一把抓住闻人戮休,脸色狰狞地吓人:“给我变回去。”
闻人戮休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几乎是在洛与书推门而入的前一秒变成鸟形,被傅潭说塞进了床底下。
“你在做什么?”洛与书歪了歪头,看着在地上撅着屁股跪趴着,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迎接他的傅潭说,“在,锻炼身体?”
“呵呵,呵呵呵……”傅潭说干笑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扑打了两下衣服上沾染的灰尘,“在找东西。”
洛与书眸色微闪:“在找什么,不如……师侄我帮你一起?”
“不不不,已经找到了,找到了。”对上洛与书的眼睛,傅潭说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洛与书负手而立,视线却瞥到了茶桌上被掰成碎片的桂花糕,和喝了一半的茶水,几不可见地轻微皱了下眉头。
“刚才似有对话声,师叔是,在跟谁说话么?”话说到这儿,洛与书环顾四周,几乎在顷刻无形之间释放出凌厉的威压。
床底下藏着的闻人戮休死死捂着鸟嘴,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他不认识洛与书也得认识凝霜剑吧,那把凶名在外的神剑,此时正佩在洛与书腰间。闻人戮休知道,自己这个妖,一旦被发现,那就真真正正完蛋了。
“是你听错了吧。”傅潭说伸了个懒腰,佯装镇定,“我一个人在房间里,哪也去不了,谁也进不来,我自言自语还不行吗。”
“别动。”洛与书突然开口,声线磁性低沉,傅潭说几乎是一瞬间就僵住了,眼看着比他高出一头地洛与书倾身过来,然后缓缓俯身,向他靠近。
傅潭说瞳孔震动,洛与书那张好看到男女通杀的清冷面孔在他眼前一点点放大,他眸色极为认真,靠的越来越近,他不知道洛与书要做什么,竟然一时间一动不敢动。
洛与书抬起手,动作轻柔地从傅潭说发丝上,择下来一根,雪白中沾染着淡淡紫色的细小的绒毛。
“这是什么?”
傅潭说顺着看过去,蓦然呆住,那分明是闻人戮休身上的鸟毛!
喵的,人脱发就罢了,这鸟怎么还脱毛!
傅潭说紧张地几乎是瞬间就发了汗,他灵机一动,想了借口遮掩:“是前日……爬树,不小心沾染上的鸟毛吧。”
说完这话,傅潭说自己就松了口气。
这借口找的太好了,他不就是因为在青凪峰乱爬树才被洛与书关的禁闭么。
欸,不对……
傅潭说猛然想起来自己还被关禁闭的事,登时才想起来质问洛与书:“我到底什么时候能出去?你打算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然对上洛与书平静的眉眼,傅潭说就知道他没有放他出去的意思,咬牙切齿:“不打算放我出去?你跑这一趟,就是专门过来看我笑话的?”
“你的笑话,我看的还少吗。”
洛与书侧首瞥他一眼,直起身,拉开与他的距离。
强大的压迫感撤去,傅潭说松口气,从未感到如此轻松。
“你还是想下山?”
傅潭说咬着下唇,唇瓣因为沾了湿意而有些殷红:“我想。”
“那你还是关的不够久。”洛与书转身就走。
眼见他要走,傅潭说忙喊:“哎!洛与书,你站住!你等等!”
洛与书顿住了脚步。
他小跑两步追上洛与书,咬了咬牙:“我傅潭说这辈子,没跟人说一个求字。”
洛与书:“?”
他缓缓转过身,那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傅潭说正闭着眼睛,脸色复杂,不知道在给自己做什么心理建设。
洛与书微微抿唇,故意装听不明白:“哦?”
“我,我……”傅潭说下定了决心,猛然抬头,直视洛与书,“求求你了,你就让我下山去吧。”
“你为什么非要下山?”洛与书直视他的眼睛,仿佛可以看到他的心底,“这段日子山下并不太平,你还是待在山上为妙。”
傅潭说咽了一口气,酝酿片刻,几乎在顺势,眼睛里就浮起一层薄薄的水雾:
“我金丹这么长时间,终于快要升阶结婴了,可是,可是我在蓬丘,日子安安稳稳,不起一点水花,根本突破不了。洛与书,你就让我下山去试试吧,说不定就成了呢?”
“你要结婴了?”洛与书眼底也浮现一层讶异。
毕竟傅潭说不学无术,修为停留在金丹期已经很久很久,很多年了。他年纪不大,早早就步入金丹,超出寻常弟子,人人都以为灵胤道长收了个资质不错的仙童,不曾想……傅潭说停留在金丹,还就一动不动了。
这么多年,比他结丹晚的人都陆陆续续结婴,唯有傅潭说,依然是一动不动。
所以眼下他突然要结婴,自然是引人讶异。
“是,就差临门一脚,可我始终寻不到突破之法。”傅潭说一脸真挚,“你也知道,这种时候,留在仙山并无裨益,还是要出去才行。”
洛与书微微垂眸,看着傅潭说,似是在辨别他话中的真假。
傅潭说是很懂示弱和装可怜的,他脸上没有平时的轻浮,眉尾下耷,略显委屈,能被众弟子私下评为大美人的傅潭说,皮相上自然有他的底气。
此时两颗黑亮的眼睛里盛满了认真和祈愿,让人不忍心说出拒绝的话来。
视线交锋,一个温婉可人满眼诚挚,一个眸色复杂眼底深沉,你来我往,互相试探。
最后,洛与书终于开口,像是终于被动摇了似的,态度和缓下来,倒是没有像那日般一口气拒绝,只道:
“我只是,担心你。”

第15章
洛与书琐事缠身,不可能跟着傅潭说一起。傅潭说那般爱捣蛋的性子,没人拘着他,怕不是要把天捅破了。
再者,傅潭说身体差了些,在蓬丘就三天一大病两天一小病,山下环境还不如山上好。
而且……他这个时候下山,未必真是因为结婴。
洛与书的担心,不是平白无故,没有道理。
傅潭说眼睛“噌”的一下亮了起来,洛与书这么说,就说明相当有戏。
“我知道你担心我。”傅潭说忍着将要成功的激动,手心里不知从哪里搞来的红色丝线,“洛与书,把你手伸出来。”
洛与书皱眉,还是将右手伸了出来。
傅潭说小心翼翼展开丝线,环绕上洛与书的中指,红色的丝线与洛与书莹白的肤色互相映衬,过程中不小心碰到洛与书的手指,像是浸过水,是冰凉的。
丝线缠绕一周之后断掉,傅潭说利落地打了个结。然后又给自己的中指以同样的手法缠绕上丝线,只是单手系不了结,他抬眼看向洛与书:
“洛与书,帮我打个结。”
洛与书深深看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没有拒绝,认命地抬起手,帮傅潭说将丝线的结系上:“你要做什么?”
红色的细绳缠绕在白皙如玉的指节上,颇有些赏心悦目。
随着两个结系好,傅潭说指尖翻动,略略施了一个小法术,红色丝线缠成的红色戒指,竟然慢慢消失了,就好像没有绑上去过一样。
他仰起脸笑:“这是牵丝,如果我有危险,丝线就会第一时间燃烧,断掉,这样,你就知道我出事了,就可以来救我啦。”
这只是最普通红线的基础用法,仅仅提供连接和指示的作用。再高级一些,他还会用神识和灵魄抽丝缠作红线,除了连接,甚至还有控制的作用。
不过眼下,最基础的牵丝就够用了。
洛与书扯了扯嘴角:“功课不见上心,邪门歪道倒是学了不少。”
“你就说管不管用吧。”
傅潭说还是有点小骄傲的,邪门歪道也不是谁都能融会贯通一学就会的好吧。
“怎么样,这样我下山你就可以放心啦,而且,而且我也不一定会遇到危险,还有双双他们三个保护我呢。”
生怕洛与书不同意,傅潭说狠狠心,拉下面子,悄悄向洛与书伸出手,扯了扯他雪白的衣角,语气软下来:“好不好嘛,洛千霜~”
说完这句话,傅潭说狠狠打了个寒噤,脚趾扣地,强忍着没把晚上吃的饭呕出来。
洛与书瞳孔地震,下意识后退一步,衣角从傅潭说手里扯出来。他喉结滚动,额上白皮下淡淡青色的血管透着隐忍,默念了三遍尊师重道,才将胸口翻滚的情绪压下去。
如果不是一定要下这个山,傅潭说大可不必这样来恶心他。
傅潭说软磨硬泡甚至不惜冲他撒娇,如果不随他的意,他还不知道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片刻之间,洛与书心中已有计量。
遂,他终于妥协:“好。”
傅潭说:“耶耶耶!”
原来洛与书吃这一套,威胁没有用,撒娇才管用。傅潭说暗自唏嘘,管用是管用,就是有些恶心人,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洛与书正色嘱托:“不得涉险,不得逞强,你出事我第一时间会赶到,但是你也得有命撑到我赶到才行。明白吗?”
“明白!”
送走洛与书,傅潭说高兴地要蹦起来了,恨不得立马收拾行李,去跟他的小伙伴们说这个好消息。
床底下憋了好久的闻人戮休费劲的钻了出来:“小潭哥哥,你忘了床下还有只鸟呢?”
傅潭说瞥他一眼:“差点忘了。”
他掐着闻人戮休的鸟脖子将鸟提起来:“哥哥今儿心情好,不陪你玩了。你走吧。”
言罢就要开窗户将鸟扔出去。
“哎哎哎----”闻人戮休拼命扑棱翅子,从傅潭说魔 爪底下挣扎出来,“你怎么翻脸不认鸟啊。”
闻人戮休飞到茶桌上整理羽毛:“我都看见了,刚才进来的那可是蓬丘赫赫有名的凝霜剑剑主洛与书,小潭哥哥,你与他这么亲近,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他本来以为傅潭说不过是个蓬丘小弟子,毕竟看着修为也没多高,还挺平易近人,没想到他竟然还结识洛与书那等人物。
早知道会碰上洛与书,闻人戮休才不冒险跑这一趟,他有多远躲多远。
“你哪只鸟眼看见我与他亲近了?”傅潭说大怒,关注点明显歪了,“你出去打听打听,我与他势不两立你不知道吗?”
闻人戮休惊愕地看着他,试探性地伸了伸鸟头:“势不,两立?”
他咳了两声,将翅膀背到身后,故意将声音沉下来:“我只是担心你的安危。”
然后转了个身,又捏起了嗓子:“好不好嘛,洛千霜~”
分明是在模仿二人刚才的对话,闻人戮休摊开鸟翅膀,一脸无语:“是你对势不两立四个字有误解,还是我对这四个字有误解?”
傅潭说变了脸色,扑了上来。闻人戮休惊恐地瞪大鸟眼,还没来得及跑,便被傅潭说一手抓着一个鸟翅膀疯狂拉扯:“你完啦!死秃鸟!我今日必杀你灭口!”
方才只顾着哀求洛与书应允下山之事,竟还忘了床底下还有个第三者。这下倒好,自己扭捏作态,全被这掉毛的秃鸟看在眼里了!
闻人戮休叫破了鸟喉咙:“放开我,禽---兽---!”
傅潭说意欲杀鸟灭口,闻人戮休不甘示弱拼命反抗,一人一鸟缠斗在一起。
半刻钟后,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的二人,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
闻人戮休脑门上最为漂亮的一撮紫色的毛赫然被傅潭说抓在了手里,脑门上光秃秃的,傅潭说也没好哪去,抓着闻人戮休的两只手腕上都是被鸟爪子抓出来的血痕,下巴和脸上也挂了彩。
“死秃鸟!”
“大禽兽!”
闻人戮休捂着少了一撮鸟毛的脑袋,眼泪汪汪,快气死了:“你要是不跟我道歉,我以后就再也不理你了!”
“你爱理不理。”傅潭说从地上爬起来,吹了声口哨,将秃鸟从地上拎起来,然后打开了窗户,“哥要下山历练去了,以后你再来也找不到哥了。走你。”
毫不留情被从屋里扔了出来,闻人戮休用翅膀拼命拍打禁闭的窗户:“你要下山去哪啊,说不定我还能找你玩去呢。”
紧闭的窗户复又打开了,傅潭说将刚折好的缩小版小巧包袱挂在秃鸟的脖子上:“不必强求,有缘再见。”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傅潭说拍了拍闻人戮休的脑瓜子,“走吧你。”
闻人戮休眨了眨眼,看着窗户又关上了,脖子上被挂了沉甸甸的包袱,然而,一股清甜的糕点香味,正从包袱里飘了出来。
闻人戮休气的跺了跺鸟爪,又无可奈何,只得张开翅膀,带着包袱,摇摇晃晃向天空飞去。
“姓名,傅潭说,沈双双,楚轩河,赵秋辞。”
“你们要接的是柳家村新娘失踪案,伤亡人数,十二,任务评级,丁级,任务难度,简单。”
“可否确认?”
“确认!”赵秋辞摁下手印。
“好。”慎行司弟子将任务牌分发给四人。任务牌上浮现金色字符,简单记载案件的始末。待任务完成之后,任务牌会自动归档。
“有需要随时联系,务必尽快完成任务,平安归来。”
有了任务牌四人便可以顺利下山,还可以以此和山下的师兄弟们联系,互通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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