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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给草原首领后(是非非啊)


然而林昭昭忘了,他身后的男人确实是“疯得不轻”,铁了心要将他和他的那些礼物一封锁在这狭小的角落里,
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地方可以跑开了。

“萨日莎,以后你和我就住在这里了。”阿古苏领着少女走进了一个新的毡包。
“阿古苏,为什么我们突然要换个地方住?”萨日莎从田间回来,靴子上沾染了不少污泥。看着面前一尘不染的新住处,她都有些不忍心踏进去。
“这是首领和首领夫人给你的奖赏,你快进来看看吧,里面比我们之前住的要大上不少呢。”阿古苏看向萨日莎,“你怎么看起来不怎么高兴啊?”
“不,我是高兴的,只是觉得自己没做什么不该得这么重的赏赐。”萨日莎轻声说。而且这毡包的位置离老师的毡包好像远了许多,以后她恐怕没法时常去向老师请教问题了。
“主人赏赐你,你就高兴收下。”阿古苏安慰,“过会儿我帮你将东西都搬过来,我们再一起收拾收拾新毡包。”
“好。”萨日莎乖巧地点了点头,“那我去河边将靴子冲洗干净再进来。”
“去吧,去吧。”
萨日莎往诺尔河边走,想到这是自己得赏来的毡包,心里也多了几分踏实。她的努力没有白费,至少现在她终于有一处属于自己的屋檐角落了。
“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了,萨日莎。”这时一个让人恐惧的声音在萨日莎耳边响起。
萨日莎身子僵住,她的哥哥嘎力巴的从黑夜的丛林中走了出来,一双眼睛盯着她仿佛一条正在狩猎的毒蛇。
“你来干什么?”自从经历了上一次的拳打脚踢,萨日莎一看见自己的亲哥哥就忍不住瑟瑟发抖。
“来看看我的妹妹过得怎么样?结果一过来就听说你住上了首领赐给你的新毡包。”嘎力巴挑了挑眉,“你还有些本事啊,看样子你把我们首领服侍得很舒服啊。”
明明是自己努力得到了赏赐,到了嘎力巴嘴里立刻就变了味。萨日莎知道嘎力巴看不起自己,也不想出言分辩,默默起身只想离开。
然而嘎力巴找她显然还有其他的事,目的未达到前绝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你干什么?”萨日莎一脸戒备,她并未走太远,若是嘎力巴再对她出手,她就准备大声呼救了。
“别说你哥哥不疼你,我可是来帮你实现心愿的。”
“帮我实现心愿?”
“是啊,我和父亲都帮你准备好,在今年的马奶酒节让你成为首领第二个女人。”嘎力巴笑着说,“以后等你生育了孩子,我和父亲还会扶持他,让他继承旭烈格尔的位置。”
“这件事我做不到。”一瞬恍惚后,萨日莎很快就拒绝了,“首领他并不喜欢我……”
“知道你没有这本事,不是说了,有我和我父亲帮你吗?”嘎力巴有些不耐烦了,他走过去一把拽过了萨日莎的手腕。
萨日莎疼得咬牙,锋利的匕首划开了她的皮肤,流出来的血被嘎力巴接在了骨碗里。
“你和父亲到底想做什么?我无法成为首领的女人。”萨日莎捂着自己手臂,看到嘎力巴手里的那只用头骨做的碗,眼里藏不住的恐惧,“而且旭烈格尔首领是不会任你们摆布,你们只会害死我们所有人。”
“你一个女人懂什么?等你为他孕育了孩子,他难道还能杀死自己的骨肉?”嘎力巴很不屑地说,“你那日晚上放心去旭烈格尔的毡包就好,其他的有父亲的巫术帮忙,必定能让你怀上旭烈格尔的种。之后就不是他旭烈格尔说得算了,管他愿不愿意,他都要娶你。”
“巫术?什么巫术?”萨日莎惊恐地问。
“父亲会用你的血降下咒术,在圆月显露的时候,让你最爱的男人陷入情欲中无法自拔。没人会发现其中的不对,萨日莎。这是你嫁给旭烈格尔的唯一机会了,你必须抓住它。”
“可我又能以什么理由进入首领的毡包?”
“无论什么理由,你待在那儿就好。就算首领夫人在,你也待在那儿,静静等着就好。”嘎力巴发出了一声怪笑。
“可是……”
“别把父亲的事搞砸了。不然你以后会被嫁给谁,我可就不知道了。”说完,嘎力巴转身就离开了。
只留下萨日莎一人在河边冲洗着手臂上的血污。
夜里,林昭昭懒懒地躺在床榻上,旭烈格尔半跪在地上,耐心地帮他擦拭着身上的污秽。
“你下次再敢往我脖子上咬,小心我和你翻脸。”都不用照铜镜,林昭昭就知道自己身上是什么惨样了。
“那些位置穿上衣服就看不见了。”旭烈格尔说,“我心里有数。”
你心里有个屁的数!林昭昭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只能说旭烈格尔的这张脸实在是太容易迷惑人,剑眉星目,不苟言笑的样子看着就沉稳威严,平时又一本正经的,从不会说什么下流话,任谁都看不出来这厮在床事上会多么重欲狂野……
林昭昭有时候都感觉甚是奇怪。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明明平日旭烈格尔都是格外宠溺他的,他说东就是东,说西就是西。但一到床上,这蛮子就和着了魔一样,非要和他唱反调,他越不想怎么样,这人就软硬兼施,想着法子突破他心里的那道底线。
林昭昭自认不是个顺从的,每当两人争锋相对的时候,他都忍不住对旭烈格尔破口大骂,“色胚”“下流”“猥琐”都是最轻的。
按理说,每次都这样了,床事上应当是相处得十分不和睦的,但十分莫名其妙的,两人又各自从中得到了别样的满足。
林昭昭觉得自己是单纯过了把口瘾,将他平日里的郁闷不爽都纾解了出来。毕竟在外面威风凛凛的草原霸主被他骂得还不了口,多少宽慰了他岌岌可危的男人自尊。
至于旭烈格尔听了是什么样的感受,林昭昭不知道,不过从表现看被他骂了以后,对方的兴致好像是更加高昂了。
“我口渴了。”林昭昭抿了嘴唇。
他话音刚落,旭烈格尔就已经起身去给他找水了。
“饿了吧,我让他们准备了点饭食。”喝完水,男人又贴心地将林昭昭扶了起来,像是一点力气都舍不得他出一样。
“对了,我给你买的礼物你都还没一件件拆开看。”用着端来的吃食,林昭昭靠在桌边还不忘使唤,让旭烈格尔将他买的那些衣服、靴子、配饰一样样换上给他瞧瞧。
“这也太多了些。”旭烈格尔忍不住蹙眉。
“干什么?这都是我花心思给你挑选的!”知道男人估计会嫌麻烦,但林昭昭就是坏心眼要他一件件换上。
“我送你的礼物你都不肯穿。算了,首领要是嫌弃就放着吧。”林昭昭端着碗故意露出幅失望伤心的模样,哀哀切切地说,“刚刚还误解我的心意,把我肩上都捏青了,以后再也不敢这种自讨没趣的事了。”
“……”旭烈格尔也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知道自家夫人这是要“报复”他了。
“穿。夫人说穿哪个,我就穿哪个。”
“先穿那件素色银丝的。”林昭昭脸上的哀伤瞬间没了踪影。
“这个?”旭烈格尔眉头皱着,他知道中原人的服饰花样繁多,穿起来很是麻烦。幸好这一件看着还算是利落简单。
“对,换吧。”林昭昭摆了摆手。
旭烈格尔也不废话,直接褪去身上这件,将林昭昭给他买的新衣服穿在身上。
“就这样吗?”
“嗯……就这样……”
“中原人的衣服还挺清凉舒服的。”旭烈格尔对这件衣服还挺满意。
“既然清凉舒服,那你平时在毡包里就穿着呗。”林昭昭说得漫不经心,眼神则忍不住又瞟了男人几眼。
他当时一眼就瞧上这件衣服了。
主要是这种宽衣博带的款式自然是凉爽的,尤为适合夏日。素色的衣服搭在宽厚的肩上,男人穿着敞胸露臂,不仅穿着者感觉随意自然……旁观者的心情也会十分舒心愉悦。
旭烈格尔身形本就高大,这样衣服穿在身上也没有松松垮垮的感觉。再说他那隆起流畅的手臂和饱满有力的胸膛……至少林昭昭看着赏心悦目,秀色可餐,连饭都能比平时多吃好几口。
“我穿得很奇怪吗?”旭烈格尔问。他还第一次穿这种衣服。
“没有啊,挺合身的。”林昭昭说,“怎么了?”
“我见洛初你总是在看我……”旭烈格尔低头望了望自己,他对目光还是很敏锐的。
“我忙着吃饭呢?谁、谁看你了!”林昭昭绝不承认,耳尖微红,“当真是自作多情。”
“感觉睡觉的时候穿比较合适。”旭烈格尔点点头,“洛初觉得如何?”
那也挺不错的。林昭昭想了想,在心里点点头。
“都买给你了。”林昭昭淡淡地说,“你想什么穿就什么时候穿。”他轻咳一声,“等会儿穿着睡一晚你不就知道合不合适了。”

又过了两晚,血狄族迎来了他们最欢快的节日——马奶酒节。
神鼓咚咚咚得响着,身着萨满服的舞者右手拿着鼓面,左右拿着鼓鞭,脸戴面具,随着节奏跳着神秘粗犷的舞步,唱着高昂的神歌。
这次的宴会布置格外盛大隆重,收服了黑戎族与铁林族后,血狄族已经愈发强大,再也不是过去只能席地而坐的小部落了。
旭烈格尔与林昭昭坐于主位上,其他将军贵族依次序在两人左右落座。
有了新面孔的加入,往日宴席的座位发生了变化,这也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
“我可是萨满教的大巫,居然将我们安排到右手边,将左手边的尊位给了铁林族的兄妹两人。”大巫沉着脸说,“他是真的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哼,没有父亲您当初的支持,旭烈格尔他连首领的位置都保不住。他怎么敢忽视您的功劳的!”嘎力巴也很是不满这位置的坐法,“难道我们还比不上那两个外来人尊贵吗?”
父子两人坐在下面忿忿不平,上面旭烈格尔已经与众人举杯共饮了。
林昭昭轻轻抿了口杯中的马奶酒。今晚空中没有月亮,所有的光都来源于宴会中央那一团熊熊燃烧的篝火堆。
火光迷离,耳畔喧嚣。
林昭昭不由回想起了上一世零零碎碎的画面。
就是在今天这样一个晚上,从来没有逾越过界的旭烈格尔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毡包里,无视了他的哀求哭喊,像发了情的野兽一样强占了他的身子,那痛不欲生的感觉是林昭昭绝对不会想再经历一次的。
就算是喝醉了也有些太夸张了,简直就像躯体里换了一个人一样。
他始终不信旭烈格尔会这么做。
但凡还有一丝理智尚存,林昭昭都不相信旭烈格尔会忍心那样伤他。
直到现在林昭昭都想不明白那一世的旭烈格尔到底发生了什么。
“洛初,你怎么了?”男人轻握住了他的手。
“我怎么了?”
“你的手在打颤。”
“怎么会——”林昭昭低头看向自己捏着酒杯的手,虽然被旭烈格尔握在了手心里,但桌上已经留下了不少酒水洒落的痕迹。
“洛初。”
“放心,我没事。”林昭昭有些诧异,原来他远比自己所想的还要在意那一个晚上。
恐惧、不解、愤怒、委屈……这些情绪并没有因为他的死亡或者重生而冲淡退去,他真的很想知道一个真相。
上辈子如果不是那一晚,他就不会如此仇恨旭烈格尔,他们两个人最后也不会沦落到那样一个悲惨的下场。
咣当一声脆响。有人将酒杯摔在地上。
林昭昭望了过去,只见一个女仆十分惶恐地跪在了地上,低垂着头,整个人在众目睽睽下吓得瑟瑟发抖。
“只给我倒半杯的马奶酒?什么意思?将我们安排在这么个角落里就算了,连你这么个奴隶也敢看不起我和我的父亲了吗?”嘎力巴厉声训斥着,原本的欢笑一片硬是被他弄出来的骚乱给打破了。
林昭昭听了一半,挑了挑眉。他还想这对父子又要搞什么幺蛾子,居然闲的没事和一个女奴过不去,原来还是指桑骂槐,冲着旭烈格尔去的。
林昭昭看了眼旭烈格尔,对方脸上没有表现出不悦的神情,但男人手背上隆起的青筋,已经明显表现出了他对这父子两人的不满。
嘎力巴突然像疯狗一样乱“咬”起了人,场上没有人开口接话,不少人甚至看起了笑话,只可怜了那场中的女奴隶被嘎力巴吓得不知所措。
这种小事如果让旭烈格尔出面安抚并不合适,反而会让人误以为大巫父子在部族里的地位非凡,连旭烈格尔这个首领都要哄让着他们。
当然,一直放任嘎力巴和大巫闹事也不是个办法,于是作为首领夫人的林昭昭站了起来,走到了那女奴隶身边。
“起来吧。”
可怜的女奴隶连忙起身退下。
林昭昭抬起手,接过阿古苏递来的细长酒桶:“我来给两位倒酒。”
旭烈格尔眼神沉了沉。
“这不好吧,让首领夫人亲自给我们倒马奶酒。”大巫故作不好意思地说。
“有什么不好的呢?首领礼重萨满教,您是萨满教的大巫,是给血狄族带来长圣天庇护的人。这里的所有人都很尊敬您。”林昭昭举起酒桶为两人倒满马奶酒,“大巫您又何必在意这种小事情呢?”
“多谢夫人了。”见大巫接过酒杯,嘎力巴也只能重新坐回席位上。
知道林昭昭在点自己,大巫只能虚伪地笑了笑,心想这个女人还真是能说会道,短短几句话看似在夸赞他,实际是将他捧起来,堵住他后路,让他不好再继续发作找事。
“我会为夫人向长圣天祈福的。”将杯中的马奶酒一饮而尽,大巫说。
林昭昭也微微笑一笑,重新坐回到旭烈格尔身边。他可说不出个谢来,鬼知道这老东西是给他祈福,还是给他下咒。
“委屈你了。”旭烈格尔低声说。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只是倒了杯酒,夸了几句违心的话。”林昭昭一点也不在意,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他不觉得暂时示弱、退让有什么好丢脸的,“你瞧嘎力巴刚才得意跋扈的样子……”
“真是个不记教训的。”旭烈格尔眼神暗了暗,后悔之前抽鞭子抽少了。
“不记得教训才好。这种人比起约束疼痛,你就该多多纵容他,让他越来越张狂。”林昭昭勾了勾嘴角,“然后呢,有一天你就会发现他自己会跳进万劫不复之地的。”
“不如直接杀了他……”旭烈格尔不像林昭昭考虑这么多,他见不得嘎力巴这种跳梁小丑在自己面前蹦达拉蹦跶去。
现在杀不了,那就找个理由鞭打一顿。
然后就是等待,等到他羽翼彻底丰满的那一天,他会直接将这一老一小全都送走,送他们回去面见长圣天的。
“啧,首领您可真粗暴。”
“夫人你也挺阴险。”
那边的嘎力巴痛饮着马奶酒,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惦记”上了。他瞪了眼还站在角落里的少女,做了个要命威胁的手势。
在迟疑了一会儿后,少女还是在他的目光里走进了那座毡包里。
“父亲,月亮怎么还没出来啊?”嘎力巴看向黑漆漆的天空,内心难免有些担心。
“我说今晚是圆月,那就一定是圆月。”大巫不紧不慢地说,他能成为萨满教的门面,当然还是有些真手段的,“你跟了我那么久,我何时看错过天象?”
“我这不是担心萨日莎那边吗?”
“你还不知道你妹妹吗?萨日莎从小就喜欢旭烈格尔,她曾经说过她这辈子唯一想要的就是嫁给救过自己的英雄。”大巫说,“她不会错过这唯一的机会的。”
“我还不是怕她犯蠢吗?”嘎力巴说,“她最近一直都跟着首领夫人,好得还以为她们两才是亲生的母女一样。”
“就算是真的母女,还有会互相嫉妒的时候。”大巫并不担心,“更何况是喜欢上同一个男人的两个女人,她们的感情就像手里的一团棉花,轻轻扯一下就散得不成样子了。”
喝了几杯马奶酒下肚,林昭昭脑袋略有些沉重,于是和旭烈格尔说了一声,先一步返回毡包里休憩。
“萨日莎,你怎么在这儿?”瞧见少女缩在毡包里的角落里,林昭昭愣了一下,感到十分奇怪。
“我……是有问题想请教老师的。”不知道为什么当瞧见进来的人是林昭昭后,原本还心惊胆战的萨日莎反而感觉自己安稳平和了下来。
“今晚是马奶酒节你还没有忘记温书,萨日莎你可真是个刻苦上进的孩子。”虽然感觉有哪里不对,但林昭昭此时还是很欣慰的,“那你有什么问题需要我帮你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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