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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素它超载过度了(茄茄满子)茄茄满子


路泽岩咬牙切齿,“他爹的,我当场都想砍了他。”
陈子昂:“那样子真的挺欠揍的。”
周时野抿嘴一笑,不甚在意。
姜森还是副上将的时候,中心区的Lm清组织还没成立,在一个基地里他们两个人没少对着干。
姜森是外皇室,一路靠砸钱和人脉才成了副上将,现在他出了事被革了职位,他顺势上位,不得好好得意一番就不是他的风格了。
“你们收拾好后休息几天,下周正式上岗。”周时野道。
“明白老大。”赫宜说,“对了老大,过段时间的基地要有新人考核,我们审核一下名单然后发给你。”
周时野:“好,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
赫宜挥挥手,接着蓝屏消失。
挂断视频,凌远他们又开始忙活起来。
赫宜则定在原地一动不动。
路泽岩踢了下他的小腿,“干嘛呢,偷懒?”
赫宜看向他们,失神道,“你们有没有觉得老大他变温柔了。”
陈子昂朝他丢去毛巾,“你这偷懒的说辞都放到老大身上了。”
“我说真的,老大怪怪的,也不知道哪里怪,反正就是觉得特别亲近人,看起来变温柔了。”
路泽岩:“你是不是有病。”
凌远思考会儿,轻声道:“可能老大瘦了。”
陈子昂:“嗯,老大瘦了好多,这段时间因为研究院的事情,已经好几天没睡个好觉吃个好饭了。”
赫宜继续擦东西,“是,太瘦了,人一瘦就会显得很柔弱。”
路东然:“柔弱这个词和老大组合在一起好恐怖。”
四人想起周时野猎杀莱霉物时冷酷无情的样子,同时“咦”了一声。

周时野打了个喷嚏,不自在的揉揉发痒的鼻子,他起身将窗户合严实。
这时,外头传来一声声细碎的响动。
此时快要到凌晨,很难不怀疑是贼,不过敢来庄园偷东西,胆子是真不小。
本能驱使他开了门,门外漆黑一片,周时野轻手轻脚地踏出门槛,打开手机灯,凭着微弱的光线下了楼。
偷东西的人似乎察觉出了动静,一下乱了方寸,暴露的痕迹越发明显。
周时野加快步伐,一路跟着去了房外旁边的矮房子。
那动静戛然而止,他也停下脚步,将手机灯对准窝在草堆里的人。
是那两个孩子。
小孩儿见被发现,脸唰地一下苍白得可怕,他们紧靠着,手握着面包,惊恐的看着周时野。
“你们在这儿做什么?”
女孩腾地跪在地上,“大人对不起,对不起,我们不敢再拿庄园里的东西了,求你饶了我们。”
周时野一头雾水,“你们拿了什么?”
女孩双手捧着刚咬了一口的面包。
“……”周时野瞬间明白了什么,“你们晚上没吃饭?”
对方点点头。
“所以你们俩刚才偷偷去厨房拿了面包?”
又是点点头。
周时野叹口气,将手机灯关上,他走过去,蹲在他们面前问:“为什么没吃晚饭,主领事不给你们饭吃吗?”
男孩忍着发抖的声线回:“给了,但是太少了,我们吃不饱。”
周时野心里一阵恼火,以霍肖砚的身份,皇室会按时给他们打钱,也就是说,就算霍肖砚一辈子一事无成也不愁吃不愁穿。
养活这些佣人还不是绰绰有余,现在竟然连个饭都吃不饱。
“你们先从地上起来。”
见他没发火,俩孩子站起身。
周时野从来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半晌,他问:“叫什么名字?”
女孩先开口:“我叫汐雅,他叫卢拓。”
“你们住哪儿?”
汐雅指了指身后的房子,“我们就住这儿。”
周时野看向低矮破旧的瓦房,啧了声,“主领事呢。”
卢拓:“那里。”
汐雅:“主领事住在殿下的隔壁。”
“跟我来。”周时野双臂环胸,抬眼示意,“以后你们别再住这儿了,连风都挡不住。”
他抬脚离开,俩孩子互看一眼,紧跟其后。
回到房内,周时野将他们安排在自已旁边的空房间。
汐雅和卢拓看着宽大且柔软的床铺,激动得两眼放光,小孩儿的心思全部摆在脸上,天真烂漫的没任何防备。
周时野好人做到底,又下楼去厨房给他们拿了饮料和面包,他们一直说着谢谢,抱着面包啃起来。
他依靠在门槛看着,直到俩人吃完,他才返回自已的房间。
躺在床上,周时野觉得自已有点多管闲事了,来这儿是暂住,总有一天会搬走。
这里的一切等他再次回到上将的位置,就不会再跟他有牵连,可他还是忍不住管了。
而在这之前,他最烦这种没多大意义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对上孩子亮晶晶的眼睛,难得生出一丝怜悯来。
第二天,周时野起早在后院训练,几个小时后他回去准备早饭。
正收拾东西的汐雅看见他,主动跟他打招呼,眼里没了昨日的惧意。
周时野去厨房拿出几块面包,倒了杯牛奶坐下来,他冲汐雅招手,“吃饭了吗?”
汐雅摇摇头。
“想吃什么自已拿。”
汐雅头摇得更快了。
周时野皱了下眉,将冰箱里所剩不多的面包和牛奶都拿出来,他摆在桌子上,对着她说:“卢拓呢,让他过来吃早饭。”
话音刚落,楼上砰得一声,周时野寻声看过去,正目睹卢拓被一个男人狠狠扇在了墙面上。
他本就瘦弱,这一撞直接倒在地上,痛得哭喊。
“干嘛呢!”周时野快跑上去,“做什么?”
动手的男人后退几步,为首的主领事上前,“大人,他们俩未经过我的允许,私自住在这里,一个佣人怎么能配住在这。”
周时野扶起卢拓,眼底升起冷意,“是我让他们住在这的,主领事,有什么问题吗?”
主领事哽住。
“这个庄园主领事是不是太操心了,谁住哪儿谁做什么,都要经过你的允许。”
“如果我要是外人,这一听还以为你是这个庄园的主人呢。”
周时野拿起平时训下属的姿态,“我今天早上好像看见主领事从殿下旁边的房间里出来,难道主领事不是佣人,是殿下的亲人,还是好友,或者是情人?”
“不是不是,大人你误会了。”
主领事忙道:“平时殿下坐着轮椅,他想做什么都不方便,还容易出意外,我住在那儿是殿下允许的,可以随时去照顾他。”
“这样啊,那是我误会了,真不好意思,主领事。”
“没关系大人。”他嘴角抽动几下。
周时野拍拍卢拓身上的灰尘,握住他的手腕,往楼下走,“以后他俩只照顾我,他俩也只听我的话。”
“那、那这院子和房间谁收拾?”
主领事不自觉地拔高音量,发现后又迅速换成温和的模样,“大人这个庄园那么大,我们也就这几个人,平时还要照顾殿下,人手不够。”
“殿下五个人伺候还不够?”
周时野拿起面包咬了一口,“我回来去跟他说,以后就主领事和那个人一起照顾。”说着,他随意指了一个。
“可是——”
周时野无心和他废口舌,愠怒道:“我是庄园的另一个主人,我说的话,你只需要听就行,别提意见。”
主领事吃了瘪,脸色难看。
周时野全当没看见,命令旁边怔住的汐雅和卢拓坐下来吃饭。
见状,主领事没敢反驳,带着身后其中一个人去了厨房。
他们离开后,汐雅喝了一小口牛奶,她瞪大眼,显然被这味道惊了下。
周时野勾勾嘴角,“好喝吗?”
汐雅拘谨点头,“好喝。”
“吃完饭,我带着你们出去买药。”
“谢谢大人。”卢拓吸吸鼻子,忍着泪。
“男生别动不动哭,再痛也忍着。”
卢拓擦擦眼泪,硬生生将其憋了回去。
吃完饭,周时野开车带着他们去了医院。
卢拓的脸轻微红肿,拿了点消炎药,随后汐雅和卢拓做了身体检查,检查结果没什么其他的,就是有点营养不良。
做完这些,周时野带俩孩子在里非城最热闹的地方逛了一圈就回去了。
返回庄园,夜色暗沉。
客厅里,主领事抱着衣服往楼上走,他佯装没看见他们,仰着头,大摇大摆的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旁边的汐雅双手扣着,扬着小脸去看周时野的脸。
周时野察觉目光,不解道:“怎么了?”
“大人你生气了吗?”
周时野:“我为什么生气。”
“主领事进的是殿下的房间。”汐雅纠结半刻说,“你和殿下是伴侣,主领事和殿下那么亲近你不生气吗,我好像没见过你去房间找过殿下。”
卢拓一本正经:“那不叫生气,叫吃醋。”
汐雅:“哦对,吃醋。”
周时野笑笑,管他和谁亲近。
这霍肖砚一天到晚的不出门,吃的用的全部让人送进去,谁愿意去见个待在屋里快要发霉的木头。
“我干嘛吃醋。”
汐雅:“那主领事说的是真的了。”
周时野:“说了什么?”
“他说你和殿下都是被逼的,不是因为相爱才结为伴侣的。”
周时野乐了,“他是这么跟你们说的。”
卢拓:“嗯。”
看来这人还真把自已当主人了。
对话间,主领事从房内出来,他脸色不怎么好,头也不回地进了隔壁房间。
周时野看着这情况,突然对霍肖砚产生了好奇,从没见他长什么样儿,网上关于他的消息少之又少,就像是个没存在过的人。
不过他敢肯定的是,绝对窝囊,说不定肥头大耳,坐在床上抱着零食,看着电视,享受着被人伺候的生活度日。
他抬脚走向厨房,“饿了吧,你们俩吃什么。”
汐雅和卢拓一左一右的跟着,“大人,你还会做饭啊。”
“当然,只不过前几天我懒得做而已。”
卢拓:“你太厉害了。”
他们围观着,周时野有条不紊的收拾食材。
等做好饭,他们吃完,夜色更深。
汐雅和卢拓早早回房睡觉,周时野在客厅待了会儿才上去。
刚推开门,突然响起清脆刺耳的声响,声音不大,但还是被他捕捉到了。
听方向应该在霍肖砚的房间,他站在原地,想着主领事应该很快就会从房间里出来,可等了几秒依旧没动静。
周时野想着双腿不能行走的困难,还是没能装作什么也没听见就回房间。
良久,他转身朝左手边走去,踌躇后敲响房门。
“进来。”短短两个字显得很是沉闷。
周时野按着把手推开门,入眼的就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以及他脚下破碎的花瓶。
窗帘没拉上,月光撒在绣着精致纹样的地毯,也照在男人赤裸的脚。
他很瘦,尽管肩膀宽大,但领口还是耷拉着,露出大片消瘦的锁骨。
稍稍微长的白色头发搭在两肩,配上毫无气色的脸,显得十分病态。
好在那张脸实在是美的耀眼,使人忽略了他身体上的缺陷,视线全部被他深邃的眉眼吸引。
霍肖砚与周时野想象中的模样形成了极大的反差,他不禁愣住。
对方似乎没想到是他,攥紧了扶手。
两人对视,静得窗外的风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没事吧?”周时野打破平静。
霍肖砚扯扯腿上的毯子,垂下眼躲开周时野的注视,他瞥向碎掉的花瓶,伸手要去捡。
周时野迈着大步,一把握住他的手腕,“都碎了你碰它做什么,难道你要自杀?”
霍肖砚沉默。
周时野皱着眉用脚将花瓶碎片踢远。
他环顾一圈,发现房间很空,除了应有的家具,摆件什么的几乎没有,唯一被填满的就是两个又宽又大的书柜。
突兀的被闯进房间,霍肖砚没恼怒也没驱赶,就这样低眸发呆,好似完全不在乎身边是否有人。
可他身子绷得很紧,还是暴露了面对陌生人不安的情绪。
周时野意识到他太唐突,和他保持距离,余光瞥见了放在床边的衣服。
那是主领事送进去的,结合刚才那张郁闷的脸,看来是想给这人换衣服,却没能如愿。
不过,霍肖砚不让别人换,难不成自已换吗?
虽然这跟他没关系,但看到面前坐着轮椅,瘦骨嶙峋,毫无危险的alpha,还是无法撒手不管。
关键是这脸,怎么看都像是omega……
“殿下,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周时野双臂环胸,在他的房间里转悠。
霍肖砚见他还不走,脸上有一丝错愕,“你有什么事吗?”
“没什么事。”他说,“你这是要赶我走?”
“不是。”霍肖砚抬手滑动着轮椅,向床边靠近。
周时野先他一步在床边坐下,霍肖砚的表情更是古怪扭捏。
他们俩从未见面,身份上却是合法伴侣,导致相处的氛围有些怪异。
“刚才我进来,是因为你房间里有声音,所以我不打招呼就进来了。”周时野正式解释了他冒昧推门而入的原因。
霍肖砚点头:“我知道。”
“殿下,我和你是名义上的合法伴侣,我不会打扰你太久,说不定过段时间我们就会解除婚姻关系,你不用在意我的存在。”
他顿了顿,说出重点:“不过我希望你千万别在我们结婚期间寻短见,这样的话我很容易被冤枉的。”
霍肖砚的声音有些急:“我没想自杀,那个花瓶是不小心碰倒的。”
周时野见对方一本正经的回,不禁笑了笑。
他拿起旁边的衣服,进入正题,“殿下,时间不早了,换完衣服睡觉吧。”
霍肖砚看向他,眼里带着疑惑,很快又变成了抗拒,因为周时野已经半蹲下去,伸手解开了他的第一颗扣子。
“不用我自已可以。”
他想躲开,周时野没给他机会,用脚死死的挡住了下面的滑轮。
“殿下,你自已应该不可以吧,或许上半身可以,那下半身呢。”
周时野没准备避开这个不太友好的话题,想着顾及面子,让面前的人得到慰藉。
他没那么好心,给霍肖砚换衣服已经是他爱心泛滥的举动。
霍肖砚嘴唇发白,抗拒之意明显,奈何他没什么力气,同样对着曾经是alpha上将的周时野更是无还手的可能,只能任由扣子一颗颗被解开。
果然,男人已经瘦到了可怕的程度,如若不是身为alpha先天性的骨架大,恐怕真成了根干瘪的木头。
“殿下,你平时不吃饭吗?”周时野给他穿上睡衣。
霍肖砚紧皱眉头,不回话,好像是生气了。
周时野打量他,发现这人竟然连生气都没丝毫气势。
换好了上半身,他去扯霍肖砚的裤子。
霍肖砚又慌乱起来,紧紧攥住了他的手腕,“不用,你出去。”
“殿下你老实点,你不让主领事换,也不让我换,你想让谁换?”
周时野拎着睡裤,和他平视,“以前应该都是主领事给你换,为什么今天不让他换了?”
霍肖砚握紧拳头,不吭气,一副憋屈样儿。
“几分钟的事,殿下要是再这样,我就来硬的了。”
霍肖砚的脸微微泛红,他眉眼缓和,用手作为支撑成功坐在了床上。
见他妥协,周时野勾起他的裤脚,还未等行动,门外传来敲门声。
紧跟其后的就是主领事的声音,“殿下,你的灯没关,是还没有睡觉吗,殿下,殿下……”
他不停地喊,周时野过去将门打开。
对视的瞬间,主领事的惊了下,“你怎么在这儿?”
周时野一脸闲散的靠在门上,“主领事,现在连大人都不叫了。”
主领事急忙改口,“大人怎么在殿下这儿,我还以为你早就睡了。”
“我在这儿有什么稀奇的,我是殿下的伴侣,和殿下一起睡不是很正常吗?”周时野反问,“主领事怎么还不睡?”
“我只是担心殿下,所以没睡。”
“是担心睡衣没换吧,放心,我给他换好了。”周时野举起手里的裤子,“还差个裤子,主领事不用操心了,回去吧。”
主领事的脸沉下来,他在原地停了几秒,然后不情不愿地离开。
见状,周时野关上门,重新回到霍肖砚面前,俯下身去脱他的裤子。
男人嘴巴抿得很紧,侧过头,整张脸微微皱着,活像个被欺负的良家妇女。
周时野装作视而不见的给人套上。
“殿下,衣服换好了,早点睡。”他扯过被子帮人盖上,还贴心的开了台灯。
过后,他大步离开。
霍肖砚松了口气,刚刚绷紧的身体软瘫在被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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